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母亲不再刻意束缚,她却早已形成习惯,不敢轻易接受他人的示好,对异性的靠近持怀疑态度。
所以她一直没有通过盛惊澜的好友申请,即使知道他次次靠近的目的,也不会给出明显的回应。
“她从来都不肯信任我,却偏要我在她设定好的框架里生活。”她故意去酒吧,好像要去坐实温茹玉口中的罪责。
温瓷吸了吸鼻子,自嘲般笑道:“我妈要是知道我刚才做的事,会不会气得把我撵出家门?”
盛惊澜想起来时所见的画面,从容得体的温大小姐固定地站在门外,一定要等他过来才肯进去:“温瓷,坏女孩不会连去酒吧,都要站在门口等人领她进去。”
此刻她像个充满求知欲的孩子,仰起脑袋,不解地问:“那坏女孩,会做什么事?”
“要我教你吗?”男人微微低头,高挺的鼻尖几乎要从她脸庞蹭过:“比如,先从接吻开始。”
作者有话说:
坏狐狸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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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专栏预收《拉他坠神坛》
[黑心小白莲x光风霁月邻家哥哥]
学生会会长顾云暇,气质出尘、性格温雅,如天上皎月、雪岭之花。
大一新生开学那天,苏惜穿着小白裙、托着小行李箱找到顾云暇,满眼清纯无辜的喊了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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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初中时跟顾云暇做过邻居,还差点成为异父异母的兄妹。
温柔细致的顾云暇把她当做亲妹妹一样照顾,那是苏惜第一次尝到被爱的滋味。
可惜她没能成为顾云暇的妹妹,顾云暇也从此消失在她生活中。
苏惜发疯般思念他。
直到某校高考状元采访视频曝光,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抱着小熊娃娃,露出甜美的笑:“找到你了,云暇哥哥。”
【阅读提示】
1、女主有心理疾病,思维异于常人,对男主极端执着。
2、女主妈妈和男主爸爸曾有接触意向,但并没成,两人无任何法律和道德上的关系。
3、双C,HE。
第15章 春日妄想
◎心痒难耐◎
覆在腰间的手指向上游走, 抚过女人坚韧又柔软的蝴蝶骨。
她的身体在他指尖颤抖,微弱的,难以察觉。
温瓷那张秀润的脸早已经因喝酒变得绯红, 但她意识一直清醒着, 清晰地感知着那道靠近的气息。
盛惊澜身上总带着一股令人上瘾的香味, 初闻柑橘木质清新热烈, 直到广藿香的药感逐渐渗出,更加让人放纵、沉迷。
路灯散射的光芒逐渐被头顶的阴影遮盖,男人挺翘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 缓缓往下。
温瓷听见了自己喉咙滚动的声音,在他快要吻过来的时候,反射性伸手挡在唇边。
盛惊澜微眯起眼。
温瓷嚅动唇角, 晚风灌进脑子里似的,脑子跟不上声音, 只听到自己说:“在, 街上……不好。”
从口中挤出的短短几个字,似乎耗尽了她毕生所学的知识。
盛惊澜拿开她挡在面前的手, 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 眼底浮出势在必得的笑:“那就换个地方。”
温瓷不知道自己怎么跟随盛惊澜坐上车来到酒店的, 人生第一次体验到接吻的时候, 她被盛惊澜抵在门后,无法逃脱。
她以为, 初吻的感觉会跟曾经在小说和电视剧上看到那样, 温柔试探、浅尝辄止。
事实却是陌生的气息闯入齿间, 勾她共舞, 夺走她自由呼吸的能力。
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温瓷有些难受, 好像有根隐形的线扯住自己的心脏, 心痒难耐,忍不住蜷起脚趾。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无处安放的双手悬在半空中,包链顺着胳膊,滑落到地上。
没人顾得上去捡。
当异样袭来,温瓷条件反射性去推面
前的人,想让自己从难以控制的状况中解脱。
盛惊澜早已预料到她的动作,以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姿势嵌入她指缝间,十指相扣,按在墙面。
“唔。”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水亮的眼眸溢出两滴生理性的泪。
在温瓷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盛惊澜忽然放开她,给她中场休息的机会。
“害怕吗?”盛惊澜温柔地将她垂在身前的发丝拨至肩后。
“不,不知道。”她只是无法形容那种陌生又新奇的感觉,心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刺激。
他笑:“那就是不怕。”
急促的呼吸声还未平复,温瓷的红唇再一次被侵夺。
“抱着我。”这次盛惊澜有意识地牵引她的双手从自己紧实的腰间擦过,教她以拥抱的姿势找到借力的地方。
温瓷是最老实的学生,教她拥抱,她就只会环在盛惊澜的腰间。即便难受时忍不住扭动,也不懂开拓新的动作。
她甚至,不懂得回应。
盛惊澜爱极了这个懵懂的学生,扣在腰上那只手控着力道轻揉慢捻。
美妙的身材被紧致的旗袍完整包裹,柔软的布料一下又一下摩擦着娇嫩的肌肤。
锁住天鹅颈的纽扣被解开一颗,指尖划过锁骨,温瓷猛地回神,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慌乱:“盛,盛惊澜……”
很明显,她没有做好进一步的准备。
盛惊澜顿了下,重新替她扣上纽扣,又在她唇边流连一会儿,才缓缓拉开距离。
他脸上挂着笑,桃花眼里挑起意犹未尽的遗憾,眼角泪痣更显妖异。
温瓷默默吞咽,不想承认自己差点被他那张妖孽般的脸蛊惑。
“你的包。”盛惊澜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拿包还给她。
温瓷打开检查里面的手机,幸好没有摔坏。
盛惊澜用智能声控打开套房里所有的灯光,招呼她:“随便坐。”
温瓷寻了张舒适的沙发坐下休息,呼吸声一点一点恢复正常。
盛惊澜接了杯温开水递到她手边。
温瓷双手捧着杯子,靠近湿润的红唇,抿了一小口就不再动。
弯腰看清余下的水亮,盛惊澜抬起眸:“喝这么少?还没刚才吃掉的多。”
“咳咳……”温瓷被他露骨的调侃吓到,呛得直咳嗽。
盛惊澜慢条斯理站起身,在她后面轻轻拍抚,帮她顺气。
“你……”温瓷忽然分不清,往日能言善道、赞美之词信手拈来的他,和眼前这个攻击性强、还恶劣的他,哪一面更真实。
“不逗你了。”见她怀疑的眼神,盛惊澜点到为止,取走她手里的水杯搁在旁边,似随口问:“晚上留在这里?”
温瓷沉默了一下,决定:“我自己去开房间。”
盛惊澜歪头问:“身份证带了?”
“……”还真没有,毕竟谁会在平时随身携带身份证出门。
盛惊澜从不强迫别人,勾起车钥匙在温瓷眼前晃过:“那现在送你回家?”
温瓷坐在沙发上没动,眼睛盯着地毯,抿唇道:“我不回去。”
一想到回去要面对母亲的指责和教训,她宁可跟盛惊澜待在一起,即使他俩现在的关系暧昧又危险。
盛惊澜一直住在南城最豪华的酒店,总统套房的装修堪比精心设计的公寓,住在里面跟家中没什么区别。
确定温瓷要留下后,盛惊澜打通内线电话,很快就有人送来一整套女士的用品,以及干净崭新的睡衣裤套装和睡裙。
温瓷分别打开看了看版型,睡裙是宽松吊带,容易露,最终她选了睡衣裤套装。
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温瓷有些拘谨:“你要去洗漱吗?”
盛惊澜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你先去。”
这么大的总统套房,当然不止一间浴室,但他不着急。
温瓷抱着睡衣进去后,盛惊澜从抽屉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火。
“咔哒”一声,烟头燃起了星火。
灰薄的烟雾萦绕指尖,男人吐出烟卷,在窗边连抽完两支。
温瓷的速度实在缓慢,盛惊澜散掉身上的烟草味,她还没出来。
这里每间房的隔音效果都极好,此刻盛惊澜坐在客厅,却清晰地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冲进耳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清晰。
嘈杂的水声让他心头涌上一股燥意,盛惊澜霍然起身,水声戛然而止。
没过一会儿,温瓷用毛巾裹着湿漉的长发从里面走出来:“那个,吹风机在哪儿?”
盛惊澜回头,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带纽扣的睡衣,衣领到第一颗扣子成V字形状,快要挡不住山丘的弧度。
察觉到他的视线,温瓷侧身回避。
盛惊澜眉头一挑,告诉她答案:“浴室衣柜的第二个抽屉。”
“噢。”得到想要的信息,温瓷又趿着拖鞋回去。
很快,浴室里响起嗡嗡的声响,盛惊澜解开衬衣纽扣,起身去了另一个洗手间。
平时洗漱很快的男人在里面耽搁了许久,出来时,吹干头发的温瓷坐在沙发上,正巧是他刚才待过的位置。
她垂头在看手机,两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白瓷般光滑的侧脸。
刚被温水和热气蒸过的脸颊自然透红,像含羞绽放的花朵。
听到动静,温瓷从手机里抬起头。
第一次见到盛惊澜穿居家服的模样,慵懒又休闲,倒是很符合他的气质。
正欣赏着,温瓷忍不住伸手打了个呵欠,想起时间已经不早,便问:“我睡哪儿?”
这里多的是房间,当然不存在让床的情况,盛惊澜随手指了一间卧室,正好住他隔壁。
温瓷起身,故作镇定跟他道晚安,端着优雅的步伐,头也不回进了卧室。
她贴在门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别看她表面镇定,实则盛惊澜还没出来时,她就竖起耳朵在听。
预感到他快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她佯装认真看手机的样子,听他靠近的脚步声,伴随逐渐加速的心跳一起。
温瓷背靠门边,手指抚上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盛惊澜的柑橘香。
虽然行动上拒绝了,但她无法否认身体的愉悦,以及内心对此事产生的探索欲望。
“嘟——”
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
温瓷好奇打开,诧异地点进对话框,是盛惊澜发来的信息,问:[睡在外面还适应吗?]
隔着一堵墙发信息的感觉还蛮奇妙,温瓷打字回复:[还好。]
很快,盛惊澜的新消息弹出来:[我在隔壁,门没锁。]
温瓷条件反射性地琢磨他的话,总感觉不是什么正经言论。
不敢当面提出的建议,正好用文字表达出来:[你能不能正经点?]
屏幕突然弹出语音通话,温瓷本想拒接,慌忙之下点到接受。
挂断已经来不及,里头传来盛惊澜戏谑的笑声:“我的意思是,有需要随时叫我。”
温瓷咬牙,干巴巴地说:“没有!睡了!”
说完她就挂了,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盛惊澜丝毫不在意她的“无礼”。
捕捉最好的猎物,往往需要耐心。
-
温瓷说睡,结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闭上眼,满脑子回放着他们在门口纠缠的画面。
那时没有开灯,整个房间是昏暗的,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却又精准地摸寻到对方。
失眠让温瓷内心感到烦躁,渐渐地,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起先以为是自己心理作祟,直到疼痛加剧,感知越来越强。
胃里像被什么东西绞着一样难受,温瓷撑手坐起身,两道好看的弯眉紧紧起皱。
她忍了一会儿,情况非但没有缓和,反而逐渐加剧。
在陌生的室内,温瓷心底涌出一股恐惧,连鞋都没顾上穿,踩着地毯敲响了隔壁房门。
她不确定盛惊澜睡着没有,连续敲了两声,在第三道声音即将落下的时候,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温瓷顿时丧失力气,靠在门边,“我肚子疼。”
在她身体滑落之前,盛惊澜稳稳将人托住,打横抱起:“怎么回事?”
温瓷大脑混乱,只感觉身体忽然腾空,像飘在云层上,咬着逐渐发白的唇色说:“不知道。”
盛惊澜面色深沉,抱着她离开酒店,直奔附近的医院。
途中,温瓷的腹痛有过缓和。
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被人抱着,耳畔跳动的胸膛如此炙热。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他的怀抱却是那样的结实温暖,平稳有力。
温瓷第一次在切身体会到名为“安全感”的东西,在盛惊澜怀里。
医院挂急诊的人不少,大约是因为穿睡衣的她被抱着进医院,看似很严重的样子,其他人都纷纷为她让道。
在柜台挂号后,盛惊澜带她去见医生,一路上都是抱着,因为……
那时情况紧急,忘记穿鞋。
当医生问起最近饮食情况,以及是否饮酒,温瓷向被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心虚交代今晚放纵畅饮的经历。
医生推高眼镜,扫了两人一眼,熟练地在电脑上开出检查单:“带你女朋友去查个血,检验科急诊在二楼。”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医生只是很寻常的交代家属照顾好病人,温瓷听在耳里却微妙极了。
她跟盛惊澜算哪门子男女朋友?就连接吻,都不像其他情侣那样水到渠成。
可她此时以这样亲昵的姿态坐在盛惊澜膝盖上,任何辩驳都显得欲盖弥彰。
行走在通过检验科急诊的走廊上,温瓷犹豫的开口:“我现在好多了,放我下来吧。”
盛惊澜停下脚步,有尊重她选择的意思,提前问了这一句:“医院的地板,你确定?”
这可是每天要用消毒水拖地的地方,另一种程度的“脏”。
温瓷下意识蜷起脚趾,不说话,只是默默地伸手环住了盛惊澜的脖颈。
抽血的地方只有一位值班医生,前面有个母亲正抱着孩子抽血,小孩因恐惧哭闹不休,母亲就一直哄:“宝宝乖,不怕疼。”
这一幕看得温瓷头皮发麻。
盛惊澜一直在关注她:“怕吗?”
温瓷说实话:“还行。”
“你该说怕。”
“为什么?”
盛惊澜贴近她耳边,如情话般诱惑:“因为我会哄。”
终于轮到她,温瓷亲眼看着针头刺进血管,没有吭声。盛惊澜有些意外,看着娇弱的女人其实并不娇气。
拔掉针头后,温瓷自己用棉签按住针孔处,盛惊澜抱她去旁边的椅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