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祁爷怀里小娇娇甜又撩——夏运【完结】
时间:2023-08-04 14:41:11

  他的眼里满是担心,祁炀想要上前查看她到底有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怕她抗拒,只能逼着自己停下脚步。
  林梓的嘴张了又闭,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打破这种平静。
  祁炀低下头,缓缓的从嘴里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林梓看惯了眼前的男人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模样,她手握成了拳头,说出的话看似嘲讽实则激励“祁炀,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了!”
  祁炀听完这话后又往前靠近几分,蓦地,他长臂一挥,把林梓整个人揽在怀里。
  祁炀声音沉闷,听起来十分没有安全感“我在失去你的那一刻就变得这么窝囊了,我不想让你收到伤害,可每次都把你牵连进来。”
  林梓的两只手垂在身侧,出人意料的没有推开他,祁炀注意到她的反应,他提醒着自己不要太贪心,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祁炀克制的松开她,声音愉悦的笑了声,言语间尽是满足“好久都没看你在老子面前这么乖了,你放心,快递的问题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秦文昌会负责你的安全,他有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说。”
  林梓不轻不重的“嗯”了声,没再多跟他相处就开门回了家,祁炀的鼻尖仿佛还留存着她身上的香气。
  他的目光坚定“林梓,两年前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反击
  林梓关上房门,并没有选择坐以待毙,她不想把自己的安全交付到任何人手中,更不想成为他的拖累。
  隔天一早,她去了公安局以祁颂恐吓她的名义报了警,祁颂也没想到林梓会出这一招,接到警方的传唤电话时丝毫没有准备。
  他用力的把桌上的物体全部推到地上,眼里散出阴冷的狠光,行,两年不见,她倒是学聪明不少。
  祁颂开车赶往警局,林梓和他都在默默打量着彼此,祁颂相比较两年前侧脸的棱角更显分明,脸上多了一条疤痕。
  他坐下后不见严肃,嬉皮笑脸的说着“林梓妹妹,我就跟你开个玩笑,我们认识这么久,不至于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吧!”
  警察求证的看向林梓,问“你们认识?”
  林梓没有隐瞒“我们是认识。”
  祁颂低笑“警察同志,既然她承认了,我也没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警察看向她,林梓话锋一转“因为他两年前对我实施过绑架,实质性的伤害,公安局应该有记录证明,还有,祁颂刚出狱不久,我认为他对我在实施威胁。”
  警察一脸领会的表情,祁颂身为刑满释放人员威胁恐吓他人处五日以下拘留。
  祁颂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说不害怕是假的,跟他短短相处不过一小时,她后背的冷汗差点把她单薄的衣服浸湿。
  林梓把包背到肩膀处,为了不让祁颂得到快意,特意把后背挺的笔直。
  林梓对上祁颂的眼睛,他像是吐着蛇信子的蛇,随时准备攻击到人身上,冷血动物的心是捂不热的,他生性本恶。
  她的语气平缓“祁颂,我不再是两年前那个懦弱的林梓,你对我的伤害,我一定加倍奉还。”
  走出公安局,林梓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风吹的很大,头发被风吹的挡住了她的视线。
  没等把头发捋到后面,就已经撞到了人,“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被她撞到的人已经帮助她把头发整理好,男人身上的烟草味飘进鼻息,她一僵,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
  祁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送你。”接着不顾她的抗拒拉住了她的手,丝丝温暖过度到她的身上,林梓甩也甩出开。
  等到被他塞进车里,祁炀突然靠近,林梓觉得呼吸一窒,她双手挡在胸前,清澈的眼睛里可以投出他的影子。
  “你干什么?”
  祁炀扯过安全带给她系上,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反问“你觉得呢?”
  林梓红着脸,把头扭到车窗处,别扭开口“你在我这里一点信誉度都没有,我信不过你。”
  祁炀踩了一脚刹车,留给她的侧脸棱角分明,他用力的咬了咬后槽牙“林梓,老子在忍,要不然在你回国的第一天就把你吃抹干净了。”
  车重新启动,林梓往车门处靠了靠,别人是上了贼船,她是上了贼车。
  到了排练门口,有人见面就跟她打招呼“林老师,你昨天分的巧克力真的很好吃,可以告诉我一下是什么品牌吗?”
  林梓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等她开口,祁炀在一旁听不清喜怒的回答“歌蒂梵。”
  那人得到答案后道谢离开,祁炀掩饰住眼底的受伤,没有说话,可越是这种状态越让她害怕。
  祁炀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他在网上跟着视频学了半个小时,用心的给她包装松开她后就被林梓轻易的送给了人。
  过了大约几秒钟后,他轻叹了口气“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有事随时打给我。”
  林梓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想要离开,心却跟着抽痛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秦文昌几乎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她,林梓却再也没见到祁炀的身影,甚至他连家都没回。
  林梓看着无人的门口微微愣神,好半响后,她用理智提醒着自己,别回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音乐会如期举行,林梓的演出座无空席,唯独少了那个人,不少粉丝都亮着眼睛看着台上闪闪夺目的她。
  林梓弯腰致谢,压了压心中的异动开始弹奏起曲目。
  秦文昌在后台寻找着祁炀的身影,他问祁炀来不来时没得到明确的答案,但祁炀之前就算工作再忙,都会抽时间一个人偷偷去看林梓的演出。
  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
  找了一圈都不见他,秦文昌隐约察觉到祁炀和林梓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给他发了条信息[上半场都要结束了,你真不来了?]
  祁炀就在场外,他在大门口连续不断抽着烟,根本压不住内心的烦闷。
  祁炀经过上次的事想了很多,他是不是把她逼的太紧。
  如果说林梓的抗拒让他觉得不以为然,那巧克力的事是彻底打了他响亮的一个耳光。
  手机里秦文昌给他发来一张又一张林梓的照片,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祁炀把烟按灭自嘲一笑,算了,面子算个屁,哪有她的事要紧!
  祁炀走进后台,与上半场表演完准备休息的林梓撞个面对面,两人相对无言,有人出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工作人员都跟祁炀打着招呼“感谢祁总了,破费给我们送来盒饭和饮品。”
  林梓对上他幽深的眼眸,不想欠他人情,没忍住开口“祁总,你请大家花了多少钱告诉我,我私下转给你。”
  熟悉的疏离,冷漠……
  候场区有一处监控拍不到的死角,平时也不会有人走过来,祁炀轻车熟路的拽着林梓走到这里。
  他的眼睛仿佛充了血,愤怒的问着“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一点牵扯也不想跟我有?”
第一百四十九章 祈求
  祁炀情绪激动没有收力,林梓被他抓得胳膊生疼,男人注意到她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
  林梓偏开头,几乎没有犹豫的说道“是,我后悔了,如果你没设法接近我,我不爱上你,就不会被你们卷进来,现在,我根本不想跟你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祁炀顿了顿,即将说出口的话变得愈发艰难,身上的锐气被人生生的砍下大半。
  他的眼神中带着祈求“明明你之前那么爱我,林梓,你说的是假话,对不对?”
  苦涩在口腔中迅速蔓延,林梓不自觉的红着眼眶,回忆往往都是美好的,她虽然恨他,却也不后悔的爱过他。
  她不想成为祁炀路上的软肋,艰难的逼着自己与他对视“祁炀,现在的周池月只想往前看,希望你也一样。”
  祁炀的胸腔仿佛是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让人喘不过气,他松开了她,痛苦的说着“老子不信。”
  林梓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揪住他的领带,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上去,她只覆盖在上面,没有其余的动作,而祁炀的手已经习惯性的揽住她的细腰,做出剧烈的反应。
  这次的吻没有前两次那样猛烈,祁炀吻她时带有讨好的意味,每一下都很温柔。
  林梓合上眼眸,从眼尾处留下了眼泪。
  秦文昌不见林梓的身影,他记得她最后一面是在后台,从角落处听到细微的声响,他瞬间警觉悄声移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他很恨不得自戳双眼,林梓和祁炀吻的密不可分,他整个人把她环住,脸上很动情,跟平时看似清心寡欲的那个人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秦文昌默默退出他们二人的世界,并帮忙在门口守着,他抖了抖肩膀,既然他的爱情不存在了,总得帮兄弟个忙。
  祁炀的吻逐渐落到她的颈侧,林梓轻轻推了他一下,不同于他的迷离,她的眼神,很清醒。
  林梓的脸因为长时间的亲吻变成酡红,柔嫩的唇瓣也开始泛肿,她淡淡的说着“这回呢,相信了吗?”
  方才的吻林梓基本上没有回应,她全程都是被动,承受者。
  动情,主动的都是祁炀,她仿佛在用这个方式告诉他,你看,我不回应,对你没有感情了。
  林梓整理好他的领带,轻笑道“以后别让秦文昌保护我了,你身边缺人手,正是用人的时候,我现在有能力保护好我自己。”
  话落,她微微用力的推开他离开,祁炀没有阻拦,周围还飘散着她身上的馨香,留存的气味也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
  祁炀,她真的不爱你了。
  林梓下半场弹奏的音乐都是以欢乐调为主,待观众全部退场时,她突然弹奏起了钢琴曲《眼泪》。
  她在四级的时候曾经弹奏过,对这首曲子不以为然,理解只停留在表层含义,只觉得它的曲调虽然平缓,但却给人带来淡淡的忧伤。
  秦文昌不懂音乐,只觉得这首曲子给人莫名的压抑感,他知道祁炀懂不少关于钢琴的知识,在他耳边虚心请教“祁炀,你听懂什么了?”
  重逢后,没有想象中的平淡,只有无人时偷偷留下的眼泪,而他们之前的回忆,又是那么美。
  林梓是在怀念,仿佛也在告别,祁炀隔空与她对视,他们懂得彼此的一切。
  祁炀合上眼睛,等到一曲结束,他转过身失落的说着“老子宁愿什么也听不懂。”
  秦文昌不懂两人的默契,准备去找林梓时被祁炀叫住,他声音冷淡,似乎回到那个以理智至上没有感情的人。
  祁炀的手机发出特殊的提示音,他接起,电话那头的护工声音焦急“祁总,祁老爷子要不行了,你赶紧来医院一趟吧!”
  病床上的祁隆不再复往日那般精神抖擞,他面露痛苦,不间断的咳嗽对虚弱的身体来说根本承受不住。
  病房门被人推开,祁隆见是祁炀苦笑了下,招呼着他坐下“还好,临死前你起码还愿意见我这个爷爷一面。”
  祁隆这一生中以利益为重,大部分的情感都是伪装,长时间如此甚至让他分不清真正流露出的情感。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脸颊凹陷,声音虚弱,眼睛里留下悔恨的眼泪“我这一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了,对不起你父母,祁炀,爷爷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祁炀内心十分复杂,没说话,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开,真正的亲人没有给过他关爱,反而费尽心思害他。
  祁隆抓住祁炀的手,此刻的痛苦已经蔓延到全身,病痛的这么让他不敢再想长命百岁。
  祁隆的手上已经布满了老年斑,他用尽全力的说出最后几个字“祁炀,放下吧。”
  呼吸机上面的三条线全部趋于平缓,祁炀红着眼叫来了医生,得到的结果只是让他节哀顺变。
  他被人推了出来,面上被人蒙上白布,祁隆的表情很安详,脸上不再有痛苦,曾经做错事的人全部离开,都得到了解脱。
  而困在原地的,仿佛只有他自己。
  祁炀蹲下身靠在角落,心中的伤痛在此刻无人能解…
  祁隆去世后整个北霖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去了葬礼,他们对祁隆的离世议论纷纷,更有甚者,传言祁老爷子的离世跟祁炀有关。
  岑茉儿查出怀了身孕,她要去葬礼时被陈家和岑家的长辈们拦住,说是不吉利。
  陈守生明白她心里着急,安抚了她一番“放心,祁炀不会不明白你的苦衷。”
  祁颂得知消息也来到了葬礼,门口的保镖去征求祁炀的意见,祁炀没阻拦放他进了祁家主宅。
  祁隆让管家转交给他一封信,是祁老爷子临终时写给祁颂的[爷爷最大的错误就是放任你,没有管好你,如今这世上只有祁炀还算是你的亲人,我希望你们兄弟能团结,放下一切。]
  祁颂猩红着眼,看向祁隆的照片,拿着打火机把信烧成粉末,他冷笑着“爷爷,别怪我违背你的意愿,在祁家,我跟祁炀,只能留一个!”
第一百五十章 逃避
  祁隆的葬礼,祁家人都或多或少不知真情还是假意的流出几滴眼泪,祁炀却没有,一滴眼泪都没流。
  祁家的其余长辈不敢在表面上得罪祁炀,都在心里骂着祁炀冷血无情,愧为祁家人。
  葬礼持续到了晚上,人群散尽,祁炀把祁隆遗照上的灰尘擦落,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岑茉儿把祁隆去世的消息透露给了林梓,林梓弹奏的流利音节突然乱了节奏。
  祁炀的感情复杂而纠结,虽然怨祁隆对他年少时受欺负的漠视,但从心底还是把他当成亲人的,否则也不会花重金雇人从国外请来医生给他治理身体。
  林梓挂断电话,不禁想他现在会在哪里,做些什么。
  祁炀按照族谱把祁隆安置在他应该存在的位置,祁旭和颜铭的墓碑离祁家人很远,因为知道他父母不会愿意挨着他们。
  林梓的生日临近,周润自从知道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后一直不留余力的补偿她,她每次生日举办的一次次一次盛大。
  周润在她耳边,柔声问着“池月,这次的生日宴还喜欢吗?”
  林梓点头,不同于在林家的小心翼翼,这次,她真正的成为了宴会的主角。
  如今林家在北霖已经成为了过去,商场更迭迅速,倘若没人特意了解,根本不会想到曾经的林家是可以跟祁家相提并论的存在。
  林梓听说林宇潇离开北霖已久,他另辟新路,换了个领域重新出发。
  岑茉儿来的晚了一些,她怀着孕却还任性的穿着高跟鞋,惹的陈守生墨迹了很久。
  她给林梓递上准备的礼物,笑意盈盈的说着“生日快乐!”
  宴会开始,林梓说了句大家玩的开心,请自便后就走下了台,岑茉儿跟她聊着天。
  “你还记得孙伊伊吗?”
  北霖的名媛圈,林梓最忘不了的可能就是她了,当初总是刻意针对她,她的退让只会增加孙伊伊的气焰,如果那次在骑马场不是祁炀出手相助,想必现在,她已经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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