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皇后,暴君天天逼我营业——橘鸳【完结】
时间:2023-06-21 23:15:12

  苏浅幽怨的看了眼,脸色黑如锅底的的君雾沉,心里暗骂大暴君有异性,没人性。
  君雾沉有眼皮子跳了跳,眼睁睁看着苏浅三步一回头往殿门外挪去,天下怎么有她怎么蠢的女人,他冷冷的怒斥一声,“来人!”
  姜公公立即心领神会,挥着拂尘招嬷嬷们上前。
  “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皇上,她们居然拉臣妾,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娇滴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嫔妃们被嬷嬷双手反剪背于身后,拖出了凤仪宫,鬓发凌乱,华服皱成团,个顶个的狼狈不堪。
  苏浅抱胸靠在殿门边,被一个个嫔妃们投来愤恨的眼刀子。
  身后君雾沉的声音响起,“皇后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回来用膳,否则朕命人全部撤了。”
  苏浅直呼:不可以!
  她麻溜的跑回座椅上,拾起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香米,大口的往嘴里送去,结果吃得有些急了,撑得两颊鼓鼓的,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的看向君雾沉。
  她实在是太草率了,大暴君明明很讲义气的嘛!
  没了那些个碍眼的东西,君雾沉心情大好,浑身舒畅,嘴角微微上扬,恶趣味的抬手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
  “朕的浅浅真可爱。”
  他的小皇后又乖又软,不挑食还好养活,他愈发的觉得顺眼。
  伺候在旁的姜公公睁大眼睛,又迅速垂下头,心低满是震惊,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还真是头次见到皇上,对一个女人纵容有加。
  “皇上,您不吃吗?”
  苏浅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饭菜,作势关心道。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大暴君要是不吃,这桌子美味的饭食就没人跟她抢了。
  “嗯,吃。”
  君雾沉命人添了碗米饭,平日里他的饭量很少,见苏浅吃得鼓鼓囊囊,像个仓鼠似的,他的食欲竟然很轻易的被勾了出来,难得多吃些。
  午膳过后。
  君雾沉没有走,而是窝在贵妃塌里小憩片刻。
  这边,苏浅风卷残云的将桂花莲子羹喝完,摆摆手让织云把桌上的碗碟收拾了,自己则满足的捧着小肚子,瘫坐在椅子上,吃饱喝足的她是一动不想动。
  可等看到大暴君冲她挥手,她还得狗腿似的凑到跟前去。
  君雾沉将苏浅拉到塌边坐下,诧异的挑了挑眉,问:“你就这么喜欢吃吃喝喝?”
  苏浅很自然的点点头,没什么防备的将心里话说出来,“是啊,臣妾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吃穿不愁,做条能躺平的咸鱼。”
  咸鱼?
  君雾沉眉峰稍拢,他虽然不理解J咸的鱼有什么好做的,但他能听懂她话中的意思,不禁轻笑出声,“吃穿不愁,呵,浅浅就这点出息么?”
  “臣妾当然……”
  苏浅听听到嘲笑声,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回去,但对上大暴君幽暗的眸子,她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她扬起笑脸,顿时马屁精附身,张口就来,“臣妾能得皇上垂怜,很满足现状,老话说得好知足常乐嘛。”
  君雾沉饶有兴味的抬起苏浅小巧的下巴,磁性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勾得人心痒痒。
  “朕之前将你冷落深宫两年,为了向你赔罪,特意准备了份大礼,没想到朕的皇后竟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给个吃喝就行了。”
  说到这里,君雾沉顿了顿,似是试探,又是故作苦恼的将问题丢给苏浅,“浅浅你说,朕准备好的大礼还需要给你么?”
  苏浅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是个送命题,她能不回答么?
  大暴君准备的礼,稍微动下脑袋瓜子想想就知道,准是和烫手山芋似的,她肯定不敢接啊。
  君雾沉倒是颇为耐心,留了大把的时间等她开口。
  在暴君的威压之下,苏浅胆颤心惊,揣摩着他的脸色,语气变得极为小心翼翼,“臣妾自省身为皇后,未能尽其责,皇上并未怪罪,反而加以赏赐,臣妾难免惶恐。”
  这样中规中矩的话几乎滴水不漏,让君雾沉挑不出错,却也无形间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苏浅的话,让他心里升起的兴致灭了个大半,他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她却将他们的关系视作君臣。
  很好,是他自作多情。
  “朕折子没批完,先回议政殿了。”
  君雾沉语调骤然冷了下来,不带任何的温度,他突然抽身下榻,长袍不经意的甩在苏浅脸上,嫩白的脸蛋立马红了一片,她跪在地上,没敢避开。
  “臣妾恭送皇上。”
  很快,皇帝仪仗浩浩荡荡的离开凤仪宫。
  **作者寄语:**
第19章 织云离奇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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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门被推开,织云应声而入,看到还跪着的娘娘,又瞧见刚刚皇上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皇上这是和娘娘吵架了。
  织云先赶紧扶娘娘起来,担忧的劝道:“娘娘,皇上脾气不好众所周知,皇上九五至尊,您得多顺着些。”
  苏浅哭笑不得,她难道还不够顺从听话,可大暴君的脾气喜怒无常,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能次次都猜准他的心思。
  “本宫乏了,先睡个午觉。”苏浅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散透着敷衍,每次和大暴君过招之后,她都感到身体被掏空,提不起精气神来。
  “娘娘……”织云拧着眉,忍不住嗦。
  “停,就算天要塌了,本宫也得养足精神才能应付。”苏浅听那些道理,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道理谁都懂,奈何大暴君不按套路出牌,她能怎么办。
  与其想那些烦心事,还不如吃饱喝足,好好睡上一觉。
  织云欲言又止,娘娘处境艰难她怎会不知,心里同样着急,她将床幔散开,看着娘娘和衣而眠后,才悄声退下。
  苏浅本想浅浅的眯一个时辰,没想到睡得这样沉,竟直到天都擦黑了,才姗姗醒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眸,连喊了几声织云都没听到应声。
  过了片刻,才有个眼生的小宫女推开殿门进来,站在不远处低声回话,“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苏浅坐起身,“织云呢?”
  那个小妮子跑哪去了。
  因着上次张美人的事,她留了个心眼,除了织云外,不许别人近身伺候,所以她睡了许久,都没人敢进殿打扰。
  宫女认真想了想后,回话,“两个时辰前,奴婢曾见过织云姐姐手里端着食盒出去了,之后奴婢就没再见到了。”
  闻言,苏浅觉得不由来的心慌,脚下胡乱汲着绣鞋就往殿外冲,宫女麻利的捧起外袍,快跑追上,披在她身上。
  “深秋风大,娘娘注重凤体。”
  凤仪宫里的所有宫人,苏浅挨个问了个遍,都没人见过织云,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苏浅强行按下心底的不安,语气都在轻微发颤,“你们全部出去找,有织云消息后立即来禀。”
  “是。”
  宫人们立刻分头去寻。
  冷静下来的苏浅想到,织云既然是拿着食盒出去的,那极有可能是去议政殿了,那个傻丫头,会不会为了她去……
  想到这,苏浅草草整理仪容,直奔议政殿去。
  姜公公见到皇后娘娘步履匆匆,慌忙焦急的样子,他上前几步拦下凤驾,为难的说道““皇上正在和大臣们商议政务,眼下怕是不方便见娘娘您。”
  若放在以前苏浅肯定识趣的走了,可她实在忧心织云,不放心的又确认一遍,“姜公公真的没见到,本宫身边那名叫织云的宫女么?”
  姜公公摇摇头,“咱家一直守在这,织云姑娘从未来过。”
  苏浅手脚冰凉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织云没来议政殿,能会去哪呢?
  “娘娘莫急,咱家派些宫人四处找找,皇宫里头就这么大,想来很快就会有织云姑娘消息的。”姜公公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苏浅心安不少。
  姜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他一发话响应者众众,凤仪宫人手不足,有他帮忙派人,会事半功倍。
  苏浅万分感激,“如此,多谢姜公公了。”
  姜公公颔首,“能为娘娘分忧,是咱家应做的,外面天寒您先回去吧。”
  苏浅心事重重的回了凤仪宫,宫里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影,都在外面寻织云还没有回来,她坐立不安,已经这么久,织云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苏浅脑中顿时涌入无数个乱七八糟的念头……
  两炷香后。
  外院响起OO@@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殿里同样寂静无声,丁点响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苏浅抬头顺着雕花的窗柩望去,只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角讯速窜出宫门,等她追到宫道的时候,竟连个鬼影不见,要不是外院青石砖地上,平白多了块突兀的石头,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石头上捆着张纸条,苏浅捡起来借着烛火的萤光看去,字迹潦草如鬼画符似的,好不容易辨认清楚后,她的心刹时凉了半截。
  苏浅闭目抿了抿唇,再睁眼时,眼底泛起一抹狠色,将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里。
  她当即召回所有凤仪宫人。
  每个回来的宫人都发现织云的踪迹,哪怕是丁点消息,而皇宫看似偌大,但怎么可能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就无缘无故消失了。
  苏浅从妆匣最底层拿出尘封许久的凤钗戴在鬓边,金光耀眼的凤头钗衬地她更添几分灼华,明艳的脸上却浸满寒意。
  苏浅端坐上首,冷冷的语调里透着威严,“传本宫懿旨,查抄临轩宫。”
  此话一出,满宫哗然。
  皇后要去搜贵妃的宫!
  这这这……
  一边是皇上亲封,刚获新宠却空有名头的皇后,一边是独得太后喜欢庇护,手握六宫实权的贵妃,这谁敢轻易战队。
  宫人们心跳如鼓,低着头不敢出声,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其实苏浅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没有把握宫人会听她的话,毕竟她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后,难以服众的情景,也在她意料之中。
  直到有一人站了出来。
  “奴才小德子,谨遵懿旨!”
  有个小太监从人群中躬身走出来,扬声开口,打破了沉寂。
  苏浅眸光微亮,这个小太监身份可不一般,他是姜公公身边带着的徒弟,还认了做干儿子,也算御前的人,有他率先发话,那些宫人们仿佛有了底气。
  没过多久,他们陆陆续续的开口附和,“奴才、奴婢谨遵懿旨!”
  苏浅微微松了口气,投以小德子赞许的目光,这个人她记住了。
  凤驾开道,数十宫人围绕两侧,一行浩浩荡荡。
  临轩宫
  林月婉卸下脂粉钗环,清丽的面容泛着粉嫩颜色,如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熏香与四周炉炭徐徐燃起,纵使外面冷风呼啸,殿里仍是温暖如春。
  她刚准备就寝,就听到殿外响起阵阵吵嚷声,划破深夜的安宁。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林月婉觉得奇怪。
  “眼下这个时辰了,怎么会有人高声喧哗,简直不成体统!奴婢这就出去看看。”贴身宫女碧荷福了福身,往殿门口走去。
  而此时厚重的殿门被外力猛地撞开,碧荷没反应过来,被惯力重重的甩在地上。
  她不顾疼的仰起头,看着殿外站着乌泱泱的人,惊慌失措的大喊,“你们是谁,胆敢在临轩宫撒野!不要命了!”
  **作者寄语:**
第20章 大肆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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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宫人分列两侧让出路来,苏浅面无表情的缓缓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碧荷,微微牵动嘴角,“这个宫婢口出妄言,以下犯上,杖三十。”
  碧荷瞪大眼睛刚想求饶,就被小德子麻利的捆了手堵住嘴,交给身后宫人带下去时,林月婉听着动静,匆匆披了件外衣快走几步过来,蹙着细长的柳叶眉,急急制止道:“且慢!”
  凤仪宫人压制碧荷的手微微停顿,苏浅凉凉的一记眼神扫过,他们立刻将碧荷拖了出去。
  “皇后娘娘。”林月婉拢了拢身上的外衣,压着心底的火气,语气一改往日温婉,质问道:“不成想皇后娘娘如此好性子,居然会做出深夜闯宫的举动。”
  苏浅踱步走入临轩宫,端居上首打量着殿中陈设,虽是金银堆叠出来的,却不见俗气,倒颇有几分雅致情调。
  翠竹插瓶白瓷做器,苏浅放在手中把玩,散漫开口,“本宫初次来临轩宫,就遇到个不懂规矩的宫女,原来是老话说得对,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林月腕自知一时性急,失了礼数,于是敛眸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皇后娘娘,不知娘娘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至于碧荷,还望皇后看在她只是护主的份上,暂且饶恕她一回,臣妾定会好好管教。”林月婉言语诚恳,透着出些不满的情绪。
  她虽不清楚一向软弱的皇后,今儿是犯了什么抽,跑到这上演一出耀武扬威的戏码,她索性见招拆招,总归她有太后姑母撑腰,吃不了亏。
  “贵妃说的极是,将心比心你也该理解本宫的难处,你的宫女虽挨了打,但人还在,而本宫的宫女却离奇失踪了,有人说她最后出现在临轩宫。”
  苏浅一字一句,淬着冷意。
  林月婉有些懵,消失在她宫里?简直可笑。
  她眼中泛起嘲弄之色,可语气依旧温婉,如暖风拂面,“皇后的意思该不会是怀疑臣妾自作主张,把您的宫女扣下了吧?”
  她好端端的动皇后宫里人做甚。
  苏浅语气放缓,“在不在的,贵妃口说无凭,本宫一搜便知。”
  苏浅并不想得罪林月婉,她拥有书中女主光环,不是她个炮灰能硬碰硬的,可为了织云,为了她唯一信任,对她好的人,就算把后宫掀了,也在所不惜。
  她之前做鹌鹑,做怂包那是为了保命,可现在连织云保护不了,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闻言,林月婉只觉好笑,“皇后娘娘,没有皇上和太后的旨意,您无权搜宫。”
  她敬一声皇后娘娘,就当这后宫就是她能做主的么!
  “本宫一日为皇后,贵妃就一日屈于本宫之下,历朝历代皆是如此,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插嘴。”
  苏浅淡然抬手,拨弄发髻间光华夺目的凤头钗,声线一冷,“传本宫懿旨,搜宫!”
  小德子率先冲进内殿,其余宫人们也跟着进去,很快乌糟糟的乱成一片。
  贵妃连带着临轩宫的宫人都被’请‘出大殿外,林月婉站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看着殿里交错忙碌的人影,她眼眸中充斥着遮掩不住的不甘与怒意。
  林月婉小声吩咐身边的宫女,“速速去请太后或者皇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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