和隐婚大佬在综艺爆红——提月【完结】
时间:2023-05-31 14:35:29

  狗仔看到这条消息,人都傻了,忘记了这个人才是他圈子里消息最灵通的人,下意识地回了问话。
  [保真吗?]
  那人有点无语,很快发了条消息过来。
  [信不信由你。]
  狗仔当然信!这人以前透露的消息就没有假的。
  这听上去可太劲爆了。
  看上去才确认关系的两人,居然早就在半年前结了婚。
  狗仔握着拳,决定继续在这边蹲守。
  他一定要拿到更有价值的消息。
  -
  应浅浅和谢忱到了老宅,谢奶奶瞧着两人的亲密模样,都快笑开了花。
  她一看就知道,这小两口的关系可比一个多月之前好多了。
  不妄她支持小两口上综艺,和谢忱一起强制压下其他人的反对意见。
  这相处多了,果然就会处出感情,这才像是正常的恩爱新婚小夫妻嘛。
  应浅浅和谢忱回来,老太太特地让人做了丰盛的晚餐,餐桌上还放了不少补品。
  大家安静地吃着东西,等到这顿饭快要结束时,身为婆婆的方月率先挑起了话题。
  “你们婚期定了没?如今浅浅事情忙完了,谢忱也不用国外出长差了,婚礼的事也该提上进程了。”
  谢老太太跟着附和,“对,对。你们给个大致的时间,我让人去挑个好日子。”
  谢忱早有准备此事,也和应浅浅商量过。
  其他人听了,满意地点头,开始商量起要请什么宾客的事情了,还说要找个时间和应家一起商量。
  应家和谢家都是大家族,婚礼请的宾客要讲究上许多,每个宾客都要商量后才能定下。
  这种事,留给他们商定就好,应浅浅懒得管。
  她倒是比较好奇,谢忱为她准备的那条婚纱,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徐徐地道:“一个月后。”
  一个月,对于一场突然准备的婚礼来说是很短的。
  但对一场几乎筹划了半年有余的婚礼来说,这一个月,只是用来给外界的缓冲用的。
  该准备的,他很早前就准备好了。
  当天晚上,应浅浅和谢忱在老宅睡下。
  她看着屋里那个短了许多的沙发,想起这沙发已经换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说着,抓住了她的脚腕,将她腿上的衣服往上撩。
  应浅浅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极为警觉。
  “你做什么?”
  “上药。”
  谢忱气定神闲地拿出了一瓶药膏,指腹带出膏体,往她腿上红痕的地方落下,指腹的温度将药膏化开。
  应浅浅眼眸微眯,等到谢忱走过来,她转而坐到了沙发上,盯着他。
  “我问过妈,她说她没换过沙发。”
  她说着,伸手拍了拍沙发,顺势躺了上去,这个沙发软乎乎的,趴着还挺舒服。
  沙发尺寸确实不够,应浅浅转过身,手肘撑着沙发面,腿微翘起搭在扶手上。
  “所以――”她故意拖着音调,晃悠着小腿懒懒地问,“到底是谁换的呢?”
  “谢某换的。”谢忱极为坦然地承认。
  很快,她腿上的都被擦好了。
  应浅浅以为这就结束了,暗自松了口气,将许久没翻动的书翻了一页,转身,想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轻轻地打转,将带着些粉的膏体涂抹均匀直至看不出来,皮肤的光泽感倒是强了许多。
  有点痒。
  她拿出了一本书看,试图转移注意力。
  看上去没有任何旖.旎心思。
  应浅浅略微放了心,随他替自己擦着,她想转移注意力,却是忍不住地往自己的腿上跑。
  在皮肤相触之处,仿佛藏着电流,噼里啪啦地炸开,酥酥麻麻地往上攀升。
  他却道:“躺下,药还没上完。”
  应浅浅眉毛轻蹙起,“这不是上得差不多了吗,还哪呢?”
  “这里。”他眼神很淡地落到了一个地方,意有所指。
  她忍不住推开了谢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却被他抓了回去,耳旁落了声轻哄。
  “乖。”
  听到这声,她顿住,眼睫颤了颤。
  谢忱哄起人来。
  杀伤力真的很强。
  -
  第二日,快到十点了,应浅浅面无表情地醒了。
  转头一看,谢忱早就醒了,只是他没走,半靠在床背上办公。
  听到了动静,他将眼神从办公文件中移到了她的脸上,语调慵懒地打招呼,“早。”
  她深深地呼了口气。
  昨晚,她就不应该听信男人的谗言。
  什么上药,上到最后都是白上。
  应浅浅下了床,去了卫生间刷牙,努力平静自己心情。
  没关系,这周的四次很快就要结束了。
  有着极强的情绪管理能力,她飞快地就冷静了下来,这事她也不是没享受到,他的服务还是很好的。
  就是再好,时间长了也还是会累。
  应浅浅决定,要多加一条时长的限制条款。
  一周四次,一次几个小时,照样顶不住。
  应浅浅吃了早餐,谢忱检查了一下她那些红痕,药效很好,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等她吃完了早餐,两人告别了谢家的人,回到了西子湾。
  今天是要去看志愿者的。
  本来应浅浅打算早上去,现在早上几乎已经被她睡了过去,浑身都是疲惫。
  下定了决心,她清水洗了把脸提神,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在她刚刚洗漱的时候,谢忱在桌上摆了早餐。
  这个点,谢家早就没做早餐了,睡到这个点,应浅浅也不好意思下楼吃。
  等到下午两点再去好了。
  狗仔不远不近地跟着,眼神比狗还敏锐地盯着她,看她按下一栋独栋房子的门铃。
  很快,一个长相阳光的男人过来开门,朝着应浅浅笑。
  狗仔飞快地拍下这一幕,耐心地继续等着。
  嘿嘿!要赚翻咯!
  趁着还有些时间,她做了点拉伸舒缓的瑜伽,等到重新洗了个澡出发,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这次去看志愿者们,是以应浅浅的个人名义去看的。
  她没有大张旗鼓,只是联系了助理让提前告知。
  应浅浅出门前还是特地戴上了口罩和墨镜,但她没有预料到,会有狗仔偷偷摸摸地蹲在老宅附近,甚至跟着去到了研究院附近。
  应浅浅全然不知道有人在身后跟踪拍摄,按响了门铃。
  助理家里那边临时有事,家里有人受了意外伤住院了,应浅浅批了她的假,自己一个人过来看志愿者。
  “应老师,快坐。”
  应浅浅观察着他行走间的状态,问起了他这段时间来的主要感受,不时点点头。
  其他人收到了消息,也纷纷过来,和应浅浅打着招呼。
  过来开门的是孙鹤白,他有听助理提前说应浅浅要来,早在客厅等着了,随时候着给她开门。
  虽然助理说应浅浅来的时间不一定,让他们留心门铃就好,孙鹤白还是执拗地在客厅等她,想第一时间给她开门。
  看见应浅浅来,孙鹤白嘴角扬起腼腆而又阳光的笑,和应浅浅问候。
  志愿者一共有八人,四男四女,要短暂地当两个月的室友。
  昆仑搭载的义肢采用了国际最为先进的义肢技术,不易磨损肌肤,灵活性也很好,跳舞运动都是没有困难的。
  孙鹤白被揭穿偷偷练舞,他笑了下,那双清澈的眼弯着,脊背一直挺得很直。
  大约是他们经历相通,还都是不会轻易放弃希望的人,八人很有共同话题,可以说是惺惺相惜,相处氛围十分融洽。
  应浅浅和他们聊着天,主要还是围绕着昆仑聊,有时会顺着延伸到其他话题。
  很快,话题跑到了孙鹤白身上。
  “应老师,孙鹤白适应得特别快,这几天都在偷偷练习跳舞。”其中一个女孩子说道,用自己的义肢手臂比划着他跳舞的样子,“还怪好看的。”
  和孙竺君老师相比,常年浸泡在舞蹈中,他身上多了些柔和的气质,没有那么冷硬。
  应浅浅听了,转眸去看他。
  “这几天跳舞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吗?比如义肢反应有比较明显的延迟,导致肢体不协调。”
  他说得有些忐忑,担心应浅浅会拒绝。
  “好啊。”应浅浅答应了,也跟着站起身。
  其他人也很有兴趣,同样表示要看他跳。
  孙鹤白当然不害怕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早在失去双腿之前,他就登上过许多舞台。
  孙鹤白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一点点延迟,但很小,不影响平衡度,完全在可控范围内。”
  应浅浅点头表示了解。
  看来后续还需要在信号同步速度上下功夫。
  孙鹤白抿了抿唇,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应老师,我想让您看我跳舞,虽然才重温了几天,但我还是想……”
  那时候的观众,比现在多多了。
  复健时还能看看植物和外面的风景,还有利于他们保持良好的心情。
  孙鹤白这阵子来,一直都是在这练习舞蹈。
  大家搬着椅子坐好,孙鹤白拿出了自己练舞用的小音箱,调出这几日跳了无数次的音乐。
  但他很紧张,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张。
  这是他重新拥有双腿之后,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还是在应老师面前。
  他要在创造出昆仑,给了他舞蹈生涯二次生命的人面前跳舞。
  孙鹤白手心里都是汗,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去向了后花园。
  这里没有练舞房,除了厨房,其他房间都用来住人了。
  当初团队租下这个房子是有考量的,房子的后花园有块很大的空地,足够宽敞。
  后花园还铺满了木制的地板,不容易摔伤,可供他们在这里训练和义肢的磨合程度。
  他是古典舞专业的,这段音乐源自《将进酒》,是很著名的剑舞。
  在之前,他就是用《将进酒》拿下了参赛名额。
  没想造化弄人,让他真和诗仙一样,在人生得意之时经历巨变,郁郁不得志。
  大家都很安静地看着,没有说话,耳旁都是磅礴却显得有些压抑的乐声。
  行云流水般舞动着的他,却像是那破开茧的蝴蝶,他醉,他挣脱,在闷闷不得中挣破了一丝天光。
  应浅浅看着他,看他腿上一同起舞的昆仑,忍不住眼眶微酸地笑着。
  乐声响起。
  他跌跌撞撞般地从地上站起,仿若醉酒地舞起,遍身都是轻盈感。
  仿佛真叫人见到了衣袂飘逸之景,手中宛如真握着了把无形的剑,带着那铮铮的风骨起舞,满是酣畅的刀光剑影。
  孙鹤白是为古典舞而生的。
  他也终于,从那郁郁不得志中走出来,为《将进酒》赋予了独属他的浓烈情感。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跳多少年,但只要他能跳,他就会一直,一直地继续。
  她做的一切,是真的有意义的。
  未来,她会让昆仑走得更远,不仅仅改变这些,还要改变更多。
  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大家隔了很久才晃过神来,用力地鼓掌,院里满是热烈的响声。
  对于专业人士来说,这一舞某些地方还是显得些许滞涩不协调,但他肢体语言却满是叫人动容的情感,即使是不懂舞蹈的,也会被共情。
  孙鹤白喘着气,嘴角绽开了笑容。
  他没搞砸。
  他第一次,整段跳下来了。
  -
  应浅浅在这里待了很久,甚至还和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等到他们要离开时,大家给她送行,依依不舍的。
  孙鹤白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应老师,我想邀请您来看我第一场比赛,可能还需要很久,但我会努力拿下参赛名额的。”
  他想带着昆仑走得更远,让所有看到他舞蹈的的人,都知道昆仑。
  等他将这首舞练回到以前的水平,就重新去以前的舞团面试,再用一样的舞曲,去参加他当年错过的比赛。
  “好啊,我一定会去的。”她轻笑着答应。
  他这听上去像是开了个空头支票,应浅浅却是非常信他。
  就凭他下午那一场舞,她就相信,他一定会做到的,甚至不用等很久。
  孙鹤白开心地笑了,他今天一天几乎都在笑着,停不下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应浅浅告别大家,上了车。
  她联系了司机来接她,上车之后却发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是谢忱。
  应浅浅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那回家后我给你做点吧,想吃什么?”
  他抓着她的手,轻抚她娇嫩的掌心,说道:“太太的手,哪里是用来下厨的。”
  谢忱当然不想应浅浅为自己做饭。
  即使这种事情真的很幸福,他却更想她的手用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在厨房的方寸天地之间。
  “想工作结束后,就立刻见到你。”谢忱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司机开回西子湾。
  她这才反应过来,谢忱估计在车上等她很久了。
  应浅浅忍不住有点心软,靠着他的手臂问:“你吃饭了吗。”
  “没有。”
  应浅浅这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是叛逆。
  听到谢忱拒绝,她反倒生出了一定要做的想法,回到西子湾之后就直接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菜。
  精力旺盛的谢忱已经工作去了,她床边早没了人。
  应浅浅不明所以地打开了手机,去看沈枝发来的消息。
  这得是什么大事,才能让沈枝这样着急地发消息过来。
  这次,沈枝又是转了一条微博热搜过来。
  内容非常吸引人的眼球,就连应浅浅本人看到了都想点进去。
  谢忱看着她的背影,低低笑了声,走到她旁边帮忙打下手。
  看上去,就像一对最为寻常的小夫妻。
  应浅浅只是很简单地煮了个面,然后看谢忱吃,不时和他聊几句天。
  她聊到了今天去志愿者那边听到的事情,兴致勃勃地说着孙鹤白跳的舞蹈。
  谢忱眼带笑意地听着,冷峻的面容透着几分慵散。
  晚上,应浅浅还是没能逃开擦药擦到变味的下场。
  第二日,她是被沈枝疯狂发来的消息震动醒的。
  #应浅浅疑似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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