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黄穿错书,病美人他黑化了/公主美又骄,钓系驸马茶艺高——木香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6 17:15:42

  他已经很不顺了,怎么找个地方安静哭一会都有人抢?!
  “你走!”
  “你让开!”
  “我不让!”
  “凭什么,起开!”
  两人来劲了,这会儿都在气头上,失了理智,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一起挤着往前面的悬崖走。
  前面的路越走越窄。
  两个人谁也不肯服输。
  哗——
  林桐伊脚下踩到碎石,整个人往悬崖下倒去。
  “啊——!”
  她情急之下,拽住了沈卿之的胳膊,想要借力站稳。
  沈卿之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也拽得失了重心:
  “啊你松松松——”
  话没说完,与林桐伊一起摔下了崖。
第74章 喂药
  春光正好,是出门玩的好日子。
  云朝容一早梳妆好,用过了早膳便出门直奔誉国公府。
  她已经在宫里闷了好几日了。
  内务府那边天天都有关于大婚筹备的事情给她确认。
  本来其实是报到庄贵妃那过目就行,但是庄贵妃从丽贵妃的身上深深吸取教训,不敢随便帮大公主做主,因此许多事情都要云朝容自己点头。
  “怪不得雅芝被赐婚之后就很少来宫中了,估计比我还忙。”
  云朝容坐上马车,心情如飞出金丝笼子的鸟雀。
  她已经让人传了消息给苏靖远,约好了今日要一同出去踏青。
  “公主您送去的消息不是约的午时?为何要如此早去?”觅春奇怪道。
  “我早点去,给他个惊喜。”云朝容开心地看着外面的街道。
  和苏靖远的婚事订了之后,云朝容终于又带着觅春出宫,不用再担心觅春念念叨叨的。
  至于映夏,也谢天谢地地表示自己总算能在宫里窝着歇息了。
  虽然吃瓜很快乐,但是有时候瓜太大,她实在难以消化……
  到了誉国公府,觅春先下车去叩门。
  她一下马车,就发觉誉国公府有些不一样了。
  门上原本陈旧的门匾换得簇新,大门被重新刷了漆,连门上两个铜环都换了新的。
  觅春抓着铜环才叩了一下,立刻有小厮打开了门。
  “通报你家主子,荣阳公主驾到!”
  “奴才叩见荣阳公主。”小厮赶紧一脸恭敬地将门打得大开,同时回头对另一人道:
  “快去禀报公子!”
  “不必去报,本宫直接去。”
  云朝容叫住了去通报的下人,径直往府内走去。
  那下人虽是誉国公府的人,但听见云朝容的吩咐,立即就乖乖地回来,不敢动了。
  觅春近来没怎么见过云朝容和苏靖远的相处,因此问道:
  “公主,苏公子还未来迎接,直接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门口的小厮倒是先笑嘻嘻地回了:
  “这位姐姐,我家公子早有令,若是荣阳公主驾到,可随意进出府内,无需等候。”
  他守门也不是一两天了,谁要是敢拦公主,公子能立刻让那人滚出府。
  云朝容进府后便摘了帷帽,自然得如同在自家。
  府中下人也见怪不怪,见到云朝容纷纷叩首。
  “叩见荣阳公主。”
  “荣阳公主吉祥。”
  “给荣阳公主请安。”
  云朝容没觉得什么,觅春心中啧啧称奇。
  比起上次她随公主来国公府的情形,这国公府变化属实大。没想到,苏公子将下人都管得这般好。
  全府上下都知道,现在府内当家做主的是苏靖远。
  但他还住在原来的小院子。
  只不过院中景象已截然不同,杂草都拔除了,地面墙角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东西两侧都种了花卉,还有几株被养的极好的兰草。
  觅春眼尖心细,认出其中一株是之前公主从宫中拿出去的春兰。
  “拜见公主。”
  “公主吉祥。”
  司集和司书难得同时出现,齐齐向公主行礼。
  “公主驾到,为何不通报?胆敢怠慢贵人!”
  司集瞪了一眼站在觅春后面的小厮。
  觅春开口:“无妨,这是公主的意思。你家公子可在屋内?”
  司书有些迟疑:“公子在屋内,但此时不太方便。”
  云朝容下意识开口:“啊?又在出——”
  “公、公主,”司集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连忙补充道,“公子只是刚在沐浴,此时在穿衣。”
  “公主赎罪,是小的没说清楚。”司书也是一身冷汗。
  但凡刚才公主说出下一个字,他俩估计得去庄子上挑粪了。
  “如此,那你们都在外面守着吧,本宫进去看看。”云朝容抬腿就往里走。
  司书司集也不敢拦。
  觅春倒是想跟着进去,但是云朝容吩咐:
  “觅春,你就在外面看着其他人,不准他们偷看哦。”
  觅春顿时紧张,只好留在外面看着。
  云朝容这下称心如意,推门就进去了。
  一进去,就见苏靖远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他脸上被热气蒸腾出些红晕,乌发束起,鬓角沾着水汽。
  白色的丝绸中衣裹在身上,水珠从脖子上滚落,沾湿了布料,显出些胸肌的轮廓。
  “容儿,怎么来得这般早?”
  苏靖远的声音也如一团水汽一般,雾蒙蒙地,罩在云朝容的心上。
  “噢,就,想早点来看看。”
  云朝容见到眼前的“男菩萨”,说话都慢了一拍。
  她看着苏靖远身上的轮廓,想到自己之前还咬过那里,心里痒痒的,脸上也红了。
  苏靖远见她直直盯着自己的胸口,似乎猜到她所想。
  “公主,可是想看看我的伤口可好了?”
  “伤口?”云朝容不解,哪来的伤口?她只是留了个牙印,不至于还没好吧?
  苏靖远靠近了两步,身上的热气包围了她,磁性的声音如藏了把玉钩:
  “上次有些疼——”
  两边薄唇靠在她的耳边,诱道:
  “公主看看便知。”
  云朝容像是找到了绝佳理由,连连点头:“对对,我是要看伤口的。”
  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扒拉上了苏靖远的衣襟,微微拉开了一个口子。
  只见光滑一片,什么痕迹也没有。
  “容儿,伤口不在这,再下面一些。”
  苏靖远牵住云朝容的手腕,引着她的手,进一步拉开自己的衣襟。
  衣带松开,露出整片起伏的胸膛,还有下面连接着的腹肌。
  胸膛上的确有一道微小的痕迹,仔细看才能看出来。
  云朝容的食指点在上面:“这是我咬的吗?”
  她长睫如鸦羽轻颤,莹白的面颊如染了桃花,粉嫩的红色一点点蔓延。
  苏靖远低头久久地注视她,胸口传来有力的跳动,越来越快。
  他等着云朝容的手指在他身上作乱。
  像她上次一样,像他梦中一样……让他心动不已。
  下一瞬,云朝容却合上了他的衣襟,还牢牢地把衣带打了个结。
  “你身子弱,刚洗完澡要穿好衣服!不然受凉了,有你好受的。”
  苏靖远:……
  “你看你,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所以病总不好。”
  云朝容拉着苏靖远绕过屏风,拿出长辈的语气:“好好穿衣服。”
  苏靖远难得露出一丝无奈:“容儿,其实我的身体已好了许多,无需——”
  “哎,你还没喝药啊?要不要我喂你喝?”
  云朝容眼睛一瞥,看见桌上有一碗深红的药汁。
  喂他喝?
  苏靖远喉结滚动,将没说完的后半句咽回了肚子。
  他眼神幽深地半躺在榻上:“我刚好有些头晕,那就劳烦容儿了。”
  云朝容拿起药碗,摸着还是温的。
  她想起之前读过的《病美人的xx之乐》,里面连喂药也是play的一环。
  那她成亲以后,岂不是可以和苏靖远试试另一种喂药方法……
  而榻上,苏靖远注意到云朝容眼神发亮,嘴角上扬,可爱得像要吃鱼的小猫。
  他眼底翻滚上一缕暗色,有种直接把人抱过来压在身下的冲动。
  只是给他喂药,也值得她这般开心?
  “咦,怎么没有勺子啊?”云朝容看了一圈,托盘上就孤零零一个药碗。
  “大概是司书忘了送吧。”苏靖远面不改色地扯谎。
  平时他都是一口端着药碗闷了,根本用不上勺子。
  “那你小心一点吧,我托着你喝。”云朝容端着药碗坐在苏靖远旁边,一手托起他的后脑,一手递上药碗。
  苏靖远顺其自然地靠在云朝容的怀里,闻到她衣服上熏的花香,觉得口里的药汁都香甜的。
  “你这是什么药?还怪好闻的呢。”
  “是李御医配的方子,调养身体的。”
  “苦吗?”
  “甜的,容儿要尝尝吗?”
第75章 挑玉
  苏靖远抬起头,眼里是掩藏不住的炙热,烧灼得眼角泛红。
  他将沾着药汁的唇瓣凑上云朝容的嘴边。
  云朝容张开樱桃般红润的口,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
  “唔,苦的呀。”
  “是容儿没有认真尝。”
  苏靖远声音哑了两分。他坐直身子,捧住她的脸,更深地吻了下去……
  门外。
  “公主怎么还未出来?”
  觅春在外面等了快半个时辰,还不见公主出来,担心是不是要进去看看。
  司集:“觅春姐姐莫急,公子他们午时前应当会出来了的。”
  午时?
  觅春很想进去问问,但是看司书司集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她就只好耐心继续等着。
  屋内。
  云朝容张着小口,轻轻喘着气,终于肯说药是甜的了。
  “你不许再勾引我了!穿外衣去。”云朝容催着苏靖远,否则今天真是出不了门了。
  苏靖远起身穿好衣服,又从匣子内拿出配饰戴上。
  云朝容在旁边看着,顺便给了点意见:
  “你这件衣服配墨玉好看。”
  她凑过来帮苏靖远找,但是匣子里没有墨玉,她就拿了一块深青色的玉给他:
  “走,等会儿出门我们就去买一块墨玉。”
  她乐得打扮苏靖远,一度找回小时候玩娃娃换装的乐趣。
  苏靖远将玉系在腰上,忍不住开始想象他们婚后的场景。
  等他们成亲后,他每日早上都可以这般看见她。
  她会监督他喝药,会担心他着凉,会在他的物件里挑挑拣拣帮他选配饰。
  她会融进他的生活点滴,鱼水交融。
  “容儿想先去哪儿?”
  “先去琼玉楼吧,听说他们店的玉品质好。”
  云朝容出门时,在外面等着的觅春松了口气。
  “别这么紧张了,难得带你出来玩玩。”云朝容掐了一下觅春的脸。
  觅春红着脸,点头跟在云朝容身后。
  一行人一起出了门,觅春还是坐来时的马车,而云朝容和苏靖远一起坐了国公府的马车。
  到了水月阁,苏靖远先下马车,而后伸手扶着云朝容下来。
  他细心地帮云朝容扶正了帷帽,然后才一同进了琼玉楼。
  琼玉楼是京城专门做玉石生意的店,分三层,种类品质齐全,从布衣百姓到王公贵族都能在里面找到合适自己的。
  “两位贵客里面请。”掌柜的立刻迎上来,笑得眼角打褶子,“需要看个什么物件?”
  云朝容看着琳琅满目的玉器:“可有墨玉?”
  “有,有!两位请上楼。”掌柜的引着两人往三楼去。
  才上三楼,就听见一道冷冷的男声:
  “苏公子也来看玉?”
  云朝容和苏靖远的视线循声而去,见谢楠竹站在窗边。
  他脸色阴沉,看向云朝容的方向,眼中带着窥视,目光仿佛要穿透帷帽。
  “谢将军,又见面了。”
  苏靖远有意无意地站在了云朝容身前,挡住了谢楠竹的视线,毫不示弱地回视。
  谢楠竹脸色铁青得吓人。
  他一直站在窗边这个位置,从云朝容的马车停下时,他的目光就紧紧跟随。
  他认识云朝容的马车,连着马车上下来的丫头他也记得,叫觅春。
  而苏靖远从另一辆马车中出现,牵着一位窈窕少女下车。
  少女带着帷帽,衣着华贵。谢楠竹一眼就知道那是云朝容。
  他看着苏靖远对云朝容动作亲昵,两人靠得很近,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甚至,刚才两人上楼时,苏靖远还牵着云朝容的手。
  光天化日之下,男女如此亲密,真是有伤风化!
  “可是姐姐来了?”
  娇滴滴的一声“姐姐”,听得云朝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方才去试戴红玉头面的云静珊侧边掀了帘子出来,也认出了云朝容。
  云朝容:绝了,男女主加上女配,简直是磁场相吸,总能不小心遇见。
  “嗯,来挑块玉。”
  云朝容回答得简短,今日不想在外暴露身份,省去些麻烦。
  “这位可是未来的姐夫?”
  云静珊一脸的惊讶,尤其是看见苏靖远之后。
  这是她第一次见苏靖远,以前只听人说过是个病秧子,今日一见,她几乎挪不开眼。
  天下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如清霜冷玉,很难不令人心动。
  怪不得,怪不得云朝容会选这样的人做驸马。
  可那又怎样,还是比不上有军功在身的谢楠竹。
  “姐夫可是要给姐姐买玉?”
  云静珊拥有的最大优点就是坚强的作死精神。
  她伸手扶了下头上的碧玉簪,娇羞地挽住了谢楠竹的手臂:
  “夫君今日也是带我来买玉的。”
  她就是要给云朝容看看,她与谢楠竹有多么的如胶似漆,浓情蜜意。
  云朝容曾经痴恋追求,苦苦思而不得的人,现在已经是她的夫君了。
  “谢夫人误会了,是容儿要给我挑玉。”苏靖远否定了云静珊的猜测,说话间,却还是看着谢楠竹。
  此时,掌柜的也将几块上好的墨玉送到了云朝容眼前。
  “阿靖,你来看看这个,”云朝容拉着苏靖远,“试试这个,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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