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港口Mafia的野玫瑰——黑兔兔秃秃【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20 17:29:29

  带刺又嘴硬的..,你看,你的神情变得动人了啊...
  “咳——呵呵——”
  太宰治伸手用手背轻轻触碰着女孩的脸颊,他本以为自己扒开了对方的壳子他会感到开心,但没想到在见到最深处淋漓血肉的那一刻,他会因某种仍旧看不真切的疤痕而产生丝丝麻麻的疼痛。
  像是他曾经拿小刀一点一点在手腕上刮出无数个小口子般的那种疼痛。
  只不过这次疼的位置不一样,疼在胸口,钝钝的,随着每一次血液的泵出愈发明显。
  再加上女孩用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大团大团的空气被积压在肺部无法流通,太宰治的面色逐渐变得难看,但他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说:
  “好...痛啊,我要..缺氧......咳咳咳——”
  少女放开了他,太宰治捂着胸口咳嗽不断,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在这一刻只能大口地汲取着新鲜空气,除此之外他再做不了任何事。
  然而少女的逐客令却在这时响起:“休息完毕,你该去做任务了,太宰君。”
  不是日常惯用称呼的太宰,也不是开玩笑时会喊的治哥,而是足以划分亲疏界限的太宰君。
  太宰治咳嗽着从沙发上站起身,这一次再没有人会因他重心不稳而出手搀扶他了,他的步伐有些缓慢,也不知道是真的缺氧难受还是下意识装出来的示弱。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他转过头小声地说:“那我先去做任务了。”
  少女没有抬头看他,也没有回应他。
  太宰治低头离去,咔哒,办公室的门被合上了。
  所有需要处理的任务都如同印章般刻在他的脑海里,他甚至不需要去翻手机查阅,于是在中原中也惊讶的目光中,太宰治闷着头把积压在手中的任务做掉了大半。
  中原中也:“你这条青花鱼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你是吃错药了吗?!喂,你怎么不说话?”
  橘发少年上手推了一把自己的搭档,但对方除了极为不耐地瞥了他一眼外,再没有任何动作。
  这家伙这两天反常的有点厉害啊,中原中也回想着去喝酒时下属带来的八卦,他们又闹矛盾了?
  那么这次的矛盾看起来好像真的很严重啊,青花鱼都开始翻白肚了,像条死鱼,中原中也想到。
  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
  自上次灌酒事件发生后,他们便处成了不错的朋友,甚至坂口安吾对织田的称呼,也因太宰治满口连贯的话变成了与对方一致的织田作。
  其实对太宰治目前的异常行为,坂口安吾是最有发言权的。
  “他们闹别扭了。”喝了一口杯中的番茄汁,坂口安吾用并不八卦的语气肯定的说。
  毕竟太宰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去他某位上司的办公室了,虽然这对坂口安吾的工作来说不是件坏事,他至少不用总是分心了,并且效率很高。
  但作为友人,以及森小姐的直系下属,他却有些暗自为难。
  坂口安吾看的出,两边好像都很不开心的样子,太宰已经开始反常地认真工作了,而小姐最近的笑容也极为勉强,每天去汇报工作时都是低气压。
  两个难搞的家伙凑在一起,真是没完了,坂口安吾向织田作吐槽,作为日常总是能直面二人情绪的人,他好惨。
  “没事的安吾,至少二位都是很好、很可爱的人,不用担心。”辛辣的威士忌入喉,织田作之助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坂口安吾。
  然而这并没有安慰到眼前的青年,反而让对方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织田作之助:“?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没有。”坂口安吾摇摇头:“我只是在感叹,有时织田作可真是个神奇的人。”
  毕竟很好、很可爱这两个词形容一下那位少女还情有可原,但要放在太宰身上,明明就是车祸现场好不好,是那种书籍的简介跟正文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车祸现场。
  嘭咚——
  “你们在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话题中心的少年突然出现,并毫不犹豫地挤到了二人中间趴下。
  “在说你。”织田作之助说。
  “嗯?说我什么?”太宰治神色正常,没有近来传言中所说的变化那么大。
  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织田作之助想,虽然一直以来太宰看起来都像一只猫咪,但很明显之前是有人喂养并精心打理的家猫,但现在看来,倒像一只流落街头,会对一切外来者伸爪子的野猫了。
  “喵~”一声不合时宜的猫叫声响起,来自长居酒馆的一只三花猫。
  三花猫从角落的圆椅上跳下来,瞥了他们几人一眼,翘着尾巴走了出去。
  “太宰,你最近没事吧?”织田作之助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友人。
  “你们最近怎么都这么问?”太宰治半张脸趴在桌子上,露出来的眼睛漫无目的地转着:“连首领都这么问,烦死了。”
  “我能有什么事,我没事!”少年突然坐起身大喊了一句,随后他看向吧台里的老板:“请给我一整瓶洗洁精,谢谢。”
  老板微笑着转头,将少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果然很不对劲吧,明明平常会点加了洗洁精的鸡尾酒,但今天却是一整瓶洗洁精。”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
  他与织田作对视了一眼,二人都默契的没再说话,独留再次趴躺在桌子上的少年小声叽歪不断。
  犹豫片刻,织田作之助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夜深了,睡吧太宰,待会我可以背你去我家休息一晚。”
  太宰治没有说话,然而这就等同于默认。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还有一个人在辗转反侧,那就是——我。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我干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什么会这么心烦意乱,因为我在生他的气吗,可是两天过去,说实话我的气焰已经消了大半。
  那是为什么?因为太宰最近几天都没有来找我,我感觉不习惯了吗?
  不知道,总之就很烦躁,心中说不出来的憋闷,堵堵的,像是那种跟好朋友闹了别扭的有火发不出,又像是别的什么。
  其实那天太宰出去之后,我在原地站了许久,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难过与被人揭开事实的慌乱,所以我会第一时间掐上了太宰的脖颈,因为那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
  而当他的脖子被我控制在掌中的那一刻,我其实是有些无措的,所以才一时间忘记了松手。
  那种亲近之人最为薄弱的地方被牢牢掌控住的感觉很奇妙,我感受着太宰颈部脉搏的跳动频率,他的喉咙在上下挪动,摩擦着我的掌心,奇怪的触感,说不上的挠心,心里砰砰砰跳的厉害。
  但他口中的话语却是残忍的,那感觉就像有人拿钻孔机在我的胸膛上硬生生凿出了几个黝黑的大洞,然后见不得光的小鬼从洞口探头,去窥视我的心扉,将我最不堪的一幕生拉硬拽出来大肆探讨一番。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论坛上总有人说太宰是港口精神上的罪恶之源。
  他真的太可恶了,他是那么喜欢扒出别人堆砌在心底的东西,哪怕那些东西被他人锁上了好几层根本没有钥匙的枷锁,但太宰他可是个技巧高超的开锁大师,没有他打不开的门锁。
  无论是那些见不得光的晦暗,鄙陋的人性,还是不可言说的情感,他总是会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爪子将其掏出来,就像猫猫的好奇心永无止尽那样,他对做这种事乐此不疲。
  他一点也不在乎是否会伤害到别人,哪怕荆棘上的尖刺是相互的,少年紧握玫瑰的双手会流血不止,但他拔着藤蔓将整枝花连根拔起的时候依旧毫不犹豫。
  讨厌,真的讨厌死了,我抓起抱枕将脸深深埋了进去,虽然平日里低头的总是我,但这一次我不会再那么做了,因为我很清楚的确定,这次才不是我的错,是他的!
  休想,休想让我低头,哪怕是自家猫主子也不可以!
  我就这么坐在床上干发呆,直到手机上的数字变成了凌晨3点,我才决定,既然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区区通宵而已,问题不大。
  我来到桌子上打开电脑,在新建文件夹里打下了一篇暂时并不准备发表的文章标题——《他是一只小猫咪》
  于是第二天,坂口安吾就看到了拖着两个乌黑眼圈的自家上司。
  坂口安吾:所以说,猫猫与铲屎官吵架他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文中文,就不放正文里了,非付费内容(突发奇想的瞎写可能会坑,我是懒蛋...),最近在看《我是猫》有感,不喜可跳。
  《他是一只小猫咪》
  我是一只小猫咪,一只皮相称得上讨人喜爱,但并不算乖巧的猫。
  我生活在文学系的学院里,每天都有好心的学生来投喂我,我没有固定的名字,他们总是小黑、大黑猫、大猫之类的叫我,直到有一天一位老教授路过我时跟他的学生说了一句:“瞧那儿,一只漂亮的乌云踏雪。”
  于是我记住了这个称呼,据说是神秘东方国家对我这一类猫的雅称。
  虽说每天都有人类对院里的猫们进行投喂,但我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吃饱。
  先不说那只我总是打不过的、凶巴巴又专横的狸花,每次都要他进食完,我们其余猫才敢上前。
  再者还有那只怀孕的金渐层,她很娇气,她的肚子近日也愈发大了,食量跟着增多,我总不好跟一位孕妇抢食吧,况且根据狸花那风流成性的生活,我推测金渐层怀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只渣猫的崽子。
  哎,猫生如此艰难,今日的我依旧饥破交加。
  自我有意识起便在文学院里生活了,每当课间刺耳的铃声响起,就会有许多学生围在我睡觉的路牙子旁,他们伸出形形色色的爪子扒拉我,大多数时候我是任其摆弄的,因为我是一只懒猫。
  但偶尔我也会因人类的烦扰而露出牙齿哈气、挠人,这时被我这副模样吓到了的学生们便会转头与友人嘟囔:
  “这猫也太凶了吧”,“这可真是只坏猫啊,”“走吧走吧上课去,不听话的猫就别搭理它了”,“诶,那谁,这猫抓人,别喂了——”“真可惜,长得这么可爱......”
  他们说着如此之类的话语轰然散开,我坏猫的名声也在学院逐渐传播。
  所以说我总是搞不懂人类的想法,如果我动真格早就将你们的手指咬出血洞啦,或者伸出我尖锐的利爪挠花你们白皙的脸颊。
  但是我不会那么做,刚刚伸爪的时候我可是很小心的控制住了我的指甲尖尖儿。
  然而就连如此小心谨慎的我最终都落了个坏猫的名声,难道天底下还会有好猫吗?!
  我不了解人类,就像人类不了解我,作为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我只是单纯觉得你们打扰到我晒太阳了而已。
  人类啊,比起猫来说,真是最最复杂的生物了,我还是继续睡我的懒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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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猫猫离家出走的太久, 这让我近来的心情也愈加烦躁。
  于是我将每天的生活分成了三部分,上午出去放风(砍人),下午伤患较多的时候于医务室待命, 晚上则回办公室处理坂口安吾递给我的,积压了一天的文件。
  反正现在大家都是连轴转,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的原因, 导致我亲爱的下属下班越来越晚这件事。
  工作已经成为坂口安吾的爱人了,这一点我可以确定,所以让他和他的爱人多呆一会儿,我想他一定很高兴。
  涩泽龙彦的加入使龙头战争进入了新的阶段,加快了大型组织吞噬其余小型武装势力的速度, 同时他也在考验着各大异能组织的心态。
  毕竟现在与最初的状况确实不同了, 如果说战争开始的前半段,考验的是大部分底层人员的执行状况,那么现在考验的就是领导者的决策力,以及异能者对自身实力的评估。
  因为每一天都有新的异能者死亡,死在莫名出现的白雾中,死于自己的异能影响之下。
  在这期间, 一直以来势头最高的港口Mafia战略逐渐保守, 因此他们目前的损失也是最小的。
  虽然涩泽龙彦的某些行为明显是在挑衅黑手党的权威, 但对于背后站着的人是政府的白麒麟, 森鸥外并不会选择在明面上与其作对,那无异于与政府叫板。
  要知道港口Mafia如今也只是个非法异能集团, 虽然规模一直在扩张, 但终究与持证上岗的某组织不同, 所以森鸥外不会主动触及那条来自官方的界限, 至少现在不会。
  当然啦, 背地里暗戳戳的搞点小动作还是可以的,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全都推到其他组织的头上好了,黑心首领悄悄拨动棋子。
  大批量的异能者死亡,尤其是高濑会和GSS的异能者,对两个大型异能组织来说,这是足以称得上毁灭性的打击。
  特别是高濑会昨晚损失了一名以武斗派著称的干部,那是个很强劲的异能者,因此死状也极为惨烈,据说被找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只剩下一半了,是那种被竖着切了一刀的一半。
  “真惨。”我嘟囔了一句,将情报重新放回林太郎的桌子上。
  “所以绘音酱在外面也要小心,要是绘音酱一不小心有个闪失,作为父亲我可是会很心痛的。”森鸥外捂着心口一副慈父的表情。
  “知道啦,不是还有兰波在嘛。”我拨弄着手里的小皮筋满不在乎地说道。
  “兰..堂他啊,最近可能要忙起来了,就不能随时陪在你身边了。”森鸥外慢悠悠地说,就好像除了此刻的龙头战争,他还在谋划另外的事件。
  瞥了一眼指尖摸索着钢笔的老父亲,我转过头继续与爱丽丝贴贴,看样子兰波终于找到他“老友”的确切踪迹了。
  “我会注意的。”这一次我的语气带上严肃。
  “啊对了,”突然想到最近传闻的森鸥外坐直了身体:“绘音酱最近跟太宰君是...闹了什么矛盾吗?”
  “没有呀。”我一派平静地看着林太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没有闹矛盾。”
  “是嘛,看来论坛里的谣言就只是谣言而已。”森鸥外摸了摸略带胡渣的下巴,一点也没有暴露自己同样披马甲每天潜水刷论坛的尴尬。
  “可能是他们最近太闲了吧。”我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明明最近因为抗争大家都忙的要死。
  “嗯...”森鸥外继续摸着下巴没再说话。
  首领办公室变得十分安静,只有爱丽丝在图画本上写写画画的声音。
  “绘音酱你要不要在上面加点什么?”金发少女突然举起手中的画作,看向神情有些萎靡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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