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在开挂——遍地黄金【完结】
时间:2024-05-03 14:35:22

  “那你怎么和她本人解释呢?”顾潇潇还是不明白。
  “我除了是一个好色之徒之外,我还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昏君,想找一个人的麻烦不是轻轻松松的吗?”
  “所以你在景福宫的时候,把李总管叫过来之前,先砸了我的一个花瓶。”
  “聪明。”
  “把花瓶赔给我。”
  沈思渊伸手把顾潇潇讨要的手打掉,“怎么这么小气?明天你回宫的时候我随便赏赐你点什么东西,不比那个花瓶值钱,还让你有了身份地位,看她们还敢欺负你。”
  顾潇潇想了想,这生意也算是稳赚不赔,她表示很满意。
  “除了这些还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沈思渊想了想,道:“从咱们第一面见过之后,我把太医院和假山附近的侍卫都撤走了一大部分,方便咱们见面。”
  顾潇潇想起上次当初她和淑妃打架的时候,皇上也来了,“所以我和淑妃打架那晚你其实看到我了,知道我会去太医院,所以才把守卫撤了?”
  “那倒不是,”沈思渊也很诚实,“宫女来汇报的时候,我正和皇后在说话,她来看我的病情,听到这件事后,我就想着去看看,但是你一直跪在地下,我也看不清你的脸。那是我的“病”正严重,我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露馅儿。”
  所以后来他们相处,并不是顾潇潇刚刚想的知道她有位分,故意逗她玩,而是就如顾潇潇一直想着他是小太监,而他也一直觉得她是小宫女。
  “那这次你怎么会那么及时的赶到景福宫?”
  “我在假山处等了你好一会儿没看到人,然后旁边有许多过路的太监宫女,都往景福宫跑,说是吴顺仪和顾美人打起来了。我就联想到当时和淑妃打架的顾美人,和我相处的小宫女,又想到这离京福宫不远,就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沈思渊说着,手不自觉的伸向顾潇潇的脸颊,问道:“还疼吗?”
  也是奇怪,顾潇潇并没有觉得此举他有什么轻薄之意,而是真正的在关心到底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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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皇后的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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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顾潇潇的每个问题,他都回答得非常诚实并且诚恳,每一条回答的都让顾潇潇很满意,由于她也骗过他,但他却没有责问她,顾潇潇还是有心虚的成分在里面,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你不想知道我的一点什么吗?”顾潇潇心虚,反正迟早都要过这一关,早死早超生。
  “我想知道,你会告诉我吗?”
  好男人!顾潇潇亲口盖章,她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过去他的盘问,谁知道他竟然不问。这样也好,只需要苟到他死的那日。往后逢年过节,她一定仗着往日的情谊给他烧好多好多钱,让他在下面也能过上好日子。
  “那咱们睡觉?”顾潇潇起身去寻找能住的地方,却发现,寝宫虽大,但却只有一张床,周围连个软榻都没有,这皇帝什么毛病?“平常的一妃子们睡哪?”
  沈思渊不好意思地说:“依祖制,后宫妃子除皇后外,是不能在这过夜的?”
  ?
  顾潇潇:“那我走?”
  “时辰还没到呢,再说,刚刚你喊那两嗓子,估计李尽忠都把门口的太监们都呵斥走了。”
  “啊?”那她现在怎么办?敬事房的太监光顾着给她讲侍寝的相关事宜,怎么没想到皇帝根本不需要女人!中间这段时间怎么办!她和沈思渊两个人,打麻将缺俩人,斗地主少一人!
  “你今晚就在这过夜,明天一早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不是说后宫妃子不能在这过夜吗?”不是说只有皇后才有这待遇吗?皇后可是她的代言人,她可不想给皇后戴绿帽子。
  “我喜怒无常做什么事情都合理,宠幸了你,还给你搞特殊待遇,后宫的妃子们短时间内肯定不敢找你茬。”沈思渊老神在在,坐在桌子那翘着二郎腿,眼睛半眯着,嘴角微笑。
  想的真周到。
  截止到现在,她对皇上都是有一种很复杂的情感。一方面她无论是从书中还是从旁人的嘴里都知道,这个皇帝是一个杀戮成性的人;另一方面他和这个皇上也相处了很长时间,知道他是一个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两者的反差给顾潇潇强烈的冲击,她也不敢保证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有时候会下意识的去选择相信他,却在理智的时候告诉自己不允许自己跟这个地方的人有任何感情纠葛。
  “不用,那个床很大的,睡我们俩人没问题。”沈思渊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顾潇潇想到什么,突然问:“你跟所有的妃子都是说的这样的话?”
  “哪有!”他赶紧辩解,“我在外面还是要维护好我的形象的,怎么能对她们心慈手软呢?”
  顾潇潇突然胆子大起来,走到他面前,想逗逗他:“那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呢?”
  他也往前一步,看着顾潇潇的眼睛,问:“那你又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呢?”
  顾潇潇哑口无言,因为什么呢?因为太医院拉着她躲避侍卫的手;因为那条狭长的甬道里,他为她挡的风;清冷的月光下,他递过来帕子时的表情;因为那个狭小的假山里他慌乱的心跳、坚实的后背;因为那一小小的四方天里的星云月光;因为春社日那晚,她看向他时,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又或许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顾潇潇就如同他掌中的蚂蚁,她不得不信。
  她决定赌一把,她看着他的眼睛,无比坚定的相信自己的内心,说:“因为我就是相信你。”
  他便笑了起来:“那就说明你眼光没问题。”他找了件衣服给顾潇潇披上,“鉴于你眼光这么好,那就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顾潇潇接过衣服,有一点心有余悸,但还是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赌对了,至少现在是,“那妾就先谢谢皇上了。”
  两人吹灭灯,和衣而卧。
  顾潇潇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沈思渊听的他一遍一遍的翻身,也不敢说话,便问:“睡不着?”
  “嗯。”
  “那要说说话吗?”
  “说什么?”顾潇潇转过身,正好对着沈思渊的脸,感叹着好看的人,脸被枕头压到半边脸,肉嘟到一起也好看。
  “比如你是怎么知道平阳王的事?”
  那这个顾潇潇可得好好想想了,她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因为我是穿越过来的,书我已经看了,你六个月之后就要被他用慢性毒药杀死。他扶持你的娃,自己当了摄政王,还去勾引你的皇后老婆,最后被你的老婆一刀捅死,她自己做了垂帘听政的太后?
  “你知道的,我那里离宫女太监住的地方都很近,有时候无聊会坐在门口听他们说说话,久而久之八卦汇聚到一起,我就七七八八猜个大概。”
  沈思渊笑得意味深长:“看来你是真的很聪明。”
  明明是句好话,但在顾潇潇听来,却不觉得好听,仿佛他在暗示什么。
  “你不信拉倒。”
  沈思源一看她生气了,连忙找补:“信,我怎么能不信呢,你说什么我都信。”
  这语气明明就是不信任的样子!但顾潇潇已经不敢像往常那样冲他大吼大叫,“信了就信了呗,反正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她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沈思渊看着她时不时有一些小动作,慢慢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他长舒一口气,心里无比轻松,望着屋顶发呆。
  他知道顾潇潇今天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毕竟现在让她放下防备去完全信任一个人,对她来说太困难,但他有的是时间去陪着她改变这种思想。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唯一。
  从前不知道顾潇潇的存在,所以他的计划一直都是稳中求进,快一点慢一点都可以。如今看到顾潇潇今天被欺负,他心乱如麻、怒不可遏,那计划不能再拖了。
  到了时辰,李尽忠在殿外,小声唤:“皇上……”
  沈思渊看着一旁已经陷入深睡状态的顾潇潇,披上了衣服往外走。
  开门看见李尽忠躬着身子在门外,旁边还跪着敬事房的三个太监。
  沈思渊色厉内荏:“叫唤什么?没看见里面正睡觉呢!”
  敬事房朱总管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屁滚尿流。平日里皇上宠幸完妃子,时辰一到,他在外面喊一声“是时候了”,妃子自会出来,今日他在门口喊了两遍,皇上阴沉着脸出来。
  “皇上饶命!”朱总管头伏到地下,汗珠直淌。
  沈思渊一脚把他踢下去,他顺着台阶滚了老远,稳住之后立马又跪下,害怕的整个身子哆哆嗦嗦。
  “皇上饶命。”
  “知道朕会要了你的命还敢在这嚷!”
  朱总管有苦难言,他也是依循祖制而已,若是不这样,他的小命铁定见不了明天的太阳,好歹现在斗胆相劝,他还能落个好名声,万一哪个大臣看不过皇上这样破坏纲常理法,还能替他求个请,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朕不管,李尽忠你想办法。”
  一旁早就想好对策的李尽忠,心下了然:“奴才遵旨。”
  沈思渊知道李尽忠为人处世十分圆滑,在宫里当差这五十年,从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与他私交还算不错的敬事房,所以他断定李尽忠不会怎么样,于是面子做全套,补充道:“实在不听话,剁碎了喂狗。”
  “奴才遵旨。”
  沈思渊起身回了屋,因为担心李尽忠真把自己的话当了真,关了门就赶紧蹲下去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剩下的那两个太监看见皇上进了屋子关了门,赶紧去扶他们总管。
  李尽忠走到他面前,安慰他:“行了,面子咱们也有了,带着他们回去吧。”
  朱总管拱手行礼:“多谢李总管提点。”
  沈思渊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才算放下心来。回身看看正在龙榻上鼾声如雷的顾潇潇,一时感慨颇多,投胎还真是一个技术活。
  顾潇潇醒来时,沈思渊正支着脑袋看着她,她想了一下自己霸占了一夜他的床,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早啊,你怎么醒这么早?”
  “不早了,李尽忠在门外都等着传早膳呢!”
  “什么?!”顾潇潇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准备趁这会儿赶紧逃跑,关键是她还穿着他的衣服,一个妃子彻夜未归,还穿着皇上的衣服,前朝随随便便几根笔杆子都能把她写死,“我衣服没拿过来吗?”
  看她着急忙慌的找衣服,沈思渊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他早上准备叫她时,看她睡得正香想着也没什么大事,如果有事他也能帮她摆平,不如让她睡个好觉。
  “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
  顾潇潇一下安静下来,对呀,天塌下来他还在上面呢,怕个什么?
  “我哪里害怕了?我只是在找我的衣服,我不能穿着你的衣服去吃饭吧?”
  “你呀,等到你百年之后身体都腐烂了,你的嘴巴还是硬的。”
  “你管不着。”顾潇潇开始傲娇起来,准备出去吃饭。
  “等一下。”沈思渊把她拦住,从桌子上拿出一根细绳,“手伸出来。”
  顾潇潇并不明就里把手伸出来,看到他把她的手绑上,“你干什么?”
  “这是体现昏君的一个方面。”他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把她的嘴巴勒住,“委屈你了。”
  被捆手堵嘴的顾潇潇:“不委屈,都是我活该的。”
  沈思渊左看右看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又跑过去不知哪里弄来一盒胭脂,在顾潇潇脸上划了两下,一切就绪后,他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点头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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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美色与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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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李尽忠进来伺候皇上更衣时,正好看到被捆手堵嘴,一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顾潇潇,躺在床上,身上披着皇帝的外衣。
  李尽忠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请安:“皇上是否用膳?”
  沈思渊没搭理他,而是装模作样的来到顾潇潇身边,手指触碰着他的脸颊,“小美人,昨夜受惊了吧。”然后动手给她解开手帕和绳索,“饿坏了吧?”
  顾潇潇十分配合,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他,任由他拉着往前走。
  就在沈思渊转过身的那一刻,李尽忠赶紧退下,等到他们走到饭桌上时,传菜的太监鱼贯而入。
  顾潇潇知道皇帝的菜肯定比自己夸张得多,但没想到这么夸张,面前一张大圆桌,太监们陆陆续续转了几轮,终于把桌子铺满,里面许多菜色顾潇潇听都没听过更别提见过了,她小声问:“是不是太夸张了?”
  沈思渊冲她眨巴眼,对李尽忠怒斥道:“小娘子呢?舞姬呢?没有她们我怎么用膳!”气得把面前的碗筷全都砸向地下,摔得稀巴烂,顾潇潇哪里见过这场面,一向温文儒雅的沈思渊,把书里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帝演了五六分像,她就吓得不行,双手捂住胸口也不敢再说话,沈思渊见状,又换了一副嘴脸,柔声说道,“小美人莫怕,朕刚刚不是在说你。”
  李尽忠给了个手势,一群明艳的异域舞姬跳着舞、转着圈进来,沈思渊渐渐平静下来,吃着太监布的菜,这惊心动魄的一早上才算过去。
  舞姬尽退,李尽忠在门口候着,殿里就只剩他们两人。
  沈思渊恢复如常,“刚刚吓到你了吧?”
  这下顾潇潇是真的怀疑他有两副面孔,但碍于他是皇上,总归是要给他点面子的,再怕也得硬着头皮说不怕,又怕真的说不怕惹到他,只好说:“我应该说怕还是不怕呢?”
  沈思渊扑哧一声笑出来,“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你想听实话吗?”顾潇潇问。
  “那是自然。”
  “那你有什么类似于免死金牌黄马褂尚方宝剑一类的东西吗?可不可以赐给我先?”顾潇潇搓着手,总得先把命保住才能再说其他的吧。
  都开口要这些东西了,那就是怕了,沈思渊无奈的摇摇头:“我发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保证你平安。”
  皇上金口玉言,顾潇潇自然是没再怕的,但刚刚确实露了怯,只好再挽尊,“说实话是不怕的,因为跟你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但是你毕竟是皇上,还是一个暴虐成性的皇上,我自然要乖巧一些。”
  沈思渊轻轻地在她胳膊上拍了一拍,温柔抚慰道:“顾潇潇,你不必怕我,我会是你在这深宫之中最值得信任与依靠的人。”
  顾潇潇见过很多面的他。初见时腹黑狡黠,相处时细腻可靠,偶尔又幽默风趣,演戏时的乖张暴戾,这样温柔又坚定的,顾潇潇还是第一次见,对上他的眸子,她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木讷地点点头。
  “皇上。”李尽忠在门口叫了一声,始终不敢进门,“平阳王在安平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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