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到这个名为伏黑惠的少年的第一眼,他们便深深地爱上了他!
可是,命运的捉弄,让他们三人何去何从?
在一次又一次的较量中,幸村精市和越前龙马却恍然发现,对彼此的在意与重视!
(下略,千字15,先付款后写,谢谢惠顾;发出去前删除括号内容。)
我:“……”
我不理解,但是我大受震撼。
我瞠目结舌地刷新着论坛,无数辱骂这个神经病的帖子纷至沓来,还有愤怒地骂他黑进论坛将自己拆CP的帖子置顶在CP区的……简直是人神共愤,人憎狗厌。
我麻木地将手机还给了橘杏,忍不住试图划清界限:“这怎么看都不是我的毒唯吧!?这明显是精市和龙马的CP粉啊,干嘛拉我下水……等等,为什么他们俩爱上的是惠!?你们YY还YY一周只给你们上一次课的未成年老师吗!?太过分了哦!?手冢部长都比惠靠谱吧!?话说这人太喜欢引战了吧?怎么不封号啊?”
橘杏同情地看着我:“他都能直接黑了论坛把自己的帖子置顶了,管理员怎么封号?而且夏夏,你不要反抗了,他肯定是你的毒唯啦……他这些天到处找骂你的帖子,然后进去把别人骂得狗血淋头,有个人造你的黄谣,居然被他找上门一顿揍(因为揍得太快看不清脸)……话说法治社会这样做难道不违法吗?”
我:“……他论坛ID是什么?我刚刚没注意。”
橘杏:“非五条夏粉的纯路人。”
我:“。。。。。。”
省略号已经不能表达我的心情了,只能几个句号以示敬意。
话说,写文和作者情绪真的挂钩。
本来桃城武和未央的剧情本来不会那么早出现,但是当天,我的混双半决赛输了,我痛哭流涕,痛苦不已,痛不欲生,痛苦难当。
我就送了你们一波。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ps 昨天评论里群魔乱舞,胡言乱语白日做梦阿巴阿巴的太多了,我就当我眼瞎了看不到,不回了,嘻嘻。
第36章
我的寿命!
那个毒唯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灵震撼,以至于我整个拉伸期间都神思恍惚。
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两人热身结束,喊了我半天我都没回过神来,还是越前龙马无语地过来拉起我,我才发现我们的双打比赛可以开始了。
我们这场双打有不少人围观,毕竟这是越前龙马正式尝试混双的首秀(冰帝那场不算),大家都很感兴趣。
我还看到不少专业的网球记者坐在边上录像。
越前龙马懒得理会,也让我别管那些,输赢之类的舆论只会冲着他来,没人会为难我这个刚学了网球不到一年的。
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是东京大学的王牌双打,除了在前期欺负菜鸡时,他们两人会拆开要么是单打要么是混双组着玩,到了后期关东大赛开始,他们几乎没有拆队的可能性。
这可是连职业网坛都在关注着的达到了“同调”水准的无敌双打,若非他们无心进入职业,否则世界网坛一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之前,我和菊丸英二组成了混双,每次比赛,哪怕是最后一场的苦战,我都能从菊丸英二身上汲取到足够的安全感。
他的网前跳舞击球和强大的双打控场能力让比赛的节奏一直牢牢地被我们这边把控,他可以在打了一局换场地时,便告诉我对应的战术和站位,在对打的途中,他也会不断地和我交流走位,让整个比赛都变得十分简单。
这种安全感在他成了我的对手后,就变得无比恐怖了,尤其是他那让我心动且心安的网前特技击球。
啊,这个苍蝇——
好想拿个苍蝇拍啊——!
看着对面拿到1分后、默契地鼓掌互相温柔一笑的一对儿,我偷偷地看向了我的队友。
——越前龙马不把我扔出球场就不错了QAQ
这不是越前的错,公道地说,越前龙马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为了展示他厉害的单打技术而刻意排挤我。
世界职业赛事上,双打冠军和单打冠军一般都是由不同选手获得,这两者之间的打球思路和打球手法天差地别,绝非越前龙马一人不擅长双打。
不过,我有感觉到越前龙马在努力地克服着。
我在底线挑了一个高球,近乎麻木地眼睁睁地看见一只猫蹿上天,还美滋滋地喊“菊丸光波——”!
而后,那个炮弹似的扣杀直接击中我的脚下,与我擦腿而过。
这个时候,我就好恨我还没学会半截击呜呜呜……
“Game,菊丸英二&大石秀一郎,7:5!”
从天上落下来的菊丸英二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冲着我们比了两根手指:“耶~!”
大石秀一郎:“做得不错啊,英二!”
观众席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败狗的我:“……”
越前龙马:“……”
我擦了擦汗。
打到抢七对体力的消耗太大,我的身体在其他方面都好说,就是体能很难往上训练。
“没事。”越前龙马压了压帽子,语气里满是战斗欲,“我们很快就能赢。”
“嗯。”我赞同地点头。
打到4:1时,我和越前龙马终于找到了一些默契,试着运用了一下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在课上说的那些走位方法。菊丸和大石应该也发现了我们两人状态的改变,有意识地让了我们几分,陪着我们练习了一下。
我们一路追到了5:5,对那些理论知识有了更深刻的实践理解。
虽然菊丸和大石压根没使用“同调”来对付我们俩。
“看来越前是认真地准备尝试双打了。”球拍贴贴时,菊丸英二意外地抠了抠脸上的创可贴,“本来以为你只是瞎搞着玩呢。”
“越前很有责任心的。”大石秀一郎倒是看得很透,“双打这种事情,除了看自身,还要看能不能遇到合拍的搭档。越前,看来你认为夏夏和你很合适啊。”
越前龙马被他们说得有些恼羞成怒,连那句让我听到就想捂他嘴的口头禅都不说了,只是抿着唇继续把帽子往下压。
我心中有点小感动又有些小得意,兴高采烈地踮起脚,哥俩好似的环住越前龙马的脖子。
我本来想说“你真是姐姐的好学弟”……谁知越前龙马对着菊丸和大石打了声招呼,竟然直接无视我就往场外走,以至于我整个人踮着脚被他往外拖。
我:“……等下,被围观着呢,很丢人的。”
越前龙马冷笑着斜眼看我。
啊,臭小子!
你真不怕我们的CP粉又欢天喜地地说嗑到了发糖了!?
“对了。”越前龙马来了个突袭,“等会去见我老爸吧。”
我:“……”
啊?
我猜到越前龙马要带我去见的那个人是他的父亲,毕竟除了那个传奇的网球选手,谁还能比越前龙马更厉害?又能有谁有信心让我这个年纪才开始学网球的人进入职业?
只是我没想到会那么猝不及防。
紧张之下,我开始胡言乱语:“这不好吧?我们还没正式交往,怎么就能去见你爸爸了呢?”
越前龙马:“……”
……我觉得总有一天,越前龙马会被我刺激到跟那个【非五条夏粉的纯路人】一样,跑去黑了论坛,然后一口端了我们俩的CP老巢。
越前龙马居然已经有了免疫力,开始反唇相讥:“没事,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我:“你说谁丑!?”
越前龙马:“谁生气就是谁。”
我:“……”
我开始撸袖子。
手冢国光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五条,今天的比赛你录下来了吗?”
……手冢部长他是不是在拉偏架啊?
我拿起手机看录像时,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疑问。
说起来,我可以很肆无忌惮地和越前龙马开CP的玩笑,是因为我和越前龙马都知道我们彼此之间不会因此而尴尬,这是我们之间嘴炮的常见方式,彼此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妥,甚至网球部的其他人也时不时拿这件事开我们的玩笑。
这都快成网球部的一个梗了。
然而,我从来没有和幸村精市开过这种玩笑。
幸村精市这个人乍看是个温柔和善的大美人,那荡漾着秋水似的眼眸每每看上去都让人融化了一般地惊艳,可傻子都知道,如果幸村精市真的那般柔和,又怎么能是王者立海大的部长,又怎么会有【灭五感】这样残暴的大招?
我不太能看透他。
他明面上是网球部的副部长,但是在大家心中,他和手冢是并列的部长。
他对网球部的每个人都很好,只是我的问题相对严重些,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好,他才对我更照顾几分。
但是,我不认为这里面有多少男女之情在,这份“好”并非是针对我一人的特殊,像是网球部的其他人,无论男女,他都会力所能及地帮忙与照顾。
我很少能看见幸村精市除了一视同仁的温柔,与对待网球时一视同仁的严肃认真以外其他的情绪。所以对于幸村精市,我和他之间总是隔了一层淡淡的隔膜。
身为朋友,我感激着他的帮助与一次又一次的教导和开解;
身为部员,我尊敬着这样的部长。
但是私下里,我没有办法像和越前龙马一般肆无忌惮地和他开那些玩笑。
想到这,我将没有联网的手机收了起来,冲着早在一边等我的越前龙马挥了挥手。
越前龙马没有买车,他说他平时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是跟着学长们一起,有没有车都无所谓。况且学校离他家很近,用车的地方就更少了。
我很好奇以普通人对网球的痴迷程度,他这张脸难道不是行走的招牌吗?但凡在路上被认出来就一定会被围追堵截才对。
然而越前龙马像是开了什么挂,只要戴着帽子和口罩,就绝对不会被认出来。
越前龙马将我带来了一座很大的寺庙,在我疑惑的目光下,他解释道:“老爸之前帮一个朋友看着寺庙,后来那朋友索性把寺庙交给了老爸负责。”
“哦……”
这朋友也够不靠谱的哈。
我跟着越前龙马沿台阶而上,入目的是一片空旷的庭院,庭院被整理得井井有条。东南方向有一口钟,相反方向则是一座座佛堂。
在寺庙西南角,一个边线清晰的网球场赫然入目。
网球场的另一边,站着一个穿着松垮垮的僧袍、露出腹肌的男人。
越前南次郎已年过40,可是看他的模样不过30出头。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一手拿着老旧的木质球拍挠着后背,一手随意地掏着耳朵,搭配他修剪得很是随意的头发,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我搜过越前南次郎的新闻,那时在世界网坛上大放异彩的越前南次郎和越前龙马一样,表情永远是冷酷的,毫不留情地把对手打得要死要活。
嗯……
我自以为不易察觉地瞥了眼越前龙马。
对我的一举一动越发了然于心的越前龙马第一时间get到了我的意味深长,白了我一眼。
……可恶,双打的默契你就用在这里了是吗!?
打比赛的时候,咱俩但凡能有吵架互怼时的一半默契,世界冠军就是我们的了!
“哟,少年少女。”越前南次郎扬着下巴打断了我和越前龙马之间的暗流汹涌,他很是自来熟地冲我说道,“五条夏是吗?”
我不再搭理越前龙马,冲着越前南次郎鞠了一躬:“是的,请多多指教。”
这是我在外面学来的规矩。
在五条家,从来没人会教我怎么尊重前辈和其他人,我需要学的是怎么维护好五条家的体面。
越前南次郎是个急性子,他干脆道:“来吧,和我打一场。”
我接过越前龙马递过来的球拍,深呼吸。
“别紧张。”越前龙马背着自己的网球包,手里拎着我的,一边往休息椅那边走,一边安慰我,“反正都是6:0,把你最好的水平发挥出来就行了。”
我:“……”
您可真会安慰啊。
不过,我没想过能从越前南次郎的手中拿到1分——这不是我比赛前就丧气,而是对实力和比赛的初步预判。在面对碾压级别的对手时,我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
如果说越前龙马在赛场上像太阳的火焰一般恐怖地进攻,渺小的人类根本无法抵抗的话,那么越前南次郎就是深不可测的宇宙。
他没有用浩瀚到无法预估的实力碾压我,而是一点一点地诱导着我。
在打球的过程中,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能感受到对方收敛起来的獠牙和随时可能被咬断脖子的恐怖。
这是一局指导球,越前南次郎让我使出了目前我会的全部击球:正反手抽击、网前截击、扣杀、短球。
按照越前龙马给我制定的训练方案,下面我会开始学习:单反、切球,以及截击的其他种类,比如半截击、追身截击等。
越前龙马说,最后再学习给球加旋转,比如上旋、下旋、侧旋。
我尽力地将越前龙马教给我的基础回球方式打到最精准,我的眼睛每分每秒都盯着球。
球过来时,我满脑袋都是回球思路,预判着对方的路线并提前跑位,哪怕这些知识在面对传奇的越前南次郎时并没有作用。
二十分钟后。
越前龙马报分:“Game,老头子,6:0。”
我喘着气,来到网前和越前南次郎握了握手。
越前南次郎神情高深莫测,他的不着调在比赛中途已然消失不见:“你以前没有接触过网球?”
我点了点头:“嗯。”
越前南次郎的神色冷淡了些:“你之前都在干什么?”
我不明所以。
“以你的天赋和天姿,你给我一个你如此普通的理由?”越前南次郎声音低沉,和越前龙马一般无二的猫眼紧紧地盯着我,“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不能收你当徒弟。”
一边的越前龙马没有说话,他拿着球拍拍着一个网球,安静地作为旁观者围观着我和越前南次郎的对话。
越前南次郎浑身散发着压迫感,明明是个普通人,却让我有种面对暴怒状态下的五条悟时的压力。
我张了张嘴,在他的目光下狼狈地移开了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后,我和一边的越前龙马对上了视线。
他淡然地坐在那,目光和我交汇时,他甚至有闲心弯唇,给了我一个和我吵架时毫无区别的笑容。
——这是越前龙马为我争取来的机会。我回想起了这一点。
我闭了闭眼,重新和越前南次郎对上视线,没有敷衍意味地对他解释:“我身体不好,我以这个为理由,心安理得地一直缩在别人的身后,依附在他人身上活着,从未想过去努力做些什么。直到我被驱逐,失去依靠,一无所有,我才发现我的人生有多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