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时隔十六年,终于听见了!”
可还是有人嘴犟,非气不过祝温卿此时的多风光。
待祝温卿一曲终,贵女问道:“不知祝姑娘学着曲子学了多久?”
祝温卿皱眉,贵女脸上得意,看吧,不知偷偷学了多长时间,臭显摆什么,下一瞬,她的笑容顿住。
“六岁耳提时便学会了!”
祝温卿皱眉:“难道姑娘不会?”
原来她皱眉时觉得大家都会!
不会的人才有问题!
贵女脸色难看起来,众人哄堂大笑,尤其秦韵笑地更甚。
大家拼死拼活学了数十年还学不会的《风鸣》,祝温卿六岁时竟然就会!这些贵女们六岁也不知道识字没!
祝温卿标准地行了个礼,退下去,可下面留得全是对她的夸赞,镇国公胡子翘地老高了。
祝温玉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帕子都要搅烂,祝温卿,你不可能一直都这么顺风顺水地!
随后不知想到什么,脸上表情阴险起来!
“世子,确定就是他了!”司巳在司桁耳边道。
司桁只觉得不对,总觉得自己找到的这个杀狼凶手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可眼下又没有时间仔细盘问,只要能尽快证明他清白就行!
司桁站起来,往内院走去,他要去澄清自己的清白,且送上自己得礼物。
内院里,祝温卿刚进入房间,还未关房门,脑袋莫名晕眩起来,腿脚不稳。
怎么回事!?
她还没有诊断出来,像下跌的身子被人抱住。
“圆圆,无事吧?”
祝温卿想说没事,可说不出来,头脑的意识也逐渐不太清明。
她身子好热,想要水,但秦敬礼身子有很舒服。
她想靠。
“礼哥哥。”
话音是从来没有的娇,秦敬礼身子一颤,还没有把自己为什么进入这间房间的原因说,他身子也不舒服起来。
尤其听到祝温卿这般叫他。
祝温卿更是愣住,单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当下她就要推开秦敬礼,秦敬礼却将她抱紧,她立刻出声,秦敬礼比她快一步道:“卿卿,想不想彻底逃开司桁?”
“?”
随后看见司桁从内院走过来。
“哥哥愿意为你所用,帮你!”
祝温卿心动了,也许这一次真的可以逃开司桁!
然后在司桁的注视下,她转个圈,背影背对司桁,秦敬礼身子压向圆桌,她低头。
司桁看见祝温卿亲在秦敬礼的脖颈之上!
瞬间疯了!
、
作者有话说:
彻底要疯了!感谢在2023-03-20 23:12:56~2023-03-31 02:29: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玄冬初十 58瓶;初露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阿桁~◎
祝温卿浑身发软, 她感受到身后的司桁气冲冲的压迫感,但她已然没有力气回头看, 身子不受控制地慢慢跌向秦敬礼的怀里, 秦敬礼下意识抱紧祝温卿,也感受到祝温卿唇瓣的暖意,身上的热流更是横遍全身, 亦不受控地想侧头回应她。
但终究晚了一步,在他侧过脑袋时, 司桁一把将祝温卿拉开, 拢入自己怀里。
拳头直接落在秦敬礼脸上, 秦敬礼身子直接向后跌,直挺挺落在地上。
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就该死!
司桁抬脚就要踢下去,祝温卿用仅存的力气拦住他,她以为她还会像以前拦住司桁那般,但司桁不带犹豫,脚重重踩在秦敬礼腰腹上,秦敬礼吃痛低呜了一声。
秦敬礼想反抗, 但浑身力气都快速集中,比起反抗, 他更想要祝温卿。
他艰难爬去,眼睛努力睁开, 看着努力撑着自身的姑娘。
司桁半眯着眼,一下就看见秦敬礼不对劲。
他对卿卿居然有歹念!
司桁抬脚就要往秦敬礼身下踢去,祝温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司桁的腰身。
后背贴着少女过于滚烫的身子, 他浑身怔住。
“阿桁, 带我离开, 快!”少女声音强韧, 但到底是跟平日不一样。
声音娇滴滴,似乎能掐出水来。
但平时的祝温卿不会叫他“阿桁。”
“快点带我离开,求你。”少女贝齿抵着下唇瓣,说出来的。
司桁停下所有暴怒的动作,转身,看见眼前一幕,不由屏住呼吸。
少女眼眸含春,脸蛋泛红,唇锋处点着一滴血,身子忸怩着。
司桁瞬间明了,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披在祝温卿身上,而药效越来越强,祝温卿控制不知贴向司桁,手开始扒着司桁里衣。
察觉道祝温卿动作,司桁呼吸一窒,随即黑着脸将祝温卿打横抱起来,急忙从后门出去。
马车内,祝温卿身子想贴着司桁,但仅有的意识控制着她。
她浑身挣扎在马车内,眼神可怜哎哎地望着司桁。
突然,马车不知碰到什么,颠簸一下,祝温卿浑身无力,眼看就要摔下来,司桁眼疾手快将祝温卿抱住,安置到自己大腿上。
“祝温卿,你就勾我吧!”司桁眼神黑漆漆。
祝温卿看见这双眼,就想到昨夜梦里,男人不知节制的索取。
她身子一颤,可是药效太强,她感受到司桁身上的男人味,就想碰。
“你先、先放开我,我、我还能忍住。”祝温卿还在忍着,司桁冷冷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那双蓄了情的水眸望着她,“可是我快要忍不住了!”
祝温卿害怕,她感受到男人的变化。
男人身子迅速变热,宛如火炉贴着她。
“卿卿,想要吗?”
男人垂头,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一双黑漆用热烈的眼神望着她。
想要吗?
只要你要。
我就给。
祝温卿害怕。
不!
她不想要!
可身子偏偏不争气,想要司桁在努力靠近她。
这种药,最好的解药就是行鱼水之欢,否则,不管怎么样都需要脱掉一层皮,废掉半层命。
祝温卿快要撑不住,眼泪刷地流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司桁叹口气,低头,靠近她,她下意识往后躲,但司桁单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地不许祝温卿躲。
少年虔诚地亲掉她的眼泪。
极其耐心、不厌其烦重复着这一种动作
祝温卿紧绷地身子缓缓舒缓。
“卿卿,亲亲会好点。”
“也只会亲亲。”
司桁诚挚说道,停下动作,看着她。
像是落下某种保证。
祝温卿忍受的极限快到了,但她还是不松口,也是却也没有刚才那般反抗。
司桁小心翼翼、试探般地将吻落在姑娘唇瓣上,姑娘身子颤了下,但也没有其他反抗到底动作,司桁停了停,感受到怀里的温软,进而又亲了上去。
起初,祝温卿身子的确得到舒缓,但不知是从哪里而来,她心底发痒,身体变的贪心,竟然越发的还想要。
司桁明明帮她,没有大的动作,但就是这样的动作,像是打开她压抑着欲望地一道开口,她想要,想要更多,而这远远不够!
大脑彻底不受控制,只是凭感觉嘴巴张开了口,司桁动作一顿,像是明白什么,黑眸深深凝了她一眼,直接张开嘴巴,将她唇瓣含住。
津液交替,祝温卿大口大口呼吸,司桁贪心地任然往最深处挖掘,不一会,姑娘呜呜咽咽,似反抗快要呼吸不过来,他却更紧抱住她,感受着玲珑曲线。
疯了!
都疯了!
慢慢,祝温卿仰着头,承受司桁那如山崩地裂的爱意。
两人唇瓣还在拉扯,待马车停下,两人拉出一道银丝,司桁又欲又深情的眼眸凝着她,祝温卿愣愣地不知所措。
半晌后,司桁低低一笑,抬手擦去她唇角留下的津液,问:“卿卿,你猜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男人问地自然,等祝温卿反应过来,脸唰地红起来!
司桁将她抱紧,沉沉笑起来。
男人心悦到连胸腔都是颤的。
外面的司巳等着,灵敏感觉到马车在颤,瞳孔微不可见的收缩下,又当没事人一样,把头侧了过去。
在不出来,祝姑娘是不是就不用大夫看,就可以自治了吧?
马车内,祝温卿感觉身子那股热气因司桁的离开又燃起来。
司桁只是在那里坐着,什么都不干,她都想去触摸司桁。
刚才的舒服太舒心了,她还想要。
祝温卿水眸静静凝视着司桁,浑身紧绷,额头沁出汗珠来。
司桁瞧着祝温卿为她着迷的样子,低低笑出来,往前靠近一步,祝温卿想退却动作缓慢,被司桁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卿卿,现在对我这么渴.望呢。”
男人声音如月光清洗般温柔,黑眸亮晶晶看着她。
她才没有!
祝温卿心里反驳,可全身力气都在控制着自己,已然说不出话来。
司桁到底还要看她到什么时候!
她真得快不行了……!!
也就偏偏这时,司桁轻微叹口气:“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随后将她抱起来。
祝温卿害怕司桁再次亲下来,抗拒着,司桁弯腰附在她耳边道:“别怕,大夫就在外面。”
司巳在外面等着都打起哈欠,余光看见司桁,又精神起来。
“大夫来了吗?”司桁问。
从祝家出来,司桁就派人去皇宫请大夫。
司巳:“已经到了,喝了三杯茶。”
特意把“三杯茶”咬得极重,似乎在暗示什么。
祝温卿身子更僵,脸色更囧,可司桁像是没事人,淡淡“嗯”一声,云淡风轻从司巳跟前走过。
果然,她还是没有办法像司桁这般厚脸皮。
来的还是上次那位女大夫。
祝温卿被放置在床上,女大夫就把司桁请出去,在她最后仅有的意识里,透过缓缓关上的房门,看见司桁正紧巴巴望着她。
哎,他怎么又像只可怜大狗狗呢。
之后便沉沉睡去。
“祝温卿,我到底做了什么,如此怕我?”
此刻她被甩在床上,男人脸色疯狂,双手紧紧禁锢着她的手臂。
“祝温卿,你到底要我到做什么程度,才肯看看我!”
男人似乎刚从什么重要仪式上下来,一身华服,可是他的左肩插着一把簪子。
祝温卿朦胧之中,看清那把簪子之后,瞳孔顷刻放大,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白玉花簪!
是她插·进去的吗?
祝温卿还在想,男人的霸道的吻就落下。
对抗之中,她尝到血味,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男人偏偏不让他吐。
“祝温卿,你现在连跟我亲都感到恶心了吗?”
她不是。
她有苦难辨。
下一瞬,她又听见司桁咬牙切齿说:“我偏要亲你,就算你不喜欢血腥味,也要亲你。”
他知道!
可是他太气了!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之后她再也无法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两个她不认识的丫鬟在交头接耳。
“哎,祝姑娘又惹将军生气了。”
“是啊,原来将军知道姑娘不喜血腥味,厨房里连条鱼、一只鸡都是在外头杀好拿进后厨的。”
“哎,将军这么好,何必老是逃跑呢。”
丫鬟交谈着,看见祝温卿睁开眼睛,立刻端来一杯水。
她顺着水慢慢喝着,待喝完,身子里舒服点,想要下床,两丫鬟伸手拦住她。
两丫鬟对视一眼,其中一丫鬟道:“将军吩咐从此以后姑娘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这一张床的空间!”
“什么!”
祝温卿心脏骤缩,整个人彻底清醒。
“卿卿你醒了!”
司桁看见祝温卿睁眼,立刻就趴了过来。
祝温卿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看见司桁,连忙后退,司桁担忧地紧跟上来。
“卿卿?”
祝温卿推开司桁,就往床下跑,腿一落地,小腿肚软的直接就往下摔,司桁直扑将祝温卿抱起来。
“卿卿,你怎么了?”
不是说醒来就没事了!
那破大夫是怎么治的!
司桁当即就要叫来大夫,祝温卿伸手拦住他。
是现在的司桁,她刚刚过生辰礼,司桁还没有到权力大的可只手遮天的地步。
“我没事,你抱我回去吧。”
“当真?”司桁还是不放心地问。
“嗯,抱我上去。”
司桁静静瞧了她几瞬,沉默着将她抱起来。
床榻上,祝温卿躺着,看着司桁端水的背影,想到梦境。
深深叹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呢。
“来,慢慢喝水。”
经历这种事,祝温卿身子像是被抽去一层皮,浑身无力,她嘴唇干裂地像就烤炙的土地,四处裂痕。
祝温卿连喝了三杯水,身子才得到舒缓,重新躺下,问司桁:“现在是何时?”
司桁:“申时三刻。”
“那我睡了……?”祝温卿心头不好,司桁不紧不慢说:“三日。”
“准确说是昏迷了三日。”
祝温卿:“……”
“我还在办生辰礼呢!”
声音猛然大起来,胸腔里的气息顷刻乱了起来,导致她猛然剧烈咳嗽。
司桁急忙给祝温卿顺后背,解释道:“嗯,现在整个上京都知道卿卿失踪了。”
“啊?”
“我明明在你这里,你怎么不告诉我外公?”
“为什么要告诉?”司桁反问。
祝温卿愣住。
正常人不是都会告诉一声吗?
“不是卿卿说,让我带你离开的吗?既如此,我为什么要说?”
司桁反问,祝温卿哑口无言。
但她看见的远远不止这些,她还看见司桁眼底的私心。
卿啊,我不说没人能找得到你,你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