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定被护妻奴攻略——七纸火【完结】
时间:2024-03-24 14:42:36

  她努力回想自己看过的医书,半晌儿终于反应过来。“是麒麟!”
  “糟糕!麒麟生性阴险,它们往往会把剧毒抹在爪上,更好地置人于死地。听闻那毒也可迷人心智,难怪他仙力深厚也会晕倒。眼下,不仅得把血止住,还得想法解毒。”
  乔畔帮他盖好被后,立马飞奔出去。还好这里离仙灵山腹地很近,那里仙草种类繁多,应该可以找到止血草药。
  她在腹地找到需要仙草后,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飞回茅草屋。她把仙草碾碎,敷在那人伤口处,又用纱布帮他包扎好了伤口。
  “师叔说过,护倾石与我血肉相连,已成一体。既然它能帮我解毒,那我给他渡些仙气,会不会也能帮他解毒?”
  “但以口渡气,仙力才最醇正,解毒效果可能会更好。但……”
  乔畔心中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能不能解毒先不说,她这一辈子可还没亲过男人呢!虽说这是渡气救人,但毕竟也是自己的第一次。
  她纠结了许久。
  “罢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救人要紧。况且,看他这满身的气度,长得也肯定差不了,这么一算,我还占他便宜了呢。”
  乔畔心中安慰自己,她把心一横,眼一闭,就亲了上去,渡气!!!
  乔畔仔细感受他唇的温度,温暖且柔软。她心中如小鹿乱撞一样,慌乱的感受不到时间的存在。
  也不知渡了多久,乔畔只觉头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虚脱。
  她这才停止渡气,替他把了把脉,“太好了,毒解了,也不枉我耗了这么多仙力。”
  可能是渡气消耗了太多仙力,乔畔此时感到又晕又累。她已无力起身,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她这一觉睡的迷迷糊糊。朦胧间好似听到了野山雉的打鸣声,她一下子被惊醒。
  她抬头发现床上已没有了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昨晚没来及收拾的纱布,也被收拾妥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一样。
  乔畔起身环顾四周,发现桌上多了封信。她把信拿起,上面赫然写着:
  “姑娘救命之恩,来日定报!”
  “救了你一命,消耗这么多仙力,竟连句谢谢也不说。就写这么几个字,我以后去哪里寻你报恩。”
  乔畔失落地自言自语,没成想他竟一声不吭走了,连个再见也没说。
  “姑……娘?”
  乔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不对啊,我现在穿的是男装,他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他可真神秘!”
  乔畔简单洗漱了下,就下山回了归园馆。她回到家后,与爷爷打了声招呼,就回屋睡了起来。
  她这一睡,一连就睡了好几日。她只在吃饭时起来囫囵吃两口,吃完便倒头接着睡。
  乔老爷看到满眼的心疼。他吩咐钱婶每日都做些鸡汤鱼汤的补品,送到乔畔房里,而且不喝完不许她睡。
  乔畔被养的还真就胖了好几分。
  这日一大清早,乔畔坐在妆台前,无聊望着镜子发呆。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他又为何要带面具?还说要报恩,他都不知道我是谁,要如何报恩?”乔畔喃喃自语,边说边抱怨。
  “等下次见到他,我定要摘下他的面具,好好看看他生得是何模样。”乔畔回想自己那日亲他的情景,不自觉露出些少女的娇羞。
  “好姐姐,你知道嘛,咱们三水镇出大事啦!”招财招呼也不打,直接推门就入。
  “招财,你进我房间怎么也不敲门。”乔畔赶忙放下镜子起身,一脸的心虚。
  招财呆站在那里,挠了挠脑门,纳闷说:“咱们原先不都是这样么,还……敲门?”
  “从前怎样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但今后,你进我房门必须得敲门。”乔畔心虚指责起他来。
  “对了,刚才你说咱们镇出大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招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进来所为何事。他赶忙走到乔畔身边,凑到她耳旁,一脸的神秘。
  “今日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消息,竟有人说那金翅大鹏,如今就藏匿在咱们镇!”
  “他在三水镇?这不可能,咱们镇这么小,哪里能藏住他那尊大佛。”
  倒也不是乔畔无的放矢,三水镇的面积在朝陵国的版图上,估计也就跟芝麻粒一样大。
  “况且,咱们镇就那么几户兽族,在刨去月爷爷家,更是寥寥无几。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看一点都不可靠。”乔畔不信地摇摇头,毫不在意他说的话。
  招财见乔畔不信,急的他抓耳挠腮,立马解释起来。
  “今早我刚开铺,那说书先生就来典当东西,可是他告诉我的。那先生是从大地方来的,他还说不出三日,三水镇肯定要出大事呢。”
  他又一脸坏笑盯着乔畔,继续说:“你反正在家也是无聊,不管消息真假,随我一起去酒铺瞅瞅!你也正好打发时光嘛。”
  乔畔这才明白,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啊,定是钱叔不许你去看热闹,你这才想拉我去。钱叔当着我面,不好发作斥责你。你的奸计得逞了!”
  招财见自己小心机被揭穿,他也不恼,反而还撒娇起来,抓着乔畔的衣角乞求道:“我的好姐姐,你就陪我一起去吧。等调查清楚这件事,我就好好努力学习记账。”
  他说完,还真向乔畔做了一个立誓的姿态。
  乔畔双手捏着他的脸,不解地盯着他看。
  “你跟进宝真的是亲兄弟吗?进宝他每天恨不得钻进那账本里,你俩这性格也相差太大了!”
  “我用性命担保,我俩真是亲兄弟。”招财财不由分说拉着乔畔就往外走,迫不及待地酒铺走去。
  乔畔两人进了酒铺,找了靠中心的位置坐了下来。她唤小二来,点了一碟花生,一壶白干!
  小二端上酒菜,凑近招财笑眯眯说:“把你家小姐喊过来干什么,也不怕她听见大鹏鸟的消息,害怕地不敢睡觉。”
  这小二平日里就跟招财在一起厮混,招财忙给他使眼色,那小二坏笑一声,才退下去招呼别的客人。
  乔畔专注剥着花生,也不搭理小二。剥完她自己也不吃,把花生粒放到招财面前。
  “以后跟那小二少来往,省得学他耍浑的姿态。”
  “哎,他就是一跑堂的,你不必与他较真,咱们打听正事要紧。”
  俩人坐下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桌客人在那窃窃私语,谈论着大鹏鸟。他俩赶紧竖起耳朵听着。
  “我听说那大鹏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你说怎么就来咱们镇了呢!”
  另一人叹息道:“我听说朝陵城那边,这些年一直都在暗地里追查大鹏。我估摸着,那大鹏是怕了,才躲到咱们这小地方来!”
  “咱们镇都多久没这么热闹了,照这个形势下去,看来以后想要太平也难。”
  招财听到那人说朝陵城,眼睛都直了,他立马搬着矮凳,挪到隔壁桌,问那人说:“诶,那照你这么说,朝陵那边也要来人了?”
  那人见招财感兴趣,又觉得自己知道的内幕多一些。
  他立马就来了精气神,骄傲说:“何止朝陵城!我还听说,原来那些被大鹏鸟杀害之人的亲属,已经聚集起来,要来咱们镇寻他报仇。你没发现今日这酒馆,就多了许多外地客人嘛。”
  招财瞧他说得跟真的似的,觉得他在吹嘘,不信反问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么多,莫不是要诓我吧。”
  那人见招财不信他,急的他忙拍了拍桌子。
  “我家可是开镖局的,我在押镖回来的时候,可是听了一路!咱们镇子消息闭塞,外面可是早就传开了。”
  乔畔听到那镖师语气焦急,她怕招财惹事,赶紧走过去,行了个礼。
  “我家伙计年纪轻不懂事,说话冲撞了您,您别往心里去。我这就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
  乔畔拉起招财就走,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们到柜台结了账,就立马回了归园馆。
  进宝看到乔畔拉着招财回来,看那架势就知招财又惹祸了。他忙招呼乔畔坐下,帮她倒了杯茶。
  乔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她连气都没喘匀,赶忙呵斥招财:“你没看到那镖师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你还巴巴跑过去。”
  她喘匀一口气,接着道:“你跑过去也算了,竟还当着人家面,质疑他说话真假。幸好他刚才拍的是桌子,要是一巴掌拍你脑袋上,我回来该怎么跟钱叔交待。”
  乔畔气得一股脑把话说完,可她抬眼见招财那不知所措的无辜样,又有些后悔刚才语气太严厉。
  她倒了杯茶,递给招财,语重心长道:“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一定要学会察言观色!外面不是所有人,都是好相与的。”
  “还有,关于这大鹏的事,以后你还是别打听了。我总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不是咱们普通人可以涉及的。”
  招财不敢反驳她,只一个劲的点头。说实话,这还是招财第一次见乔畔如此严厉训斥他。
  正可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进宝也是惊讶,心觉得刚才小姐定是被钱叔附身了,要不怎能做出那种姿态。
  但他的心智比招财成熟许多,也很会照顾别人情绪。“我会看紧招财的,小姐你放心就好。”
  他紧接着又对招财说:“最近这段时日,你就跟着我学习记账,不许在外瞎跑了。”
  “啊!我能不记账嘛。”招财瞬间感觉这日子毫无盼头了。
  钱叔听到外面动静,忙从库房走出来,问道:“发生了何事吗?”
  进宝连忙解释说:“我要教招财记账,他不喜欢。但经过我与小姐的循循教导,招财已经答应,明日起他就好好学习。”
  进宝又忙给招财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同意,别再惹事。
  招财见状,也只能无奈点了点头。
  钱叔心里别提有多欣慰,可面上还是冷冷道:“他肯认真学就好,别又像从前一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不思进取!”
  乔畔也起身打圆场,笑说:“你们闻好香的饭菜味,钱婶定做了好吃的,咱们赶紧去后院吧,我都快饿死了。”
  她话音刚落,几人就听见钱婶在后院大声喊:“饭已做好,大家快来吃饭。”
  钱婶的话接的恰到好处,几人全都笑出了声,欢喜往后院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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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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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水镇自大鹏鸟的消息传开后,多了不少外来之客。镇子原本客栈开的就不多,一下子涌来这许多人,就更不够住了。
  听说老板连柴房都打扫出来住客,但仍供不应求。一件上好的客房,楞是被炒成了天价。
  这日清晨阳光正好。乔畔刚洗漱完,在后院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叹这世间如此美好。
  微风拂过,吹来一阵香气。乔畔用鼻子使劲闻了闻,是茯苓饼的味道。
  茯苓饼是三水镇的特产。别的地方虽说也有做的,但因做法不同,都不及三水镇的好吃。
  乔畔寻着香味,一路来到厨房。“钱婶,你一大早就做茯苓饼,这味道简直太香了。”
  她伸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边吃边夸赞:“我敢说这做茯苓饼的手艺,钱婶你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钱婶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嘴都笑得合拢不上:“净瞎胡说,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乔畔嘿嘿笑起来,她刚吃完一块,又接着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钱婶嘴角挂着笑,对乔畔说:“你拿几块包起来。我刚听老爷说,他一会要去找月爷对弈。你给他们送去,正好给他们佐茶喝。”
  乔畔点头,她在柜子里找到一张干净的牛皮纸,拿了约摸七八块包起来。
  临走,她还不忘偷拿一块放进嘴里。
  乔畔刚到前厅,正好见乔老爷出门,她赶紧出声拦道:“爷爷,钱婶做了茯苓饼,你拿着正好喝茶吃。近日外面人多眼杂的,我陪您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想月爷爷了。”
  乔老爷接过茯苓饼,笑说:“还是钱婶心细,知道月兄喜欢吃茯苓饼。好,你月爷爷知道你去,他心里也高兴。”
  乔畔笑咪起眼睛,屁颠挽着爷爷的胳膊,随他一同去找月爷爷。
  等到了月爷爷家,乔畔先沏好一壶茶,又帮他们摆好棋盘。她原先收拾屋子时,记得见过一个紫色琉璃盘,她把盘子找出来,正好用来盛茯苓饼。
  乔老爷俩人坐定,看那架势誓要在棋局里决一生死!乔畔看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只在旁边静静坐着,帮忙添添茶打打下手。
  两人都是棋艺高手,一子落下,棋局变幻莫测。
  一局下毕,乔老爷笑着叹气:“月兄棋技果然高我一筹,这局我输了。”
  “乔兄承让,咱们再来一盘。”月爷爷脸色挂着淡淡的笑,他忙收拾棋子,准备再杀一局。
  乔畔起身把茯苓饼拿过来,“爷爷,你们下棋饿了吧,先来吃块饼。”
  乔老爷笑着接过茯苓饼,递给月爷爷说:“这是钱婶今早新做的茯苓饼,你快尝尝味道如何!”
  月爷爷见那茯苓饼,眼底掠过一丝哀伤。但仅那一瞬,又恢复如常。
  三人正欢声笑语,谈笑风生地喝茶吃饼。忽然,门外有人猛烈敲门。
  只听有人在外大声嚷嚷道:“里面的人不管是谁,赶紧出来让我们探查身份。”
  乔畔听语气就知那人来者不善,她眉心微蹙说:“爷爷,我先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等弄清他来意后,你们再出去。”
  乔老爷点了点头,叮嘱道:“畔儿,万事不可鲁莽,注意安全!”
  月爷爷倒不似他那样紧张,他依旧淡定自若地招呼爷爷下棋。
  乔畔走到门后稳了稳心神,缓缓打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有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络腮胡大汉。
  后面一人见开门的是个小姑娘,冲着乔畔谄笑道:“风无涯,都与你说多少次了,要对人礼貌些。你看你,吓坏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了。”
  乔畔望向说话那人,见他穿着天水碧色衣衫,衣服上还绣着翠竹。长得倒不似说话那般轻浮,很有翩翩公子的俊朗模样。
  “我说上官亮,咱们来干正事,你怎么到哪里都这般见色起意。”
  风无涯没好气的继续说:“我听说这屋主人是兽族。我看你是神族,你去把这家主人叫出来,让我们查看一番。”
  乔畔双脚迈出门,随后便用身体挡住门,客气道:“这屋主人只是一位双腿不便的老人。他绝不是各位要寻的人,还请你们不要再纠缠。”
  后面又有人出声斥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要寻什么人,快起来别挡道,否则别怪你爷爷我打女人!”
  乔畔见他言语犀利,自己也不害怕。她昂首挺胸,冲着那人义正言辞说:“三水镇现在何人不知你们要寻那大鹏鸟。我说了这里只有一位老人,请各位高抬贵手,不要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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