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不热气——瑞曲有银票【完结】
时间:2024-03-11 17:29:12

  客户一开始半信半疑,看她坚持,忽然也觉得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坐在车上朝她勾手:“那上来吧,我看看你要说什么。”
  要说什么,文禾从上车到车子开动,几分钟内脑子迅速转动,开始跟客户聊起合作的事。路长有路长的好处,这一路过去,她套出确实有竞争对手,是DC那边,给了更好的政策和更多的产品。
  蛮巧的,等到机场后客户说:“我是很想信任你,但谷总跟我一班机,怎么办,你跟他PK一下?”
  文禾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谷志德,愣完迅速打招呼:“谷总。”
  谷志德朝她点点头,竞争到跟前,他倒不认为有什么。
  有利益的地方各显神通而已,他早就说过欣赏文禾,现在因为一些别的原因,对她更多了一些关注。
  刚开始以为是个中规中矩不太能冒头的,只知道窝在职场宝典里找站位的女销售,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样,而谷志德也更欣赏这样横冲直撞的销售,即使她完全可以窝在周鸣初手下,安稳安全。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谷志德告诉文禾:“政策产品和代理地区,e康都不如我们现在的条件有优势,叫你们周总来,应该还能多点机会。”
  文禾思索着他的话,又听谷志德半开玩笑:“或者你来DC,签下付总以后,这个客户我直接给你负责。”说完淡淡一笑,候机去了。
  【📢作者有话说】
  晚上没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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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 钉小人
  ◎跟她搞在一起◎
  【Chapter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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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回来, 文禾认真想了这件事。
  她想的不是谷志德让她去DC的话,而是意识到了,知道这个客户只能放弃。
  小蔡不太懂,她们那天喝成那样, 明明都谈得好好的, 怎么说放弃就放弃呢?
  她不太甘心:“文禾姐, 不然我们直接飞到西安去,再跟客户谈一下?”从广州追到西安, 这样诚意够够的了。
  文禾能理解她, 低头列了一页纸:“你觉得在我们公司,什么样的代理可以拿到这些条件?”
  小蔡想了想, 指指领导办公室:“江总那样的。”
  文禾点头:“这个客户条件比不上江家,但去DC, 他可以拿到和江家一样的条件,享受一样的特权。”
  根本原因, 还是DC和e康渠道政策的不同, 而政策后面是管理理念的本质区别, 所以就算找周鸣初, 他大概也只会甩你四个字:理念不和。
  更何况这次碰到的是谷志德, 人家话说得很委婉,就是想从他手里抢客户, 文禾并不够份。
  文禾有这个自知之明。
  她迅速调整心态, 又把小蔡跟张吉安也安抚了一遍,再去向汪总汇报这事。
  汪总正在收拾东西, 说是家里老人病了要回去一趟。
  听完文禾报的事情, 他也是同样态度, 觉得没必要再争:“如果是其它同行还好说, 客户既然会因为DC犹豫,就是更偏向DC的模式。”
  文禾点点头,又听汪总问她今晚有没有事,想让她去一个应酬:“今晚要招待几个客户,周总让我去,我实在分不出身,你有空的话跟老段一起,去替我露个面。”
  “好的。”文禾退出他办公室,看见江欣在跟章茹聊天。
  江欣今年很少来e康,或者说文禾碰不上她,毕竟这个级别的代理多是领导应酬,所以文禾跟她接触不多,但看她和章茹有讲有笑,似乎跟章茹关系不错,或者说,能看出来她很喜欢章茹。
  对此文禾不觉得奇怪,在她眼里,章茹可以被任何人喜欢,也可以跟任何性格任何阶层的人相处得特别好。
  晚上在会所吃饭,在场的都是大客户,正好这个包间是毛露露在管,文禾在现场陪完两轮,去备餐间找毛露露要热毛巾,又说自己眼镜框有点发绿,要找个时间去她家里用超声波洗一下。
  毛露露说:“你来呀,等下就去呀。”她男朋友做电商卖眼镜的,家里放了这个东西,又问文禾:“要不要我帮你把酒都换成水?”
  文禾说:“那我要被领导骂死。”
  毛露露看了眼包厢里的周鸣初,故意问:“谁骂你,你们老总啊?”忽然又看见不对:“那边那个男的是不是喝醉了?”
  文禾也看出去,见是那位柳总,讲话带泰味的广西老板。
  他看起来是真的喝多了,端着杯子在场中游荡着,见江欣旁边的位置空了,一屁股坐到江欣旁边,不停跟她说话找她喝酒,肢体动作大到不小心碰倒一个分酒器。
  分酒器倒在江欣身上,立马把她裙子浸湿。
  “哎哟不好意思……”柳总居然要去摸她裙子,另一边的周鸣初及时握住他的手,顺势把人扶开:“柳总,表松了。”
  喝大了的人动作都比脑子快,柳总醉醺醺地抬起手:“叼,怎么又松了。”
  “戴久了旷量变大,回头换换轴芯。”周鸣初不动声色地把人转到另外的位置,而江欣也已经被带出去处理那点水渍。
  张尔珍给她找来干毛巾,文禾也迅速接上,问毛露露要了烘干器和披肩。
  烘干器用是可以用,但江欣是淡色的西装裙,红酒渍泼出一团深的,干了也有印记。
  张尔珍见她一言不发,知道肯定是有气,谨慎地问:“江总,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然我们先送您回去?”
  江欣没反应,看起来像是专心在对付那团湿渍,过会才淡淡地说:“没事,披肩挡一下就好。”
  她心头对柳总当然是恼火的,不管是坐下时一直挨着她的腿,还是刚刚上手来摸的动作。但她的风格也是这样,越觉得你是故意,越要出来跟你面对面。
  江欣就这样回到席间,满脸笑容,还关心那位柳总有没有受伤,身上有没有泼到酒。
  柳总这会酒也醒了,知道人家是专程回来臊自己,打几句哈哈,找借口走先。
  他一走,e康的人连忙陪酒陪笑地招呼,好在江欣也不是找茬的人,讲着讲着,刚淡下的那张脸又重新恢复笑意。
  “江总。”有人端着酒过来:“我们是三部的,我们汪总本来要来,临时回趟家,他说了,千万要代他多敬您一杯。”
  江欣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我跟汪总以前也见过,他这次没空,以后也有的是机会。”说完看向后面的文禾:“你现在也换到三部了?”
  文禾点点头:“过来有半年了。”
  “应该做得还不错?”江欣半开玩笑:“我听说你现在是汪总的能力干将。”
  “这样么,那我要站在前面才行。”文禾笑着往前一步,老段也配合,连忙退到她身后:“对对,这是我们汪总的得力干将,小弟刚刚造次了。”
  他将近四十的人了,一笑一脸褶子还对着两个年轻姑娘自称小弟,说不出的诙谐。
  江欣微微一笑,跟他们喝了杯酒,视线往文禾身上划过,也没多说什么。
  她跟文禾在目光上的接触和话语间的来回并不多,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收。
  在文禾的印象里,这位大客户既不假也不高傲,跟谁都能聊上两句,但文禾总觉得她在有意无意地观察自己,非要去揣摩的话,应该是一种想看清又没多大兴趣看清,想比较,但也不认为有必要比较的态度。
  而有时让人不舒服的,恰恰是这种轻飘飘的矛盾感。
  所以哪怕章茹说她好相处,文禾也越来越不这么觉得。
  饭局结束后各回各家,文禾跟张尔珍坐的老段车子,老段是跟着汪总从裕泰过来的,满脸褶子见人就笑,一路逗趣着到了张尔珍的家。她住得最近,十来分钟车程。
  这地方文禾眼熟,离开时多看了两眼,老段问:“怎么了,来过这儿?”
  文禾想了想:“胡芳好像也住这里。”她刚来销售那会,被胡芳带到这附近喝过糖水。
  老段说:“那她们两个还是邻居?但好像在公司很少讲话,没什么交情啊。”
  文禾笑着说:“珍姐其实跟谁都差不多。”恍然间又想起,但张尔珍老公好像跟胡芳老公关系不错。
  有这么久了,文禾觉得自己记性真好,她刚到销售那会觉得胡芳什么都跟她说,家长里短,对她掏心掏肺简直像姐,她也真的一度把人当姐来着。
  老段对女同事关系不太关心,他有点喝困了,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开始问起客户的事来,从柳总问到江欣,问文禾:“听说江总跟咱们周总有点那什么?”
  文禾抬头,后视镜里看到他一脸思索又一脸贼笑,说刚刚看到周鸣初救局,啪一下就把醉鬼的手表给解了。
  老段伸了个懒腰说:“我要是江总,怎么不得芳心暗许啊~”
  文禾在他的拖音里收到周鸣初消息,问她到了哪里。
  文禾说已经到家了,周鸣初问是到家附近还是到家楼下,文禾说:『家里面。』
  周鸣初说:『你玄关柜子拍给我看看。』
  文禾莫名其妙:『看什么?』
  周鸣初说:『我表在你玄关柜子里,拍给我看看。』
  发出去,迟迟没有回复。
  她的反应在周鸣初意料中,这里是荔湾,二十分钟钻土都到不了她家。
  他收起手机,江欣在旁边问:“我爸说你下个月要去南京?”
  “这两天就去。”周鸣初说:“顺便跑个校招。”
  他跑校招,江欣出奇地看了他一眼,想到新换的BP又不由莞尔,不知他是勉为其难,还是确实被说服。
  而在江欣的认知里,周鸣初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
  他为人处事都强势,好处是嘴里的决策出来不打折扣,上任后确实渠道乱象慢慢在收好,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对大代理的打压,所以去年她跟他吵过,因为一个互为二级的政策,当时都搬出她爸来了,问是不是要把他们从E康的渠道里踢出去。
  那会实在气得不行,但后来想想,觉得应该是他外公的原因所以他心情不好,没跟他计较。
  “周总。”司机在前面汇报:“有查酒驾的哨岗,我测一下。”
  车排得有点多,另一位客户提起DC的事:“他们最近好像在打官司。”
  周鸣初点点头:“专利战。”
  江欣也问:“你们没有么?”
  周鸣初说:“也有。”外观,界面,算法,都可以引起纠纷。这一行就是这样,打不完的专利战,挣口水换舆论。
  等了一会终于轮到他们这车,交警过来还没说话,忽然右边有一辆应该是喝了酒的车试图冲卡,顿时所有交警都过去暴喝,反光板和警示灯闪得江欣眼睛花。她把头往旁边偏了下,见周鸣初又打开手机,在看一条新发来的微信。
  江欣微微一顿,在直觉里把头转回来。
  微信是文禾发的,她说:『不好意思,柜子扔了。』
  发出这条消息不久,她终于到了小区楼下。
  等毛露露也回来,文禾去她家洗眼镜,看了一圈问:“你男朋友呢?”
  毛露露说:“去隔壁那栋啊,应该还在装柜子吧……他租了个房当仓库,不然家里天天堆这么多东西,站都没地方站。”
  确实,她家里小房间和客厅都堆满了待发的快递,文禾走路都要看准了再跨。
  她把眼镜拿给毛露露洗了一遍,这么晚,毛露露同时还在预热烤箱,她之前做蛋挞,现在烤司康,都是跟会所西厨学的。爱吃甜食的是文禾,爱上烘焙的反而是她,还说以后要在广州或者老家开间面包店。
  文禾留下来等她的司康,顺便刷手机。毛露露给她拿喝的,看她在研究表,好奇问:“你要买表啊?”
  文禾说:“想买一块。”她看蛮久了,也加了一个sa的微信,刚好拉着毛露露问:“你觉得这两块,哪块好看?”
  毛露露看不出什么区别:“都行,都好看。”她只喜欢买金,这种名牌表和名牌包包一样,她戴着没需求。
  晚点司康烤出来,毛露露帮男朋友接了个工作电话,接完跟文禾说:“你那个同学。”
  文禾问:“徐池么?”就是她初中的副班长,之前来广州想找她一起吃饭的。这人在她们老家开了几间眼镜店,文禾过年的时候也跟他接触过,凑巧给他和毛露露男朋友牵了个线,现在毛露露男朋友有一部分眼镜是从他店里拿货,甚至直接代发。
  毛露露嗯了一声:“他说下个星期带什么设备来广州,对了,你有空么,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下次吧,我们那会儿要去清远玩。”文禾吃完又拿了块蔓越莓的司康,收到周鸣初发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有酒驾的要冲卡,被警察从车上弄了下来。
  文禾叼着司康把这段看完,毛露露问:“那谁发的么?”
  文禾点点头。
  毛露露神色有点复杂,惊讶早过了,现在是惊讶过后的暧昧感。
  对于文禾的感情,她只知道跟梁昆廷短暂谈过很快又分手,至于周鸣初,有点想问都无从谈起,倒是文禾收起手机问她:“你今年回家过年么?”
  “回呀。”毛露露说:“我们回去订婚。”
  文禾想了想:“我表妹好像也是,去年在家相的亲,今年应该也准备订婚了。”
  毛露露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拿眼角瞄她:“那你咧,你去年在家没相亲么?”
  文禾摇摇头:“没。”她之前说过有男朋友,去年拿这个当借口,过了比较舒服没人打扰的一个年。
  今年也还算舒服,虽然刚刚丢了一个客户,好在手里的代理商比较争气,就连皮老板那边都没掉链子,监护仪的生意做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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