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殿下和俏丽空姐,有些事情在所难免,陈觅仙因为骑坐的姿势,她分开的大腿正贴在男人炙热的核心上,她有些乱却镇着声音对他说:“殿下,如果我是空姐,你就不能吻我。”
陆行赫强硬地扳过她小巧的下巴:“为什么不能?王妃都能吻野男人了,我为什么不能吻你?”
简直是逻辑鬼才,梁越在他这里成了野男人,陈觅仙心想陆行赫得吃多大的醋?她虽无言以对,可她擅说话,思绪一转,低声说:“王妃做的不对,殿下也要学她吗?”
“王妃知道错了?”
“……知道了。”
陈觅仙从始至终都知道她是错的,但她始终坚持,这事与她是陆行赫的妻子无关,因为她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她错在不该吻已婚的梁越,同时遗憾这事爆出对陆行赫造成影响,要他收拾手尾。
陆行赫知道陈觅仙在想什么,这声‘知道’不是发自她内心,他恨透了她的不爱,她的游离,她对他的无视,气得牙痒痒时掐着她小巧的下巴,霸道地吻住她的唇,把灰暗的情绪辗转大力地发泄在她的唇上,勾出她的舌尖,嘬得她舌根疼。
回答知道错了,他还吻她?
陈觅仙被撕咬得唇瓣微疼,趁着换气的功夫狠狠地推开他,她艳丽的双唇被吻得红肿,美目暗恼地剐他:“既然王妃不该吻野男人,殿下你也不该对空姐乱来。”
“你算哪门子空姐?”陆行赫伸手拉下她的皮筋,曼丽蓬松的长发顿时泄满她的肩头:“看,你不是空姐,你是我的王妃。”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无tຊ耻’,一点也不‘流氓’,陈觅仙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敢情她的身份还能随他的意,切来换去?
空姐偷情不方便,就变成他的王妃,满足他的需要?
陆行赫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抚着她的腰往下压,她越发能感受到男人某处滚烫正磨蹭着她,蓄势待发……
陈觅仙无从躲避,嘴上被堵得难以呼吸时,发出唔唔声,陆行赫的手掌坚定而缓慢地推高她的裙子……
陆行赫眼前的场景很是糜丽,他的王妃长发凌乱,套装衬衫被她两团顶起,布料绷紧,当他解开,雪峰随时要弹出来,而她的窄裙被他推高,形成一圈正卡在她的腰间。
陈觅仙在他的侵占下护住自己,一脸戒备地瞪着他,要他收手。
接下来,王妃体验到了激情机震,陆行赫把她压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她的背部贴上桃木桌面,冷得打了个激灵。
陆行赫轻而易举地压制她,他的面容优雅,邪佞地欣赏她无助的神色,细致地感受到女人每一次轻微的颤动,她眼儿涣散被弄得无助,只能紧紧攥住他的手,不想他造次。
随着男人动作的速度加快,可以看见他肌肉线条好看的手臂绷紧又松弛,陈觅仙被越来越临近的潮水刺激得不受控制,泣不成声地不知道该迎合他还是该推开她,说着不要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在她体内引爆,她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尖叫!
陆行赫不由在想,他是怎么会要入寺参禅的,清心寡欲地待在庙里,足足三十日见不到她还碰不到她,他会发疯。
陈觅仙软成一团摊在茶几上轻轻呼吸,绯红的颊,轻轻颤抖的胸部还有拢在一起的腿,无一处不绝美,陆行赫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夜她和梁越发生关系,他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光是她吻了梁越,吻得恋恋不舍流眼泪都让他倒了一缸的醋,妒火汹汹。
一小时的飞程除开起飞和降落,没有多少时间任二人造作,陆行赫没进来,抽纸巾擦拭陈觅仙,她想躲,被男人握住她的一边大腿,他看起来很愉悦:“躲什么?轮到我伺候你还不好?”
“不用你,放开。”陈觅仙想自己处理,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挣脱不开他,他神色淡定:“别动,再激动起来我不负责。”
一脸冠冕堂皇,却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陈觅仙一向冷静现在都绷不住,漂亮的眉头蹙起:“不用你负责,别碰我。”
听到这里,陆行赫敛了笑,把擦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抬眼望向她:“那你想要谁负责?”
他明显动了气,陈觅仙不想在虎口捋须,只能沉默,陆行赫无奈地叹了口气,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把她抱在怀里。
陈觅仙在他的怀里僵直了身体,陆行赫逗了她几句,她都闷闷地不出声,他的手掌置在她的腰间,暖乎乎的,抬眼是她冷若冰霜的脸,眉眼艳丽,别有风韵。
陆行赫多看了几眼,忍不住笑意捏她的颊,她真好看,他怎么舍得放开她?
……
宋松岛是一座休眠火山岛,岛上地热资源丰富,亚国皇室在这里投资了皇家温泉度假村,下机后由陈觅仙开车去度假村,接待人员交到她手上的是一辆法拉利SF90,说是三殿下留在宋松岛的车。
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陆行赫看着陈觅仙把高跟鞋换成了裸色的平底鞋,她换鞋的姿势很诱人,小腿往后勾,单手脱了高跟鞋,因为一边高一边低的缘故,白嫩的脚轻踮着,涂了酒红色的五个小脚趾,再穿进平底鞋内,她是怎么做到连脚趾的缝隙都长得刚刚好,这么招人的?
接待中心的人把行李搬上车送往度假村,三殿下夫妇要开车过去,绕岛一圈领略宋松岛依山伴海的璀璨夜景。
陈觅仙这次要当司机,跑车底盘低、视线不比轿车,坐上副驾的陆行赫衔了敞篷键,粗略指导了一下,说马力足,起步别踩油门太深,说完任她开,全然放心的架势。
陈觅仙很久没开车,再摸方向盘血液隐隐有些涌动,无需他的指导,她握着方向盘起步:“我会开,我开过几年。”
话音刚落,二人敏锐地感觉不对劲,陈觅仙会这么说,之前她在南垂和梁越谈恋爱,他为她置了辆跑车,她上班开去医院一段时间嫌太招摇,那段时间,同事之间连她是院长钦点的未来儿媳这种谣言都传出来了。所以她另换了辆低调的轿车,那辆跑车休息时她会开,所以不存在她不熟悉开跑车的这种事。
她对陆行赫说这种话,话音刚落就知道不能说,红唇稍抿,怕他联想后吃醋着恼,他一这样,就会把气撒在她身上,折磨她。
结果和她预想的分毫不差,陆行赫吃心了,她一个工作几年的小医生,想也知道,是梁越为她购置的跑车,梁越的确体贴,陈觅仙也值得任何男人付出。
陆行赫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怪圈,疯狂地想了解陈觅仙过去,她的喜怒哀乐,但知道一点又很吃味,因为她的过去有她深爱的梁越,现在的她有过去梁越影响的痕迹。
这样一句话,让夫妇一路无言,她知道言多必失,专注开车,他望着窗外的夜景。
跑车的尾灯明亮,清爽的海风迎面拂来,驶上盘山公路两旁郁郁葱葱的高大绿树,霓虹灯星星点点如灯带,车辆流畅地行驶其中,有种置身轿车广告的感觉。
抵达皇家温泉度假村,已近凌晨一点,陈觅仙在地下停车场停车,陆行赫看手机,提了一句我姐在这里。
在陆祝葬礼后,陈觅仙一直没见到陆行薇,现在听见她也在这里,怕她也像女王一样,认为她是谋杀陆祝的凶手,要为陆祝的死负责,一时有点怯。
陆行赫察觉到她的不适,安抚地去牵她的手,整个皇室都知道殷燕儿车祸致死是女王所为,陈觅仙是后来人不清楚前尘往事,他也不会说太细:“所有人都知道我大伯活得很辛苦,我姐会想通的。”
以为得明天吃饭才能遇上陆行薇夫妇,没想到在度假村大堂就遇到了。
第五十六章 白艾湾夫妇热吻
陆行薇夫妇刚看完露天电影回来,陆行薇腋下夹着小包,和池宏有来有往地说着悄悄话,一会嘟囔冷要他抱,他抱了,过不了一会儿她又甩开说热。
看见陆行赫夫妇也来了宋松岛,陆行薇像看见铁树开花,叫他臭弟弟:“我还以为你真要入寺。出来透透气也好。”
陆行薇对待陈觅仙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咸不淡,说她和池宏订了宵夜火锅,邀二人一起来。
陈觅仙奔波了一晚上,正好饥肠辘辘,陆行赫应下,说回房换衣服,待会见。
这处是温泉胜地,室内室外温度适宜,陈觅仙在顶层的套房里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了件浴衣,松散地扎起头发就和陆行赫下楼。
订的宵夜火锅是度假村一层的特色西图澜娅餐厅,拉开推门,内里宽敞干净的榻榻米,席地而坐,碳炉里浓白的骨头汤咕噜咕噜冒着泡,切得薄如蝉翼的肉片,湛清碧绿的蔬菜,胡椒汤汁的香气滚滚。
室外的庭院是另一片天地,乳白的温泉滚滚,绿竹被暖意烘托得更幽绿,一旁竹制的休息凉亭焙着暖石,供泡温泉后的人休息。
陆行薇夫妇已在里面等候,陆行赫在西图澜娅餐厅前台选酒,陈觅仙先进去,走到门口,服务员帮忙拉门,隔着薄薄的竹制推门,她听见陆行薇的声音,不吝夸奖池宏:“你昨晚说的骚.话我很喜欢,再接再厉呀。”
服务员拉门有声响,里头止了谈话,陈觅仙忆起陆行赫手机里的内容,陆行薇之前吐槽池宏doi时没情趣,说不了dirty talk,看来现在学会了。
相反的,陆行赫是骚话太多,陈觅仙常常听得又气又恼,恨不能堵上他的嘴。
十月的宋松岛转冷,室外枫叶红遍,时不时飘下几片枫叶,在蕴着雾气的温泉上漂浮如小船。
室内一顿火锅吃的酣畅淋漓,把人上岛后的寒气湿气逼走,再饮几杯岛上特酿的青梅酒,通体舒畅。
刚捞上来的鲜活海虾须还在动,夹进汤锅内过不了几秒就煮红,冒着红彤彤虾油的红虾鲜美又鲜甜。
陆行赫出于健康监控等考虑,夜宵通常不会吃太多,吃了几口后放下筷子,斟酒聊天。
陈觅仙近来胃口转好,剥开虾壳的虾蘸了洒着油爆香葱的酱油简直人间美味,吃完还捏着小小枚的圣女果吃。
陆姓皇室的成员都擅饮酒,陈觅仙和池宏不是对手,几坛高度数的青梅酒饮下来已有点醉意。
桌边的池宏揽着陆行薇往她身上靠,而她也有点醉醺醺,说着大伯去世后常会梦见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拉着陈觅仙兴师问罪:“诶!我问你,报纸说你出轨是怎么一回事?你真和别tຊ的男人幽会了?”
亚国媒体捕风捉影最厉害,一丁点事都能发散思维,脑补一出大戏。陆行薇在手机上看见新闻,觉得事有隐情:她弟弟看陈觅仙看得很紧。
陈觅仙醉得有点走神,她没办法道貌岸然地说打码的男人是陆行赫,她吻得是他,只能静静。
陈觅仙没说话,陆行薇视她是默认,摇晃她的手腕:“说,快说!你真的太过分了!”
陆行赫知道陈觅仙固执,更知道他姐酒醉后的人来疯,伸手把陈觅仙被攥得抽不开的手拉下来,她不想说谎他来说,面容淡淡:“姐,那男人是我,被媒体打码当新闻了。”
陆行薇将信将疑:“真的?”
陆行赫认真点头:“真的。”
陆行薇把酒一饮而尽,长叹一声后开始骂街,痛骂媒体无良,为了卖报纸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花招真多,还没骂完,她就倒下了。
陆行薇倒下还不忘黏着池宏,往他怀里拱,抚开他的额发亲他的额头,嘟囔的音调嗲嗲:“喝几杯就醉了,没用的东西~”
陈觅仙看了几眼,觉得陆行薇对池宏这种嫌弃得要死又喜欢得要死的态度很有趣。这时,身旁的男人伸手架在她的肩膀上,占有意味十足,她下意识看过去,陆行赫正望着她:“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我不能总帮你解围。”
“不用你帮我解围。”陈觅仙眼皮微垂,“我被骂是应该的。”
陆行赫抬手捏她的颊,里里外外看了一下她的嘟成小猪嘴的唇:“平常我说你一句,你都要顶嘴十句,现在遇到这种事就熄火?你也就对付我这点能耐。”
她一声不吭,任他嘲弄,在他凑上来的时候,陈觅仙都没发觉,在偶一睁眼的时候,陆行赫正离她极近,她可以看见他张合的唇对着她被掐得嘟起的嘴说话:“我都不舍得说你,更不会容许别人说你。”
说完,陆行赫轻笑了一声,借着她小嘴张开的姿势,吻了过来。
陈觅仙一下子感受到更加浓烈的梅酒甜味和酒气,她在接吻方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常被他掠夺强硬的吻吻得全无反抗之力。
陈觅仙不愿比较,但和梁越相比,陆行赫简直要吃了她,侵略性质的吻时一双大掌还会乱摸,令人身软心也软。
就像现在,陆行赫又来了,把她抱在胸前,偏头吻她,不规矩地探进她浴衣的领口。
陈觅仙浴衣里没有穿内衣,有些应激,她有点慌地摁住他做脸的手:“别,有人!”
躺倒的陆行薇和池宏挨在一起,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呼吸都均匀。
“都醉了。”陆行赫挨着陈觅仙的耳廓说,他半醉时来了瘾,顾不得许多,爱极她无力抵抗半咬着唇,越发想要欺负她,他嘘了一声:“你别叫得太大声。”
陈觅仙没想到陆行赫会宣淫到这种境界,被他抱过来,面对面地抱着,她想避开,又忍不住,像是为他做好准备。
陆行赫让她坐上来,陈觅仙微敞的浴衣里两团雪白颤得明显,晃花了眼,她瞪着他,同时因为激烈的刺激而有点失神,面容酡红得像一朵野玫瑰。
地桌上两人的衣物完整,只是抱坐一起,陈觅仙难耐地适应,陆行赫没有动作的想法,揉捏她的臀,让她动作。
陈觅仙被他的动作弄疯,要他停下也不是,要他动也不是,只能轻声求他:“这样不舒服呀。”
碍于和陆行薇夫妇同处一室,陆行赫没办法放开手脚,陈觅仙因为不敢出声而强忍,贝齿紧叩红唇,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哀怨地瞪着他。
激烈的事弄不得,只能一点点磨蹭,实在不爽,陆行赫低声哄她扭腰,再卖力点,性感地粗喘着,问她怎么才弄了一会就这么激动,是不是很想要,她是专属他的女人。
陈觅仙被堵得满满的,水泄不通,想叫又不敢,哼哼唧唧的。
陆行赫各种甜言蜜语,又是叫她宝贝又是叫她心肝,迷恋地亲吻她,食色年代,男人的俊脸不止一次令她心肝乱颤,她像是处在海水火焰之间,疯狂地想要快点结束,她被弄得要不行了,又舍不得结束。
某一时刻,陈觅仙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下汇聚,像是爆发了一样,忍不住嗓子里的呻吟,压制不住地哭喊出来。
陆行赫怕吵醒陆行薇夫妇,捂住她的嘴,娇吟在他的手掌下化为了呜呜声,过后她哭个不停,他擦拭后哄她,她别扭地躲开,他就是借着酒劲乱发情,他亲她抱她,说着心肝宝贝仙仙之类的话哄她。
陈觅仙止不住地哭,敞开的领口被捞出的两团颤颤如雪球,被他肆无忌惮地造次过。
陆行赫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强忍着再来几次的冲动,把她的衣物打理整齐,等着回房再收拾她。
房间有地暖,任陆行薇夫妇在这处榻榻米上睡上一夜未尝不可,陆行赫叫来服务员收拾,让人抱来枕被给夫妇盖上,这才安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