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看着他。
“当你看向我的第一眼。”
他说完,低头吻住她。
——
月底的时候梁靳白终于带着边慈回了趟老宅。
提前好几天管家那边就在不停的打电话了解了边慈的口味和喜好。
边慈在去的路上还很紧张,不断跟梁靳白确认了下自己今天的衣服和妆容会不会不合适,最终被梁靳白压在副驾上吻了很久才停止这些问题。
老爷子早已经见过边慈的照片,见到本人只是更满意而已。
不过他性子冷,不怎么喜于言表,饭桌上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基本全都是两个人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领证这些安排。
边慈显然是没有想这么远,也不知道第一次见家长就要回答这些。
梁靳白子饭桌下握了握她的手,开口打断对面的老爷子,
“爷爷,她还没毕业。”
老爷子不以为意,
“那又怎么,难不成你不想对人家负责?”
边慈低头没说话。
梁靳白握着她的手,不急不缓道,
“您应该问问她愿不愿意对我负责。”
一顿饭吃的很轻松,老爷子吃完午饭就去午休了。
梁靳白带着边慈在老宅里逛了逛,已经快到春天,后面的园子里新移植了不少新鲜的花。
边慈看见之前的玫瑰花圃,一眼看见熟悉的弗洛伊德,
“你之前是从这里给我摘的花?”
梁靳白不以为意地点头,
“嗯,觉得好看就想送给你。”
边慈抿唇,抬头看着他,
“好看的都送给我吗?”
梁靳白低眸看着她,很淡地抬了下眉,
“只要你喜欢。”
花园里的草木气息浓郁芬芳,空气里还有一股青草冒出土壤的气息混杂着味道。
边慈没说话,只视线静静地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掌心摊开,
“我觉得你好看,我喜欢。”
她看着他,很慢地说,
“我能要吗?”
梁靳白垂眼视线落在她脸上,沉默了片刻,很淡地笑了一声,
“边慈,这种事情应该我主动才对。”
边慈摇头,只抬眼很固执地看着他,问他,
“我能要吗?”
梁靳白没有说话,只目光看着她,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现在是你的了。”
午后的阳光落在头顶的树叶间隙,边慈看着放在自己掌心的手。
她忽然想到第一次在便利店的窗口看见他抽烟的时候自己真实的想法是在想什么了。
大一第一堂课人体课的时候老师提到过一个概念,人体赤道。
人的身体里大概有两百五十万亿根血管,加起来差不多九万六千米,有两个赤道那么长。
当心脏跳动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会一起运转。
在那一秒,她的赤道就已经在为他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