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姐姐别逃!疯批病娇装乖诱哄——初棠【完结】
时间:2023-11-16 17:14:42

  而且这个男人用短短几年的时间,已经打通珠宝、机械、军事等商业命脉,产业链分布在国外,随便一个分公司的市值都估价上亿。
  可他毕竟是叶芝O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自己若是想娶叶芝O,就必须咬牙讨他欢心。
  思及此,他将所有的愤懑咽下,谦卑地走了过去:“季总,要喝点水吗?”
  “谢了,不渴。”
  明明陈遥才是客人,季燃压根没给他好脸色,坐在沙发上给叶芝O剥橘子,抬手一个板栗敲在她额上:“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真打算跟他结婚?”
  叶芝O揉着头,如鲠在喉。
  在厨房忙活的陈素听到客厅的动静,穿着围裙一出来看到叶芝O和陈遥两人,愣了一秒。
  “阿姨,您在做午饭吗?我帮你打个下手吧。”
  陈遥笑着迎上来,就被脸色难看的陈素厉声制止了:“陈遥,谁让你来的?”
  陈遥笑容一僵。
  叶芝O和季燃对视一眼,就听陈素嗓音尖锐道:“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当年你不好好读书还劈腿,现在没个正经工作,还想和我家OO结婚,你想都不要想。”
  “不是。”陈遥有心无力,“阿姨……”
  季燃漫不经心地撕着橘子上的橘络,眼皮都没撩一下:“阿姨,一碗饭不多,就留他一顿呗。”
  如同上位者对卑贱物种的施舍。
  陈遥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面上还要强颜欢笑:“阿姨,我现在在拓展陈家的业务板块,未来打算开一家游戏公司,我绝对不会让OO跟着我吃苦的。”
  陈素犀利反问:“你是觉得,你比季燃还有能力让OO幸福?”
  他一噎,陈素已经头也不回地回厨房了。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中,骨髓里深深的无力自卑令他眼眶都蔓出了病态的红血丝。
  去死。
  ――全部去死。
  陈遥还在,叶芝O不方便和季燃说太多,但总觉得他睇来的眼神隐隐透着欲说还休的深意。
  吃饭之前,她水喝多了的缘故,去上了个洗手间。
  这件裙子构造繁复,拉链在后面,她竭力伸到后面去扯,一不小心,口袋里的蔷薇胸针应声掉地。
  她弯腰捡起,不知道碰到了哪里。
  传出了诡异的录音:“……你比季燃还有能力让OO幸福?”
  应该是她刚才坐在沙发不经意磕到了某个地方。
  才会不经意地录下了一段。
  不过,哪来的录音装置?
  她仔细回想了几遍那日在陈遥家,设计焊接这枚胸针的过程中,百分百没有装任何的录音功能。
  那么,还有谁经手过这枚胸针?
  她心跳骤快,捏着那枚蔷薇胸针,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胆大的设想油然而生。
  ……
  叶芝O面色无虞地回到餐桌前,季燃已经给她夹了满满一碗她爱吃的菜。
  陈遥起身给陈素用公筷夹菜,赔着笑脸,一副卑微但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模样。
  她走过去,亲昵地握住陈遥的手:“妈,季燃,我们已经谈了好一阵了,我和陈遥是真心相爱,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打算结婚的。”
  “所以请您,成全我们。”
第229章 与虎谋皮
  陈素面色遽变:“你说什么?”
  “不可能,我不允许,我就当你一时鬼迷心窍了。”
  叶芝O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脸色平静漠然地撂下筷子:“我们心意已决,您不同意也没用。”
  她挽着还面色同样难料的陈遥我们不吃了,走了。”
  “叶芝O你给我站住!”
  陈素气得血压飙升,筷子一摔:“你敢跟他结婚,你永远别进这个家门!”
  季燃深邃意味深长的目光掠过叶芝O,安抚过陈素后,在叶芝O面前站定。
  “谈谈。”
  他说。
  目送着陈遥先去了楼下车里,宽敞的楼道里,男人宽阔而富有安全感的身形笼罩下来,带着令人心安的厚实。
  在他犀利锋锐的眼神下,叶芝O觉得他什么都知道。
  哪怕自己在陈素面前演的那出戏嫁给陈遥,季燃绝对猜到了她想干什么。
  两人青梅竹马多年,一个眼神就能意会彼此的意思。
  他呼吸一紧,眼底带着汹涌肆虐的狂潮:“你猜谁让我回来的?”
  在男人深沉如海的瞳仁里,那一瞬间,叶芝O心猛的一沉,手指攥得发白。
  季燃扯过她蜷在一起的手,她紧张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极度温柔耐心地替她一根根舒展开: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太危险,我不希望你冒这个风险。”
  他冷静地替她审时度势着,但又始终尊重理解她的决定,“非要这样?若是我派人来硬的,他撑不了多久就会对警方招供。”
  叶芝O眼眶红了一圈:“我也一样。”
  “不想麻烦你。”
  本来就是她跟陈遥的事,她不想把真心为她好的亲近之人牵扯进来,连累他们。
  “这他妈就叫麻烦了?”
  季燃扯唇笑了,懒懒散散没个正形,“你最好把老子麻烦到死,免得被那小子玩死了老子还得替你收尸。”
  “……”
  叶芝O用力推了他一把:“你去死啊。”
  季燃笑得很痞,冲她扬起手。
  她条件反射闭起眼,一阵凌厉的掌风刮过。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传来,柔软的头发传来异物感,一枚性冷淡风的银色金属发夹别在了她的鬓角处,男人冷淡微哑的声线传来――
  “这是个小型监听器,你一旦出现任何意外,我的人会立刻赶到。”
  “你记住,我永远是你坚实的壁垒,如果回去之后后悔了,不想铤而走险了,吱一声,老子立马接你回家。”
  他将少女的脑袋摁在胸膛处,低哑沉着的嗓音蕴着岩浆喷涌般爆裂炽烈的情感。
  “你放心,那必定不会给你赢的机会。”
  两人从小争到大,叶芝O怎么可能对他认输,跟他碰了个拳就爽快地走了。
  勇敢无畏,温柔坚定,不做依附别人的|丝花,而是单靠自己双手杀出一条血路来。
  季燃目送她消失在楼道的背影,指尖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越发空落寂寥。
  他从未有一刻……赢过她。
  ……
  坐在驾驶座上的陈遥阴鸷地盯着一路潇洒如风钻进车内的少女,在她扣安全带时,突然捏着她下巴欺身逼近。
  “你跟季燃说了什么?那么开心?”
  眼看薄唇就要贴到脸侧,叶芝O迅速伸手抓住他胳膊:“我就问他为什么回来的事。”
  “然后呢?”
  “……然后他说是回姚城和几个客户谈业务。”
  叶芝O手心出了一层汗,佯装镇定地浅笑答复。
  男人伸手撩了撩她有些凌乱的刘海,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荡着,笑得令人不寒而栗:
  “我记得你出门的时候头发精心打理得很服帖,怎么跟季燃聊了个天头发都乱了?”
  他视线牢牢凝锁住叶芝O的脸,双手在她身上口袋四处搜寻着。
  她心脏都快跳出胸口了,镇定自若地回向他一个笑:“不小心碰到挂钩了吧。”
  攥在一起的手心都被浸潮了。
  须臾,男人勘查无果,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俯身吻在她飘荡披散的秀发上:“我可以不检查,但是你要听话。”
  叶芝O暗暗松了口气。
  心底却升起更大的心悸后怕。
  蔷薇胸针和季燃那枚发夹都被她别在了内衣肩带上,不伸到里面摸索很难察觉。
  陈遥驱车去了附近的民政局。
  不多时,两人手中就多了两个相偎在一起的红本本。
  叶芝O盯着那证件半晌,从未觉得那红色那么刺眼过,像是灼烧人的皮肉熔炼而出的血泪。
  ……
  日子一天天过去。
  夏去秋来,肃杀荒凉的秋意在花园里蔓延。
  陈遥给她请了国内知名的化妆造型师,手艺了得的婚服刺绣师,每天不厌其烦地给她试着高定婚纱,和各种珠宝锦缎。
  这些日子,叶芝O逐渐不再抗拒陈遥,至少不再横眉冷对,甚至偶尔还会和他一起共进早餐。
  陈遥大多数时候在公司工作,叶芝O就在别墅里画画油画,设计些小物件,两人相处倒也融洽。
  只有她知道这只不过是表象,一旦撕破脸,还有一场更大的危机在等待着她。
  晚上,男人结束完一场应酬,喝的酩酊大醉,一拉被子就从后面抱住了叶芝O。
  叶芝O正在想事情,瞬间清醒,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
  “宝宝,这么久了,我好想要你。”
  他将叶芝O强势地扣在床上,手指急促地撕扯着她的睡裙,滚烫的嘴唇在她后颈烙下一个个吻。
  “六年了,两千多个日夜,你知道这么多天我怎么熬过来的吗?嗯?我做梦都想完完整整地拥有你,现在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叶芝O脸色陡冷,猛烈地挣扎起来,越动男人反而越发来劲,胯下西裤的布料扎在她肌肤上。
  她狠命一脚踹在她下体处,声嘶力竭地吼:“滚!”
  “你这样跟婚内强奸有什么区别?”
  强劲的力道令他身体趔趄摇晃了一瞬,靠着墙,然后他猛地以更大的力道反扼住女人的脖颈摁在枕头上:
  “找干是吧,敢这样跟我说话?”
  他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阴鸷可怕的眼眸几乎贴上她的:“老子等了六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为什么你到现在碰也不愿意给我碰一下?”
  叶芝O浑身颤栗着,侧眸就见陈遥从被褥里掏啊掏,摸出了那个……银色的金属发夹。
  “哪来的?”
  他面色平静地扣住叶芝O的半张脸,逼迫她仰起头对视。
  她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无声地笑。
  那刺目俏皮的笑不知道戳中陈遥哪根神经,他手中摁着她皮肉的力道加深:“我问你话,谁给你的?”
  叶芝O撩起眼皮,云淡风轻地笑着:“陈遥,这是祁慕白生前送我的,虽然它不值钱,路上随便一个摊贩就能买到,但是他比你给我买的所有东西,加起来,都令我欢喜――”
  话音未落,她的脖颈就被掐住。
  陈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色铁青,嘴唇因为极度愤怒都在颤抖:“哈……他死了,他都已经死了!你便是再爱他又怎样?你这辈子注定只能嫁给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叶芝O,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仗着我喜欢你,就不敢动你?”
  他冷冽勾唇,猛地桎梏住叶芝O往床头柜砸去,掼得她后脑勺溢出鲜血,一手的温热。
  叶芝O痉挛地弯下腰,就听男人面目狰狞地逼近她,膝盖分开她双腿,挤了进来。
  “放开――!”
  她尖叫,“你这个杀人犯!”
  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没错,我就是杀人犯,蒋雨浩他们母子都是我勒死的,顾修明也是我派人做的,那又如何?现在有祁慕白这个替死鬼为我背负着这一切罪名,外界只会唾骂通缉他,就连他死了所有人也都会以为他畏罪自杀。”
  “宝宝,你疼疼我好不好?我杀那么多人都是为了你啊……”
  叶芝O用尽浑身力气挣开他令人作呕的侵犯,执起书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了他身上。
  陶瓷碎片将他的小臂染上一朵朵梅花,陈遥笑得越发癫狂,迈下床,将刊登着首富之子与大海坠亡,骸骨被打捞确定的下葬新闻报纸扔到她面前。
  “明天就是祁慕白的葬礼,而同样,也是我们的婚礼。”
第230章 他来了
  这日是祁氏集团继承人祁慕白的葬礼。
  祁家灵堂内死寂无声,一张清俊少年的黑白遗照搁于大殿中央,来往吊唁的宾客面色悲戚沉痛。
  而同时,也是陈遥和叶芝O的婚礼。
  两人在金茂酒店举办世纪婚礼的新闻如一颗手雷,掷进整个商业圈里,惊起无数圈涟漪。
  现场布置得富丽堂皇,门口铺满了白玫瑰,圣洁庄重。
  陈遥故意挑在这天办婚礼,还大揽宾客,宴请了不少记者参观,就是恨他恨得牙痒痒,特意在他的葬礼娶了他心爱的人一雪前耻。
  虽然现场来了很多人,但叶芝O并没有自由活动的空间,她的一举一动被陈遥严密监视着,手机也没有信号。
  “陈夫人可真是天生丽质,皮肤也很好,遮瑕都不用上就很美了。”
  化妆师给她做着造影打光,连声感叹,“新娘和陈总可真是郎才女貌,能娶到您这么美的太太是他的福分。”
  叶芝O没说话,笑着挥手帮她把后面桌上的水拿一下。
  在她转身的刹那,叶芝O迅速扯掉婚服胸前的胸针,别上了那枚浅粉色的蔷薇胸针。
  她刚整理好表情,门就被人打开了。
  陈遥一身高定白色西装,眉目英俊锐利,走过来拥着她的时候表情说不出的迷恋缱绻:“宝宝真美。”
  叶芝O被迫分开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她抑制着反胃作呕,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随着他的步伐缓缓走至大堂中央。
  大腹便便的老总脸上挂着虚伪的笑:“上次见你的时候还只有五岁,你爸妈抱着你,怕生得不得了,现在居然已经迎娶佳人了,哈哈哈,恭喜恭喜!”
  陈遥搂着叶芝O,嘴角勾起快意又凉薄的笑:“感谢方总赏脸出席我们的新婚晚宴。”
  叶芝O不动声色地松开他的桎梏,佯装去招待客人。
  姜旭,也就是大家当年的高中同学,陈遥的好哥们,也被邀请当两人婚礼伴郎。
  熟络地勾上陈遥的肩,冲叶芝O娉婷纤瘦的背影抬抬下巴:“牛啊,从校服到婚纱,你俩终于还是修成正果了。”
  “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她不是跟祁家首富那儿子在一起了么,你使了什么手段令她回心转意的?”
  姜旭本就是个大嗓门,陈遥眉心微蹙,还未做出反应,底下几桌便窃窃私语起来:
  “诶,你们听说没有,今天是祁氏太子爷下葬的日子。”
  “听说陈总这位太太和祁家那位小少爷有过一段,我朋友圈还有他秀恩爱的合照呢。”
  “啊?!不会吧!这么巧,那他怎么死的?”
  “听说是杀了人,畏罪跳海自尽!人姑娘肯定是不想被牵连呗,转头就闪婚改嫁,真绝。”
  “不过也怪不得人家心狠,谁会跟一个杀人犯在一起啊,看现在这个,英俊,多金,还温柔,听说人家当年还是初恋,搞不好祁家那小少爷就是个小三,强抢别人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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