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南]蝴蝶效应 ——我有一根小辫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4-02-24 14:43:06

  但如果你有见到那个在厕所里被上原和也制服并且电晕的那个跟踪你的男人的话,恐怕你就再也不会认为,上原和也只是个普通人了。
  能够被他们派出来跟踪你的,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厕所里那个晕倒的高大男人,可是在组织里进行的人体实验中少数活下来的。和他比起来瘦弱不少的上原和也能够成功将他制服,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或许是由于匹斯克死后便不再常参加这样的活动,你到底是低估了甲子园的魅力。
  明明不过还是早上,前来观看球赛的人就已经挤满了甲子园的入口,如果不是已经解决了跟踪你的人,又答应了中途遇见的那个少年,你几乎是当场就想坐电车回东京去。
  “走吧,别被人挤散了”
  不过才刚刚说完,你的肩膀便被从后面往前走的人给撞了一下。见你停在原地,上原和也替你把帽子往下压了压,十分自然的拉住你的手朝检票口走去。来找你的人解决掉了一个,保不准还有第二个和第三个,他还是把你拴在身边比较保险。
  贝尔摩德给你们的票是视野还算不错的在内野看台,比赛还没开始,赛场上都是工作人员在做准备。偶尔看见一两个穿着队服的人跑上场,也因为距离的原因,看不清楚究竟是不是长岛茂雄。
  你开始后悔没有带上望远镜了
  趁着比赛还没开始,你让上原和也呆在位置上,自己找了个买饮料的借口跑了出来,绕着看台边缘走了走,试图找到港南高中的队伍。他倒是没有阻止,毕竟从进入会场开始,一直闹腾着又热又渴的人,也是他。
  好在是知道这炎热的天气,甲子园里抱着小冰库到处叫卖饮料的人很多,你这里离上原和也也称不上有多远,他便放心的放你离开了。临走之前,你还刻意将自己的帽子扣到了他头上。
  “姐姐…?”
  你拿着两瓶刚买的饮料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戴着帽子的江户川柯南和服部平次站在你身后,不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他的表情显然不怎么好看,甚至挪了挪身子,企图挡住在他身后不远处正坐在位置上和远山和叶说笑的小兰。
  “啊,难道说,是和男朋友一起来的吗?”
  毛利小五郎不合时宜的分开他们两人,从后面走上前来。他原本就跟在两人身后,看见你站在卖饮料的地方,也急匆匆的凑了过来。
  看见你身上那明显属于男性的衣服,毛利小五郎调笑着伸出了自己的小指晃了晃。
  而江户川柯南,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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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觉得自己没什么灵感,喜欢去看些诗集,看着看着就……想要看双死就是he(??ω`? )
第54章 玫瑰少年
  wb——垂怜子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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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该说不愧是日本国民级别的运动吗,棒球受众的人群果然也非常广泛。刚才你穿过几个看台,上面有将近四分之一的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甚至还有在比赛刚开始不久,就已经兴奋的开启好些罐装啤酒,现在已经变得有些亢奋的中年男人。
  在这样热闹嘈杂的环境里,人们的欢呼与吵闹早已遮掩住了孩童的吵闹,所以即便是他们在看台上胡乱穿梭,也鲜少有人抱怨。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江户川柯南和服部平次才能在你和毛利小五郎寒暄完后,旁若无人的找了个借口,悄悄跟在你身后挤进略显拥挤的人群。那一直追随着你的视线让你想不注意到都没有办法。
  你倒也不着急,抱着怀里两瓶已经不冰了的饮料和他们保持了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慢慢朝着之前的看台走去。
  期间你还看见江户川柯南因为那副小孩子的身体,险些在人群中被挤倒好几次,如果不是服部平次在一旁揪住他的衣领及时将他提起来的话,保不准还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
  等到你回位置上的时候,比赛早就已开始了。江户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并没有要上前向你询问什么的样子,看起来他们至少还算明白,像这种人多嘴杂的地方,并不适合安静的谈话。
  你顺手将一瓶饮料递给仰着头瘫坐在座位上的上原和也,咔哒一声拧开了自己手里的这瓶。然而还没来得及将水送入口中,你便听见旁边的人转过头,不满的诶了一声,撒娇似的朝你抱怨。
  “这瓶饮料已经完全不冰了啊……”
  他的声音有些弱,帽子下那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你。今天的太阳有些毒辣,即便是带着帽子也阻挡不了上原和也白皙的脸颊被晒得通红。玻璃瓶的表面还带着些被温度融化的水,他将饮料瓶轻轻贴在脸上,原本想借此消消温度,没想到你拿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冰了,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淡淡的余温。
  眼看着降温无望,上原和也干脆脑袋一歪靠在你身上。和你不同,身体常年冰凉的你就算是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也依旧手脚冰凉。这样的温度反倒是让上原和也舒服了不少,又忍不住往你的方向靠紧了些。他半睁着眼看向旁边不远处的位置,那边的两个人,从刚才你回来开始,行为举止就变得鬼鬼祟祟,还不时地朝你们这个看来。
  上原和也的重量都压在你身上,有些不老实的卷发顺着衣服钻进你的脖子,弄得你有些发言。你推了推他的头,试图让他赶紧起身做好然而你不仅没有起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抓过你刚才试图推开他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舒服的叹谓出声。
  看来他是真的热昏了头。这样想着,你刚准备将手抽出起身让他摔个跟斗吃些教育时,便又听见他开口。
  “你是生病了吗,身体好像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第一次在杯户大酒店拉住你时是冰的,后来在公园里长谈时也是冰的,就连现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似乎都不能让你的身体暖和起来。
  上原和也的声音就在你的耳边打转,带着些黏黏糊糊的鼻音,像极了贝尔摩德养的那只爱撒娇的猫。他的脑袋还配合着不时向你的方向蹭动几下,你刚刚抬起的手甚至还停在半空,甚至忘了刚才想要给他一些教训的事,这是听着他的话巴巴的回答。
  “不…一直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你没有说话,从小便开始训练的你身体素质比一般人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小时候甚至连个感冒生病都没有,反倒是现在接手公司训练量大幅下降之后,那些个不痛不痒但又着实让人难受的小毛病常常找上门来。
  身体冰凉的原因,你想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训练时在冰水里泡的太久的缘故所导致的。这么些年匹斯克在组织内外不知道帮你找了多少医生,可情况依旧不见得有好转多少。
  但你至少不需要像琴酒那样一年四季都穿着厚重的风衣就算了。当年他的训练量比你高出许多,恐怕这个毛病在他身上,只会比你更加糟糕。
  似乎是看出你在走神,上原和也轻轻捏了捏你的手心,即便是他拼命想要忍住笑意,那副全身轻颤的模样仍然被你看在眼里。
  “那你喜欢孩子,难不成是因为小孩子的体温的比较高?”
  他暗示性的朝着江户川柯南和服部平次两人那边看去。凭借着侦探那敏锐的直觉,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之后,两人便立马加入了四周为棒球队摇旗呐喊的人群当中,企图让自己融入其中,好显得不那么不自然。
  他们这副表现自然是被上原和也看在眼里,甚至在心里默默嗤笑。他撇了撇嘴,侧过头去不再看他们,顺势将自己头上的棒球帽取下来压在你头上,露出那头黑白相间的卷发。帽舌的部分恰好遮住了那两人看过来的视线,让你只好动了动身体,侧过头来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闹别扭的上原和也。
  “我可不喜欢小孩啊…”
  他垂着眼的轻声抱怨让你下意识就想要开口反驳。毕竟他说的话和你看见的事实可谓是大相径庭。
  如果他真的讨厌孩子的话,又何必在家里养着好几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孩子?以至于弄得需要掺和进组织的事里,才能够赚到足矣养活那几个孩子的钱。
  更何况,就上一次碰见他带着一个孩子在咖啡店里吃东西的情况来看,要说讨厌孩子,恐怕还是你这边要更胜一筹。
  但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对对方的私事指手画脚的地步,所以你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只是淡淡的开口:“是吗,我看你不像是讨厌孩子的人。”
  明明是一句不带任何探究意味的话,却像是刺激到了某一点,上原和也动了动身体,让自己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你身上,语气冷静的根本不像是平日里那个有些急躁的他。
  他离你很近,你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透过那双蓝色的眼睛,你清楚的意识到,他刚才并没有对你说谎。尽管只维持了仅仅一瞬,你还是从他眼里看见了,那几乎可以称之为厌恶的情绪。
  上原和也眨了眨眼,见你有些严肃的样子,
  笑的全身发颤的伏在你的肩头,开玩笑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就开个玩笑嘛,难道你还当真了吗?”
  你看着脸上带着笑容的上原和也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应了一声便不再去探究,只是突然想起前几天贝尔摩德让人放在你办公室里一份文件的。
  里面只有上原和也的个人信息报告和收养几个孩子的家庭资料。父亲多半是个普通的公司社员,母亲是全职太太,可就是这样过于普通的家庭才会让你心生怪异。
  不论是上原和也,又或者是这资料上的几个孩子,在搬来东京前的资料就像是被人刻意压下来了一样,几乎都查不到。
  而靠在你身上的上原和也似乎终于是笑累了,伏在你的肩膀上一动不动,那双蓝眼睛里满是散不开的阴影。
  他说谎了,他讨厌孩子,甚至是到了看见就会忍不住有一种刺骨的寒冷由心底蔓延出来然后逐渐流动到他的全身,让他不能呼吸。
  每每看见那些孩子的笑容,总能将他最不愿意回忆起的记忆唤醒。他们就像是擅自甩动的绳索,随着黑夜的降临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企图让他窒息。
  无法出声、无法呼救
  像极了还待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反抗而被院长使劲压进水里的样子。
  那时候孤儿院的人体实验不过刚刚起步,作为实验体却依旧的他瘦弱的他就连碰到那肥硕的院长的手臂都很难做到,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中被压进布满了药液的水槽,任由苦涩的药水灌进他的鼻子和口腔。
  他的眼前开始泛黑,只有耳边“弟弟妹妹”们在院长和研究人员的怒吼和压制下传出的啜泣声才能勉强让他保持清醒。一旦他现在昏死过去,那么接下来遭殃的一定就是他平日里小心翼翼藏着掖着仔细保护着的弟弟妹妹。
  再让我撑得久一些吧,年幼的上原和也如此想着,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融入水槽里那无色的药液之中,窒息感让他已经无力思考。
  拜托了,不管是谁都好,如果…如果真的有神存在的话,请来救救我吧。不想再被永无止境的试练淹没,不想再被巨大的针筒抽走足矣让人昏死过去的血量,也不想再回到那冰凉黑暗的营养槽里。
  他记得他明明求救了啊。可是为什么,无论是孤儿院附近的住户,还是他偷溜出孤儿院附近找到的警察都笑着告诉他。
  那家孤儿院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真的不会有吗?周边人们的话语甚至开始让他觉得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记忆产生错乱。可如果真的不存在,那他身上的伤痕,又要找什么理由来解释呢。
  为什么都不相信我,都不肯救救我们
  上原和也早就记不清将他送来这家孤儿院的女人的脸,但是看着那个满脸横肉,笑着和他说不可能的警察,他的脸居然诡异的和那个女人重合在了一起。
  意识到这一点的上原和也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继续动作。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警察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了地上。门口站着的,是已经变得有些疯魔的院长,看见警察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的样子不仅没有丝毫害怕的模样,甚至兴奋的凑上前来抓住他的双手,眼里闪动的是异样的狂热。
  当那个警察对他说出孤儿院没有问题的时候,上原和也就已经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他们,这里的一切都不会被改变。
  就像以前一样,原本应该继续堕入深渊的日子在某一天突然戛然而止。他另一个作为实验体的弟弟,在一次精神测试的过程中终于承受不住强大的压力,崩溃了。杀死了崩溃院长、研究员和几个孩子在内,一共八人。
  或许是由于承受不住改造后那过于强盛的力量,又或者是出于杀死了如同亲兄弟一般的同伴的压力,就连崩溃的那孩子,也没能成功活着走出实验室。
  等到上原和也赶到那里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实验室冷白的墙壁,即便是已经经过数遍冲洗,也掩盖不了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那墙上的红色反倒是为这个死寂的地方增添了一抹生气。
  不过,这是以他兄弟的生命为代价。
  他最常待的那个培养皿已经破开,里面还有一只不知道是谁的断手还留在那里,大概是警察还没有来得及收走的尸体残害。
  上原和也揽住其他几个年幼的孩子,尽量不然他们看到那副令人作呕的画面。尽管手上还带着实验体才有的标签,可他心智还算健全的的弟弟妹妹,也只有这几个了。
  那年他才十四岁,拒绝了前来想要接收保护他们的警察,独自带着几个孩子,连夜离开了那家孤儿院,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只有不是这里。坐在电车上的上原和也打开窗户,夜风吹得他头疼,但也无比清醒。他看着窗外的风景如此想到,一切一定都会好起来的。
  尽管一开始非常困难,但他们好歹是一起熬了过来撑到了现在。有过几个人一起挤在一间便宜的廉租公寓里相互安慰的时候,也有过他一天好几份工作忙到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在最困难的时候,他甚至为弟弟妹妹都选好了后路,挨个挑选适合他们的人家。前段时间在贝尔摩德的安排下,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原望,将最后的那个孩子交给了前来收养她的夫妇。
  明明应该高兴的才对。
  上原和也看着被养父母牵住往外走,却一步三回头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的孩子,只是笑着和她挥了挥手。他的弟弟妹妹们从此以后都能过上普通人的幸福生活,他应该高兴一些才对。
  可是为什么呢。在玄关的大门关上的一瞬间,屋子里最后的一丝光亮也被熄灭,他就像是突然被抽空了气的气球一般,瘫软的倚靠在一旁的鞋柜旁。
  在这样黑暗寂静的环境里,自从实验过后便一直潜伏在体内的暴虐因子似乎又开始不安分的鼓动着,肆意的在这只有他一个人的空间里将他紧紧缠绕,让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离开孤儿院前所看到的,那幅满地都是鲜血的场景。
  这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早在离开孤儿院,离开定期用药物压制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那时他尚且年幼,以为这样的状态靠着他的意志力便可以捱过去。在丧失过一次理智,胡乱攻击人之后,他就只能在犯病的时候将自己锁紧单独的一个房间,才能避免自己伤到没有任何自卫手段的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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