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他解开她裤子的拉链,单手将它褪了下去。他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按揉。她愉快地惊叫了一声,他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她抬起臀部,不自觉地用下体去贴他的手。他吻着她的乳房,一路向上,再次贴上她的嘴。她投入地和他深吻,忽然感觉到他往她的小穴里塞入了一根手指。她此刻的身体太敏感了,她全身都颤了一下,舒服得头皮发麻。他很快又放进了第二根手指,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阴道里抽动,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只是手指抽插就让屋子里响起水声,她再也无法专心和他接吻,她的四肢全部用不上力气了,一股又一股酥麻涌上来,她整个人都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她也太容易高潮了!该死的迷幻剂。
她叫着他的名字攀到了顶点,他将手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赫敏的意识还没有彻底回归,忽然又痉挛了一下——德拉科已经重新低下头,正用舌头舔舐她的阴唇。她张开嘴都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他感受到她在他唇舌的进攻下不住抽搐,然后慢慢将那些体液卷进了嘴里。赫敏大口呼吸着,天哪,他简直是个诱人的魔鬼。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眼睛看向他鼓起来的裆部。她体内那一团火根本烧都烧不完,只是一次高潮根本耗不尽她的精力。她兴奋地坐起来,解开了德拉科的皮带扣,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将他早已坚硬的性器握在了手里。他阴茎的颜色和他的皮肤一样浅淡,她张开嘴,听到他传来低呼。
“操,格兰杰——”
赫敏并不擅长做这件事,她吞得尽可能的深,尽力不让牙齿磕碰到。她不时地变换角度,舔吻或吮吸,试探哪一种方式能让他更兴奋。她抬眼去看他浸在情欲中的脸,他的瞳色会变深,嘴唇更鲜红,平时总是冷漠自持的那副神情已经消失不见了。一想到是她让他变成了这副模样,她的多巴胺就开始旺盛起来了。他看着她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情吗?赫敏将卷发拨到一边,她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加快速度吞吐了几下,然后用力吸吮住前端。她感觉到那东西开始在她口中跳动,他忽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扬起,精液溅出来,有的在她嗓子眼,有的在她嘴边。
她默默咽了下去,然后温顺地被他拖过去接吻。他热切地亲吻她的嘴唇、下巴,还有五官,手留恋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他喃喃地说:“天哪,格兰杰,你知道你刚刚把头发全拨到一边露出肩膀的样子有多美吗?”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德拉科又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揉捏着她的臀部,吻落在了她的脖颈和耳后,他熟知她每一个敏感点,她很快又湿透了,摆动着腰想要邀请他进来。
“求你了,德拉科,操我,求你了。”她被心火烧得不剩什么耐心,她咬住他的耳朵,手胡乱地在他的阴茎上抚摸。她不停地开始幻想,德拉科插进她身体里的感觉,他的温度,他一边操她一边吻她时能直接让她癫狂的快感。她想让他用尽全力对待她,狠狠地顶她,像是要将她揉碎一样去揉她的乳房,或者用手打她的屁股——梅林啊,她什么时候有这种性癖了?
德拉科的阴茎抵在了她的穴口,赫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接着他全部插了进去,她直接满足地叫出了声。和爱的人上床,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她从未在阴道被摩擦时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德拉科按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挺入她的身体里,她能听到他炽热的喘息声,这简直比致幻剂更能麻痹神经。她的脑子里已经不剩下具体的意识了,她唯一会做的事好像就只有接吻,她不知疲倦地伸出舌头,舔吻他的嘴唇、下颚线。
他不停顶撞的那个点正是她最需要的,她能体会到快感顺着她每一根神经往上攀爬的实感,逼得她简直想要大叫。她接近癫狂地咬住他的脖子:“天哪——给我,你是我的,德拉科——”
她感觉到他加快了速度,但很快她的一切感官就被高潮的热浪吞没了,她从未感受过所有末梢神经都跟着一起战栗的快感,甚至大脑一度被清空。她不受控制地弓起后背,肌肉痉挛,随之而来,一股热流射进了她的体内。德拉科喘息着,他伏下身迷恋地亲吻她的脖子,她伸长了脖颈,任凭他的嘴唇一路吻至另一侧。
“我爱你,我爱你。”他重复着,着迷地埋进她的头发里,“我什么都愿意做。”
赫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第一次感觉到大脑清明是这么有实感的一件事。她身上虽然还没什么力气,但是思维能力已经恢复了。迷幻剂的药效消散,大量的信息一股脑涌入她的意识里,她发现她根本无法把它们联系到一起。她是怎么被下药的?德拉科为什么能及时赶到?她被带到马尔福庄园,又是谁在为她治疗?那一群斯莱特林后来怎么样了?
她昨天稍微恢复了点意识以后就只顾着和德拉科“谈情说爱”了,完全没有问他任何关于事件本身的问题。她眯着眼,头顶是一看就十分厚重且贵重的帷幔,她居然在马尔福庄园——在纳西莎得知了他们的关系之后。卢修斯还好吗,怎么还没冲上来杀她灭口?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又是那个清亮的女声响起了。
赫敏转了下脖子,看到了昨晚为她治疗的人——安多米达·唐克斯。
第26章 Chapter26
赫敏张了张嘴,她的嗓子很干,没有发出声音来。安多米达将一杯清水递给她,她支撑着坐起来喝光了一整杯,靠在了身后又软又大的枕头上。这张床太能培养人的惰性了,幸亏马尔福们不用工作。她看到自己上半身露在被子外面,一件宽大的真丝睡衣穿在她身上,睡衣上有熟悉的香味,应该是德拉科的。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有些窘迫地开口:“谢谢您,唐克斯夫人。”
安多米达神色平常,她温和地说:“你中的迷幻药类似于麻瓜的毒品,我只能稳定住你的情绪,让你不要攻击他人,或者伤害自己,但是我没有办法解毒。你现在可能会反胃、精神不振,不用担心,会慢慢恢复的。””赫敏没有忽视她眼中兴趣盎然的精光,只见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份报纸递给她:“我去叫德拉科,你可以先看看这个。”
安多米达笑着走出了房间,显然她爱着每一个纯血统和麻瓜血统之间的爱情故事。赫敏默默拿起报纸,好吧,如果一会儿她和马尔福夫妇打起来,没准安多米达能帮她。
那是一份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头条是哈利押送马库斯·弗林特的新闻照,记者强调,魔法部已经以最高的效率处理了这起针对部长赫敏·格兰杰的恶性袭击事件。她迅速浏览了文字内容,发现弗林特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被捕了。
“这是由纯血派发动的非正义袭击,但并不代表所有纯血派的立场。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哈利·波特向外界传达的可公开信息包括,他接到了来自纯血派巫师德拉科·马尔福的传信,从而及时赶到了事发现场,控制了相关涉案人员。魔法部认为马尔福家族与这起恶性袭击事件无关,大部分参与聚会的纯血巫师则保持观望状态,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他们声称魔法部需要给马尔福先生颁发梅林勋章,因为他‘救了魔法部部长的命’(详见第二版)。在纯血派内部未达成统一之前,格兰杰政府的稳定还会持续。截至目前,格兰杰女士是否脱险还未可知,波特先生没有透露她的下落,但表示她在‘安全的地方’。”
相当正常的一篇报道,赫敏有些不太习惯。她翻到下一页,看到了德拉科的照片。那是一张旧照,出自魁地奇赛场竣工晚宴,难以想象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记者们都没拍到他其他照片,他神秘得正合看客胃口。照片是旧的,事件是新的,尽管版面设计依然是《预言家日报》一贯的性冷淡风格,但赫敏已经做好了看《女巫周刊》时的心理准备。
然而那篇文章出乎她的意料。
“值得一提的是,马尔福先生昨晚并未参加聚会。现场目击者告诉记者,即使他曾经担任过斯莱特林学院的级长,可却从未见他参加过斯莱特林的社交活动。显然,他昨晚的现身并非偶然。记者从魔法部一位官员处得知,德拉科·马尔福之所以及时赶到事故现场,是因为接到了一位名叫潘西·帕金森的女士的秘密传信。据知情者称,帕金森女士与马尔福先生自幼相识,而昨晚她一直伴在马库斯·弗林特身边。在格兰杰部长遇袭后,她没有呼叫傲罗,而是第一时间通知了马尔福,这才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根据一些评论家的猜测,这起袭击事件也许是三人设计好的一场阴谋,通过牺牲弗林特,让一直低迷的马尔福家族重返政治舞台。魔法部部长的救命恩人,这份荣誉想必是马尔福家族十分愿意享有的。这功绩意味着,纯血派又一次找到了可以左右政治的突破口。评论家们不禁想起一个历史悠久的传言,关于上一任麻瓜出身的魔法部部长诺比·里奇的卸任之谜,传言幕后黑手正是他相交甚好的纯血统朋友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近五十年后,德拉科·马尔福也许将以同样的方式复刻他爷爷的狡诈。虽然这则传言没有证据作证,但评论家们一致建议傲罗指挥部加大对格兰杰部长的保护力度……”
赫敏“嘭”得将报纸拍在被子上,她人生中第一次想念丽塔·斯基特——她宁愿看斯基特的言情故事也不想看这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
《预言家日报》和评论家们,不负众望,又一次自以为很智慧地拨开了层层迷雾,好像不用“阴谋论”解读全世界就有损他们的骄傲似的。赫敏憋着火又看了一遍,她没有想到是潘西通知了德拉科。潘西居然——救了她?太意外了,她看她的眼神总是巴不得她去死一样。
他们质疑潘西为什么不通知傲罗而是通知德拉科——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这么简单,可惜评论家们看不上。赫敏一阵胸闷,终于感受到安多米达说得精神不振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情绪激动了一下,就开始大脑缺氧了。她深呼吸了几次,正打算下床,安多米达回到了房间。
不只是安多米达,还有安多米达亲爱的妹妹纳西莎。
纳西莎依然穿得像随时准备出镜似的,她看到赫敏身上的睡衣,嘴角抽动了一下,可能正在努力克制一个白眼。安多米达挂着一个奇异的笑容,显然,她的心情好像比她离开时更好了一些。
“格兰杰部长——”纳西莎说,赫敏讶异地发现她的音调竟然有些隐隐的暴躁,“希望您的身体已经康复,烦请您下楼一趟,我们有些事情需要让您知道。”她的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慰问,倒像是要撕票。她说完,鲁鲁便出现在了房间里,两手抱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
“谢谢,马尔福夫人,昨晚——”赫敏正要道谢,但纳西莎已经转身了,好像她再多待一秒就要做出更失礼的事了。赫敏有些疑惑,纳西莎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多米达解释道:“赫敏,你先换衣服,我们在外面等你。”说着,她跟在纳西莎身后出去了。
赫敏一头雾水,按以往她无法接受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任人摆布,但鉴于这是来自救命恩人的“请求”,而且他们看起来并不打算真的咒死她。她认命地脱下了睡衣,隐约听到姐妹俩的声音隔着门响起来。
“如果你再取笑我,我以后不会让你进庄园了,安多米达。”太可怕了,纳西莎居然像个生闷气的小女孩。
“这是好事啊,西茜。德拉科成长得很好。”这是安多米达哄纳西莎的声音。
“我只同意你的后半句。”纳西莎冷冷地说。
赫敏的眼睛和鲁鲁的大眼睛对上:“鲁鲁,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鲁鲁不知道,夫人,鲁鲁只知道卢修斯先生非常生气。”鲁鲁绕到后面帮赫敏扣上最后一个扣子,赫敏站起来,发现这条裙子垂到她脚面,款式仿佛来自二十世纪初。
她看着镜子,这太不像她了,这裙子——如果她跟卢修斯打起来根本迈不开腿啊?
庄园里主人居住的走廊里没有悬挂任何画像,赫敏走出房间才看到门上刻着德拉科名字的缩写。纳西莎冷着一张精细的脸在前面带路,走到楼梯口时,她忽然转身,蓝色的眼睛像是冰川一样朝赫敏刺探过去。赫敏一瞬间有种预感,她要对她使用摄神取念。
但纳西莎的眼神最终收敛了回去。她突然开口:“你说你爱他。”
她已经问过她这个问题了。但赫敏还是重复了一遍:“是的。”
纳西莎端详着她,然后又看向安多米达,她看她们的眼神让赫敏以为她在上神奇动物保护课。她们沉默了几秒,纳西莎无意识地转着无名指上的结婚对戒,赫敏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她的婚戒被保养得很好,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依然色泽饱满,崭新如初。
纳西莎转过身继续朝楼下走去。安多米达扶住赫敏的手肘,两人结伴下楼,赫敏猜想德拉科一定做了什么,他也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忤逆了他的父母。她想象着德拉科用魔杖抵在他的喉咙上,对卢修斯说如果你拆散我们我就在这里阿瓦达索命——索他自己,梅林,希望不要有这么浮夸而羞耻的事情发生。
卢修斯和德拉科在大厅一坐一站。卢修斯神色疲惫地坐在一张上世纪风格的沙发椅上,德拉科则靠在窗边面无表情地放空,他俩看上去像刚打完一仗,空气里都仿佛有了硝烟味。高跟鞋的声音一响起,他们都朝入口看了过去,赫敏在心里感叹他们的相像,连抬眼的神态都一模一样。区别只不过是德拉科看的是她,而卢修斯看向了纳西莎。
透过窗户,能看到陆续有猫头鹰飞进庄园,有一些甚至是魔法部饲养的。赫敏忽然意识到,庄园的雾散去了许多,她都能看清猫头鹰的花色了。德拉科穿得像历史剧里会出现的那种年轻贵族,她发现他在庄园里的打扮比他平时正式多了。他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看起来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睛里有奇异的光,但却没有走近。这也许是他和卢修斯达成的某种协议,赫敏被邀请坐在卢修斯对面,这是一场马尔福夫妇和赫敏三个人之间的谈话,德拉科不被允许加入。
“上午好,格兰杰部长。”卢修斯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仿佛赫敏让他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我对您昨晚的遭遇感到非常痛心,虽然您现在最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但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必须向您交代清楚。”
很显然他隐藏情绪的能力没有纳西莎强,他感觉随时会朝她翻白眼。赫敏忽略这一点,有些无奈地说:“请说,马尔福先生。”
“虽然我们相识已久,并且您与德拉科还建立了某种亲密关系,但我想您并不了解他的家族——”卢修斯微微扬着下巴,他拖长的调子和他讲述那颗古树的故事时一模一样,“马尔福家族已经在英国生活了整整十个世纪,是欧洲最古老的巫师家族之一,对维护巫师界的稳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累积的地产、资产加在一起,是一个您无法想象的数字。在此基础上,我们还拥有大量的历史文物、艺术品和藏书。鉴于您来自麻瓜世界,我有必要向您补充说明,此刻您脚下的这片土地在十一世纪初由英国国王亲赠,到十四世纪中叶,我们得到了世袭爵位。也就是说,即使抛开血统,在麻瓜的世界里,我们也依然处于两个阶层。”
“打断一下,父亲。”德拉科忽然插嘴,他有点冷嘲热讽,“您不如讲述一下卢修斯·马尔福一世追求麻瓜女皇被拒的故事,这段最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