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黄穿错书,病美人他黑化了/公主美又骄,钓系驸马茶艺高——木香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6 17:15:42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数羊。
  苏靖远也没睡着,反正明日不上值,起晚些也没事,他主动道:
  “睡不着的话,我读读本子给你听。”
  云朝容立刻点头:“好!”
  之前白天时,他们也一起在书房读过书,苏靖远的声音温润磁性,听起来如饮山泉般舒畅。
  房间内的烛火亮起来。
  “梳妆台旁边的小屉子里,放着些本子,你随便拿本读吧。”
  云朝容指着让苏靖远去拿,那个抽屉里都是她的睡前读本,特意从书房找了有趣的书放过来的。
  苏靖远随手拿了一本,坐回床上开始读。
  “江南有镇名江源,东边有一许姓人家,许家少年自幼体弱……”
  低低的声音钻入云朝容耳内,她听得惬意,趴在苏靖远的胸口,闭上眼享受。
  但是听着听着,到后面有些不对劲。
  “……玉体横陈拥郎怀……郎君香汗淋淋玉肌腻,娇喘吁吁莺语啼……”
  苏靖远的声音从温润变成低哑,眸中墨色翻涌,耳后红了一片。
  拈着书页的长指加了几分力道。
  他看向一脸做贼心虚的云朝容,薄唇挑开,意味深长道:
  “原来,容儿喜欢这样的。”
  云朝容一下坐起身,慌得一批。
  她拿过书一看。
  靠!
  这、这是让映夏给她新买的《病美人的xx之乐》第二部 。
  里面讲的是病弱书生遇到化为人形的海棠花妖精。
  妖精霸道且花样百出,把病弱书生各种折腾,书生一边羞耻一边乐在其中。
  如此好书,她还没来得及自己细细品鉴呢,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让苏靖远念了出来。
  苏靖远把书从她手上抽走,随手丢在旁边被褥上:
  “容儿想看病弱书生玉体横陈,娇喘吁吁,嗯?”
  “阿靖,这个…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朝容被抓包得措手不及,脑子飞速运转。
  救命啊。
  半夜被老公抓到看小黄书怎么办?
  在线等,急!
第111章 病弱书生大战妖君
  “不是我想的那样?”苏靖远靠过来,一手绕到云朝容身后扣住,不让她再后退。
  自从大婚后,云朝容顾忌苏靖远的身体,苏靖远也怕云朝容吃不消,所以比较克制,两人亲热次数不算多。
  此时,他眼神落在她微松的领口。
  她穿嫩黄色的小衣,光滑洁白的脖颈后有一节细细的嫩黄色丝带。
  苏靖远喉结轻滑,眼眸渐沉。
  “容儿说的是哪样?”
  “是想在罗帐里将我扒了绑起来?
  在凉亭里蒙上我的眼睛?
  还是要在书案上拿着玉笔……”
  “别、别说了!”
  云朝容的脸红得快炸了。
  她之前看第一部 的时候,确实暗戳戳地把苏靖远那张好看的脸代入过。
  里面有些大尺度的场面,配上苏靖远动情的脸,看得她嘶哈嘶哈。
  现在被对方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她尴尬到脚趾抠出了一个公主府。
  “我现在才知,容儿私下里是这般想我的。
  病弱书生?任人为所欲为?”
  苏靖远的呼吸喷在云朝容的颈肩。
  云朝容皮肤颤栗,当即撒谎:
  “我没有!看的时候没想你。”
  苏靖远一挑眉,扣在她腰上的手握紧了,语气危险:
  “容儿不想我,那想的是谁?”
  云朝容咽了下口水,红着脸试探:“那,你希望我想的是你?”
  “我是容儿的夫君,自然希望容儿动情时,想我。只有我,能被容儿压在身下——欺负。”
  苏靖远耳红归耳红,一点不影响他说些暧昧之词。
  云朝容揉揉眼睛,不可置信。
  这还是当初亲个嘴揉个身子就脸红的病美人吗?
  喂,大哥,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这副想入非非的样子啊!
  “既然睡不着,那不如玩点容儿喜欢的。”
  苏靖远伸手勾来帐边的锦缎,修长的指挑至云朝容眼前。
  “干嘛?”云朝容警惕地看着他。
  苏靖远勾唇不说话,一双凤眼中的戏谑挑逗分明。
  云朝容明白了。
  来了,将书本知识运用实践的这一刻终于到了。
  她暗戳戳地给自己加油鼓劲。
  云朝容拿起银色的锦缎,盖住苏靖远的眼睛,两端绕在他后脑打了一个结。
  他肤白如琉璃,鼻梁英挺,嘴唇血色偏淡,微微张着口,似乎因双眼被蒙住而有些无措。
  在烛火中,添了几分脆弱破碎感。
  云朝容凑上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解了他的衣带,勾住他的下巴:
  “本妖看你天生体弱,唯有双修可治,今日本妖就助你治病,你可愿意?”
  书生自觉地敞了衣裳,双手环上妖精的腰臀,哑着声音:
  “求妖君垂怜。”
  妖精嗷呜一声扑倒了书生。
  罗帐落下。
  书册掉在床边。
  一阵窸窣后,绸衣和亵裤被抛出来。
  嘶啦—
  裂帛之声。
  两块嫩黄的布料被冷白有力的长指夹着扔出来。
  接着是一声娇斥:
  “你敢撕破本妖心爱的小衣?!”
  “妖君息怒,小生一时失了分寸,求妖君责罚。”低低的声音带着蛊惑。
  “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罚的!”
  摇曳的烛光里,罗帐上的两团影子二合为一,难分你我。
  半个时辰后,才歇下动静。
  云朝容心满意足地实践后,趴在枕头上闭眼休息,嘟囔一句:
  “该叫水了。”
  她肌肤细腻,光滑如一块润白的玉。
  苏靖远依旧蒙着眼,脸上是未褪去的情潮。
  他双手覆于玉上,来回游移:
  “妖君如此尽心为小生治病,小生当为妖君按揉一二,以作报答。”
  云朝容捂着嘴偷偷笑:这人还演上瘾了,还没出戏呢。
  原来苏靖远是个隐藏的cos爱好者啊。
  她清清嗓子,吩咐道:
  “那你就好好给本妖伺候着吧,背上腰上都揉揉。”
  书生侧身覆上来,唇角似笑非笑。
  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热度滑过来。
  妖精一下子睁大眼:“本妖叫你揉后背,你、你揉那里做什么?”
  “妖君说哪处?小生蒙了眼睛看不见,许是找错了位置。”
  书生表情无辜,手上一捏,“可是这处?”
  妖精口中溢出嘤咛,颤着声:“不、不是,笨蛋!那你拿掉眼睛上的布就好了。”
  “不可!小生是正人君子,答应过不可见妖君面容。”
  书生口中拒绝得正义凛然,仿佛动手作乱的不是他。
  书生还在尽责地寻找正确的揉捏位置,轻轻一按。
  “不是此处?那,便是这一处了。”
  “唔你……”妖精乍然眼中泛起水雾,十指抓紧了枕头。
  “花妖大人,小生——”
  书生俯下来,将小妖精笼罩于身下,轻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
  “找到你的花芯了。”
  床边的同心结又开始随着烛光一起旋转跳跃,片刻不停。
  云朝容抱着枕头呜呜地大骂:“苏靖远!你果然是个大变……唔”
  苏靖远捂住她的嘴,凑近低声到:
  “妖君小心,莫让人听见你来了小生房中。”
  而后,又低声问:
  “妖君,小生做的可好?”
  “妖君夸夸小生?”
  “小生全力以赴,助妖君提升功力……”
  云朝容呜呜地咬着苏靖远递过来的胳膊:%@¥…*&&%
  苏靖远,你就是cos界的烧包!
  第二日。
  云朝容醒来,迷糊地揉了下眼睛。
  看见自己白花花的手臂上都是一朵朵小红花。
  她反应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把苏靖远踹下床去。
  “容儿,早。”
  苏靖远也醒了,察觉到云朝容的意图后,也不躲,就让她踹了一下,顺势卷着薄被滚下床。
  不仅滚,还滚了好几圈。
  云朝容收回脚,没好气地瞥着他:
  “别装了,我可没用那么大的力气。”
  苏靖远抱着被子还在地上滚,白皙的胸膛露在被子外面,小心问道:
  “容儿不生我气了?”
  “哼。”云朝容别过头不说话。
  “容儿,地上好冷……咳咳……”某人可怜巴巴地又滚回来了。
  云朝容磨着后牙。
  冷个p!房内生了火盆,地上垫了那么厚的毯子,能有多冷。
  但是听见苏靖远轻微的咳嗽声,她还是心软了:
  “知道地上冷还不赶紧上来?还在那演什么苦肉计!”
  苏靖远抱着被子又回到床上,高兴得就跟被翻了牌子的小宫妃似的:
  “我就知道容儿心疼我。”
  “我帮容儿穿衣服。”
  “容儿,昨晚喜不喜欢?”
  被伺候着穿好衣服的云朝容,揉揉自己发烫的脸,哼出一句:
  “……喜欢。”
  苏靖远整理腰带的手一顿,转而去抱住云朝容,胸腔里闷着笑意:
  “谢谢容儿。”
  “谢我什么?”
  “容儿总是在我面前直白心意,是我之幸。”
  从最初到现在,她在他面前一直坦荡光明。
  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讨厌什么,都不加掩饰,大大方方地向他展露真实的她。
  给他充分的信任。
  他对此珍惜且感激。
  “彼此彼此。”云朝容掐掐他的腰:“你活儿好,也是我之幸。”
第112章 八月秋闱
  云朝容说完就绕过屏风,叫觅春等人进来了。
  她回头一看,见苏靖远长身玉立,衣冠楚楚,白日里的清冷气质又回到身上。
  唯一不对劲的是,冷白的脸颊一点点泛红。
  云朝容感叹:这个男人白天夜里真是两副面孔!
  吃完饭后,苏靖远说有点事情,去了青玉院的书房。
  云朝容点头,心里想着昨夜被丢在地上的《病美人的xx之乐2》,赶紧回去找了一下。
  她现在对这本书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昨晚玩太累,她已经不想再看到海棠妖这个角色,趁早处理掉这本书比较好,免得苏靖远下次又拿这本书来做戏。
  她回到卧房,却见地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见书册的踪影。
  “映夏,那本书收拾哪去了?”
  映夏跟着过来,一脸疑惑:
  “公主,什么书?奴婢今日不曾见到。”
  云朝容皱眉。
  难道掉床底了?
  一墙之隔。
  青玉院。
  正房内,苏靖远弯腰在床头拉开小屉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本《房中秘术》。
  他从袖子掏出另一本书,整齐地放在上面,然后合上抽屉。
  做完后,他神色淡淡地出院子。
  他面容疏淡,眉目冷清,衣摆如流云。
  司集瞧着主子这仙人样,暗暗叹气。
  他家驸马爷,真是太清心寡欲了。
  唉。
  …………
  八月。
  大瑜最受关注的事情,莫过于秋闱。
  熬夜苦战数月的沈卿之顶着两个黑眼圈,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考场。
  考场外,挤了不少送考生的家属。
  沈家老夫人和瑞王妃沈雅芝都来送沈卿之入考场。
  沈雅芝为了低调,特地坐了沈家的马车,和祖母一起来。
  沈老太傅没来,表面上说着“区区乡试,有什么好送的”,实际在家里一个人悄悄拜祠堂,求列祖列宗保佑不肖子孙。
  不求光宗耀祖,但求别考太惨。
  “卿之啊,你,放松考,别紧张,身体最重要。”
  沈老夫人看着孙子眼下两坨乌青,实在是说不出“榜上题名”这种话。
  她听说了沈卿之先前在鹿山书院考最后一名的事情。
  现在觉得孙子能好好走出考场就不错了。
  沈雅芝也关心道:“哥,遇事冷静,莫要慌乱,我们不给你压力。”
  这个哥哥从小读书什么样,没人比她更清楚。
  哥哥的书上从来没有注释笔记,只有一团又一团的小人儿……
  “祖母,雅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居然不相信我。”
  沈卿之不乐意,瞪大眼的时候,黑眼圈更加滑稽了。
  “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认识了位林贤弟,助我苦读。
  我已经今非昔比了。”
  这段时间,林贤弟抓着他一篇篇地背诵解析,还给他批改文章提出建议。
  他在林贤弟的帮助下,连画小人时画的都是四书五经。
  勤奋好学之程度前所未有。
  他现在强的可怕!
  林贤弟最近为了帮助他,太辛苦了,本就巴掌大的脸,还瘦了一小圈。
  等他今日考完,一定要好好回报林贤弟。
  “祖母,雅芝,我进去了,你们也赶紧回吧。”
  沈卿之信心满满地向祖母和妹妹告别,昂首阔步进了考场。
  走了几步遇到了殷子涵和刘泽宇,三个人乐哈哈地一起往前。
  因为考生多,大家排队的时候难免拥挤。
  沈卿之被后面的人一挤,身子前倾,撞上了前面人的背。
  前面人皱眉回头:“沈卿之?”
  沈卿之看前面的人眼生:“你认识我?”
  黄贤眼露讥讽:“沈公子是鹿山书院的第一名,谁不知道?”
  沈卿之作为沈老太傅的孙子,在思学殿与皇嗣一同学了多年,初入鹿山书院时引不少人注意。
  大家以为这会是个强劲的对手,没想到考了几次试,沈卿之直冲最后一名去了。
  “黄贤,你什么意思!”殷子涵听出了话里的嘲讽。
  黄贤轻蔑笑:“不过是佩服沈公子的勇气,还敢下秋闱,真不担心给鹿山书院丢脸。”
  刘泽宇出声:“你那水平也考不上,凭什么说我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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