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妖妃兮【完结】
时间:2023-07-05 14:40:33

  他的态度极其敷衍轻慢。
  汉子好似受到了侮辱,想要开口,但想到方才的一切,只能打碎牙齿混合着血咽下。
  勉强爬起来,提起自己的铁锤正欲离去,身后有响起了奉时雪冷淡的嗓音。
  “血。”
  汉子不明所以然地回头,以为是奉时雪改变注意了,眼中带着警惕,手中的铁锤也不由自主地捏紧,呈现防御状态。
  “脏了。”奉时雪捻着手中的冰凉的环,轻声缓语吐出两个字。
  不知是屋里脏了,还是指的他身上的衣袍。
  汉子哪怕再是心有恨意,历经方才的事,现在不敢再表现出来,沉默着将屋里的血渍,用自己身体搽干净。
  等屋中的血渍被搽干净后,他才敢试探性地跨出步伐往外面。
  瞥见见奉时雪果真未曾再阻拦,看来是真的没有想要杀他的心。
  他便立刻加快步伐,深怕身后之人会后悔,赶紧离去。
  脏了。
  奉时雪心中反复着这两字,清泠精致的眉眼怠倦地垂下。
  衣袍拖曳迤逦而过,屹立在妆桌旁边的半截檀香断裂,顷刻熄灭。
  外面如火如荼地举办着。
  随着铜锣敲响,没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推开房门。
  屋子里好似有股奇怪的香气,侍者皱起鼻子仔细地闻了闻,便被坐在铜镜前的人所吸引。
  他像是不可亵玩的神,乌发如绸缎,五官清晰,被屋里的暗沉沉的烛光模糊了棱角,好看得近乎雌雄莫辨。
  奉时雪这样的惊世面容,让进来的侍者看他第一反应便是眼中闪过惊艳,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等侍者回过神时,心中暗自道一句,可怜。
  他当时是亲眼看见那位女客,将这位漂亮公子卖进来的。
  那位女客分明也不像是缺钱之人,却偏要无端的将人送进这等地方来侮辱。
  不由得让他有些猜想,昭阳其实相比其他几国,对贵女的要求并不严苛,不少的贵女郡主都豢养着不少的男宠。
  不少爱逛青楼的女客,大部分或多或少都有些难以启齿的怪癖,说不定她也有。
  侍者悄悄抬眸瞧着眼前的奉时雪。
  作者有话说:
  公告:本文已和编辑商议2023年5月18日凌晨入v,届时会有万章掉落,么么,后面还安排了一些摩多摩多的剧情,咳咳(啊,男主这该死的敏.感体),还有这一章和上一章是有很多伏笔的~
  还有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请不要骂我,我承认我是个lsp,哈哈哈
  如果可以宝贝们看看我其他预收,点点收藏最好啦,么么,我大概下一本就是开双生子那本,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雄竞修罗场,或者是长生如意的姊妹篇,权贵那本,疯批侯爷强取豪夺,都是是我最爱写的剧情。
  感谢在2023-05-15 20:48:43~2023-05-15 21:07: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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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合一) 骨节分明的指上戴着莹白色的环链。
  只见他的眉眼皆是上乘, 且气质矜贵,一看就是精养之人。
  青楼中有的是特殊手段调.教人,所以侍者兀自猜想, 莫不是不听话, 所以被那位女客送进来调.教的?
  眼下时辰也不早了, 一会儿就该屋里这位上场子了。
  所以进来那位侍者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强制将脑子里面那些不正常心思都甩开。
  他脸上带上讨好的笑,走上前。
  他哪里有闲情关心旁人,自己都自身难保,同他一样都是可怜人儿哩。
  “公子,奴来服侍您更衣上妆罢。”那侍者在风月场所待惯了,所以一眼就看出来, 这位若是没有被人买回去, 估计以后就是流芳阁的‘头牌’了。
  可不是谁都有机会伺候这样的头牌,所以侍者自然要好生想办法讨他的欢喜,好到时候到他的房门中,摆脱最低贱的身份。
  侍者扬着满脸的笑意上前,双膝卑微地跪在奉时雪的面前,神情虔诚,似带着莫大的欢喜。
  他伸手想要去碰奉时雪的脚, 却被躲过去了。
  昭阳这些年越渐的腐败,上至宫中朝堂, 下至平民百姓, 都有见人就双膝卑微下跪的习惯。
  那是被历经几百年,所培育出来的奴性。
  奉时雪每每见之, 都很厌恶这样的奴性, 就像他最开始亦是一样被那些人这样‘调.教’过。
  “公子, 可是有奴那里做得不对?”那侍者被拒绝后脸上闪着惶恐,俯下身子轻微地颤抖着。
  卑微而不自知的奴性,深怕自己在无意间将人得罪了。
  奉时雪垂头凝视俯甸在地上的人,忽然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他一直想要冲破这个腐败的王朝,但暂时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使得他心底空落落的。
  其实他并非是悲天悯之人,甚至可以说他对任何事情,都持有一种无情的漠视。
  可是偏生见不得这样的卑微,让他好似瞧见了当时……
  “你下去吧,我自己来。”奉时雪垂下眼帘,将自己眼中的情绪遮住。
  侍者听见奉时雪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脸上扬起欢喜,欢天喜地站起来,半点不觉得自己刚才多么的卑微。
  他们这样的人是最低等人,有的时候遇见贵人的狗,可能都要跪一跪,这是早就已经养成的奴性。
  “嗳,公子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奴,奴就在外面,听见后随时就能进来。”侍者道。
  等到奉时雪点头之后,侍者才出去将门带上,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身影立在外面。
  奉时雪垂头摊开手,是一对泛着荧光的环,凝视它半响却没有将其放下,转眸收回视线,落在刚才那人拿进来的托盘上面。
  金珂羽衣,白玉冠,足见这个地方的人还挺重视他的,说不定还指望着他赚钱呢。
  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花。
  奉时雪面无表情的褪去自己身上一贯的纯白,雪白的肌肤上还有被掐过的红印。
  他透过铜镜凝视上面的红印,抬手将金珂羽衣打开换上。
  ……
  褚月见成功从那边悄悄回来了,原本带着的侍卫早已经发觉到她失踪了,正在四处找她。
  他们见到突然出现的褚月见这才松口气,历经方才的事,这些人后面便寸步不让地跟着。
  这次褚月见回去之后倒是没有再乱跑,百般无聊地趴在栏杆上,等着奉时雪出来。
  她已经唤过青楼的人过来,暗自问了很多次了,倒数第二个就是奉时雪。
  此刻正值气氛的高潮,底下的客人皆饮了不少的酒,大部分客人已经丑态尽现了。
  圆顶露天的台子下,贵人们搂着男男女女左拥右抱,丝毫不会顾及这是在外间,场面何其不堪和霪乱。
  褚月见忽然听见了一个人名,顿时将移动的视线定格下来,待看清那人时,鼻息轻嗤。
  懒懒地凝视半响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愈渐的无害,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姐。
  钓鱼手法在某些时候还是挺管用的,就比如眼下,她抛下了钩子,等着小鱼儿主动上来。
  终于,在前面几场拍卖结束之后,流芳阁内的管事终于站出来了。
  管事一脸神秘地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立在圆台上,抬了抬手示意。
  “劳驾各位静下片刻,暂且容我讲几句话。”管事的声音如洪钟出来后,底下的人都停下自己的动作,倚在座位上看过去。
  他们这次来这里无非就是最后的压轴,管事出来便代表着快要到压轴的花魁娘子了。
  想起那被传得神乎其神西域来的花魁娘子,这些人眼中都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场子立马安静了下来,管事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纳入眼底,清了清嗓子。
  “今日并非只有我们的花魁娘子,还临时上新了一位绝色男子,肤如凝脂,貌如雪莲,是乃一等一的容貌气度。”
  他神色微微仰头,好似带着浓厚的痴迷向往,实际上那双带着精光的小眼睛,一直关注着底下的那些人。
  “他那身段绝非不比也不比花魁娘子差,所以接下来就给各位老爷长长眼,他可纯得很,所以价高者得初夜。”
  来这个地方的能有什么正经人?都是一些喜好淫靡之人,好男癖在昭阳也不是什么禁止的。
  更何况底下还有不少的女子,管事估计接下来那位,估计能拍得一个绝无仅有的高价。
  他好似已经看见了等下自己赚得盆满钵满的模样,原本虚假的痴迷和向往,渐渐都化为了实质。
  管事出来的描述和表现,都吊足了底下那些人的好奇,听说是个不仅干净,还是为容貌绝美的人。
  底下的人都来了兴致,坐直了身,纷纷调笑起哄。
  “别只光说不放人啊,本公子这样的话几乎每晚都能听一遍,无意例外出来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磕碜得我几夜都无法睡眠,生怕做了什么噩梦。”有人高堂大喝。
  众人带着看戏的心思,随着声音偏头瞧过去。
  只见出声的是一位坐在靠前位置的黄衣男子,他大剌剌地敞开腿坐,左右两边分别坐了一男一女,显然是个男女皆吃之客。
  按照阁里的规矩,靠前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再加上这本就是一个熟面孔,山羊胡管事瞧见讲话的是这位公子爷,无声的笑了一记。
  若说底下最好纯白男女这口的,非这位李公子莫属了。
  管事回道他:“李公子这话讲得在理,但是我今日敢打包票,这次出来的是绝对的好物,而且本阁刚才开业,是绝对不会自砸招牌。”
  管事这话倒是讲得对,谁都在意自己店的第一天生意是否能打响名声,从而吸引更多的客源。
  不然流芳阁也不会在开业第一天,便拿着花魁娘子做噱头。
  不就是想要吸引更多的客流,好发展长期,所以第一天绝对是不会自己砸招牌的。
  管事表现得十分地笃定,就差没有发誓了,李公子勉强分出一份信任出来。
  估计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应该尚且能看。
  这样想着李公子勉强升起了一丝期待,但是不多,只应他见的美人实在是太多了,且喜好纯白未经世之人。
  “别嗦了,都等困了,快开始吧。”
  突然管事被人用花生砸了一下头顶,还不待他抬头,便听见从头顶传来娇俏骄纵的女声,带着明显的不满。
  管事抬头便看见趴在窗前的那人,连恼怒都不敢有,脸上堆满了谄媚。
  能坐视线这样好的雅间,非权贵不可进,绝对是得罪不得。
  “好好好,女官人稍等,我这就前去请人。”管事说完转头嘱咐着身旁的人主持着场面,然后小跑着下台,生怕晚了一般。
  跑下去的时候还不小心绊到了脚,差点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趴在窗户上的人,瞧见觉得他这副糗样觉得有趣,发出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真蠢。”她眼中带着盈盈笑意,无恶意,像养在温室里被宠坏了的娇贵小姐。
  李公子表情微晒微微抬头,窗前趴着俏丽的少女,只见她罩头遮面的纯白兜帽,只露出一双眼睛,春水盈盈。
  他阅女无数,故而只消一眼,便知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见她这样的嚣张的气势,还有管事待她比对自己还要谄媚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个身份低微的人。
  李公子眼中闪着光,顿时来了兴致,推开身边的人坐直了身子,一双如狼的眼紧锁着二楼。
  比起接下来要出现的美人儿,现在他对二楼的人好像更加有感兴趣。
  不谙世事的娇娇女出现这样的腌H之地,哪怕是带了不少的侍卫护着,也是非常危险的。
  活在温室的娇娇女什么都见过,偶尔因为好奇而来这样的地方,大约还没有遇见过什么危险吧。
  李公子阅人无数,一眼便瞧见二楼的少女是没有经过世间的险恶,而他恰好就喜欢给这样的女子上一堂课。
  褚月见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等了这么久,终于就要等到奉时雪了,结果底下的人一直侃侃而谈完全不停。
  果然涉及到男主,剧情都自动补充,两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都能聊半响。
  打发了管事的下去请人上来,褚月见察觉到一道怀着莫名侵略的视线,眉头颦起,片刻松懈下来。
  她微微抬眸便和底下的一位黄衣男子对视上。
  他的眼神略显露骨,令人感觉到恶心想吐。
  褚月见心底恶意起,忽地坏心地对着他甜甜一笑,刹那犹如洁白的花绽放,再装作无意地收回视线,专心看着入口处。
  实际上她转过眼后,眼中的笑意便寸落下来,春水灌满的雾眸中毫无笑意。
  刚才李公子对她传达的感觉十分明显,是感兴趣,还有摧毁。
  很不巧,她也是一样的心思。
  手无缚鸡之力且无权无势的女子何其无辜啊,大好的人生,便已经被逼迫得家破人亡。
  明明都已经得了便宜,却在事后再将那些过错都推在无辜的女子身上,这样的恶人再无辜扬言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言论。
  凭什么他们随便说些狗话,便能轻易得到人的谅解?
  而世人会将所有的过错推至女子的外貌、穿着,甚至是身材来做说辞,替心脏都烂了的人狡辩。
  所以受了迫害的无辜女子连活着都是错。
  不巧现在不是那法制时代,褚月见趴在栏杆上弯了眉眼,也更不巧的是,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期望他长眼睛,最好是不要主动招惹,在这里就算她杀了人都没有错。
  她是公主,是权贵之上的权贵。
  在无人瞧见的地方,褚月见现在脸上带着的恶劣,远远比她平时扮演的还要真实几分。
  锣鼓声敲响,正主终于要出现了。
  感兴趣的众人都好奇地站起了身,结果只看见几人个推着带轮,被纯黑大布盖得严实的大笼子。
  隐约还能听见私有铃铛的清脆响声。
  众人费力的将笼子抬上台,管事再次上台,眼中的笑意已经压都压不住了。
  “各位,请调整好呼吸,别一会儿撅过去了。”管事带着调动气氛的话,这样自信的态度将气氛推上了高潮。
  不是压轴都搞得这样的神秘盛大,这还是头次瞧见。
  说不定真的是个什么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儿,不然也不会值得这般大动干戈。
  底下的众人纷纷都有了强烈的兴趣,双眸含着好奇,恨不得立刻掀开帘子,好瞧瞧是何等的美人儿。
  “人都出来了,还要搞什么气氛,快拉开让大家瞧瞧,别跟个娇羞新妇般不敢见人。”有人朝着台子上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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