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梁园橘听他提起段白衡就烦躁,眼看着拿不到钥匙,她干脆就走。
检亦已不阻止,就那么跟在她身后,“我比你大了十二岁。”
“那又怎么样?”梁园橘停下脚步,她踩在车房通向客厅的台阶上,几乎与他平视。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和同龄人试试。”
“你变态。”她咬牙道,“有你这么试的?”
“小橘还是高兴的,对吧?”
梁园橘不说话。
“和同龄人一起玩,他可以随叫随到,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陪你。”
好半晌。
“所以你找了个人陪我。”她渐渐地与他思想同频。
又觉得不放心,所以一直看着?
她看着地上的空气,感到震撼,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肺在疼,骂了句脏话。
她眼被激红看着检亦已,“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钱上?没有钱,他拿什么陪我玩?”
“你气死我了,我不要跟你谈。”
梁园橘转过身,气到头上,没看清路,一脚踹在沙发脚,她喉咙发出快要上天堂的一口气,倒在沙发上。
“小橘!”
“好痛。”梁园橘抱着膝盖,眼泪直接飙出来。
“我看看。”检亦已握着她的脚踝,去看她的脚趾,撞红了,没有皮外伤,过一会儿就好了,他去拿了冰袋过来,冻一冻转移注意力。
很快那一处痛觉就被麻痹住了,梁园橘不痛了,丢脸后知后觉地爬上来,抱着抱枕去掩面。
检亦已摸了摸她的头,枕头里传出闷闷的一声,“不要拿你刚摸过我脚的手摸我的头发。”
“好吧。”检亦已收回手,“你又不穿鞋。”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对不起。”他说,“对不起,不要生气,这不是我的本意。”
“你看,你觉得你糟糕,我何尝不觉得我糟糕?”
梁园橘拉下枕头,露出亮晶晶的双眼。
“和好吧,好不好?”他问。
梁园橘摇摇头,脸色有些疲惫,她现在又饿又难受,但不把问题解决了,她难以下咽。
她说:“你问我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
她坐起来,盘腿抱着抱枕,真挚地看他,“检总,你有没有试过做插入式的爱?”
“没有。”
“你为什么不试试?”
这是多方面促进的结果。首先一直重复那个动作有点无聊,这种事一方享受没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
他说:“我不认为我有服务意识。”说着,目光落在她柔软殷红的嘴唇,“难受吗?”
“有点。”梁园橘点点头,坦诚道,“现在有点,当时不觉得,爽更多。”
“我决定了。”她又说,“我要这个。”
他又不说话了。
“我看我们还是没什么好谈的。”梁园橘气结。
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否则她会活生生被气吐血。
“你再想想。”他拉住她的手臂,拧着眉,“我和你没有共同话题,也没多少时间陪你,你迟早会厌烦这样的无聊生活。”
“那我答应你,一边和同龄人上床,想起你再回来找你,这样可以了吧?”梁园橘刺他。
检亦已有点无奈,“我没有绿帽癖,如果确定关系后你不经我同意这么搞,我会掐死他,再捅死你。”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梁园橘一时间吸收不了。
好半天,她才讷讷道:“所以你还是会同意我在外面找人,对吗?”
“我总要给你一点弥补。”
“我不要这样的弥补。”她顿了一下,后悔了,“也不是不行,如果你一定要补偿这个的话,我也不好拒绝。”
她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梁园橘唔了一声,又被揉了揉。
“这个以后再说。”她搂住检亦已的脖子,去吻他的嘴角,“现在我只想要你爱我。”
他不说话,无声回吻。
梁园橘又不满意了,她退开一点,认真道:“检总,勇敢一点。”
检亦已却忽然笑了。
“笑什么?”梁园橘不明所以。
“周一是不是没课?”他问。
梁园橘回想了下,“嗯啊,怎么了?”
“周一去领证。”他说。
梁园橘吓得松开手,“那还是算了。”
“算什么算?不是你说勇敢一点?”
“那你有点太勇敢了。”
“快一点答应我,不然你别想去找同龄人玩,一分钟内不答应,就惩罚你这辈子只能跟我玩。”
好幼稚。
梁园橘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虽然你说你没有绿帽癖,但你还是有的对吧?我如果答应你了,你岂不是赢的很彻底?”
“我没有。”检亦已说,“那你愿不愿意让我赢?”
梁园橘绞尽脑汁想了想,沉默两分钟,最终得出一个反正我也没输的结论,才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如果周一就结婚,我得提前验验货。”
检亦已也勉为其难,却说:“你知道的,我很难对你说不。”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就是一个小短篇,写完时间线大纲才发现检总虽然是男主,但没和小橘真枪实弹过。惨。不过没事,你们来日方长。
下一本可能开《裙摆暴徒》或者《矫揉造作》(希望别打脸),反正哪本先全文写完,就开哪一本,也有可能突然开新坑。手速激情根本比不上脑洞的速度……恨不得化身八爪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