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一手托着女人饱满挺翘的臀,一手握着她绵软纤细的腰肢,眼睫微垂,望着那张雪白漂亮的小脸。
再往下,是伶仃的锁骨,挺翘的雪白挤出深深的沟壑,蓬松柔顺的长卷发垂落至腰际,扫在他手背上。
“腰,”望舒和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笃定道:
“我用腿量着比之前细了些。”
然后又黏黏糊糊地在男人脖颈处蹭了蹭,爱娇又粘人。
保镖和程驰见状,自觉离开,在老板和太太相拥的那一刻,他们恨不得自己变成瞎子聋子。
季岑失笑,单手稳稳托着她的臀部,将另一只手从她腰上移开,然后用两指轻捏她那瘦得没有多少肉的脸颊,温声道:
“是你瘦了,腿细的原因。”
“是吗?”
望舒和抬头,歪着脑袋,葱白的指尖开始轻点下巴,这是她思考时常有的动作。
“嗯,”
季岑偏头吻了吻她耳垂,点头道:
“我抱着小九觉得轻了好多,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嗯,水土不服啦,不是很想吃饭嘛!”
说话时,望舒和手指卷着一缕奶金色的长发,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垂,掩去眼底的情绪。
季岑假装看不出她情绪的异样,将视线落在女人伶仃的锁骨处,而后眉梢微挑,问:
“真的不是刻意在减肥吗?”
“因为接下来有个杂志广告要拍,要减肥啦!但我觉得你也瘦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减肥?”
望舒和仰着脑袋,细白的手指攥紧男人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佯装凶狠:
“可恶,居然偷偷进行身材管理!”
话落,粉唇微张,轻轻含住男人薄凉的软唇,咬了一下,而后松开,霎时又笑开,明媚又漂亮。
小九总是像个热情似火的小妖精,在一起时娇气又粘人。
唇红齿白的娇模样,眼波流转间尽是纯情,看着他时,纯粹纯洁,仿佛不容欺瞒和恶意。
季岑被她撩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实在是太娇了,太知道怎么勾他了!
他凑近,薄唇轻含她圆润的耳垂,一字一句道:
“我们回酒店,小九用腿仔细量量我有没有偷偷减肥好不好?”
——
微风习习的黄昏时分,苏黎世湖风景极美,和望温言告别后,两人牵着手沿河畔中世纪式的卵石小径返回酒店。
季岑不着痕迹地将套房里里外外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陌生男人的生活痕迹后,松了口气。
三个小时后,一切堪堪结束。
望舒和单手撑着脸,乌黑的睫毛上又湿又亮,荡着刚刚流出的泪,粉光若腻的小脸上一片春色,带着餍足后的惬意。
赤裸的雪肩被奶金色长发覆盖。
她什么都没有穿,像只误入人间,不谙世事的小精灵,漂亮纯洁,轻而易举便能勾起人内心的摧毁欲。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站在镜子前,腰部只围了一条浴巾,正在刮胡子的男人。
在看到镜子边缘里,小小一只,缩在床上的自己时,瓮声瓮气道:
“老公,你好大一只。”
“衬得我好小。”
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不算矮,但季岑身量很高,有一米八八,并且常年有健身的习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类型。
在情到浓处时,肌肉会充血,青筋暴起,衬得骨架纤细,身形娇小的她更加瓷细娇弱。
现在那股躁劲儿还没消,肌肉的形状十分明显,是望舒和最喜欢的那种,线条完美流畅,紧实不夸张。
正在擦头发的季岑闻言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微微弯腰。
灼热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侧躺在床上,红扑扑的小脸半埋在枕头里的小妻子,绯红薄唇翕张,一本正经道:
“哪里小,一点也不小。”
说着,他偏头吻她绯红的脸蛋,被她娇笑着躲开,吻自然而然落在她耳畔。
他将头埋在她馨香的天鹅颈,用牙齿叼起一块软肉轻轻厮磨。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也跟着笑得胸腔震动,望舒和推他肩膀,娇嗔:
“你不要哄我啦!”
望舒和十分羡慕二哥那些波涛汹涌的情妇们,穿起衣服前凸后翘,十分有韵味。
她私下里戳过好多次,嘤嘤嘤,好软!
奈何望家没有这样的基因,她折腾了许久,勉强摆脱了A,现在是A+,B-,生理期前有可能达到B+。
季岑停下动作,微微起身,将人带在怀里,翻身躺在床上,下巴抵在她发顶,手顺着女人滑嫩的脸颊往下,停住时认真道:
“没有,我说真的。”
“唔......”
望舒和仰头,水眸忽闪忽闪,表情十分期待:
“我已经连着两个月每天都吃木瓜了,你觉得有什么变化吗?”
“有。”
第7章 我不要你走
望舒和很容易对人生出依赖感,这与她得到太多劣质的爱有关。
陪她在床上温存了一天的季岑要走的时候,她像只蔫吧的小奶猫,娇俏的眼梢微垂,挂在他的身上,黏黏糊糊在他脖子里蹭来蹭去。
季岑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想把小九藏起来,又想把她带在身边,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永远不分开。
他享受着离别前这短暂的依赖感,心里盘算着在沪城见面后,用什么办法把人留在身边久一些。
“真的不舍得的话,陪我回纽约。”
“啊,那不要呀。”
望舒和从男人身上滑下去,纤细白嫩的五指将落在掌心的领带收拢,扯了扯,垂着脑袋小声嘟囔道:
“那个讨厌的地方,才不要去。”
纽约对于她来说,是个暧昧的城市。
金钱和欲望交织,看它就如同看她的人生,被金钱和欲望缠绕,被空虚和寂寞点燃,在一次次坠落中走向毁灭。
季岑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合拢,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他低头吻她挺翘的鼻尖,然后与她额头相抵,叹道:
“小九,昨天视频结束的时候是生我的气了吗?”
一片沉默,回答他的是衣襟处被她揉得皱成一团的领带。
是生气了。
“那给我个离别吻吧”
季岑将拥抱的姿势改为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小九。”
望舒和松开被揉得一团乱的领带,垫脚,在男人冷白的侧脸上印下一吻。
豆沙色的口红印在男人清隽优越的脸上显得分外淫靡,生生破坏掉他清冷自持的禁欲感。
她越看越不舍,近几天发生的所有糟糕的事情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但在看到季岑时,心里会出现短暂的宁静。
“不走好不好,我不想你走嘛,漂亮的裙子还没有穿给你看呢。”
说罢,她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身,粘人地用用雪白的手臂蹭他衬衫,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像是依赖主人的小猫,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手。
“bb,小乖,那要怎么办,我还有工作。”
季岑大掌揉着她后脑勺,极致温柔地将选择权抛到怀里的人手中。
望舒和最是无法抵抗季岑用温柔缱绻的声音喊她bb,就好像,
他们真的是相爱的。
她当然知道他有工作,忙得不得了,但现在,她离不开他是真的。
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各种情绪如潮水一般涌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酿造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
她鼻尖一酸,珍珠般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哽咽道:
“我不想你走,不要嘛......”
如同耍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愿松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温热的泪珠滴落在他手背,烫得上面的青筋暴起。
季岑心一紧,抬手用拇指为她揩去泪水,动作轻柔就像对待珍宝一般。
程驰在门外催促,说再不走要赶不上晚上的会议。
可怀里的人眼看着离不开他,最终,季岑妥协地将身前的小妻子打横抱起,他将头埋在她脖颈,缓缓道:
“那我再陪bb半天好不好?”
“不要,要一天。”
“好,那就一天。”
门外的程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等到套房的门打开。
他呼了口气,还没看到人,就迫不及待地汇报收购案的最新进展:
“老板,创合那边的管理层......”
话说到一半,程驰看到穿着白衬衣的老板背着太太出现在门后,顿时收声,微红着脸低下头。
因为场景暧昧的太不适合谈公事了。
尽管只看了一眼,但他清晰地看到,老板的脸上有三个口红印。
以往总是系到最上面那颗扣子的白衬衣微敞,隐约可见上面暧昧的吻痕。
而挂在老板背上的太太,两条细长的腿在空中晃着,弧度优美,肌肤白得晃眼睛。
如果他没有看错,脚背和脚踝上布满了吻痕。
季岑稳稳地反手背着背上的人,声线冷淡对程驰说道:
“你先回纽约主持收购案,我接线上。”
“啊?”
程驰震惊,“可是老板......”
他语气有些迟疑,收购创合新能源公司是华盛入局国际能源版图的重要一步棋,眼看马上就要成功了,老板居然会在这种紧要关头让他全权负责?
真是见鬼了!
“没有可是,我......”
季岑开口,一只小手从耳侧伸出,将他的嘴紧紧捂住,他无奈地偏头看了背上正在作乱的小猫,配合地收声。
望舒和将尖细的下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白嫩的手指揪着他的耳垂揉捏着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讲话,而后笑意盈盈地歪头同身前的程驰打招呼:
“程助理,你好呀!”
丝毫没有刚刚低声抽泣落泪的小可怜模样。
见程驰勉强挤出一抹笑同她问好后,她又故作可怜地垂着眼,无辜又漂亮,娇娇柔柔道:
“你要真想让我好,就把他借我半天,我真的好想他嘛!”
声音粘稠甜软,浑然天成的撒娇而不自知。
一个借字让程驰旋即惶恐起来,他忽地意识到,自己只是个下属,无权干涉老板的任何决定。
望舒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放开捂着季岑嘴巴的手。
季岑眼神凉津津,狭长的眸子起了寒意,他不悦地看着程驰,冷淡道:
“有什么问题?”
“没!”程驰摇头,“没有!”
套房的门再度被关上,坐上电梯,程驰感叹,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而套房内,望舒和赤脚踩在铺着鹅绒地毯的地板上,一根细白的手指勾着男人没有系皮带的西装裤边缘,带着他往前走。
“老公,程助理害羞了,现在我要给你展示那条裙子哦!”
刚刚两人打赌,程驰看到他们同时出现在门口时,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没有害羞,那么季岑亲手给她穿那条裙子。
如果害羞,那季岑的眼睛就要被蒙起来。
显然,她赢了。
因为程驰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
女人一步一回头,美目流转间尽是娇俏,嘴角的笑意像是春日里盛开的娇花。
柔顺蓬松的长卷发在腰际荡出优美的弧度,赤裸雪白的背藏于其中,性感迷人的腰窝处,镌刻着大片红痕。
“好。”
季岑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精致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真像是个昏君,被她勾着裤腰,就像勾住了魂,任由其摆布。
就如同现在,他脖子上的领带被解下来,绕到了眼睛上,他不但不去制止,反而还配合地弯下腰。
“这是防止你偷看哦~”
视线被剥夺,听觉和嗅觉变得灵敏,他眼前漆黑一片,鼻尖萦绕着无人区玫瑰的香味。
香甜暧昧,像极了耳鬓厮磨间,她藕臂无力攀上他的肩头时,袭来的香气。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脑勺将领带系好,手在收回时,温软的指肚不小心蹭过他的耳垂,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与暧昧。
望舒和看着乖乖站在原地的男人,满意地拍了拍手。
季岑现在的模样,衿贵又神秘,如果拍下照片发出去,恐怕要掀起一场舆论狂潮。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珍珠在碰撞摩擦,季岑不受控制地开始在脑海中描摹裙子的模样。
想得太过于入迷,以至于领带被扯下时,他还处于晃神中,就被迫接受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
皮肉雪白的女人身着一条绸缎珍珠群抹胸裙,粉钻点缀的胸链绕过细嫩纤长的脖颈,没入深处,又从腰际垂落出来。
这甚至谈不上是一条裙子,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的罢了。
“小九......”
气血翻涌,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涌至眼底,化为骇人的浓黑。
季岑缓步朝着跪坐在大床上的女人走去,步伐沉稳,像是蛰伏在暗夜中的猛兽终于寻找到了心仪的猎物。
“嗯。”
望舒和手指卷着一缕奶金色的长发,松开又缠绕,不断重复,歪头冲他娇笑。
“谁设计的这条裙子?”
他单膝跪在床上,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将那张雪白漂亮的脸抬起,四目相对的刹那,情欲翻涌,望舒和配合地仰着头,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眸光闪烁,道:
“一名男性设计师呀,尺寸是他亲手量的呢!”
“他量这里了?”
尽管知道她在开玩笑,季岑还是忍不住生气,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困于自己身下的方寸天地之间,问:
“这里呢?”
又往下。
“这里呢?”
“季总在吃醋喔?”
望舒和澄澈明亮的眸子盈满笑意,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雪白精致的玉足抵在男人衬衣微敞的胸前,沟壑分明的肌肉在她掌心慢慢升温。
季岑低笑一声,单手握住女人的脚踝,接着一寸一寸往上移。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摩擦娇嫩的肌肤,带来丝丝痒意,望舒和扭着身子躲避,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
微风吹起露台上的薄纱,将袭人的花香送入房中,连同暖洋洋的阳光,一起为这场情事伴奏。
第8章 飞机上的艳遇
内饰奢华的私人飞机穿梭在万米高空,浑身酸软的望舒和懒怠地窝在季岑怀里,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漆黑如墨的夜空,偶尔眨一下眼睛。
她怎么被拐上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