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妖妃兮【完结】
时间:2023-07-05 14:40:33

  褚月见心中颤栗了一瞬,随之而来是强烈的亢奋, 眼中都带上了跃跃欲试的光。
  他这么敏感肯定能将他玩哭!
  所以她眼中带着好奇的试探,指尖碰了碰他眉骨上的痣, 然后抚了抚浓厚的睫毛。
  每碰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一瞬, 然后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对于这些触碰的敏感程度。
  他似乎被这样的动作扰得有些痒, 像是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不停。
  这些地方他还能接受。
  褚月见收回视线指尖顺着往下, 划过他淡薄的唇, 落在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紧闭的双眸依旧是冷漠的无情的模样,但呼吸已经渐渐染上了炽热。
  这是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
  褚月见弯着眼双颊带上了一丝红晕,强行按捺不断狂跳的心,一路往下。
  那藏在雪白袍下被半遮掩的身躯满是张力,隐约泛着引诱人的粉。
  她像是初生的幼童对好看的事物,天生都持有一种好奇,所以什么东西都想要去碰一碰,然后再毫不犹豫地丢弃掉,再转向另外一边又被吸引了。
  褚月见眼看着手掌下的肌肤由冷白,替换成了一层单薄的浅显的颜色,充满了禁忌的j。
  潮气将她的眉眼一道晕染湿了,喜欢这样的探幽,像是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掌控着。
  任由她愈渐过分起来的动作,奉时雪闭着的眼至始至终都没有睁开,但胸口的呼吸起伏却变明显了。
  他知道她是有在认真的玩儿,不带一丝的狎.昵,是真的纯粹好奇。
  像是爱不释手的木偶般对带着。
  但他面对这样的动作却不一定能受得住,所以下眼睑那一块儿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很想要直白的告诉她应该如何‘玩’儿,就像是在偏殿的哪一次,那便是‘玩’儿。
  但他无法启齿直白便只能忍着,直忍到观到昙花乍现,耳边响起了她的惊呼声。
  奉时雪偏过头去急促的呼吸无法平息,半睁着泛潮意的眼眸,视线飘忽地落在她的脸上。
  圣白的莲花像是被乳色的琼浆沾染了,依旧还是美得令人想停下来瞩目。
  因为太急了躲不开,好在褚月见闭眼比较快,所以才没有被沾到眼里。
  脸上一片滚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让褚月见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待到然后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笑了。
  怪不得奉时雪这般爽快让她玩儿,感情他自个儿喜欢啊。
  其实方才她还没有做什么,甚至都没有碰到过分的东西,他便直接这样了。
  可恶,简直没法儿玩了。
  褚月见埋头将自己脸上的东西带着泄愤的意味,全部都蹭在他的身上,再抬起头带着充满恶意的欣赏。
  他可真淫.荡啊。
  奉时雪眼眸泛着湿意看见了她眼中的恶意,也知道了,她定然又是在心中骂他。
  不过她现在没有被旁的情绪所占据,全是他。
  所以他弯眼笑了,眼中泛着勾人的潋滟华光,勾人而自知。
  万物寂静,唯有蝉鸣声响彻不停息。
  奉时雪去清洗了身上,等换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衣裳回来的时候,褚月见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睡得很安静,和最开始即将崩溃的情绪判若两人,睡得脸都泛起了诱人的胭脂粉,纯粹得恍若稚子般无害。
  奉时雪低眸看了看她,并没有一起躺在床上,而是握着她的手坐卧在身旁,将自己的头与她的靠在一起。
  陈衍让已经走了。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愉悦,因为白日里她也说要走,要回宫。
  回去会再次和陈衍让在一起吗?
  或则……还是想回去找褚息和?
  夜晚是最容易滋生阴暗的时候,一旦起了念无人安抚就会肆无忌惮地狂涨,所以他控制不住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
  不可否认他如今的情绪时常无法掌控,好似变成了一条透明且坚韧的细线,被褚月见牵着一起走。
  一旦她产生了要松手的意图,或则手里攥了旁人的线,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那些情绪攀升。
  嫉妒,他会无法控制的嫉妒。
  所以为了占据她所有心神就会一次次放任自己,将底线往下降。
  他只想要她因自己而喜乐,不要为了旁人而哭。
  但她太冷漠了,太无情了,总想着要离开。
  思及此处,奉时雪忍不住将掌中柔软的手捏紧,无意识地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将那翻涌而出的情绪藏匿起来。
  不能让她发现。
  *
  褚月见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日了,奉时雪未曾说过要带她回去,连她刻意引诱他到失控都没说过,甚至还再次在出门的时候不忘记锁门了。
  她本想着耐心等待,但他现在这样的反常,莫名让她极度不安起来。
  这可不太像以后会杀自己的模样,不知道他若是没有了杀意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为了让自己安心,褚月见无时无刻都会打开系统看着上面的数值,等确定没有任何的异常后才放下心。
  大约奉时雪是真的生病了吧。
  褚月见无比怜惜地想着,眼中带着满是兴味,然后趁着有一日他不在房中,利落地翘窗跑了。
  大约是这几日她都没有任何表现其他的异常,奉时雪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翘窗户,所以她门窗翘起来分外容易。
  爬上窗的时候褚月见还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同时也没有忍住淬骂了几声奉时雪。
  都怪他,那天还主动说给她玩儿,结果自己反倒比她这个玩儿的人还要兴奋。
  然后玩儿了之后,他这几天又要想办法‘报复’回来,时不时的以各种理由让她吃东西,结果到头来都是她被奉时雪吃。
  以前未曾发觉,这段时间她对奉时雪的看法,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什么禁欲都是假象,就观这几天,她时常能换上几套衣裳。
  无一不是她不小心弄脏的,便是他刻意弄脏的,其行为极其恶劣。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男菩萨掏空,所以还是赶紧跑吧!
  反正观奉时雪的模样应该是在打算造反了,许是不会跟着回宫了,而她却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褚月见快速地爬下窗户后,满眼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腰窝,忍不住低声又淬骂了几句。
  都怪他不知节制,如今现在还是软了。
  褚月见一边揉着一边往外面走,为此她还特意先去找了一套这里丫鬟的服饰,想要出去也并非是难事。
  现在先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宫中有没有传出来有关于她的消息。
  原定的计划本也没有几天,反观她现在失踪的时日,已经远远超过了原定的时日了。
  依照褚息和的脾性,若是发现她真的失踪了,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呢。
  这般想着,褚月见便加快了脚步,单凭着自己的自觉往外面走。
  虽然不熟悉这里,但是上次奉时雪带自己,从柴房出来的记忆还是有一些的。
  越过了九曲连环桥。
  褚月见停下脚步观察着周围的景色,神情带上了思索,左右看着,判断着出去的路在哪里。
  一般的院门位于东南角,巽位。
  待到确定方向之后,没有犹豫脚下的步伐加快。
  可褚月见没有走几步,无意透过八角门上的镂空兰花墙门,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脚步骤然停下。
  一身消瘦的广陵王,哪怕是穿着紧身的衣袍也显得分外的消瘦,双颊下陷形如枯槁,周身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像是随时就要两眼翻白暴毙般。
  观他一脸颓败之色,显然是那物没有少抽。
  “瞧见没有,国子监祭酒今日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说褚月见指不定掉下了曲水河,便被褚息和失控怒斩了,气得太傅差点血溅鹿台殿。”
  广陵王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成功让褚月见即将要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
  方才还想要出去打听宫中的消息,正巧便碰上了。
  褚月见环顾周围,然后选择将自己隐入假山之后,背靠着将呼吸放平缓假山继续听。
  “太傅对这褚帝已经是完全失望了,如今正在连合朝中的大臣,欲要以卸官归隐要挟,前段时间他大肆修建鹿台,如今又这般行事,看来这天下迟早是要改名换姓。”
  跟在广陵王身边的谋士,知晓如何才能让主子欢喜,所讲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届时王爷再顺应天命登那九重殿,众人皆俯首称臣,好解救天下与水火之中。”
  广陵王最喜的便是听见这些人讲这样的话,这人刚好句句讲在他下心坎儿上,当即大笑一声。
  可刚开口便感气血不畅快,忍不住弯腰咳嗽,然后被一群下人赶紧扶着在一旁休息。
  “此言中听!”广陵王坐下之后,哪怕气息不畅,也要憋出夸赞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满意。
  “王爷自然是那天命所归之人,那小褚帝本就是夺了王爷的气运,以后定要归还。”谋士见状加大力度夸赞着,主仆两人气氛融洽。
  褚月见闻言这话本就无语,这些人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都不带看情况的,又观广陵王此刻的状况,更加是无言了。
  广陵王吸食了那东西这般久,是已经被掏空的身子,半只脚已经埋进了土里。
  现如今是想要大笑几声都没有办法做到,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登上那金殿,甚至都不在意登上之后能享有几日。
  实在是对这样的执着的想法,完全都觉得无法理解。
  不过她并不关心广陵王如今的身体状况,只是想要听听褚息和的消息而已。
  方才好似听闻他们说,褚息和很早之前便在修建鹿台。
  褚月见的眼中不经意划过一丝疑惑,搭在假山上的手无意识地扣着。
  为何她在宫中却从未听过这般大的事?
  正当褚月见准备继续听的时候,忽听闻他们从议论褚息和转变成了她。
  “王爷,那边被奉时雪护在房中的女子,可是杀了我们的人,这口气真的要咽下去吗?”谋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
  并非是他想要来离间主子之间的关系,而是观奉时雪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将广陵王府放在眼里。
  拨他一间院子暂住,结果广陵王府的人竟还进不去,但凡靠近一点就会被一个冷面暗卫拦住。
  态度嚣张倒是其次,最令人担忧的是那奉时雪,可能都没有想要和广陵王合作的意思。
  这几日关于凉周的事半分都没有透露出来,谁也不知道如今凉周是如何情形,能否悄然入京。
  唯恐是替人做了嫁衣,被卖了还偷着跟着一起乐。
  “属下观奉时雪,这番肆意斩杀王府之人,恐他留在王府莫约并非是想要同王爷同议大事,而是想要借着王府有旁的目的。”再三犹豫还是将心在的话讲了出来。
  谋士见上头是主子,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任何的不悦,便壮着胆子放心大胆地说着。
  “若这口气不咽,不如我们将他在意的东西握在手?”
  广陵王稳坐在石椅上翘着腿,闻言轻晃着的脚一顿,手中盘转着菩提珠,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
  显然谋士这句话也说进了他的心里。
  其实他并非是因为奉时雪为了房中的小姑娘,杀了他的人而不悦,甚至奉时雪越是这般,他反而有种拿捏住奉时雪的感觉。
  杀人这件事这倒是其次的,主要是他卖奉时雪的面子,不过是为了借用凉周的兵权,以及奉时雪祭师族的身份而已。
  他的本意是想要将人房间中的人拿捏在手上的,但是被奉时雪光明正大的护着,也不好直接上手抓人。
  好巧不巧的是近日他得了一则消息,关在奉时雪屋里的那人是褚月见。
  如果真的是小月见的话,那事情便有些有趣了。
  这简直比戏曲都还要有趣得多。
  哎呀呀,小月见果然和她那放浪的娘亲无二。
  这般想着广陵王摇晃的脚越加明显了,手中的菩提珠被磨得不断发出刺耳的声音,昭告这主子的亢奋的情绪。
  他现在很想要去确认一下,房间里关着的是否是他那娇滴滴的小‘侄女’。
  “咽,如何不咽下去?”广陵王眼中闪过诡谲的幽光,然后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菩提珠。
  他的语气是暗藏了兴奋道:“若真是小月见,届时拿捏在手,对宫里的那个小畜生,奉时雪,甚至是陈衍让说不定都能有用。”
  对于褚氏拈花惹草的本事,广陵王一向是十分满意的。
  “王爷,不若如此,属下这边有一些小玩意儿……”谋士的声音压低了,凑近在广陵王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接下来的话褚月见听不见,但也能从方才两人的语气中猜到,这个小玩意儿对她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东西。
  能拿捏一人为之所用,用物引诱,用药逼迫,褚月见猜是后者。
  果然透过假石隐约瞧见,那谋士拿出了东西放在一旁,瓷器和石头碰撞声响起,还是那谋士的声音。
  “这毒只有王爷有解药,届时可以用在那女子的身上……”张口吐出来的话都是淬毒的阴险,丝毫不觉得对无辜的人下药有什么不对的。
  特别是广陵王,听闻后甚至还浮现起变态的表情,摩掌,神情亢奋的站起身连连称好。
  明晃晃的又是一个有病之人。
  那群人的声音渐随渐远,等到完全消失在了之后,褚月见才面无表情地从假山后面站出来。
  得亏她方才从那里出来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看来大门是不能走了,还是找个地方偷偷出去。
  这般想着褚月见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往这边方向是前往柴房,那边既是后院。
  但刚才踏进满月门,还没有走几步,便看见了正朝着行来的雪白衣袍。
  月华般面容在柔和的光下,似脚踏祥云而来的谪仙人。
  奉时雪来得可真快啊。
  褚月见没有想到自己能面对面的和他碰上,想要转身跑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只好颇有些无语让脚步停下了,立在等着他走过来。
  奉时雪丝毫没有诧异她如今的穿着,行至她的面前,抬手将她鬓边散落下来的发拢至一旁。
  指尖带着一丝丝凉意,伴随着凉意的还有若有若无的血味儿,似乎刚杀过人,只是简单地处理过。
  褚月见嗅见他身上有血味儿,脑海突然就窜出来他一脚爆头的画面,忍不住打哆嗦。
  奉时雪察觉到她紧张到扩张的瞳孔,手指一顿,恹恹地垂下手。
  方才在外面被人围困了,只顾着回来找她,却没有来得及将身上的味道弄掉。
  她莫约又是在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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