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你了。） （你的生日也快到了。）
黎曼听闻放下了水杯。
拿出手机问了商朵商璟的生日，结果是12月27日，今天是9号，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商朵显然知道了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在微信里和她聊了许久。
还和她说了一个商璟的秘密。
黎曼看着笑的很开心。
商璟在对面的电话里哄完Finn，最后以“i miss you.” 作为结束。对面的黎曼笑的很开心。
“在看什么？”
“不告诉你，秘密。”黎曼眨眨眼。
“我过几天，会回去老宅一趟，你想一起吗？如果不愿意，我可以理解。”他一双黑眸看着她，带着尊重与询问。“我们慢慢来。”
“你想我去，我就去。”黎曼看着他说。
“我不会把我的意愿强加给你。”他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那我想去看看Finn。”这个小孩很可爱。
黎曼同意后，商璟和家里约了时间，是三天后的午饭，报告出来的那天。
这三天，俩人去了Bryantpark溜冰，SummitOne看日落，沿着第五大道散步看到了酩悦旗下品牌的巨大的圣诞树，原本定的按照黎曼的意愿要去帝国大厦看夜景，商璟带她去了另一栋cbd的顶层公寓，落地窗外是纽约的城市天际线。
她看到那张第一次在商璟分享的照片里的工作桌，毋庸置疑这是他另一套公寓。他说这边离办公地更近些，早上能多睡会儿，周末就会住在他们现在住的地方。
去老宅的前一天，他们还去了SantasSecret地下酒馆欣赏表演，当天去了FAOSchwarz玩具城买圣诞礼物，黎曼买了几盒1000片的拼图，觉得可以给初次见面的Finn做礼物。
街边一辆奥迪r8，雷铭凯正打算去玩具城给侄女买玩具，远远看到两个身影从店门出来，走两步亲一下，男的像商璟，女的像黎曼？？？
他还想看的更仔细点，两个人走路速度都快，已经消失在街边的车里，那车牌就是商璟的。
雷铭凯赶紧发了消息给他们三人的小群，商朵没回复，Amanda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车上的两人从曼哈顿出发去到长岛，那边是商家老宅，窗外是超级都市的建筑在倒退，入目的无边际的海岸线和绿化。
黎曼的视线落在窗外，他正在带她探索纽约这城市的多种可能性，就像一场盛大的梦。
他说人们一般周末会在郊区度过，周一会回到市中心的住所开展新一周的工作。
车子缓缓驶进，一座被绿意盎然包围的海滨庄园。
一切都像电影的画面。
从大片的庭院到户外空间，还有入户的所看到的一切壮丽震惊的场景。
天空很晴朗，米白色垂挂几米高的薄纱随风在壮观的院门轻舞。
她脑海里冒出的是《了不起的盖茨比》。
“小黎曼，欢迎来家里玩。” 远远的，她看到长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走来，是那晚台上演奏的夏女士，此时一条温婉的白色长裙，朝她走来，保养的很好，看不出本来的年龄。
“夏女士，很高兴见到你。”黎曼用了她喜欢的称呼和她打招呼。
商璟在一旁轻揽着她，一点也没放下的意思。
“上个月的演出，哥哥拦着没让我见你，你今天能过来我真的很开心。”
黎曼笑着看了眼边上的商璟，很自如的和商母聊着。“那晚演出很精彩，我很喜欢大提琴的音色。”
二楼还趴着一颗小脑袋，果不其然是那天博物馆看到的小男孩，此时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黎曼。
客厅很安逸，还点着壁炉，有清新的花香，她看到岛台上色彩美丽的如同莫奈的画。
第25章 在她眼中很神圣的书房，此时...
商朵闻声从二楼走下来，商旻想了下，也跟着她从台阶上迈着步子慢慢走下来。
“黎曼姐！我想死你了！”商朵给了她一个熊抱，硬生生的把商璟的手给挪掉。
“Hi，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奶奶的低声响起，商旻在商璟的腿边出现，仰着脑袋冲他说，一张稚嫩的脸，五官生的极好，高挺的鼻梁，一对漂亮的眼睛和睫毛，黎曼完全能想象到商璟小时候的模样。
“是这个姐姐买的，你问她？”
夏女士站在一边笑着看。
商朵拍了下商旻的头“ 你平常不是最爱说话吗？”
过了几秒，小孩移动了步子，走到黎曼的身边，“Lee，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黎曼没想到他开口就是她的英文名，可能是提前介绍过她。
“当然，我可以叫你Finn吗？”她特意蹲下来，和商旻同样的高度。
商旻点头，目不转睛“我好喜欢你的笑容。”
黎曼其实对小孩不像别人那么喜欢，但是这么可爱这么乖巧的小孩在拍她彩虹屁，怎么会喜欢不起来。
“谢谢你，Finn。”
“你手里提着的是拼图吗？”
黎曼点头“送给你的礼物，你喜不喜欢？”
“喜欢，但是我不太擅长。我可以和你一起拼吗？”
然后商旻在大家的注视以及商璟的警告的视线下，拉走了黎曼，去了大客厅玩拼图。
她一边回头，夏女士还应了声，做了去玩的手势。
商朵在商璟的一旁说“哥，你看过一个视频没有，当你家的9岁小孩迷上了你的女朋友，你看商旻刚才还脸红，这小孩在学校里酷酷的，这回竟然脸红。”
夏女士在一旁看到商璟的目光落在客厅的两道身影，她笑着说“多融洽，我看着就开心。”
“你们在这儿先玩，我去看下那位一早出海钓鱼的商先生。”夏女士说着往后院走，那边汽艇还余下一艘。
夏女士离开的下一秒，商璟双腿迈过去，直接坐在黎曼和商旻的中间，一把捞起商旻往自己的腿上放。
“你这样要拼到什么时候？”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分钟，他言简意赅给商旻讲解拼图的技法，商旻中文不是特别好，他又用英文讲了遍，最后干脆给它飞速拼完，最后拉起黎曼就走。
留下商旻小小只在沙发边眼巴巴看着黎曼被拉走，他的边上还有拼完的图案，和笑到直不起腰的商朵。
“姐姐陪你玩。”
她第一次见30岁的男人竟然能和一个8岁的小孩吃醋的这个程度。
黎曼第一次能看到有人把色调那么相近的图案拼的这么快，简直智商碾压。
“你怎么那么厉害。”
她还在回想刚才。
商璟已经牵着她往二楼走，“那你喜欢吗？”
像是来到他在这里的卧室，一整个色调和市区的卧室一样简约。
“喜欢呀。”
黎曼看到他把门带上。“那你是不是玩魔方也很厉害？”
“那个不难。”
“你这儿有吗？”
商璟回头想了下，去了边上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魔方。
黎曼接过在手里胡乱的打乱，递过去给他。“想看你玩。”
他笑着接过，挑了下眉，她还没反应过来，魔方在他手里把玩。
几十秒后，一个色块整齐的魔方递回给他。
黎曼皱着眉头，这什么人啊。
商璟笑着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我在高中前都在英国读，之后到博士都在美国。偶尔会住家里。”
黎曼视线落在他一整面墙的书上，就像图书馆“你不要告诉我这些你都看过？”
商璟顿了片刻“没有。”
黎曼眯着眼睛“不，你就是在安慰我。”
她看到各种外文书籍，经济、社科、各种，有书签的痕迹。她很好奇读完这些书需要多久，脑子里会发生什么变化。
回头看看边上的人，还有一张好看到不行的脸。
上帝真的是公平的吗？
在遇到他之前，她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人，他拥有漂亮的眸子，会认真看着你，听你说话，及时反馈，还会尊重你的感受，还有这么多能契合到自己的点。
难得到就像梦一样。
“你真的满足女孩的任何幻想。”
“黎曼，不要神化和象我。”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黎曼沉沉的对上他的视线，嘴角勾起，把唇贴了上去。
对视的细腻，是彼此的默契。
黎曼背后是书架，她手撑在书架边承受着他加下来的力度。
他的手轻护在她身后，手心是滚烫的，彼此醉在唇间的湿濡与温软中，是最真实的感受，激起身体里的暴风雨。
书墙构成的空间显得更为神秘，从唇间不满足的蔓延至脖间，伴随着自下而上的酥麻感， 黎曼的手微颤，打翻了边架的书籍，闷闷的掉落在地毯上。
在最后一刻，两人默契停下，拥抱许久。
黎曼笑“为什么约出报告的今天来吃饭。”
“怪我。”
“嗯，怪你。”
黎曼和他牵着手出去，回头看了下在她眼中很神圣的书房，此时...
两个人胃口不大，午餐吃比以往都快，大部分时间是商父和商璟在聊，夏女士和黎曼还有商朵在聊，还聊到国内covid的状况。
商朵轻声和黎曼说“90%的时间，他们谈的是生意，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虽然也谈论学习、体育、音乐、政治，但business是主要的讨论话题。”
她做了个口型“boring”。（无聊）
商旻在一旁安静的自己吃饭，抬起眼眸看商朵，又看黎曼在笑。
结束的时候，商父还让黎曼空的话再去趟巴黎，说那边的珠宝工坊她会喜欢，还不忘提醒商朵的部门学习。
回到住处，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下午15:00。
早上还放晴的天，在车子驶进去地下车库前，密布了云，像铺满灰调的画布。
两人从玄关亲到沙发，从沙发亲到浴室，又从浴室亲到卧室。
“等一下。” 商璟抓住黎曼的手，在她的嘴巴又亲了下。
黎曼一双黑眸盯着他，
她看到商璟漂亮的黑眸看着她。
黎曼也看他，自下而上。
“喜欢什么方式？”他轻声说。
黎曼手指轻拉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浮起一抹笑。
“想试试。”
“好。” 他在她嘴边轻吻了下，起身 “我去洗手。”
他俯身关掉房间的主照明，指尖轻转夜灯的开关，调到了最微弱的那档。
黎曼趴在床边笑的开心，看他拿着手机很认真的看，一会儿之后又认真洗手。
商璟再回来的时候，她视线落在他洗的发红的手指，她上前环住他的脖子，目光落在他线条流畅的唇上。唇贴了上去，舌尖轻舔他的下唇。
在分开的瞬间，他加深了吻，是唇舌的追逐和缠绵，比任何一次都温柔，带着克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在最后一丝氧气耗尽时，他的吻从唇边自脖颈往下蔓延，变得热烈，指尖的温度，对视的细腻。
一切的感官都在放大，就像烟花，几经绚烂。
黎曼手指抓住他的肩膀，眼角湿润。
他似是感受到她身体的起伏，抬眸，扣住她的手指嵌入，起身把她拥入怀里，轻声说
“是不是弄疼你了？”
黎曼摇摇头
“没有，很喜欢。”
接下来，两个人硬是从下午4点折腾到晚上8点。
床边放着盒未拆的用品。
因为是初次，他用了更多的耐心，站在她的角度，全以她的感受为首。
房间暗到只有一盏暖灯。
“饿不饿？”
黎曼整个人侧缩在他边上，裹着被子，双眸紧闭，
再开口声音还带着沙哑 “不饿，我现在就想这样，什么也不干。”
“我给你在浴缸里放水。”
“等一等，我再睡会儿。”
商璟低沉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她感受到他起身，然后远处浴室里有水声。
这人体力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
她闭着眼听到他手机有来电的提示音，没力气去喊他，但又想静音，她伸手看到了Kenn的备注。
是雷铭凯。
许久，她听到商璟回来的声音，“你刚刚有电话，应该是雷铭凯。”
她睁开眼睛“我没有故意偷看噢，就是太吵了，我想关掉声音。”
“没有密码，你想看就看。”商璟在床边坐下。
他没打算在这个时候接，但来电一个接一个没完。
还好不是半个小时前。
他一接通“lance，你和黎曼在一起了？？？”
声音大的黎曼都听到了。
“她和我正一起，有事明天说。” 简单几句，商璟就挂掉了电话。
黎曼最后被商璟拉起来去洗了个澡，两个人分别睡在两个房间。
她说喜欢保留各自的空间。
第26章 都在他的边缘线试探
隔天上午。
黎曼睡饱想起昨晚，他全按照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外面有很轻的声响，他有每天运动的习惯。
但现在才早上8点。
她从床上爬起去洗漱，吊带的睡裙贴着皮肤，还能看到隐约留下的痕迹。
商璟刚运动完冲了澡进来，未经打理的湿发落在额间，他往侧边向后捋，从身后抱住她，蹭的她又凉又痒。
商璟855，黎曼155，小小一只完全被包住。
“好凉。”黎曼缩了下脖子。
转身她又被抱在怀里，紧紧的能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她很喜欢。
“你为什么这么好抱？”她听到他说。
黎曼抬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雷铭凯他们24号约吃饭，在纽约常驻的熟人，知道我们的事，想不想去？”
“可以呀。”她想起来纽约都没来得及和唐予卿说，只顾着和这人烟花风月了。
接下来的白天时间，果然如他所说，他的休息时间是跟着中国的工作时间来，约莫下午有近3个小时，他在书房里开着远程的会议。
黎曼在另一处的客厅也抱着笔记本继续编辑自己的‘商业计划’。她想起什么，抱着笔记本，轻轻走近他的书房，空间很大，她在房间另一头有落地灯的地方坐下来。
手机微信里李佳怡还在和她说伦敦的雨有多大，天气有多差，一点也没有转晴或者下雪的趋势，明明还有一周就圣诞节了。
她回完消息，又看到那个群里在活跃，在说今晚的事。
跟着聊了几句，她抬头看商璟，和巴黎那次一样，习惯性的长腿交叠，穿着深色的羊毛套衫，腰背就算是坐着也挺得很直，肩背线条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