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作者:列缺流星
文案:
是这样的。
在族兄脑子瓦特了想要大开杀戒那一夜,我被老爹爆发式开万花筒送走。
弱小,可怜,无助,没上过学,连写轮眼都还没开的我,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印着千手族纹的壮汉,迫于生计,只得夹紧尾巴做人。
“宇智波?什么宇智波?”我眨着无辜的漆黑大眼睛。
于是我自认完美地混入一群千手中。
结果哪知道这个还有时效的,好不容易刷够了好感,我又回来了。
行吧,那我又是宇智波了。
生活就此平平淡淡。
直到某一天,某个黑长直用他的千手大佛把我的世界暴力地锤开了一个洞。
“抱歉抱歉,我来找一个宇智波。”
这个所有人都眼熟无比的木遁使对着一群忍者笑得一脸憨厚,举起了手中的寻人启事。
那上面印的赫然就是我的脸。
不是,等下,阿这?
我直接被吓出了写轮眼。
此人向我真诚地:“你愿意和我姓千手吗?”
“……?!!”
我扛着老爹留给我的万花筒连夜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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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脑洞,cp已定,是年轻的一代目。
向您真诚演绎: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并不是
内容标签: 死神 火影 综漫 少年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普普通通的我 ┃ 配角:并不普通的哈希拉马 ┃ 其它:想到了再加
一句话简介:哈希拉马的在逃宇智波(?)
立意:对所谓信仰的不懈追求,对一切人类的广阔同情,还有跨越阶级的,深厚的爱
作品简评:
灭族之夜,宇智波桃被老爹送到了木叶建立之初的战国,却没想到落地就在仇敌包围圈,为了活命,她不得不竭力掩饰自己的身世,混入其中。对木叶编年史一知半解的她遵循本心,和忍界修罗呛声,与忍界之神并肩,并在战争的影响下找到了她的目标,建立一个比未来更好的未来!
本文是篇两人相知相爱,互相影响并成就对方的爱情故事。自私的胆小鬼会拥有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信仰与大爱,无私的奉献者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坚持与执着,最终,殊途同归。
第1章 关于普普通通的我
我叫桃,宇智波桃。
因为名字普通,风格还和族地里别的女孩子精致漂亮的名字大相庭径,一直以来都被同龄人排斥,过着独来独往的普通生活。
据我那无所不能的老爹说,我这个和宇智波完全不搭的名字是那位素未蒙面的妈妈起的,所以他和我还都很喜欢这个名字的。
MOMO这个称呼叫起来方便又顺口,被排斥就被排斥吧,反正我被排斥的原因又不只是这个。
面对老爹欲言又止的安慰,当时的我摆摆手,无所谓地窝回了自己的角落。
当同龄人在训练场和小树林进行手里剑投掷的疯狂内卷时,我在我爹的照顾下,度过了一个随心所欲的快乐童年。
至于为什么我可以在严苛的忍族豪门中可以不用训练,原因嘛,当然是有的。
除了我爹特别宠我,由着我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在我自己身上。
早期的我也不是没有训练过,只不过在发现无论怎么训练都是一样的结果后,老爹带着我去族里做了个检查,结果发现我体内的肌肉和骨骼过于稳定,无法通过训练破坏,自然也无法通过破坏再生长而变得更强大。
这种奇特到木叶建村以来也就只出了我这一例的惰性体质,不仅绝了我走体术的路,甚至,就连之后的查克拉提取和释放的可能性一并给否决了。
在结果出来那之后,我爹没有瞒着我,在询问了当时我的意愿后,就没再坚持让我训练了。
无法修炼体术,无法提取查克拉,自然就不能成为一个光荣的忍者,不能成为忍者,在这些从小接受忍者教育的眼里,就什么用也没有。
这才是我“不合群”的根本原因。
我的老爹,据说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代天才,只不过现在的他,也只是一个带着体弱女儿的独臂鳏夫而已。
老爹的手从我记事起就这样了,据说是在上一场大战中留下的,在那之后就退到了二线,很小的时候,我还听人惋惜过他的才华,不过在最近几年,已经没有类似的声音了。
至于老爹口中那位我素未谋面的亲妈……
“你妈妈是仙女哦,”在我第一次问出口的时候,他捏着我的脸,这么说道,“仙女当然是回天上啦。”
“哦,原来如此。”这样看来,我那与众不同的体质应该是妈妈遗传的。
在身后一群不信的人的衬托下,点头的我是那样的鹤立鸡群,以至于让当时对我还抱有希望的长老大人彻底放弃了我。
――‘这孩子脑子也不是很灵光啊。’
不住摇头的老人叹息着离开了。
“能搞定仙女,”而被盖上了脑子不灵光这个戳的我,则是在围观的人散去后,对着老爹真诚地夸奖道:“老爹你真厉害。”
这下老爹连我的脸也不捏了,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知道你也在心里说我傻。
不过算了,你们都看不到的事情解释起来也很费劲,不如就这样吧。
任何会造成我目前生活变化的因素都不允许,哪怕这个因素是我自己。
于是我也默认了这件事。
从此以后,族里再也没有人说起过关于培养我的问题。
就是老爹一直对我无法去上学而耿耿于怀。
毕竟木叶唯一的学校就是忍者学校,而我这个注定无法忍者的人是办不了入学的。
“桃桃啊,咱不羡慕哈,”又一次谈起这个话题,他用仅剩的手臂拍了拍我的脑袋,拙劣地转移话题:“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羡慕。”我木着脸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一摸脑袋,很好,双马尾又被他揪歪了。
对上我平静的眼神,老爹心虚地笑笑,试图嘴硬:“我这不是,看你的头上沾了灰和草叶……”
哦,那是路过小树林的时候躲手里剑和豪火球躲的。
我拍了拍完好无损的酱油瓶,内心升起一抹骄傲,克制地把下巴上扬了一度:“今天回来的早,晚上吃肉。”
我看到我那肉食系的蹲家老爹眼睛迅速亮了,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殷勤地围着我进了厨房,自然也就没有追问这些灰的由来。
耶。
在指挥着这人笨手笨脚地洗完菜,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剁好肉之后,确定他的注意力完全转移,我就毫不客气地把他赶了出去。
黑眼圈这么重,昨晚一定又趁着我睡觉接任务了,身上没有战斗的气息,也没有血腥味,吗,看样子是没有受伤,姑且有把我的话好好听进去,那这次我就不揭发你了。
……没办法,再怎么不放心他出任务,也要恰饭的嘛。
至于以后,等我再大一些,能完全控制时不时外泄的……灵压,是叫灵压吧?再完全消化掉脑海里那一堆被我取名为“传承记忆”的知识,再接过老爹手中的养家大任吧。
又不是当不了忍者就不能养活自己了。
我踩在小板凳上,发着呆翻着锅,觉得日子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拮据了一点,自闭了一点,不过好歹吃住不愁,现在又是和平年代,也不用担心上战场,我这样的不当忍者顶多也是被轻视,没什么实质性伤害。
再说一句,这样普普通通的日常我可以一直过下去。
――在喷射的血溅到我背后之前,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比我的脑子反应更快的是我的身体,我那奇怪的、从来没向人透露过的奇怪本能捕捉到了向这边靠近的兵戈之声,以及杀气、血气……
“砰――”
我那脑子瓦特了的族兄,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族长家的长子,名为宇智波鼬的别人家的孩子,提着一把刀劈开了掩着的大门。
温热的血一半从我的背上划下,另一半落入了我还没来得及装盘的锅里,我的眼前被破门而入的老爹用手捂住,很快,乱七八糟的声音冲撞入我的鼓膜,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多哀嚎和哭泣之声的我大脑被刺得生疼。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多出来那么多的死灵――
“已经&……这个地步……”
杂乱的噪音中,我断断续续地听到抱着我急剧后退的老爹说了这么一句,“……我知道了。”
什么你就知道了?
你们在说什么?
我缩在他的怀里,头痛欲裂,却不敢捂住耳朵,生怕错过了关键的信息。
“抱歉,鼬,稍微耽搁你一分钟。”就在我总算能好好地分隔开两个世界声音的时候,我听到老爹说了这么一句。
“老爹?”意识到他要对我说话,我动了动鼻子,把声音放得很轻,“你受伤了吗?”
“别怕,别怕。”这是老爹第一次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我感觉到盖在眼前的手慢慢地地移开,血月黯淡的光下,老爹的大脸凑得极近,几乎堵死了我用余光观察周围的可能性,他弯起了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双漆黑的眼睛染上了红色,黑色的勾玉一闪而过:“我们桃桃这么坚强,在哪里都能活的很好。”
我没有被他的夸奖迷惑,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可没等我继续追问,就被他脸上的淌下的血泪吓了一跳:“你咳咳咳咳咳――”
狂风骤起,我被突如其来的风灌了一嘴,顿时说不出话来。
……不对,今晚夜黑月高无风夜,哪里的风?
我强忍着压下喉咙口涌上来的痒意,却发现老爹的那张脸越来越远――不,是我,被风暴包围的我在往后退。
围绕着我的风暴越来越暴虐,处于中心的我却神奇的没有受到伤害,只不过同样的,我也被随之拥抱而来的黑暗约束地无法动弹。
这个时候还没搞清楚什么事我就真的是笨蛋了,我简直是怒火中烧:“老爹你这个混蛋――”
“啊哈哈哈哈,”站都站不稳,全身都在出血的人居然还在笑:“桃桃你再多玩一段时间,老爹我去追老婆啦!”
追老婆你就可以不要女儿吗?
没我带路你找得到人吗!
我满腔的愤怒和憋闷说不出,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直到黑色完全吞没了我的视野,才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你给我等着,死亡从来都不是结束,这笔账我记下了!
第2章 男上加男,满头大汉
我一开始以为,我那没用的老爹的临场爆发,顶多也就是把我往远离木叶的地方扔,而按照他对我的疼爱程度,绝对不会选我不熟悉的环境,所以哪怕他再狠心,扔得再远,估计也出不了国界线。
到时候只要我一落地,再寻着熟悉的灵魂波长追过去,就可以跳起来踹他的胸口……
把后续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我,本来是一点也不慌的。
直到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倒在一群断了气的忍者堆里,环顾四周是熟悉又不那么熟悉的森林和河流,再一定眼,凡是目之所及,都被四处游荡的魂魄填满时,我才稍微有点点慌张。
按照以往外出打酱油时听到的消息,现在的火之国、不,现在的五大国,都处在和谈发展期才对?这种规模的伤亡,和这样数量的魂魄,已经到了无法骗自己是村头械斗的程度了……
老爹你的准头有问题啊。
我悄悄屏息,捏了捏有点抖的指尖,努力把因为受到惊吓而不稳定的灵压往回憋。
冷静冷静,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就算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不、不就是死人么,我死魂也见得多了,区、区……唔,不行,我好像有点高估自己,再勉强下去灵压要暴动了。
得想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老爹……对了,老爹!
我努力地放缓呼吸,将憋得有些久的一口气慢慢吐出,吐到一半,突然僵住。
……老爹的,波长呢?
在这一刻,我想了很多,却仿佛什么也没想,在确定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的存在痕迹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的瞬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乱窜的灵力却开始回笼,我无师自通地将它们一一收束,整个人反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没事的,别怕,桃桃。
就算是察觉不到老爹的灵魂波长,也有可能是他腿脚比较快,下地狱比较积极……
然而他不知道哪怕再积极,他最终去的是地下而不是妈妈在的天上,来接他的也不是漂亮的仙女姐姐,而是面目狰狞的鬼神。
希望到时候他不要跑太快,不然我还得多一个去地狱捞人的动作,哈哈。
不对,按照能力说,我大概率捞不动他,妈妈留给我的知识断断续续的,残缺的厉害,不说别的,我到现在连自己是个什么种族都没搞清楚。
――那就让他暂时先在下边吹一吹三途川的风吧。
靠着这一份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的思绪梳理,我总算找回了对外界的感知力。
再说一次,给女儿添乱的老爹太没用了!
伴随着闪着小白点的视野慢慢恢复,我的五感也开始回归,多年来培养出的本能让我很好地控制了视线的落点,避免了和那群又打起来的魂魄对上视线,至于别的……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的我一时间就坐在原地,谨慎地保持着出厂姿势没有动弹。
啊,刚刚匆匆一瞥,这些人的衣服好复古哦,像是族里见过的老相册里的人一样……唔,这么一说,打起来的两拨魂魄里面,左边那群衣服上团扇的标志,也,也……
……什么啊,这不是完全骗不了自己嘛!
我愤怒地打了个嗝。
混蛋老爹你到底把我丢到哪里了啊,呜哇――
……
“丢到哪里?不知道啊,”被这么问的将死之人狡猾地笑了起来,“安全起见,只有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提着屠刀的宇智波鼬默然不语,而提出疑问的人则无趣地“切”了一声――他自称“阿飞”,带着漩涡面具,在察觉到空间波动时好奇地赶过来,却只看到最后闭合的空间通道。
三双万花筒在血月下对视,新诞生的、蕴含了恐怖力量的那一双在一点一点地黯淡,在场的另外两人谁都没有察觉到隐藏在那之下,一闪而过的忧虑。
的确,情急之下开启的万花筒能力极其不稳定,他也的确不知道通道的落点在何处。只不过,作为眼睛的主人,再失控,在某些方面还是能做一些的。
就好比他在动用这份刚觉醒的力量之前,竭尽全力地压上了一切,希望可以将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女儿,送到一个最适合她的地方。效果嘛,看他付出的代价,应该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