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难歇
作者:犬吠
简介:
梁园橘和段白衡是检总雇佣的演员。
检总心血来潮要看现场。
检总出差了也要连线。
……
直到有天,小段辞职不干了。
)洁党慎。
)免费文。
下一本《裙摆暴徒》见专栏。
内容标签: 边缘恋歌 天作之合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梁园橘 ┃ 配角: ┃ 其它:Wb:犬吠YELP
一句话简介:两个人在发神经
立意:拥抱自己的缺点
第1章
“今晚你睡这间。”梁园橘打开房门,卧室漆黑,她开了灯,看身后个子高高的男生。
他穿无袖宽肩篮球衫,不像大学生,活像影视剧里的高中生。
“好。”段白衡没异议。
梁园橘靠着门框,说:“我去洗澡了,小段,你等我出来帮你铺床。”
“没问题。嫂子。”段白衡应着,回头继续和检亦已喝酒。
梁园橘转过身,进了主卧,没留意到身后男生的视线,一直流连在她的腰臀上。
直到人消失在视野中,门虚掩着,漏出一束指引着人前往的暗光。
“哥,阿嫂身材真是火辣,你真有口福。”段白衡回头说,“要前有前,要后有后。”
啤酒没上他脸,看了两眼梁园橘凹凸有致的身材,他耳朵已经泛红。
检亦已嗯了一声,不言语。
等喝到尽兴,梁园橘终于吹完头发出来,她自来卷,像一头羊毛卷长及腰,在腰间荡来荡去,换了一身小吊带的睡裙。
抱着白天刚洗过暴晒的被子进来,检亦已经过,摸了摸梁园橘的脑袋。
他劲儿大,一手贴着天灵盖,梁园橘原地脑袋晃悠了一下,脚下打了个趔趄,回头见他进了主卧。
梁园橘没想太多,抱着被子走进次卧。
段白衡没喝太多酒,为保持清醒,倒是灌了两瓶矿泉水,放了水之后,人也清醒多了。
他慢吞吞靠近次卧,就见他这位嫂子一腿曲膝跪在床边沿,弯着腰铺床,和腿根同一水平线的裙摆来回荡着。他看的清清楚楚,一根线嵌在泉眼里,有水光。
段白衡不知想到了什么,呼吸一下子就变重了,在空旷的次卧显得格外清晰,惊到了梁园橘。
她回头看他,见他盯着自己,视线直勾勾地,梁园橘循着他的视线下滑,惊呼一声,立马站直,拉着裙摆。
梁园橘晚饭时跟着喝了一杯啤的,不像两位男士,她不爱喝酒,且喝酒易上脸,就算是一杯的程度。洗完澡后,连身体都跟着泛红,脸上嫣红不下,像薄霞点缀在两颊。
“小段,你再等等,我马上铺好。”她看着床上铺到一半的床单,小声道。
“不着急,嫂子,你慢慢来。”段白衡靠着门框,声音沙哑,手打开了次卧门口的柜子,拿出烟和打火机,低头点了一根。
“嫂子,我哥对你好吗?”段白衡把打火机扔回去,咬着烟问。
“挺,挺好的。”梁园橘声音小小的回答,耳朵通红。
“有多好?”
“就很好,和他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她声音含糊,埋头继续铺床,小手攥着床单一角,往右上角拉扯,发尾在手臂上荡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巡逻,如胶似漆黏着她的身体,极其的炽热和霸道,仿佛下一刻就要撕掉她的真丝睡裙。
想到这里,梁园橘几乎浑身酥麻,双臂力气流失渐软,好艰难才把床铺好。
“我铺好了。”她直起身,身姿却有点局促,两手背到身后绞着,“洗漱用品都在卫生间里,你洗漱过后就睡吧,有什么可以来主卧找我们。”
“好的,嫂子。”段白衡颔首。
“晚安。”梁园橘走到门口。
“晚安。”
段白衡说着,却挡在门口没让开。
梁园橘只好侧过身体,背脊贴着门框擦过,逃也似的飞回隔壁的主卧。
自然没有注意到段白衡垂在腿边的手,做出了想要捕捉她裙摆的动作。
回到主卧,她松了一口气,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检亦已在洗澡。
她酒量不太好,忙活一阵,睡意爬上来,有点困了,强忍着才没有睡着,在床头点开了阅读灯,看书。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
不过一会儿,浴室门打开,带出一股烟雾气。
她放下书,盖在胸上,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沐浴出来的检亦已。
他擦着头发,白色毛巾胡乱飞着,顺便抹了一抹颈项的水。
梁园橘下了床,插上吹风机的电源,作势要给他吹头发。
检亦已拿来她放在床头柜上的书,看书名,国外经典名著,居然是正经书,从镜中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吹风机呼呼作响,梁园橘一边肩带滑下来,点顶着布料,尖尖的。
他把人移到自个儿前方,握着她的腰肢,“你刚才就穿成这样给小段换床单?”
“什么?”梁园橘装作听不清。
其实听清了,这款吹风机是她有生以来,用过噪音最低的一款牌子。
检亦已没再说话,拍了一把她的屁股。
梁园橘咬唇不作声,小手在他头上作乱,吹风机远远拂着温热的风,却感觉检亦已的手在泉水里作乱。像巫师持着不适配的魔杖在泉眼里胡搅蛮缠,搅乱肾上腺素的秩序。膝盖蹭着膝盖,梁园橘就快站不稳,攥着吹风机的手泛白,噪音也快盖不住她的嗟哦。检亦已却在此时倒吸一口气。
“?”梁园橘迷乱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不解看他,关掉了吹风机。
“夹太紧了,骨折。”检亦已面不改色道。
“你在瞎说什么……”梁园橘燥红着脸,“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检亦已挟笑的口吻看她,到卫生间洗手。
梁园橘原地跺了跺脚,地上倾泻一小摊水,她把吹风机放桌上,到卫生间找检亦已算账。
“那我怎么办?”
“你是大人了,自己想想办法。”检亦已绕过她。
“老公……”梁园橘从背后抱住他,脸埋他宽厚的背脊。
“嗯?”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
“我们最近都没有……”
“睡觉吧,好吗?”检亦已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将她拉到床上,“老公最近很累。”
梁园橘呜咽一声,埋脸拱他肩膀,发丝拱得乱糟糟地,却没再说什么。
原本就困得不行,几乎是沾床就睡,进入了梦乡。
检亦已调低她那边的阅读灯,没关,借着暗淡光线看了她好一会儿,帮她盖上被子。
梁园橘睡觉不老实,翻个身就会踢掉被子,并且不习惯穿着衣物睡觉,睡到一半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她在睡梦中脱衣服,检亦已安静看着她动作。没脱掉,最终以要脱不脱的姿态挂在她身体上,她侧趴在床上,右半边脸完全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人终于安分下来,他也跟着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黑夜中,他们的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一条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主都有点发神经。
我先说热知识:小说不是真的。
控党和高道德感者,不建议观看,可能会被创飞。
不喜欢这种题材的可以划过,不用在意。
结局生活1v1。
第2章
阅读灯的光线晕染着整个卧室,看的清家具陈设物件的轮廓,但分不清都是些什么。梁园橘睡得酣甜,脸朝着检亦已的方向,小腿肚敷衍盖着薄被,睡裙在睡姿变幻中挪到腰间,那根绳子依然嵌陷在断陷谷地中,早已被山中自来水浸湿。颜色都变得不一样。
梁园橘睡觉不安分,爱踢被子,卧室里一直设定恒温。以往她很少在半夜醒来,除非睡前喝太多的水,或被某个人扰醒。然而今天却很不一般。她越睡越热,梦里出现了奇怪的画面。一开始她还主动,想将刚才没继续的事情延续,感觉梦里这双手所到之处都泛起一阵涟漪,梁园橘半梦半醒地想着,检亦已果然在说谎,什么骨折?这不是十分健康?且灵活。
骤然间,检亦已的脸变成了段白衡!男朋友的兄弟!梁园橘顿时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检亦已躺在对面,好好睡着,然而梦境仍在继续,那双手仍在游走,像蛇一样攀爬,梁园橘一阵惊悚,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瞪大了眼睛,边回头看去,边说:“你……啊。”梁园橘被捂住了嘴巴。黑夜中,她挣扎着,不可置信地看到了对方的脸。
段白衡洗漱过,但靠近时还是有淡淡的烟味,大约进来之前就抽了一根。他捂着梁园橘的嘴巴,在她耳畔轻声道:“嫂子,你醒啦?”
“唔……”梁园橘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刚才好主动,是把我当成已哥了吗?”
“唔。”你还好意思说!梁园橘双眼瞪他。
“睡着了也这么主动,看来已哥平时没少在你睡觉的时候骚扰你?”
他没有。梁园橘都懒得做反应,她摇着头,尝试挣扎。可她浑身都被段白衡锁得死死的,收拢在怀里,无法动弹。
“嘘。”段白衡轻声道,“嫂子,把已哥吵醒了怎么办?”
当然是打死你!
“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段白衡指引着她的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梁园橘果然安静下来,她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感觉到断陷谷地中,一阵凉风吹过,尤其是有水的地方,又凉又痒。她没了声音,呼吸心脏却急促。
“这世界上女人大把,我和已哥可是好兄弟,你说他会选你还是选我?”
梁园橘看着他,又羞又恼,害怕又无措。
段白衡松开了她嘴巴的桎梏,“我们安安静静的,让已哥睡个好觉,明早醒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但如果你再吵,已哥醒来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你怎么能这样?”梁园橘气声愤怒道,“亦已对你这么好!”
“所以好到老婆一起分享啊。”段白衡勾起嘴角。
“神经病。”梁园橘气得发抖,声音都变弱了,“……你别摸了。”
“你放心,嫂子,我出来了就走。”
“你,你说的。你不能告诉亦已。”她眼底里有屈辱,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当然不说。”段白衡将她的长发扫到一边。
她的后背线条很好看,脊柱线浅陷,蝴蝶骨随着一深一浅的呼吸,微微曳动起伏着。就当是被狗咬了。梁园橘攥着枕头,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回头,“你别玩了。”不是他出来了就走吗?一味地玩她,那要何年何月才出来?
“嫂子等不及了?”
“我没有!”梁园橘想也不想就反驳。
“嘘。”段白衡提醒她。
梁园橘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失神地盯着检亦已的方向,渐渐地,眼睛里有水弥漫,模糊了视野。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想喊又不敢喊,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反手推着那人的胸膛,直到她没了力气。
光下,段白衡看着水光粼粼的指间,有些间隙还会拉丝。还没缓过劲儿来,系统向她发出了警告,著名瀑布继暂时性的现象、水流量大增之后,泉眼遭到了外界的入侵。她从迷茫中回过神,顿时慌了,急忙用手去推段白衡,“喂,你……”
“嘘。”段白衡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这种感觉不爽吗?嫂子,看看,你男朋友还睡在旁边呢。”
“你别说了。”梁园橘羞耻,捂过自己嘴巴的手,作势去捂他的,被他攥在手里,顺便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更羞耻了,梁园橘后悔不已。
段白衡看她可怜,就越是兴奋,“要不我把已哥叫醒?你说他会当场把你扔出家门,还是选择和我一起干你?”
“不,不行!”梁园橘攥住他伸向检亦已的手,“别,求你了。”
“嗯。”段白衡手握长剑在峡谷前游荡。
“不要。”梁园橘又后悔了,但这次不是心理上的不要,而是生理上的,连续着来太多了,她一时承受不住,虽然平时这么说的时候,某人从不会放过她。
一旁,检总翻了个身。
俩人噤声。
段白衡一双眼睛注意着峡谷将自己吞没。断裂带像是被从中慢慢劈开,裂得更开了。
梁园橘自己虚捂着嘴巴,呼吸炙热地喷薄在手背上,眼前再次涌上水雾,模糊了视野。
段白衡不许她说话,他自己却是张口就来。
一时问检亦已平时是怎么疼她的,一时又问是不是在他之前就有别人得手过了?否则怎么答应的那么轻易?是不是今天那个送外卖的?前天那个修空调的?是不是谁来都能?已哥知道吗?已哥肯定知道,说不定这些人就是他安排上门的。
一时说八爪鱼的吸盘都没她这么能。说的梁园橘羞愧难当,却又不敢张口反驳,手一挪开,发出什么声音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到后面似乎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眼睛失焦地盯着天花板漆黑的摄像头。
第3章
翌日,段白衡从床上醒来,只见床上空无一人,手臂一展,仍有余温。
嗅觉顿时回笼,他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烟火气,不知房间外在爆炒什么。
昨晚闹得太晚了,玩到后面他不加节制,还是检亦已喊停,赶他俩去次卧睡觉。
有不受法律保护的合同在,每个月每人三万,包吃包住包水电煤,每次出差都带包带衣服带手表回来当礼物,生日送车送房子,有什么麻烦事还可以帮忙摆平。
检总是金主,检总足够变态,检总说了算。
他一出去,梁园橘立马变脸,扭头去不看他。
段白衡嗤笑一声,先去洗漱。
检亦已把最后一道干锅肥肠鸡端上来。
段白衡出来,什么都没干,先去哄小朋友。
“还生气啊?”他将梁园橘抱到怀里,自己占据了她的座位。
立马得到梁园橘的控诉,她嘟囔道:“你太过分了。”
“我哪有?”段白衡说,“昨晚玩得不开心?”
“不开心。”
“下面这张嘴同意这个说法吗?”
立马得到梁园橘的挣扎。
“好了好了。”段白衡抱紧了她,亲亲她的嘴角,“是不是你想玩的,玩弄友妻play?我和已哥只是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