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重生,带我暴富——李行歌【完结】
时间:2024-04-01 23:07:33

  这种大额理财的事情,翁小白不懂。但他信心满满,做事有章法,也不冒进,她也是相信他的。此时听了,只当是生活分享。
  “那注册资金够么?我这里还有点些……”
  “哪里就用得着花你的钱,别担心,我从股市里提了一些钱。”
  翁小白:“行叭。”
  “你就别多想,现在等着做新娘就是了。”
  程洛没夸张,她可是真的在等着当新娘,字面的意义。
  婚礼的准备阶段她参与得不多,更多的时候是程洛搞个选择题给她,A还是B?
  哎呀好纠结,程洛选不出来,难道她就能选出来吗?都好看,都想要!
  杨笑说他们俩像是分工倒过来了一样,一般情况下对婚礼更上心的一般都是新娘。
  但程洛办事她就是放心嘛,有时候她都觉得她和程洛不像是相处一年不到伴侣,而是相濡以沫多年的老夫老妻。对于她的偏好他把握得一清二楚,完全不用她担心。在学习做好对方伴侣这一点上她确实没有程洛做得好 。
  这么想着,睡前她缠着自家老公撒娇:“你怎么就这么厉害,连我的口味喜好每每都把握得那么准?你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技巧嘛,我还真有。”程洛好笑,“不过你学不来。”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学不会?”
  程洛搂住她,在发间深嗅,他给准备的洗发水,就是好闻。
  “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小气。”
  他翻身撑在她上方,手指已在衣摆以下。
  “不过现在可以教你些别的,你倒是可以好好学学~”尾音轻挑,魅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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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小白的新店选址毗邻大学城,店面比公寓这边大了一倍,做好装修,就近请了几个大学生兼职轮班做收银店员。结果这个店的第一批顾客居然就是这几个她请来的店员。
  公寓那边的店也找了人来看,另还找了房子放洗烘设备,以及当仓库,专人负责回收衣物的清洗消毒,以及挂牌入库。
  她自己更多做的就是回收评级,以及线上线下的运营策划。
  大学城店开业时,还搞了个活动,设计包装袋(帆布袋)的涂鸦图案。前三名分别给与1000、800、500的现金奖励,其余有录用的稿件全部200。
  参与的投稿人特别多,她们也不是专业的,但是收到的稿件思维天马行空,特别有意思。
  事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转眼就到了4月中,她和程洛的婚礼。
  程洛通知她记得空出时间来彩排的时候,她才恍然觉得时间飞逝。
  哦,原来我过两天要结婚来着。
  但也没有生出什么真实感,毕竟程洛给她的感觉总像是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伴……
  宾客的名单是两人一起拟定的,各自亲人以及交好的同学、同事、发小朋友。他俩的社交圈还有重复的部分,也就是两人的高中同学和老师。
  其实高中毕业以后,翁小白除了个别比较要好的室友还在联系以外,其他人真没什么交集。这次要请的都是程洛在维系关系的。翁小白数了数,哦豁,班里小半的男生,还有一些外班的校友,就算不算家属,也足足能凑两桌。
  就挺佩服他的。
  他俩的朋友加上程家上一辈的关系,计划定了80桌。
  说是80桌,但翁小白其实没什么概念,直到程洛带她去看宴会厅的时候。
  打扰了打扰了。
  音箱都得放好几个,不然后面像在看哑剧。
  她自己有多少亲友自己心里有数,这80桌里固然也还有程家两人的关系,但她也实质性地感受到程洛的社交能力。
  外地的各路朋友提前就到了,有的甚至提前两三天,说是顺便逛逛炉城。程洛自然是没有时间细致陪同招待的,再说也不能厚此薄彼,他的那些本地的朋友、发小和堂表兄弟们就派上了用场,大多数人都给让他派了活儿。
  一些人帮忙跟进婚礼的各个环节,调度婚车的、管理红包的、婚宴座位协调的、给来宾处理各种突发情况的……
  另一些人则被派出去陪同接待外地宾客,一人负责一个圈子的接待,酒店里怎么消遣、酒店外怎么玩儿,哪些地方有好吃的好看的甚至都让人做了一份攻略,像旅行社地接一样,可以标准化操作。
  他自己则总控大后方。
  甚至他还把小梁和另一个叫小施的小伙子从公司调过来调过来帮忙。
  小施全名施洋,是小梁在培养的新人。也是这时候,翁小白才知道小梁的名字,挺有意思的,叫梁有为。
  施洋跟着梁有为来给翁小白打招呼,也是个挺开朗的小伙子,大声叫“翁姐”,又说了一堆赞扬和恭喜的话。
  梁有为:“以后我更多负责业务相关的事,程总身边琐碎施洋会慢慢接起来,要靠翁姐多多指教。”
  这两位助理过来帮忙,翁小白留心观察了一下,其中一项工作就是给程洛管理手机。这两天程洛简直电话爆棚。助理们先过滤这个电话是否需要转程洛亲自接,一些不必要的或者当时程洛很忙的时候,如果以前商场上有交集的梁梁有为会代接并表示“程总在忙,后续回电”云云。如果是程洛的私人关系,则会就近找来电者熟识的亲友代接叙旧。
  翁小白发现,梁有为居然能够把程洛的通讯录背个醇熟,哪些人是什么关系,与之关联的关系圈在哪里……他也借着这个事情在教施洋记人。
  这让翁小白对程洛以前的这位得力助手的分量有了新的认识。
  这么一来,显得翁小白居然是婚礼上最闲的那个人。
  最多也就是跟着程洛和程家爸妈见不认识的人。托以前的工作的福,她记人的本事还不错,新认识的人短时间她八成能够记住脸和姓氏。所以在酒店里再次遇到基本都能准确地叫人打招呼,也算是拉进宾主关系活跃婚礼外氛围的一个小亮点。
  这场婚礼确认婚期后,纵然此前见面闹得很不愉快,程家爸妈还是亲自邀请了梁秋珍和翁国强。但在通电话时,梁秋珍把这个行为理解成了“耀武扬威”,很是骂了一些难听的话,婚礼自然是不出席的,她不来,翁国强也不敢。
  除开两位亲家,按照两老的意思,请柬也派给了梁家和翁家的亲戚。
  翁小白本来以为自己爸妈不来,其他叔叔姨姨估计也会顾忌他们的面子不出面,但没想到的是他们不但同意要来,还做得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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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来娶你
  纵然自家爸妈铁了心要下翁小白这个面子,但她的血脉亲人居然能来的都来。还都拖家带口来了,像她表姐,不但自己来,连同老公、两个孩子以及公公婆婆都给带来了,可谓极尽凑人头之能。
  这些亲人们也是头天早早就到了,来的时候也不是一家一家地到,不论翁家还是梁家那头,也不知道在哪里集合的,愣是长啷啷地来了一队车。
  程家爸妈听到消息说翁小白娘家来人了,提前去酒店门口接,见到一车队也是愣住,然后就见车门打开挤挤挨挨一群人。不论别的,主打一个声势浩荡。
  还有工作人员私下问程妈妈,问她儿媳妇是不是外地来的,这么整整齐齐的娘家人也是少见。
  本来也预备了席面给提前到达的宾客,新娘子娘家人一来,愣是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小姨家的表妹刚上大学,跳脱得很,悄悄和翁小白咬耳朵:“表姐不怕,我们就是来给你撑腰的。”
  席上,程家爸妈刻意避过两位亲家不提,只是吃得差不多时翁小白大伯作为代表反倒主动提起。
  大伯:“其实这事儿我来说真是越俎代庖,可事已至此也不怕两位亲家笑话,我弟媳妇糊涂得很人又犟,我弟弟也不顶事儿。今儿小白的舅舅也在,我们作为小白的亲人态度得摆出来,她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懂事儿,我们疼得很,这些比她小的弟弟妹妹也是教着要以她为榜样。”
  程爸爸连忙提杯敬酒表态:“她大伯言重了,我和程洛他妈就一个臭小子,早就想要个女儿。小白贴心,我们也是真正把她当亲女儿来待。反倒这臭小子,我和他都嫌弃得不行。两个孩子感情也好,各位放心。要是程洛待小白有半点不好,我头一个不放过。”
  大伯到底隔了一层,见程家低姿态,也见好就收。
  末了又道:“这婚礼本是你们程家出资办的,我们也不好随礼,但孩子结婚,我们多少要表示心意。”
  他拿出随身带着的一个纸袋子,取出来是一张卡和一个刻着某珠宝品牌logo的红色漆木盒。
  当面给了翁小白:“卡里是18万8888,给你们小家庭添砖加瓦。”
  听见数额,翁小白条件反射要推,让大伯给按住。
  舅舅接过话:“这些钱大家虽都凑了一些,但更多是老人的心意,你应该也有耳闻,你外公外婆过世前给你们这些当时还没有结婚的小的都存了一份钱买理财,在我这里统一管理,现在不过是把你的那份取出来而已。”
  大伯也说:“我前段时间把老家霞飞镇上你爷爷奶奶的老房子给卖了,反正也没人住。卖的钱分了三份。”
  爷爷下头三个孩子,翁大伯,翁国强,另翁小白还有个姑姑。
  翁小白点头表示理解。
  大伯继续说:“本来这其中一份钱是该给你爸的,但你爸不顶事儿,给你和翁帆也是一样的,翁帆大气心疼妹妹,没拿他的那份,所以三分之一都给了你。剩余的就是各家的份子,多的多给少的少给都是心意。”
  翁小白握着那张卡,不可谓不动容。
  她打小胆子小,和长辈不亲,又因为梁秋珍老是拿她和堂表同辈比较,她心里有结相处起来总是也没那么自在。
  所以在她看来与这些亲人的关系是淡漠的,可在父母都因为一时置气抛弃她时,在关键时候是这些亲人赶来给她在婆家面前撑场面,更是给了这样一份厚礼。这份儿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承。
  那红漆盒子里有三层,里面是两条平安锁,一对小孩儿款的福瓜造型手镯,另有一双女款素圈镯子。三样六件都是足金制的,翁小白看着不免眼眶一酸,眼泪顾不得失态奔涌而出,她忙背过身去。程洛一手拍着她安抚,一边站起来,郑重地替她答谢长辈。
  他也不嫌麻烦,大伯、伯妈、姑姑、姑爹、舅舅、舅妈、小姨、姨叔,还有各位兄弟姐妹……一个个叫过去,一个个谢过去,一个个端酒代她敬过去。
  见他如此郑重,长辈们也算欣慰。
  小辈们便闹说吃过之后要去给他们布置婚房。
  一群小的快手快脚,连打个气球也欢乐得不行。
  待铺婚床之时,舅妈并表哥表嫂提了被褥和婚庆款床品出来。
  翁小白已经不知是今日第几次感动了。
  “舅妈……”
  舅妈就笑:“不算什么,婚床用品本就该娘家人准备。”
  打开来看,是上好的蚕丝被和缎面四件套。两床被子,两床褥子,两套四件套。四件套一套是绛红纯色,一套是眼花缭乱的百子千图案。
  伯妈也帮忙铺床,解释说:“结婚得什么东西都得是双份的,老话这叫双铺双盖,吉祥着呢。”
  铺了床又抱了表姐和堂哥家的两个小娃娃脱了鞋去上面滚床。
  众人都鼓励小娃娃们多滚几圈,两个小孩儿都不到三岁,虎头虎脑的年纪,床上软,不时左脚拌右脚跌倒,或是头套进被子里出不来,特别好玩儿。
  伯妈故意逗小孙子:“娃娃来没有。”
  小孩儿不明所以,又有舅妈在另一头拿糖逗:“来了就有糖吃。”
  俩小孩争先恐后你追我赶,大声吼:“来了来了,娃娃来了。”还不断重复。
  大人们都笑得不行。
  表姐戳戳翁小白:“听到没有,娃娃来了。”
  翁小白羞赧。
  表姐又故意揶揄:“那得看妹夫努不努力。”
  一圈人都偷笑。
  程洛居然还一本正经地回:“努力努力,一定努力。”
  闹得翁小白又是一个大红脸。
  她本以为婚礼不过是个形式,父母不支持,她也就孤零零地嫁给程洛。
  怎么能想到,娘家人如此给力,热热闹闹的,每个环节和习俗都没让她错过。以后想起来,对于婚礼的记忆也会值得品味得多。
  舅妈甚至还用保鲜盒带了自己包的拇指大小的饺子来酒店用电热杯煮。
  这边的习俗是,选一个吉时,新郎新娘一起吃小饺子,谁先吃完就代表谁管家,拿家里的话语权。
  新婚前夜,程洛被赶回家住,翁小白留在酒店婚房里。
  约定吃饺子的吉时是10点半,表姐25分就让翁小白开始吃。
  “啊?”
  表姐:“你不会这么老实吧,别愣着,快吃。我让你姐夫跟程洛回家了,他看着程洛肯定不能比你先吃完。”
  翁小白只好在众人围观下,独食了一份夜宵。自然是比程洛吃得快的,她吃完后给程洛打视频,那头表姐夫还拉着他不知道在聊啥呢。
  转眼就是婚礼正期,闹钟4点半就响了,磨磨蹭蹭五点才起床,化妆师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头一晚睡得实在不好。迷迷糊糊的,就跟没有睡实一样。但应该也是睡着了的,还做梦呢。
  就是梦的内容不好,她梦见自己欢欢喜喜地准备结婚,到了婚礼现场才发现,新郎是一个陌生人,具体什么样她也不晓得。梦嘛,许多人都是面目模糊的。她慌张地找程洛,却发现他站在围观的宾客中笑盈盈地看着婚礼台上,手臂里还挽着一个女人的手,那女人妆容精致,不是他在海城的前女友又是谁?她慌得很,想叫他,却叫不出来,想给他发消息,手机的锁屏密码却怎么也解不开……就那样无能为力被人推攘着按头结婚,那种绝望,让她一下子惊醒。
  本就睡得晚,一时间惊醒,头也沉地很。还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心脏剧烈跳动。
  张手朝旁边一摸,空荡荡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时间两点半,起来喝了一杯水,等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给手机里那个熟悉地号码拨了出去。
  那头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程洛的声音睡意朦胧,低沉喑哑:“小白?”
  听到那声音,不过两个字她便很容易被镇定安抚。
  程洛又叫了一声:“小白?”声音比先前要清醒多了,“做噩梦了,不怕不怕都是假的。”
  他安慰着,她却觉得委屈起来,和他控诉起梦里种种。
  程洛叹一声:“唉,我这才不过离开一晚,怎么就这么不乖呢。”
  又是细细碎碎的声音:“我过去找你。”
  翁小白后悔给他打电话,又怕他真的大半夜过来。
  “你别来,我没事儿,你明天接亲得从家里出发呢。”又不断强调,“刚才有点怕,已经没事儿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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