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颜:妃本贤良——朱砂 【完结】
时间:2023-09-27 17:11:17

  柯孜墨浓眉紧皱,一手堵住唇,怕自己叫喊出声来,一手揉着疼痛的小腿,满脸哀怨的看着坐在床边怒气冲冲的女人,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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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睡何处?
  “那,我睡在何处?”柯孜墨带着试探,轻声问道。
  话音刚落下,只见一床被子已被扔在床下,铺的枕的也就罢了,躺在地上辗转反侧,生硌得慌,瞧上一眼床上的女子已酣然入睡,起身搓搓冰冷的臂膀,轻吁口气,就这般依到了天亮。
  微醺的风夹杂暗香传进霜璃心头,美妙无比,梦中的她倚在王府那颗老树上,看似正值初秋,树叶浓密且茂盛,风席卷一切带着几片绿叶向着远方飞去,而自己心爱的男子则躺在身旁摇椅上,眸眼含笑,唇角飞扬,暖人心,轻把女子带入怀中,宠溺在她额间印上一吻。
  睁开眸子,窗子大开,徐徐风儿吹得粉色纱帐轻晃荡,昨儿睡的甚好,轻扫上一眼,那男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霜璃轻叹下了榻,口中嘟哝道:“说这人,大白天宫中戒备森严,待到了晚上再去守株待兔也不迟。”
  在回眸,却见男子慵懒倚在门边,嘴角挑起邪魅一笑道:“可是说我呢?”
  霜璃秀眉微挑,不做理会,自顾坐在梳妆镜前打理,朱唇轻启道:“白日你就安分守己的在房内呆着,待夜深了,我陪你一同去,熹梅娘娘过阵子要去像皇后请安,我便不多留了。”
  柯孜墨轻应上一声,表情淡然,待女子走出门,柯孜墨唇角含笑朝着她离去的背影挥挥手,掩上门,仰面躺在榻上,瞧着房梁上的红木悬梁,凝视许久轻闭上眸子。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霜璃随在身后行大礼。
  “平身,芳雅赐坐。”坐于主位的女子面相和睦,不喜争斗,性情温顺,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知怎得,偏偏是这般好女子却深不受皇上待见。
  皇后轻言:“昨日去慈宁宫,太后赐给我几匹上好的料子,江南烟雨织,待会我叫芳雅给你送去,天也日渐冷了,不注意保暖可是不行,记得妹妹身子一到了冬日便咳不止,皇上上心,用了这么些法子可就是不见好。”
  熹梅莞尔一笑,捧着茶水道:“娘娘垂爱,我身子打小就虚,多灾多病的难免之事。”
  趁着暖炉取取暖,皇后轻咳上一声,眸眼含笑道:“过几日,本宫去藏尘寺为皇上祈福求安,看看给你求来一身带之物,也好化化灾难。”
  熹梅抿上口茶水,拢拢耳边碎发:“劳娘娘挂心了。”
  相互寒暄几句,便准备起身回阁,皇后放下手中茶盏:“芳雅,快帮我把妹妹送出去,待会你吩咐人把那料子送去,切记,挑几匹颜色鲜亮的,妹妹正值花季,可别叫颜色趁的老气了。”
  芳雅应上一声,转身毕恭毕敬行上一礼。
  刚踏进眉心阁的槛儿,几匹布料即刻便送到,颜色光然鲜亮,有玫红的,翠绿的,海湖蓝的,瞧那颜色便显得贵气且大方,熹梅娘娘爱不释手,朱唇轻启:“这料子果真上品,芳雅,你待我好好谢谢娘娘。”
  芳雅毕恭毕敬屈身,盈盈一笑:“娘娘喜欢就好,那芳雅即刻便去叫人赶出两身衣裳?。”
  “嗯,挺好,那便麻烦你了。”熹梅莞尔一笑,示意香儿打赏。
  “谢娘娘,能为娘娘效劳乃奴婢三生有幸,娘娘可有还要吩咐芳雅做的?”那丫头眸眼含笑轻言道。
  待送走芳雅后,霜璃边趁着暖炉取暖轻笑道:“瞧那丫头,嘴像吃了蜜般甜,挺会讨主子欢心。”
  香儿坐于一旁,轻吁口气:“那芳雅原本是伺候太后的,自小在宫中长大,聪明乖巧,能言善语,可太后瞧着皇后实在欢喜,你也知晓,皇后不惹皇上待见,太后见她进宫无所依靠,便把芳雅赐给了她,所以这丫头可是机灵的很。”
  霜璃莞尔一笑,垂眸未语,坐上片刻稍觉得有些暖和,便起身朝后院走去,四下瞧瞧没人,霜璃轻敲响门,隔上一阵子,只听房内传出阵轻微的动静,门打开,柯孜墨侧身把霜璃让进门。
  “天色渐晚,待宫中人都安寝了,咱们在一同去。”霜璃倒上一盏热茶,坐于椅上轻声道。
  柯孜墨慵懒应一声,仰面躺榻上,烛光剪影,红纱低垂,时不时从窗子口透过几缕风,烛光随其摇曳,映得这屋子光线忽明忽暗。
  霜璃微叹双手紧攥,薄唇紧抿,干涩的开口:“也不知,那女子何时来寻此物。”
  似也知晓霜璃暗中意语,柯孜墨眼睑微颤,睁开紧闭的眸子道:“放心,不会打扰多时。”
  女子面挂几分尴尬之色,轻咳两声,未语。
  
第18章 诡异女人
  外打更人渐远去,二人停留半刻,宫中处处熄灯安寝,两人沿路小心翼翼来到秋雨阁门前,刚跨过门槛走出几步,霜璃只觉硌到些什么东西,挪开脚步屈身摸索,指尖触碰一冰凉物,捡起放在手心映着月光仔细一瞧,一只翠玉耳环在月光下发出幽深的光,色泽手感实属上品,定是那日的白衣女子落下的。
  柯孜墨剑眉微蹙,眉中凝成一个结,霜璃眸光闪烁轻言:“怎么,你可曾见谁戴过?”
  却见那男人眉间蓦地舒展,迈步走在前轻摇摇头,二人坐在房檐之上,抬首望夜空,今日月色明亮,繁星极多,叫人感到惬意无比,两人就那么倚在房上,百般无聊等那女人现原形。
  可这过了后半夜,却也不见动静,霜璃紧抿唇,一阵风拂过,女子则是一个颤栗,柯孜墨用余光瞧上一眼脸冻得苍白却仍倔强的女子,似湖面平静的心有一丝波动。
  蓦地坐起身,不顾女子反对,把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轻喝上几口气,霜璃眉尖若蹙轻言:“你做什么?”
  柯孜墨皱眉咳两声道:“夜里凉,怎也不知带披风出来。”
  霜璃轻吁口气抽回手道:“身子没那么娇弱。”
  垂首之际,并未看到那男子落寞,失望的脸,相依坐着两人都未开口,霜璃拢拢把鬓角的碎发拢到耳后,蹙眉道:“她怕是不会来了,再不回去天就打明儿了。”
  话罢,霜璃刚动弹身子,只听一阵轻微的开门声,二人探首瞧去,柯孜墨嘴角挑起邪魅一笑,在女子耳边轻声道:“可逮着现行,你呆着别动,我去会会她。”
  未待霜璃接话,柯孜墨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她面前。
  白衣女子在地上摸黑搜寻,因是废阁,有所忌讳,柯孜墨悄无声息站立于后,戏谑的瞧着她,薄唇轻启:“可是在寻这个?”
  那女子蓦地转身,可叫霜璃心中一惊,这女子脸上有大片烧伤看不出容貌,眼光清冽寒冷,待她瞧见那香囊,大惊失色声音微颤道:“你是何人?”
  “我心有一疑问,你若如实相告,我便还给你。”柯孜墨把香囊放于手心掂量掂量,轻狂的笑道。
  那女子思量许久,轻点首。
  柯孜墨剑眉微挑轻言:“叶紫陌可是丧在你手下?”
  那女子听闻,倒也不惊慌,她倚在老树上,轻叹:“后宫女人本命薄,初入宫的嚣张跋扈也被时间慢慢磨平,叶紫陌,说起我还得唤做她一声姐姐,无所依靠时便是她给了我希冀,可时隔已久,都变了,变得满腹心机,焦虑成性,揣测不安,她死了,是她自作自受,记起那时,我得皇上宠爱,她嫉妒成性,怀胎三月却得知她要害我,要害我腹中的孩子,我告知皇上,他却不以为然一笑了之,你说我怎能不忌讳,自知在这深宫中无人能帮我,呵呵,我便偷派人给我打造暗器,这不,便是你手中拿的,我自小生于武家,家父便教我些骑射,自进了宫我便起早贪黑加深武艺,便是知这后宫深不可测,若是没一技之长,便是像了紫陌姐姐,最后结局怎么死的都不知晓,我造已死假象,找了个怀胎三四月的妇女做替身,那幅跟我一模一样的皮囊甚连皇上都瞧不出有何端瑞,我自毁了容,在冷宫当差,那儿的疯女人可真多阿,是谁做的孽?我现在悔不当初,何苦要用如此极端的手段,话说出来了,我憋在心中的结也算解开了,我再也不想与那些疯女子一同看白昼黑夜,哈哈哈……”
  话音落下,那女子仰面大笑,眼角有一颗凝泪悄无声息滑下,她笑着跑出秋雨阁,黑夜无边,笑声猖狂,划破高空,撼动人心。
  柯孜墨紧攥那香囊,轻声道:“她便是樱槿夕,为保护孩子,手段竟如此极端,一尸两命牵扯无辜之人。”
  霜璃眉间紧蹙,没知觉的已热泪满眶,深感知悲切,柯孜墨浓眉微皱,心隐隐作痛,拭去她眸角眼泪道:“此事你本不该来,待你回去睡上一觉便要忘得一干二净,此后,我也不会打扰与你。”
  次二日,霜璃轻叹,微睁开眸子,已身置屋内,那人怕是已离去,揉揉眉心起身。
  刚推开眉心阁的门,只见两侍卫卷着席草走去,霜璃眸光微闪轻声道:“侍卫大哥,这死的是何人?”
  其中一挥挥手道:“只不过一个在冷宫当差的宫女,昨晚发了疯,说要见圣上,笑话,圣上可是她可见的,不值当问,太晦气了?”
  话罢,便向前走去,霜璃心中一惊,退了两步险些跌坐于地上,轻声叹女子哀凉。
  “霜璃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可是生病了?”香儿在后关切问道。
  霜璃勉强挑出一抹笑,轻摇摇头道:“夜里不眠,有些疲惫,不碍事。”
  
第19章 初遇皇上
  香儿蹙蹙眉有些不悦说道:“怎叫不碍事,你若觉得身子不适便去歇息着,阁内也未有事,我能打点整齐。”
  霜璃红唇紧抿,轻点她额笑道:“我自己的身子,我知晓,你就好好专注于自己的事儿把,你这丫头,还整日为我操心。”
  香儿俏皮的一笑,只听一阵脚步声,香儿眸子蓦地睁大,而后屈下身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奴婢这就去通报。”
  霜璃呆愣片刻,忙行上一礼,却有因重心不稳差点跌倒,她口齿不清道:“皇上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缓,倒也把他目光引了去,莫凌天摆弄这扳指饶有兴趣的道:“不必,今日得了空便来看看,这丫头……怎地如此不知礼数,眉心阁怎能留这种人在,即刻便给我换了她,到浣衣局当差。”
  香儿眉头蹙了蹙,薄唇紧抿道:“皇上,这……不如先去瞧瞧,你不来的这几日,娘娘似得了相思病,整日茶饭不思。”
  “可是如此。”莫凌天唇角上扬,故作把此事抛在脑后,转身朝里走去。
  霜璃心中松下一口气,她拍拍起伏不定的胸口道:“香儿若不是你为我开脱,我这会子怕是被贬到浣衣局去了。”
  香儿夢得跌坐于地,霜璃忙扶起道:“香儿,差些被贬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如此怕作甚?”
  “无事,无事,紧张过了头。”香儿话罢,微微定神便朝里走去。
  “此事,朕定不会叫你受委屈,我命暗夜去查个清楚,心中也有了定夺,馨月她虽性情暴躁,嚣张跋扈,但也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若不是有人在后唆教,她定不敢牵扯人命,后宫之事及其繁琐,若不是为你,朕便不去理会。”莫凌天揽着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抚着她细如凝脂的纤手唇角含笑道。
  “皇上,你如此上心,臣妾,臣妾都不知该怎样说好了。”熹梅脸庞羞得似花瓣,嫩的娇艳欲滴,叫人怜爱,莫凌天伸出纤细的手指滑过她脸庞,双眼微眯,好不惬意。
  “这眼下入了冬,只瞧你那病就是不见好,不若朕去吩咐下去,把江湖中有名的中医召进来?”莫凌天怜爱说道,眸中隐带几分心疼。
  熹梅莞尔一笑,倚在他怀中,轻言:“罢了,皇上能有这份心思,臣妾已是感动万分,江湖之人杂乱不已,召进宫来万一对皇上不利,我宁可整一冬都咳着。”
  莫凌天剑眉微舒展,揉过女子双肩,似要镶进身子里,他薄唇轻启:“还是你最体贴,善解人意,朕定当这一生都不会负你。”
  霜璃把茶水一口饮尽,擦擦唇边水渍,恍惚瞧见枕边香囊,他未带走,解开香囊里面有那只镯子还附上一封书信,展开纸张,一行墨字行云流水,深宫险恶,定当提防。
  把书信放置在妆匣中,同那帕子一处,凝视镯子思量片刻,便也收了去,轻呢喃:“如此害人的东西,竟要我留在身边,不安好心,是要我落得如樱槿夕同样下场?”
  窗外寒冷萧瑟,水光涟漪,霜璃站立于窗前,凝视眸中一片黑,望不到天边。
  佳人卧美人榻,莫凌天倚在床边,凤眼微眯慵懒问道:“记得爱妃这眉心阁已好久没入人了,今日那丫头,可有过人之处?能得爱妃识赏,看来不一般。”
  熹梅眸子微闪,随即莞尔一笑道:“视做妹妹一般,这丫头聪明伶俐,脑中的点子总特别多。”
  莫凌天饶有趣味的一笑:“是吗?”
  在佳人火热唇瓣上印下一吻,揽入坏中,毕眸思事。
  打更声渐远去,一阵阵动物的啼叫传入耳,上榻,却奈何头脑清醒难以入睡,便穿上外衫坐于亭内,夜里冷得彻骨,霜璃浑身打哆嗦,却不回房。
  “夜深寒冷,怎还不歇着去?”霜璃回眸,忙行礼,却被那人制止。
  他轻笑坐于一旁道:“有心事?”
  “皇上说笑了,奴婢那有什么心事,只觉得房内闷,便想吹风透气,那皇上可是有心事?”霜璃莞尔一笑,陪趁着说道。
  莫凌天轻吁口气:“这池子,是梅儿入宫一年后我为她建的,还记得如初,她一袭粉色罗裙,面若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澈,拨动心旋,你不知晓,莲花开的时刻,极美。”
  霜璃双手紧攥,轻言:“娘娘本就生的美,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自古说,英雄不过美人关,也正是如此。”
  “果真如梅儿所说,聪明伶俐的很。”莫凌天倚在圆柱上,唇角含笑。
  “皇上谬赞。”霜璃薄唇轻启贝齿轻露,矜持轻笑道。
  
第20章 灌药
  两人沉寂片刻,霜璃轻咳上两声,只见男子夢得立起身,转身欲离去:“不早了,快回房把,若是你落了风寒,我也要内疚了不是。”
  霜璃应上一声,目送男子离去,轻叹上榻,榻上还存留一丝那男人身上的气味,叫人舒心,且安心。
  天刚蒙蒙亮,霜璃侧转身子眼睑微颤,不知怎地,觉得身子沉重的很,本想在歇上阵子,浑身酸痛难耐只奈起身,恍惚走到前院,香儿正在清扫土尘。
  霜璃无力开口:“香儿,你今日怎起的这般早?”
  “是霜璃姐阿,实话说了,今日我是被冻醒的,眼下天越发寒冷了,就担忧娘娘的病,恐是又要受罪了。”香儿轻巧说道。
  霜璃坐于石凳上,揉揉眉心道:“你若是嫌冷,便从我那儿去那一床被子,感上风寒就不好了。”
  香儿眸眼含笑,嬉笑两声道:“不碍事,过会子我去领上几床。”
  话罢,香儿放下手中活,转身却发现有些不妥,便上前道:“霜璃姐,你怕是病了,瞧瞧刚还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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