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咒术回战]摆弄花草是否能拿下人类最强——每天睡不饱【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2 14:50:26

  “怎么会呢,我也可以顺便送他喜欢的小姑娘一起下去呀。”
  “那不行,我已经答应他要保护好他了。”她叹息:“答应小朋友的事如果做不到会遭天谴的,你明白的吧?”
  \索也跟着叹息:“我只是担心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啊,早纪,太早结束就太无聊了,我可是很难得开一次领域的。”
  比先前还要沉重恐怖的、足以碾压一切的重力坠下来。机械丸的金属外壳猛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双腿被压得扁平,身体重重沉入土地,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小火光。操作室被挤压变形,他不得不发动简易领域,确保自己还能正常呼吸。
  连防护罩之内尚且如此,那之外――
  与幸吉抬起头。
  然后压力突然消失了。
  短暂沉寂过后,汹涌的、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森林气息轰然爆炸开来。茂盛的树木拔地而起,只瞬息之间,花田疯狂笼罩整片山头,交缠着攀上\索身后的尸骸巨木,再顺着崎岖的山脉一路向山脚盛开。
  碎裂的缝隙里、泥泞的土壤里、奔涌的瀑布底……比春夏还要明媚旖旎千万倍的的鲜花漫山遍野地绽开,视野所及之处,缤纷的海浪轰轰烈烈地灌向远方,直到把世界框进封闭的漂亮花园里。
  ――\索的领域无声地被淹没了。
  这一下来得非常突然,他一愣,反应极快地要调整自己的术式,可是黑绳已然闪电般毫不留情地甩下来,裹挟着恐怖的绿色咒力短暂打碎重力的桎梏,将他的手臂抽成两段。
  血光四溅,她勾起被鲜血染得通红的唇角,金黄的火光自她的瞳孔里熊熊燃烧。
  “没人告诉你用 ‘无聊’ 来评价女人真的很失礼吗?”
  \索的瞳孔剧烈收缩。他下意识要躲,可是花丛中猛然抽出几根细小的植藤暧昧地勾住他的脚踝,霎时碾碎胫骨,抽干血液,直到那半片肌肤干瘪枯薄如垂暮老人。
  花香阵阵,下一鞭重重砸进他的左腹。
  藤川家的咒术师,除却能够把力量献祭给血脉相连的族人以外,有少部分能够领悟极限,学会“献祭自己”。
  灼人的痛感在身体里接二连三地炸开,滚烫的鲜血和脂肪从腹部喷射。他眼前模糊又清晰,后背撞断数根枝干,听到自己的脊椎骨清脆的断裂声。
  ――术式【浴浚依靠透支咒力来大幅度提升瞬间的强度,藤川家最后的拼命底牌,也是藤川早纪被评为特级咒术师的关键原因。
  他满脸是血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物种。
  “居然会这个……这种程度的增幅,你能安全坚持多久?五分钟吗?”
  “的确是不太久,不过杀你应该绰绰有余。”
  她眨着金色的眼睛,咒力碾压之下,汹涌的树藤无视重力,像是海浪一样自上而下砸去。
  “轰――”
  没打死。
  “咒灵操术”发动,被当作替死鬼的是一只狮鹫模样的巨鸟。羽毛短暂遮住了一瞬她的视线,她眯起眼,柔软的花瓣卷起风暴,一路摧枯拉朽,半个呼吸间将挡在两人之间的障碍清扫得干干净净。
  在视线重归清明的刹那,下一发【荼】在她掌中酝酿出雪白的光波。
  天快亮了。
  *
  翻完最后一份文件,五条悟把笔丢到一旁。
  笔墨在橡木色的长桌上留下几滴黑色的印记,他懒得清理,揉了揉太阳穴,看到屋外的长廊上有只金色的小鸟。
  晨起的老者适时把一盘和子端到他的身边,又把臂弯里的黑色羽织递给他。
  他觉得没必要,对方反而加重了语气,严肃地告诫他:“家主,天气转凉了。”
  “好严肃哦,恭一郎叔,我不会感冒的啦。”
  “五条少爷。”
  哦,这下得听话了。
  他咽下栗子味的和子,敷衍地把羽织搭在肩上。小鸟像是被食物吸引了那样扑腾着翅膀飞进室内,停留在他的手边,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他大方地掰了一小口食物分给它,对方就讨好似的亲昵蹭蹭他的指尖。
  “好稀奇啊,这个天气居然还有歌鸲。”
  五条恭一郎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好一会儿才闲聊似的说:“我听说禅院家的直哉少爷前几天发了好大的脾气。”
  五条悟挑了挑眉,好奇地“哟”了一声:“他又怎么了?”
  “ ‘居然敢拿这样下三滥货色的女人来跟本少爷谈联姻?至少要强过五条家的那个吧?’ ,好像是这么说的。”
  老人的声音沙哑,为了模拟当时的语气而刻意拉出刻薄的音调。五条悟忍了忍,没忍住,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出了声。
  “什么叫 ‘至少’ ?真敢说啊,那小子在各方面都完――全没机会比过我,还是让老爷子安排他在花街泡一辈子吧。”
  “我也这么想。”恭一郎自然地接过话茬:“您最近不怎么回来,港区的公寓也不常去……是因为藤川小姐住在教师宿舍的缘故吗?”
  “……?”
  他吞咽的动作噎了一下,掀起眼罩看了对方一眼:“就是因为听厌了这种话我才不想回来的啊,叔,一大早的,你饶了我吧。”
  “是老爷让我问的。”
  “出门旅游还要给为伟大儿子提供婚姻压力,我都要感动哭了。不如想个办法把他卡停了吧,就说是家主的命令。”
  “所以,您和藤川小姐的感情还好吗?”
  “还可以吧,但也暂时没办法给他生个孙子或者孙女出来。”
  “……”
  小鸟吃完了半块和子,扇动金色的翅膀飞向一旁的书柜,降落在最顶端那盆铃兰花的边上。
  早就过了铃兰的花季了,可是那盆花仍然十年如一日地盛开。白色的铃铛垂在枝头,又融进昏暗的晨光里,只露出一点明黄色的花蕊。
  歌鸲往前凑了凑,在自己的鸟喙即将啄到柔软的花瓣前,突然有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将它从书柜的顶端向下坠――它费力拍打翅膀,速度快到几乎将羽翼挥成两瓣金色的残影,可依旧被这股神秘力量牵引着拽离那盆花,被丢到窗外去了。
  恭一郎把空了的盘子端起来。
  “还在吵架吗?”
  “不能说是吵架啦。叔,这种事情很难讲诶。”
  早上六点,东边的天际开始吐露一点鱼肚白。浅淡的金色光芒在那里微弱地升起,很快又被重叠的山脉吞噬。
  他起身:“这个话题暂且到此为止吧。”
  然后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自遥远的、千百里之外的、太阳尚且还没照射到的西北方向,属于他的咒力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发开来。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把羽织丢到一旁,身影猛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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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动漫更新到娜娜明死掉了我真是一整个大崩溃……天杀的jjxx我要报警抓你
  “浴敝傅氖枪饷⑹⒋蟮难子。先前写小五和妹切磋的时候,有写到她的眼睛要变成金色,但是被制止了――指的就是这个
  早纪平时十二三根宿傩手指的实力,开buff跟人拼命的话大概是十五六根,目测和脑花差不多水平,不过时间很短
  压根不知道脑花那个胎藏遍野有什么效果,本章内容全是我脑内猜测,如果后期被jjxx漫画填的坑打脸了,那是他的问题(理直气壮.jpg)
  以及关于领域“七重行树”的由来:是查佛教术语的时候查到的,指的是极乐世界的宝树。以及佛教里有很多借由花草树木悟道的例子,小五本身的术式也和佛教关联性很大,就……总而言之蛮有缘分的(什么)
  285:没有吵架,感情还行
  还是285:不可以碰那盆花哦(警觉)(丢鸟)
  终于快打完了,写打斗好累orz,下章回归日常
  十万字了!发文到现在一个月快乐!非常非常非常谢谢大家喜欢和包容这个故事(认真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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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机械丸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位特级咒术师爆发的对战远超大脑所能计算和接受的极限,他身前半透明的屏障接二连三遭受到不知道来自哪一方的冲击波,变得越来越稀薄,颤动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掉一样。
  大概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藤川早纪的领域不知道为什么碎了。
  最外层的“帐”和他眼前的防护罩同时碎掉。双方陷入术式熔断期,打得越发血腥暴力,几乎是拳拳到肉,每一下都带出新鲜的血液,蜿蜒着流到他的脚边,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被“帐”隔绝的信号重新恢复正常,作为全场唯一还能使用咒力的人,他找不到能帮助藤川早纪的时机,但反应很快地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那头还在打。
  \索笑她:“你想好遗言了吗?”
  早纪也笑:“这么自信?”
  她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眼睛里金色的火光熄灭了,露出原本碧绿的瞳色,野兽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浴康姆词煽始的下一秒,他敏锐地抓住她气息不稳的瞬间,一拳打碎她的肩胛骨。
  “在领域里靠术式都没杀死我,你难道指望在体术上赢我吗?”他扭动了一下变形痉挛的手指:“不过你还挺有本事的,值得嘉奖……要不等你死了把你的身体换给我吧?”
  血从额头上往下坠,把半边视线染得通红。她呼吸不畅,自废墟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项链。
  蓝色的宝石安静地躺在那里,反射出零星微弱的光泽。
  她趔趄了一下:“谁要用体术赢你了?”
  “咔嚓”一声,漂亮的蓝宝石在她血淋淋的掌心里碎了。
  不属于她、不属于\索、也不属于机械丸的咒力在瞬间呼啸着腾升而起,没有了“帐”的掩盖,强大的吸引力搅动一切,再汹涌澎湃地直冲云霄,变成一场明亮的白日焰火。
  ――没有现在十分之一的强度,但毋庸置疑,那是五条悟的【苍】。
  这股蓝色的能量波无差别轰炸整片战场,本就摇摇欲坠的高山自内而外开始溃烂,相邻的山头接连被余波扫射着炸成石块,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变成更小的碎石。
  \索似有难以置信,脸色剧烈变化了起来。在被这股能量打中之前,没有丝毫犹豫,他扭头从山顶一跃而下。
  清晨的日光穿过云层和薄雾洒在逐步崩塌的岚山上,藤川早纪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拦他,也没有说话。等他喊她的时候,才好似回过神来,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如同整个人被抽干那样毫无征兆地向下倒去。
  与幸吉瞳孔一缩,下意识要去接,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稳稳地将她抱进怀里。
  他愣了愣,视线顺着那只大手向上,看到五条悟冰冷的蓝色眼睛。
  *
  六点十七分,东京高校的气压低得像是世界毁灭了一样。
  与幸吉老老实实地把事情交代完,咽了口唾沫,看向一旁的男人。
  他的傀儡全部安装了自动记录的功能,五条悟坐在医务室门外的台阶上,沉默地看完了录像,对他说的话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也揣测不出在想什么,只有唇角绷成一条直线,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
  时间太早了,他还没来得及换上教师制服,有不属于他的血沾在外套上,干涸了以后留下一团不明显的深褐色痕迹。
  清晨的雾笼住远处的山峰,隐约透露出一点模糊的轮廓。一尾薄薄的日光细碎地投射在脚边,在屋檐下变成一条不太分明的明暗交界线。
  眼罩被拉开又弹回去,好半晌他才叹了口气:“你惹出了超――级了不起的大动静啊,机器人同学。”
  “抱歉,五条先生,我……”
  “我本来不觉得 ‘我的情报被出卖了’ 这件事值得生气,毕竟这种事还蛮常见的,如果我什么都要斤斤计较的话,大概会过劳死的吧?”
  他打断他的话。
  “连特级咒术师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有什么把握敢说自己能好好解决这件事啊?京都高校的教育水平果然跟你们那个校长老头光秃秃的脑子一样一塌糊涂。”
  少年不敢接话。
  打破现状的是身后的门“吱呀”打开的声音。硝子从里面走出来,神情倦怠地揉了揉眉心。
  “怎么样了?”
  “还没醒。情况不太好,断了好几根骨头,需要一点时间康复,但已经没事了。”
  她把血淋淋的手套丢进垃圾桶,侧身让出一点位置:“你要进去看看她吗?”
  “迟点吧,现在有别的事等着我做。”
  五条悟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一点。他顺着她的动作往里面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走,跟我去一趟总监会。”
  “我吗?”
  “那不然呢?把你刚刚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原模原样给那群烂橘子重复一遍。”
  他站起来,弯下腰来打量了他一眼。他比他高出太多了,成年男人的身形带着阴影压下来,有一瞬间与幸吉无意识绷直了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地嗅到一点危险的气息。
  “……我会死吗?”
  “哈?想靠死亡逃避责任吗?那也太便宜你了,至少得活到一百岁好好为你干的蠢事收拾烂摊子,才算没有辜负某个费大力气把你救回来的笨蛋吧。”
  他“啪”的一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不过惩罚肯定是逃不掉的,别指望他们跟我一样善良大度。”
  *
  早纪感觉自己在做梦,但不确定。
  按照前十几年能记住的做梦内容来看,“五条悟”出现在梦里的频率低达百分之零――可是今年已经是2018年了,除了做梦,她应该见不到十七岁的五条悟才对。
  确认关系以后,五条悟偶尔会带她一起出任务――大部分时候是她坐在一旁当拉拉队,只有极少数的时候,会不慎被波及到,发生一点意外。
  比如现在。
  没怎么控制好力道的【苍】卷起小风暴,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像是衣架上摇摇欲坠的毛巾那样,被挂在距离地面大概三十米的杆子上了。
  就说了要好好处理危楼啊!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杆子啊!?
  尚且还不会飞的罪魁祸首站在地上跟她喊话:“你跳下来嘛,我接着你――”
  “……我恐高!!!”
  十七岁的早纪在风中凌乱,从这个高度往下看去,地面一片模糊,男朋友变成丁点小的雪白圆点。她勉力勇敢地瞥了一眼,又头皮发麻地闭上了眼。
  该死的虹龙,该死的夏油杰,早晚有一天把你们打包捆在一起当烟花一起放了。
  她在心里大声咆哮。
  “那你召唤根藤蔓什么的把你自己捆下来?”
  “太高了,我控制不了这样的。”
  “那你跳下来。”
  “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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