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靠我写的剧本苟活——软鱼七号【完结】
时间:2023-07-19 23:19:23

  拈花动了动嘴,看向沈思言,有些欲言又止。
  沈思言看了她一眼:“有什么想问的?”
  “小姐,真的是家主害得您吗?”拈花问出这句话时,好似要哭出来似的,双眼泪汪汪的。
  众人都说小姐傻,把本该是她的家产的让了出去,可她记得小姐以前说过,说拿着那些东西才更危险。
  当时她还不明白,现在她明白了,可小姐只要了一个青楼和一个勾栏院,沈府作为天下首富,这两个楼不过冰山一角,为何家主还是不肯放过她呢?
  沈思言笑了笑,看着拈花说道:“拈花,你记住,人非良善,都是被利益驱使的动物,谁都不要信知道吗?也包括我。”
  这个道理她前世早已看得透彻,沈怀远的做法不足为奇,他现在虽是沈陶漪,可世人皆知,她沈思言才是名正言顺的沈府的主人。
  她爹没去世之前,沈怀远他们不过是靠着她爹过日子的一群米虫而已。
  虽然现在他是沈家家主,可只要她一天活着,他家主的位置就多一天威胁。
  拈花摇了摇头,神情坚定:“不,小姐,奴婢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奴婢永远信您。”
  沈思言目光一滞,她想,原主应该是极好的人,才得了这么忠心的下人。
  “叩-叩”沈思言刚要说话外面就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小姐,李管家来了。”惹草进来低头说道。
  这也是沈思言第一次发现,惹草和拈花行的礼不同,拈花行的是侍女的礼,而惹草行的则是侍卫的礼。
  沈思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起了床让拈花给自己梳洗打扮。
  看来是送地契的了。
  沈思言穿了一件齐胸襦裙,下摆由月光白到蓝色渐变,又用银线勾勒出一只只白鹤,搭配了一件月光白的披帛,相得益彰。
  沈思言的脸本就长得秀气,虽不是一眼万年却属于耐看型的,更加显得温婉大方。
  沈思言不紧不慢的出了卧房,去了前厅,又让拈花煮了茶才让惹草把李管家喊了进来。
  “李管家,真是对不住了,昨夜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略有些失眠,今日醒的晚了些,劳烦你久等了。”
  沈思言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嘴上说的抱歉,但面上却未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李管家也是人精,颇为受惊的弯了弯身:“小姐说的哪里话?小的是下人,下人等主子天经地义。”
  沈思言“咯咯”笑了两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李管家可是把地契拿来了?”
  “是,家主一早便让我准备好了,家主还让小的叮嘱小姐,莫要理会外面的传言,咱们是一家人,万不能因为外人的一两句话伤了和气。”
  李管家将地契交给了惹草,惹草交给沈思言,沈思言看到是真的后点了点头。
  “让叔父放心,我眼不瞎,什么事儿啊我这双眼睛都亮着。”
  没说理会,也没说不理会。
  李管家笑了笑,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打银票:“这是家主让我交给小姐的,家主还说小面额的不好存放,便直接换了大面额的。”
  沈思言点点头,示意拈花接过来。
  “劳烦李管家走这一趟了,只是我院里的茶有些潮了不好再招待李管家,还望李管家不要介意。”
  这话便有赶人的意思了,李管家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巴不得离开这里,辞了退便走了。
  “小姐,需不需要奴婢再放点火?”惹草看了眼李管家的背影,对沈思言说道。
  沈思言摇摇头:“不用,我本来就没指望着这点传言就把沈怀远搞垮。”
  好歹也在家主位置上坐了一年,他自然知道该怎么消除流言,她现在人微言轻,放一把火用处不大。
  “我让你查的事儿可有眉目了?”沈思言问惹草。
  惹草摇了摇头:“奴婢无能,此人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根本查不到任何消息。”
  沈思言皱了皱眉,查不到…如果不是京城人士那就是此人身份复杂。
  有些棘手啊。
  “查不到算了,去查查那日我酒杯里药的出处吧。”
  沈思言摆了摆手,随后又对拈花说道:“去把这些大面额的拿一部分换成小面额的,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两坛酒。”
  前世虽然也少不了喝酒,但远比古代酒的度数低得多,原主又是个爱喝酒的,为了隐藏好自己这伟大的灵魂,不得不逼自己一把了!
  拈花惹草领命出了沈府。
  沈思言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开始她的创作,可能是因为刚到一个新的环境,新的灵感爆发的特别快。
  到了午时多亏惹草的提醒才放下笔。
  今日端来的总算不是白菜汤了,四素一荤一汤,搭配的很完美。
  “拈花,把买的酒拿过来。”沈思言豪放一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多差劲。
  沈思言闻着酒杯里的酒味,丝毫不明白那些人说的酒香是怎么一回事,分明呛人得很。
第5章 搬院子
  沈思言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杯酒一口闷。
  沈思言:“……”
  “小姐你怎么了?”拈花看着沈思言痛苦的表情问道,“这几日曲老板回老家探亲了,就买了宋老板家的酒,可是他家的酒不好喝?”
  拈花知道小姐嘴向来叼得很,喝酒只喝曲老板家的,只是曲老板只单卖,云雀楼和听竹园都买不了,往前好不容易囤的那几坛早就被红鸾偷偷喝光了。
  沈思言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喝好喝。”
  说完又倒了一杯继续喝起来。
  等用完膳,小半坛酒已经下肚,也多亏了原主生前爱饮酒,号称千杯不醉,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她现在除了感觉味道不太好受,竟然没有半分醉意。
  “吃了饭你们去找些木匠,在隔壁院子里…”沈思言说到一半又转了个话锋:“不对,等用完膳你们把藏书楼旁边的那个院子收拾出来,咱搬过去。”
  那个院子原本是她爹的,她爹走后那个院子便空了起来,这里离大门又很远,要绕不少路,沈思言决定为了以后省事儿还是搬过去好些。
  “那还需要通知家主吗?”拈花弱弱的问了一句。
  沈思言冷笑一声:“不用,我爱搬到哪就搬到哪儿。”
  从他给她下毒那一刻起,他们的叔侄缘分就已经尽了,这次就算她要搬到沈怀远的院子,她也要让他乖乖的给她滚出来腾空。
  ……
  沈思月去藏书阁的时候看到轩正院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有些疑惑,走了进去。
  “你们在做什么?”
  沈思月的侍女柳絮拉住了一个下人问道。
  那人看到沈思月过来吓了一跳,急忙低下了头:“二小姐安好,大小姐说摘星院出府过于麻烦,便打算搬到轩正院来住。”
  “我爹爹可知道此事?”沈思月听了怒火中烧,面上却不显。
  “我家小姐只是简单的搬个院子,府里空院子这么多,这等小事就无需告知家主了。”
  惹草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对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好似遇到了救命稻草,朝惹草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赶紧离开了。
  “你就是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沈思月冷眼看着惹草,心里暗暗惊讶,原本以为她是个沉默的,没想到也是个多事的。
  惹草面对沈思月的质问丝毫不惧:“我是先家主送给我家小姐的,先家主说过此后只认小姐一人为主,就连他的命令都可以不听,你又有什么资格?”
  “你,”沈思言刚要扬手去打,身后就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阿月啊。”沈思言不紧不慢的走到惹草旁边,看了眼沈思月还未放下的手:“阿月这是要打我的人?”
  沈思月生硬的扯出一丝笑,将手臂放下来:“阿姐说的哪里话?只是这惹草也忒没规矩了些,阿月只是想让她懂懂规矩。”
  沈思言不解的“嗯”了一声:“不懂规矩?惹草跟了我许多年,我还从未发现惹草有哪些过分的举动,莫要说什么不懂规矩了,怕不是阿月妹妹太严苛了些?”
  这是变着法的说她故意为难,沈思月福了福身,语气诚恳:“多谢阿姐教诲,阿月以后注意便是,只是…”
  沈思月故意犹豫了一下,沈思言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
  “阿月可是觉得我搬过来有何不妥?”
  这轩正院除了她的摘星院,就属它这里最大,沈怀远原本是要搬的,却又怕外人说闲话,便一直拖着,想以后找个机会再搬,没成想被她抢了先,沈思月自然要拦。
  “阿月不敢,只是换院子毕竟不是小事,我认为还是先知会爹爹一声比较稳妥。”
  轩正院是先家主的院子,若是沈思言搬了进去这不是公然在和爹爹叫板吗?
  沈思言冷笑一声,朝沈思月走近了两步,她原本就长得高挑,沈思月在她面前的气势瞬间矮了半分。
  “原先我爹在世时,莫说是一个院子,就算我要一座府邸他也是二话不说就给我了,怎么?按照你的意思,我爹走了我连选自己院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倒不是假话,原主怕热,便让她爹给她建了一座避暑山庄,每每到了暑季,原主都去避暑山庄避暑。
  沈思月暗了暗眼神,咬紧了牙齿,她不明白,为何人的差别会如此之大。
  她只能被囚禁一方庭院,学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可沈思言却能够肆意而活,她从小就被告诫要时刻遵循礼仪,将来才能找到好人家,可沈思言却能够无所顾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都是沈家的女儿为何命运却如此不同?
  “阿月也在啊。”
  两人正僵持着,沈怀远从后面走了进来。
  一张国字脸带着和蔼的笑容,仿佛未受外面传言的半分影响。
  “爹爹。”沈思月稍稍福身,甜甜的打了个招呼。
  沈怀远却越过沈思月走向沈思言:“阿言啊,叔父听说你要搬到轩正院,害怕你人手不够,便又派了一些人手过来。”
  沈怀远朝身后打了个手势,几个小厮也加入了搬东西的行列。
  沈思言也没有拒绝:“那就多谢叔父了。”
  沈怀远倒是个能忍的。
  沈思月惊愕的看着沈怀远的举动有些想不明白。
  爹爹不是说过几天他会搬进这个院子吗?然后会让她搬进他以前住的那个院子。
  沈怀远却没有把半分目光放到沈思月身上,而是一脸慈祥的看着沈思言:“阿言可听到外面有什么传言?”
  沈思言笑了笑,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听到了。”神色坦荡,反而让沈怀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沈怀远笑了两声:“外人最爱嚼舌根子,许是把你昨日醒来时开的玩笑当真了,可阿言可不能当真啊。”
  沈思言听了差点没笑出声,这人的脸皮也真够厚的,竟然想把昨天的事当个玩笑给揭过去,是他太天真还是那她当傻子啊?
  “叔父觉得我昨日是在开玩笑?”
  一双桃花眼弯了弯眼角,看起来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让沈怀远虎躯一震。
  “叔父啊,身正不怕影子斜,您若是清白的,自不必管别人说什么。”
第6章 写那种东西?
  沈怀远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又很快恢复如常:“叔父自然不怕,只是怕你误听了小人的谗言,阿言心里有数就好。”
  今天他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但他不怕沈思言发现什么异常,只当昨日是个试探的玩笑,那人早就被他处理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既然如此,叔父就不打扰阿言了,人手不够尽管找叔父要。”说完抬步便要离开。
  沈思言看着沈怀远似笑非笑的说道:“叔父,您现在虽是沈府的家主,但这沈家是我的家,沈府的人自然也是我的人,何有不够的道理?”
  “阿姐,你……”
  “阿言说得对,是叔父考虑不周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轩正院。
  沈思月看了眼沈思言也跟着跑了出去。
  “爹爹。”沈思月急忙追上沈怀远,步摇的琉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又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爹爹,您为何不阻止她?您才是家主,何必委曲求全?”
  沈思月终究是年纪太小,心过于浮躁,沉不住气,话不经考虑便说出了口。
  “你闭嘴。”几乎是在沈思月话落那一刻,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小女儿家皮肤本就娇嫩,脸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沈思月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怀远,眼里浸满了泪水。
  “爹爹。”沈思月的嘴动了动,声音几乎听不见。
  她说错什么了?不是这样吗?以前低声下气也就罢了,可现在她爹爹已经是家主了,为何还要这般?
  沈怀远垂下的手蜷了蜷,也明白刚才是自己太激动了。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是如何说为父的?若这次不如了她的意,外面的传言发酵的更厉害。”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从沈思言醒来后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沈思言一心整理她的新院子,还让人把摘星院的匾额摘下来装到了轩正院,又把院子里的一个偏房改成了厨房,由拈花做饭她心里还有点底儿,不然保不齐哪天再往她饭菜里下一次毒,她可没第二次魂能穿了。
  此后的几天沈思言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云雀楼和听竹园都没有去过,她要抓紧写出一篇中篇小说试试水,适合现代阅读的不一定适合古代人群。
  ……
  “大功告成!”沈思言放下毛笔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这么多天她还是不怎么习惯用毛笔,太累。
  但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沓纸,还是觉得成就感满满,这是她穿过来写的第一部 小说。
  “叩叩”
  沈思言望了眼门口,将稿子放到桌子上,说了声“进来”。
  “小姐,人已经找到了。”
  惹草这次来的时候腰间别了一把佩剑,沈思言多看了两眼。
  惹草注意到沈思言的视线,立刻将佩剑取了下来:“小姐恕罪,那人是个会武的,我和他发生了冲突,未来得及将剑收起来。”
  她一直用的软剑,时常将剑环绕于腰间,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沈思言笑了笑:“不用,就这样就行。”
  “啊?”惹草反应慢了半拍。
  沈思言给了一个很中肯的评价:“这样很酷。”怕惹草不明白酷的意思,又在后面加了句:“就是好看的意思。”
  惹草听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成了,我们走吧。”沈思言顺手拿了桌上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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