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女尊男的108种方式——冰雹酥酥【完结】
时间:2024-03-29 14:35:54

  她凭借本能吸·吮嘴边的柔软,像抱着糖果不撒手的孩子,不停地辗转啃噬,直到颜梨的薄唇变红变肿,她才有进一步的动作,双手按在颜梨的肩头,腰身下压,伸出舌尖,顶开牙关,在颜梨湿热的口腔里探索、扫荡。
  朱宁的体温越来越高,一边亲吻,一边发出满足的诱人的哼声。
  颜梨安静地躺在床上,接受朱宁在他身上做的所有事,在朱宁不断的亲吻中,他的眸色也逐渐加深,身体开始发烫,体内仿佛窜动着一簇簇小火苗,这是往常从未有过的感觉。
  和喜欢的人亲热,果然是不一样的。
  颜梨伸手,将朱宁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来,牵引着她,将她的手放进自己微开的衣领中。
  颜梨的皮肤比现代的男人更加细腻柔软,但又不似女尊世界里的男子那样柔弱无力,白皙顺滑,筋骨分明,朱宁觉得好摸极了,凭着本能不断抚摸揉捏,甚至将唇齿印上去。
  朱宁以为自己深陷幻觉,丝毫没有克制自己的力道,颜梨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他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哼声。
  朱宁觉得这声音宛若天籁,将她心底最原始的冲动勾起,她的双手不断向下,力道加重,想多听一点这样的声音。
  ……
  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向地面,白茫茫的,将空气中的灰尘都映得清楚,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和街巷里的叫卖声。
  朱宁的意识逐渐归拢,她用力挤了挤眼睛,睁开眼。
  宿醉后头有些疼,身体很累,左边胳膊重得抬不起来,大概是睡麻了。
  朱宁往左边一看,猛地瞪大了眼睛。
  颜梨竟然在她的床上!还枕在她的胳膊上!
  难怪胳膊动弹不得。
  她的目光向下,顿时被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吸引。
  颜梨侧对着她,闭着眼睛,衣襟大开,露出来的肌肤上印着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
  床上只有她们两个人,朱宁怔怔地举起右手。
  这些伤不可能是颜梨自己捏出来的,只能是她弄的。
  朱宁不敢置信,脑袋一下子落到枕头上,昨晚那些靡乱的画面逐渐被忆起。
  她清晰地记着她是自己走回卧房的,掀开被子时,却发现里面是颜梨。
  她以为是喝多了出现的幻觉,还主动凑上去亲他。
  不对!
  是颜梨让她亲的!
  甚至后面的一切,都可以说是颜梨引诱她做的。
  朱宁脑袋一片混乱,她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上衣大开,裤子早已不见踪影。
  床单上有一些凝固的□□,但没有血色。
  是了,她虽然是第一次,但女尊世界里初夜该流血的不是她,而颜梨不是第一次,自然也不会流血。
  朱宁的动静吵醒了颜梨。
  他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眼底还有清晰的疲惫,视线聚拢后发现朱宁正在看他,他顿时清醒过来。
  “阿宁……”颜梨撑着胳膊坐起来,看了朱宁一眼后便不敢再看她。
  他知道是自己擅作主张,妄图用已经脏了的身子玷污朱宁,她此刻目光严肃地看着自己,她不高兴,她责怪他,都是应该的。
  朱宁见颜梨顶着一身疲惫与伤痕,却像做错事一样不敢看自己,最终是心疼占了上风,她系好上衣,目光逡巡一圈,找到自己那被扔在床脚的裤子,捞过来后在被窝里穿上。
  随后下床,给颜梨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先把衣服穿上。”
  颜梨默默接过衣服,朱宁将床帘放下来,让他放心换衣服,自己去外面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倒在木桶里,兑上凉水后提进来。
  “阿梨,你能下床吗?可以的话去屏风后面清洗一下身体。”
  “可以的。”颜梨的脚从床帘中探出来,朱宁见他行动无异,便去了另一个房间,同样打了些水,将身上干掉的汗液与粘腻洗去。
  等回到房间,颜梨已经穿戴完毕坐在桌边。
  见朱宁回来,像是凳子上有刺似的猛地站起来。
  “坐。”朱宁道。
  等颜梨坐下后,朱宁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
  “阿梨,说吧,为什么这么做?”朱宁虽然是现代人,但思想偏保守,总觉得不该没名没份就上床。
  “我……”颜梨欲言又止,犹豫半晌之后,只是低着头道歉,“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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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朱宁无奈地看着他,见他实在不愿说,转而问道:“你身上有哪里疼吗?需不需要抹些消肿化瘀的药膏?”
  “没事的,我身上只是看着有些吓人,但不太疼的,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颜梨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之前有过太多次相似的经历,他说完后,两人同时想到这一点,气氛顿时更加微妙。
  直到朱宁主动道:“昨晚我喝醉了,以为在做梦,没有分寸,以后不会这么粗鲁了,但你不应该趁我喝醉就引诱我,这种事需要我们双方都做好准备。”
  颜梨终于愿意解释:“可等你娶了夫郎,眼里就不会再有我了,我只能,只能……”说到后面,他声音渐渐弱下去。
  颜梨是有私心的,他想趁着朱宁还喜欢他,早点和朱宁发生关系,否则等她认识其他男子,知道了他们的好,自己就更没机会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夫郎?”朱宁不理解地问道。
  “刚来的那天,你说你不会有太多夫郎。”
  “是啊,我是不会有好几个夫郎夫侍,因为我只会有你一个!”朱宁瞪着眼睛解释,不明白颜梨是怎么想偏的,“是杨秀说院子买大点,将来娶三四个夫侍的,我可不会这样。”
  颜梨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夫郎!”
  他最开始以为朱宁想把他收做暖床小侍,暖床小侍是男子位分中地位最低的存在,平日里需要伺候全家人,干最脏最累的活,晚上只被用来暖床,不配与主人同睡,颜梨原本觉得这样的命运已算不错,毕竟他是小倌出身,还是被倌院赶出来的,能有女人愿意收留他就不错了。
  后来他知道朱宁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他便暗自猜想,或许朱宁会让他做她的侧夫,他有机会喊她妻主,甚至可以给她生孩子。
  可他绝对不可能是朱宁的夫郎,他痴心妄想时都不敢这么想。
  “为什么不可以?”朱宁问道。
  “我是……我是倌儿啊……”颜梨的声音染上痛苦,他早就没了贞洁,身子被数不清的女人看过、摸过,怎么能做一个女人的正房夫郎。
  “从你被赶出春满楼的那天就不是了!”
  “可我也做不了你的夫郎,没有人会娶一个做过小倌的人当夫郎。”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只要你我愿意就好。”若是以前的朱宁,恐怕也会对颜梨的经历有所芥蒂,毕竟爱一个人就会想霸占他的全部,连第一次也要是自己的,但遇到颜梨以后,朱宁对他只有喜欢和心疼,没有过一点点嫌弃的念头。
  颜梨虽然身处泥淖多年,但灵魂依旧纯洁善良,在朱宁眼里,他和普通男人没什么不同。
  “可别人知道的话,会看不起你的。”颜梨不想朱宁因自己而受辱。
  “我不在乎这个,而且我们搬到县城来了,又有谁认识我们?”朱宁将颜梨的所有顾虑全部打破,她虽然来到女尊世界,必须接受女尊世界的一些设定,但她没从打算三妻四妾,在这里也就是三夫四侍。
  她只有一个喜欢的男生,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娶这么多人,还要和好几个男生同时发生关系,这根本不符合她的三观!
  “可……”颜梨想反驳,喉头却变得哽咽无比,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好无耻,他在害朱宁走一条不归路,但却自私地想和朱宁一起走。
  朱宁身子前倾,靠近颜梨,“别人的想法一点都不重要,阿梨,不要有那么多顾虑,你之前的经历只会让我心疼,让我遗憾没有早点遇见你,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影响,所以阿梨,相信我,我们两个把日子过好,好吗?”
  她不知道颜梨心里的担忧如此之多,她总是把颜梨当作现代男人看待,但终究是不一样的,女尊世界的男人,需要她给予更多的保护与安全感。
  颜梨被朱宁抱住,头抵在朱宁的肩膀上,缓缓点头,那些话本里的痴情女子,竟是真实存在的。
  他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一个人!
  两人的误会彻底解开,颜梨终于放下担忧,放下对自己出身的顾虑,安心与朱宁生活起来。
  几天过去,朱宁找到合适的房子。
  位置很好,大小适中,是一家独户的小四合院,没有几进几出的宏大规模,院子简单而温馨。
  朱宁和颜梨花了几天时间把房子整理出来,基本的家具置备齐全,还一起在院子里栽了两棵樱花树。
  在县城安好家后,朱宁去朱家村请过好几次,刚开始只有朱有义愿意跟着她来县城小住过几日。
  渐渐地,时间长了,朱宁和颜梨的生活越来越稳定,感情也越来越好。
  颜梨不再像之前那样自卑,脸上的笑容多了,声音都变得开朗不少,朱宁则越来越稳重,有一家之主的样子。
  这些变化孟九都看在心里,他一直没松口,也是怕朱宁年少冲动,将来后悔,既耽误自己,又辜负颜梨。
  现在他终于相信女儿对颜梨是认真的,颜梨对女儿也有真心,只要两个孩子把小日子过好,他这个当爹的也就没什么可反对的了。
  春去秋来,院里的樱花树长势很好,春天长出粉白的花朵,凋落后开出茂盛的绿叶,秋天则结了不少黑豆大的果实。
  朱宁和颜梨买的是观赏树,结出来的樱桃又小又涩很难吃。
  颜梨原本蹲在地上捡樱桃,站起来时眼前突然一阵眩晕,朱宁急忙扶住他。
  请来大夫把脉,没想到竟把出喜脉。
  颜梨怀孕了!
  朱宁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只觉得胸腔被满满的喜悦胀满,恨不得将颜梨抱起来转两圈。
  但大夫说颜梨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但他的身体底子不好,怀孕后需要多多修养,胃口不好时也要吃点东西,注意补充营养。
  朱宁一一记下,并嘱咐大夫每个月来看诊一次,古代技术落后,没法产检,朱宁只能寄希望于大夫多看几次,避免意外的发生。
  送走大夫后,朱宁和颜梨贴贴:“宝宝,难怪你最近有些嗜睡,我还以为是犯秋困,都怪我,没有及时发现,让你受累了。”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颜梨的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阿宁,别担心,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刚刚只是蹲久了才有些头晕,若不是大夫把脉,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朱宁亲亲颜梨的脸颊,将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慢慢地摸了一圈又一圈,“没感觉到变大啊。”
  颜梨发觉朱宁的手开始不老实,面色红润地按住她的手,“大夫说,前三个月可能都不显怀。”
  “是吗?仔细摸摸的话,是比之前大一点点的。”
  怀孕后的男子,身体比平常要敏感,再加上两人刚知道有孕的消息,兴致都很高,摸着摸着,两个人都有了反应。
  “不行,大夫说,前三个月最好不要有房事。”颜梨轻喘着想从朱宁怀里离开。
  朱宁将他拽回来,嘴唇覆上去:“我知道,只亲亲好了。”
  “唔嗯……”
  唇舌相交的喘息声不断从床上传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朱宁看着颜梨逐渐变大的肚子,觉得新奇不已。
  男人真的是可以怀孕的,一个幼小的生命正在阿梨的身体内成型,到底是什么原理!
  怀孕后的颜梨更加貌美,俊朗的五官中浮现出孕夫的慈爱。
  他时常坐在窗边,盖着毯子,抚摸着小腹,看着不远处桌案前埋头写作的妻主,神态安宁。
  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都在这个屋子里,这里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归处。
  朱宁从满桌笔墨中抬起头,走到颜梨身边,“今天感觉怎么样,还反胃吗?”
  颜梨对着她温柔地笑笑:“好多了,大夫说月份大了孕吐会轻一些。”
  “那就好,我扶你到榻上躺一会儿,窗边风景虽好,待久了会着凉的。”
  “嗯,”颜梨握着朱宁的手起身,“妻主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已经五个月了,胎坐稳了。”
  两人虽然没有拜堂成亲,但自从有了身孕,朱宁爹娘也都同意后,两人的相处已经完全是夫妻的状态。某天晚上朱宁在床上让颜梨喊妻主,颜梨羞涩地叫了几声后,第二天便改了称呼。
  “不行,只有你顺利生产,我悬着的心才能落下来。”朱宁坚持道。
  她一个现代世界的女人,总觉得男子怀胎不符合人体的生理构造,不到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她都不能放心。
  “妻主,你的文章写得怎么样了?”
  在县城定居后,朱宁有了新的收入来源,县城的书肆会出版一些野史杂刊,卖给有钱人家作为消遣,朱宁来到女尊世界后点亮了写作技能,于是随便起了个笔名,开始写短篇故事。
  但语言过于白话,文笔稚嫩,且毫无引经据典,并不受读书人吹捧,只因为故事新奇有趣,而在不少闺阁男子中传开。
  “刚写完一篇,是关于男子男扮女装赴京赶考的,你要听吗?”
  “好啊。”颜梨不识字,无法看懂朱宁的文章,因此最喜欢听朱宁给他讲故事了。
  “千里之外有一个小县城,县里有一个男子名为沈黎,他自幼文采斐然,吟诗作对不输女子,他一心想用自己的才学报效国家,却因为身为男子而无法参加科举,于是他瞒着所有人,扮作女装参加乡试,没想到拔得头筹,只能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赴京赶考……”
  京城。
  杨秀在鸿宴楼说完三打白骨精的故事,获得场内场外一片叫好声。
  一年过去,她如今和现代的明星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群忠实粉丝跟着过去,在酒楼开讲时,酒楼包厢被提前订购一空,在戏院开讲时,院子对面的树上都爬满了人。
  “感谢诸位的捧场,小生在此谢过,还请诸位注意安全,不要拥挤,有序离场。”她梳着京城最潮流的女子发型,衣衫也不再拘泥于传统说书人的装扮,穿的是月白长衫,袖口绣着竹叶,腰间挂着绿纹玉佩,整个人身长玉立,面若冠玉,不知迷倒多少男子。
  刚要离开,有人挡住了杨秀的去路,“杨大家,请稍候,我家主人在天字号厢房备了茶点,请您过去一叙。”
  “小生当不起‘大家’的称呼,阁下喊我杨秀才便可。”杨秀拱手道。
  对面的人看起来是仆从打扮,但从衣裳料子和周身气度来看,绝非普通人家的仆从。
  京城是一国之都,天下最繁荣的地方,五步一个朝廷大员,七步一个皇家国戚,杨秀幻想过会被贵人看中,可没想到当这天上的馅饼砸下来时,她却没有接住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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