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女修是如何搞定高岭之花——桉萝【完结】
时间:2023-06-27 14:38:25

  虞妙然才不紧张,这是天经地义道法自然大象无形……
  “啊!”
  呜……她错了大象有大形被劈成两半了!!
  痛苦的尖叫声几乎冲破房门,信誓旦旦的少女哭得极其惨烈……
  作者有话说:
  妙儿:哇T_T
  (收尾了收尾了)
第57章 万剑穿心(三更合一)
  ◎风长隐你要怜惜妙儿◎
  总之, 很惨烈……
  仿若山呼海啸地龙翻身人间惨剧……但其实这只是开了个头,是的,字面意义上的头。
  是大海怪鼓囊囊的头卡着她, 是大象可以喷水的鼻子戳着她!是世界上最可怕最狰狞的东西,把她生生劈成两半了!
  白纱帐中虞妙然哭得满脸是泪, 还一边哭一边下意识试图将有形大象挤出去。
  她哇哇哭泣,风长隐又能好到哪里去?加上他身上将近七年的蛊在发作,风长隐竭力压抑, 耐心道:“小师父心悦妙儿……”
  不管用了!小师父老套的告白已经难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风长隐吻着她鬓边青丝,试图让她放松些, “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当然是嗯嗯……”自幼爱美的虞妙然已经没有办法完整回答。
  “是妙儿对不对?”风长隐额覆着薄汗, 温柔克制碰着少女红透的小耳垂。
  “嗯对!”
  “松开些再深些好不好?”
  “好……啊!”虞妙然疯狂摇头抗拒, 可惜只换来耳畔加重的呼吸声, “不好不好!”
  “啊――”虞妙然闭眼咬牙,膝盖窝在大掌中颤抖着,她掉泪拼命挣扎, 含糊哭着控诉,“小师父坏蛋!小师父不听妙儿的……呜呜呜大坏蛋……”
  她难过,素来清心寡欲品行高洁的风长隐能好到哪里去, 他额头经脉明显, 深呼吸着忙忙按住还敢胡乱扭动的虞妙然。
  纱幔渐渐静止,可少女一声声啜泣声如羽毛在耳畔酥痒, 若非风长隐到这种地步自制力仍是惊人, 哪里还有她控诉的余地。
  “妙儿妙儿……”风长隐亲吻着虞妙然哭红的眼眶, 细细亲吮着她的泪珠。
  那只冷白大手安抚着这么多次以来其实从未真正触碰的曲线, 面团似的百般变形。
  “嗯!”虞妙然感觉自己是条鱼!
  熊熊火焰在燃烧, 锅里在咕噜冒泡泡, 而她就是砧板蔫蔫的马上要被下锅煎的活鱼!
  她毫无形象哇哇哇哭!
  而她的小师父风长隐虽清修的修士厨艺却很好。
  作为一个优秀的厨师总会给食物做一个放松身心的按摩,比如此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后颈打圈圈。
  事实上,风长隐为人处世向来讲究准备充分,奈何实在是不相匹配,只得再耐心安抚。
  这就不得不说,虞妙然思维总是容易往奇怪的方向跳脱也是有些好处,比如细微不细微的声音响在耳旁,虞妙然惨白的脸蛋渐渐染着胭脂色。
  感觉自己在喂大猫猫,她闭着眼睛,小师父是只蓬松的大猫猫,忽而想笑……
  风长隐几乎瞬间察觉到她的变化,睁开眼眸望向活泼爱笑的少女。
  他俯视着睁开清澈眼眸的虞妙然,捋着她汗湿的额前碎发,目光相对呼吸交缠。
  “小师父,妙儿最最最喜欢小师父。”虞妙然眨着卷翘眼睫双臂搂住风长隐。
  少女热烈深情的眼瞳映着风长隐,他情难自禁捧起她的脸蛋,温柔的吻慢慢落下……
  纱帐内年轻男女温柔缱绻亲吻彼此,如初春雪化渐行渐缓。
  “嗯!”虞妙然立刻感觉不好,“小师父唔唔唔等等!”
  风长隐脖颈青筋暴起,晶莹剔透汗珠顺着紧绷的颔角滴落在少女精致锁骨,他最后一次微微松开,俯视着眼底啜泣的少女。
  “小师父你是不是……”虞妙然眨着挂着泪珠的眼睫,小心斟酌用词,“不太会啊?要不然……下次吧?”
  “……下次?”风长隐眼眸幽暗声音暗哑,“下次再说……”
  “嗯啊!!!”
  后来纱帐内只有呜咽的哭泣声,与被攥到头顶挣扎的双手……
  她哭喊恨不得昏过去,但风长隐是铁了心不让她逃,也不许她昏过去。
  每当虞妙然跟不上崩溃边缘要昏过去时,风长隐就将指腹按到她的唇边,释放出灵力补充喂养她。
  悲伤……
  小师父太过分不让她昏过去!
  雪白锦被蹬出一只秀气小脚,很快随着被捉走消失。
  风长隐汗滴落在她发间,似乎倾尽全力,虞妙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她流着泪吮着风长隐手指源源释放的灵力,在推移中虞妙然啜泣着想:一点也不快乐!
  呜呜呜……都是骗人的!!!
  她再也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了!怎么可以这样戳啊,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
  大象钻蚂蚁!
  没有快乐得脚趾蜷曲,她连灵魂都被撕成两半了!
  都是骗人的!
  悲愤的虞妙然只能咬着风长隐指节,可是每当差点要咬出血时,明明在狠夺的风长隐还有心思掐住她的下颚,……就是不让她咬。
  呜呜,虞妙然是什么性格啊,不让她咬……她……打不过也只能不咬,但是她会怕吗?当即用力一收……
  “啊!”
  嚯嚯,杀小师父八百自损她虞妙然一千!
  满室红烛星子,白色纱帐若狂风巨浪卷过,虞妙然似乎陷入幻象,她瞧见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非常不幸遇上风暴飘啊飘摇啊摇……
  不幸的是这新手小船碰上休眠已久的火山,似乎有岩浆石柱在船底里戳来戳去,两只控制方向的雪白木桨在风暴中任由摆布,可怜兮兮垂荡着……
  她头晕目眩眼神迷离,水雾蒙蒙呼吸困难她垂下迷茫的视线,只见深海大海怪整出又整进。
  “小师父不要了!”少女唇齿中吮着冷白指节口齿不清,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流淌而出,润得樱唇愈加红润娇艳。
  “要的。”风长隐抬眸看了一眼啜泣的少女,分明那般迅速猛烈,却无比温柔亲吻虞妙然侧颈,嘶哑的嗓音柔声安抚着,“再等等……”
  小师父不会骗她的,实在不匹配的虞妙然只能听话等着,可是过了好久好久好久!!!
  “嗯……风长隐你要怜惜妙儿……妙儿是你的……”
  虞妙然忍不了,带着哭腔唤着他的名字试图撒娇。
  呜……差点忘了小师父从不按套路出牌,还好她没喊哥哥,也不知为什么这个词就很刺激他。
  白纱翻涌,高风亮节的年轻修士此刻暴戾搂着怀中哭哑的少女,一声声唤着:“妙儿妙儿……”
  天色未亮,不知哪处传来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啼鸣声……
  一阵长久长久长久痉挛,虞妙然终于可以昏过去,可是连梦里都被一只巨大的火箭追杀!
  她猛然惊醒,睁开哭红的眼眸,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抹了膏药,穿好衣裳。
  乌发雪肤眼瞳清澈,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但她迷迷糊糊想起沉进吞出的场面,才恢复健康血色的娃娃脸瞬间吓得惨白!
  “醒了?”
  耳畔响着起熟悉清冽的嗓音。
  虞妙然头一次没有顺着声音看去,眨眨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极其悲惨的画面。
  她哑着声问,“这是第几天?”
  “第二天。”
  “哦……”虞妙然极其平静闭上眼睛,整个人将被子一卷卷到墙角,嗡嗡说,“妙儿没睡醒,第八天才会醒过来!”
  呜呜呜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慢?才第二天!简直生不如死!
  她背过身默默在心中默默哭泣。
  风长隐看着安静装睡的虞妙然,一猜就知道她想什么,只隔着纱幔说:“好,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一提起吃东西,虞妙然瞬间愤而坐起身。
  说好的饕餮餍足呢!为什么她浑身散架还饥肠辘辘!
  唉,果然这种事还是看别人才有意思!
  她不要再呆在纱帐且拒绝风长隐抱她去外间。
  可惜足尖刚一落地,双脚一颤,便不受控制倒在风长隐怀中。
  “妙儿坏掉了。”虞妙然无力伏在风长隐胸膛前委屈。
  “是吗?”
  “嗯嗯!”虞妙然脸蛋蹭蹭风长隐,浅碧色的眼眸悄悄抬眼瞅了一眼风长隐,委委屈屈,“妙儿被小师父玩坏了!”
  滴溜溜的浅碧色眼珠子,很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风长隐搂着纤腰的手掌往下一滑,“我看看。”
  “不要!”虞妙然想跑开,但瞬间被人拦腰抱起,她哭泣,她反抗,“呜,我要休息!不能再了,妙儿真的会坏死掉的!”
  看来真的是怕了,风长隐扫了一眼墨发散开的少女。
  是的,之前虞妙然有多期待这七天七夜,现在就有多害怕!她是很识相,小师父太持久了她难以消化。
  直到被放在圆凳,满桌美味菜香引诱着苦着脸蛋的虞妙然,她看看满桌佳肴,再看看盛汤的小师父。
  好像是一顿再平常过的晚膳。
  “就这样啊?”她战战兢兢问。
  “不然呢?”风长隐漂亮的手指将固本培元的药膳轻放在她面前,“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再喝药。”
  虞妙然捏着筷子,有些纠结,“不是要奋战七天七夜吗?”
  “是啊,可也要吃饭休息,不是吗?”风长隐放缓音调。
  “这样啊!”虞妙然眉梢一喜夹了一个水晶虾饺。
  “不然呢?”风长隐反问。
  虞妙然放心了老老实实回答,“我还以为要一刻不歇连着一直呢,连吃饭时两张嘴都要一起……”
  是以她方才会那般恐惧,因为她曾看过的,就是叫了膳食,姑娘坐在夫君膝上,这张嘴就胡乱吃着流食啊,更多的是被咿咿呀呀喂着。
  她还以为有多滋补美味呢……
  “小师父我和你说哦………”她毫不知羞滔滔不绝津津有味同风长隐描述别人家的三天三夜。
  风长隐看着虞妙然一脸遗憾的表情,他可比虞妙然知道得多,当即轻声问:“妙儿好像很向往?”
  “啊?”虞妙然回神,她对上风长隐漆黑眼眸,见他拍了拍膝盖示意她坐过去,一副要实现她描述中的样子。
  虞妙然当即脸色一变,抱着碗往一旁挪去,义正言辞理直气壮,“不不不,好好用膳,食不言寝不语,用膳和就寝二者不可得兼!”
  她好乖好安静地喝汤,风长隐仿佛看到他当年带回来的小丫头,也是这般安安静静,后来……成了山中霸王。
  霞光温柔从窗外斜倾,一时安静地只有碗筷声,风长隐清修动了几筷。
  虞妙然很快被食物治愈,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果然还是人间风味更美味!
  用过晚膳,满室红烛,风长隐打坐,虞妙然坐在书案前所未有地认真读书……
  可是风长隐的书都好晦涩,虞妙然勉强翻了半本读不下去,捏着书本慢慢放下只露出一双浅碧色眼眸看着榻上认真打坐的风长隐。
  真是奇怪,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他们和寻常叫恋人相处完全不一样?哪怕是现在他们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虞妙然冥思苦想,终于恍然大悟,因为是小师父!是个情商不行技巧也不太行的老古板!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风长隐睁开眼眸朝她看来,“过来,妙儿。”
  虞妙然双脚在地面磨磨蹭蹭,不情不愿起身,直到风长隐张开手掌,里面躺着一颗白白胖胖的花生!
  她眼睛一亮,脚步轻快朝风长隐跑去,顺势坐在他膝上。
  风长隐将花生剥开,“刚刚让你记得都记住了吗?”
  虞妙然点头又摇头,“不太明白……”
  风长隐和她说她要好好消化元阳,但什么元精什么浊/精她不太能理解,而且原来道家双修那么麻烦,她还以为只要做只要快乐就可以了。
  风长隐颔首,煌煌红烛照映他如玉面庞,徐徐出声,“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风,人有三宝精、气、神……”
  春夜寂静,只有风长隐好听的声音,他是位谆谆教导的好老师。
  两双摆放整齐的鞋履,白色纱幔缓缓放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有条不紊地解开少女纯白淡香衣裙。
  他说:“元精,先天之精,秉受于先天……”
  帐中少女雪肤花貌窈窕玲珑。
  青丝铺散,灯下望美人,年轻修士漆瞳清冷如常。
  “嗯……”多年养成的习惯,在上课的虞妙然很乖,只是小师父中指冰寒,她忍不住轻轻出声。
  风长隐大掌握住下意识合拢的膝盖,语气淡淡,字字冷静,“色念色心生浊//精……”
  “嗯嗯……”两指曲起嘶好冰!
  虞妙然只好闭眼听着小师父如往常上课教学般的嗓音,一阵OO@@声,大海怪还挺有礼貌地蹭了蹭方缓缓敲开。
  而他还在说:“……阴中有阳,生血生//精……”
  不似昨夜,这次极其温和,除了初始不匹配的不适外,虞妙然渐渐跟着轻轻低吟。
  耳畔那样轻柔的声音,风长隐双手撑榻呼吸竟然无比平缓,等她受用了会儿,方才出声喊人,“妙儿……”
  “嗯?”这样轻柔打转按摩,虞妙然很是轻松喜欢。
  她睁眼仰视着风长隐不辨神色的清隽面容,他仿佛仍旧穿着一身严谨道袍站在竹林小院给她上课,丝毫看不出其实正在她最深处……
  好吧,他这样严肃,虞妙然当然也心生不出什么旖旎,当然主要原因她对这种事的印象很差!要不然她哪里会这般安分,早矫揉造作喊人啦……
  风长隐双臂弯曲微沉,神识清明气息不乱,“方才我让你记了什么?”
  虞妙然双手紧握着风长隐肩膀,跟着章法有度的节奏,呼吸均匀,“ 鸿蒙初辟、天分阴阳、人遵天道、节//欲保//精、积静全神……”
  早春料峭,凉风习习,夜色无声。
  每当虞妙然有些熬不住沉沦,风长隐总会重重唤醒她,偏生他的清冽嗓音又极其冷静。
  虞妙然只得嘟囔,“知道啦,静心凝神,真气从之,正气存内……”
  唉,小师父真是个丧心病狂的教学狂魔!
  不过这样慢慢来也好……
  第三天夜里,虞妙然已经很可以接受这种快乐方式,快快乐乐踢掉鞋子,但是!
  烛光曳动影影绰绰,只有她哇哇哭声……
  这几日没得休息,虞妙然几乎到傍晚才醒来。
  喝着药膳,虞妙然琢磨出来了,就好像风长隐一夜喂食一夜帮她消化,如果可以中和下就好了……
  第七天,暮色四合,虞妙然睡在打坐的风长隐膝上,直到她感觉有一只手指在梳着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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