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渣兄!杀嫡姐!弃女重生杀疯了——甲乙【完结】
时间:2024-05-23 17:18:16

  那些丫鬟婆子没答话,倒是清玉郡主满眼又惊又疑看扭头向沈溪月问,“大哥哥是吃茄子腹痛的?”
  “是同吃了黑鱼和茄子。”沈溪月耐心解释,挑眉又问,“大姐姐知道是谁故意给大哥哥吃的?”
  清玉郡主正要开口,却被故意两字噎了下。
  她很快理好情绪,瞪大了眼捂着胸口起身朝福安长公主下跪,“母亲,是女儿给大哥哥送了半碟茄鲞。”
  她一脸懊悔,话里带着哭腔,“女儿不知道今日厨房给大哥哥做了黑鱼,也不知道两者吃了会腹痛。”
  福安长公主看着大女儿眉头蹙起。
  沈溪月倒是没想到清玉郡主会第一时间往自己身上揽。
  这也是洗嫌疑的好法子,毕竟只有心虚之人才不敢认。
  不过她沈溪月今儿不会这么轻易让她躲过去的!
  “是大姐姐送的茄子?”沈溪月睁大眼问,“那大姐姐和程府医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害我?”
  清玉郡主到嘴边的话又是一噎。
  “我怎会害妹妹!”她哭着道,“不知是哪个黑心肝的要利用我害了大哥哥又害了妹妹!”
  “大姐姐别哭。”沈溪月好言劝着,笑问道:
  “这玉佩是关键,大姐姐怎么就恰好提起了呢?毕竟大伙都在心系大哥哥,只有大姐姐你关心这个玉佩。”
  清玉郡主表情一滞,仿佛连脸上的泪珠都忘了流动,她能感觉到屋内所以放在她身上的目光都变了样。
  她赶忙狡辩,“我说了是大哥哥今儿拾了块玉佩托我替他寻主,适才又正好瞥见敞开的匣子里的玉佩,随后想到这事便提起了。”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不想竟闹了这么大的误会。”
  沈溪月没理会她的哭啼,不再往下问,留给人遐想,转而看向地上跪着的程府医。
  “程府医,你的医术为何能时好时坏?谋害主家定是难逃一死了,且看你如何说话。”
  程府医哆嗦着唇瓣抬起头,正欲开口,就见清玉郡主身旁的丫鬟袖口中露出一角绣春囊。
  程府医一改刚刚的慌张,眼神一凛,朝沈溪月破口大骂。
  “哼!老夫害的就是你这天生的灾相!”
  “一进府便害得老夫的同乡怀嬷嬷被打板子,老夫替同乡出一出气有何不可!”
  沈溪月没有掉入他漩涡与他无用撕扯。
  “你一个府医怎敢利用大哥哥陷害我?”沈溪月沉着脸质问,“一但请宫里的太医出来你便露馅了,莫非你背后有人能控制这一切?”
  程府医傲然昂起头,指着沈溪月,“若不是今日有变故,老夫有把握能在别的医者过来前让大公子好转,让你坐实了这名头!”
  沈溪月实在气不过,拿起手边滚烫的茶盏泼了过去。
  继续问,“你又怎知清玉郡主送了茄鲞,厨房又恰好做了黑鱼?!”
  程府医正开口时又见那露出大半的绣春囊,恨恨咬牙,“清玉郡主只是阴差阳错帮了老夫的忙,若没有他老夫也有的是药!”
  看来是死活不供出她那好姐姐了!
  “母亲,我问好了。”沈溪月起身向福安长公主说自己的想法。
  “我嫉恶如仇,他们这么害我,只有要了他们的命才能解气。”
  “还有。”沈溪月看向清玉郡主,“大姐姐虽无心之举,但若是没有大姐姐这茄鲞程府医也不会得逞,要不,让大姐姐为大哥哥祈福,抄佛经百遍?”
  清玉郡主虽恨得咬牙,但为了清白只能立即接话,“妹妹说得是,一切都源于女儿,女儿自愿给大哥哥抄佛经祈福。”
  福安长公主看了地上的大女儿一眼,目光转到沈溪月身上便已是带着些许欣赏的。
  她对沈溪月道,“一切按你说的办。”
  适才一同作戏,就叫她觉得她们亲近不少,再看到沈溪月刚刚展露不一样的一面,更叫她欢心。
  福安长公主实在不解大女儿为何会陷害沈溪月,但要说不是她那也太巧合了些。
  最后她总结出,是大女儿担忧沈溪月回府夺了她独女的宠爱。
  福安长公主话落,便有小厮进来将程府医拖了出去。
  他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他无儿无女,只能留她身后清誉。
  清玉郡主此刻唯一舒心的就是看到程府医被拖出去打死了,怀嬷嬷亦是。
  都死了,便没人知道她有她的把柄了!
  不料,却听到沈溪月急急开口道,“母亲,女儿有几句话要问怀嬷嬷,先留着她片刻。”
  福安长公主虽不解沈溪月要做什么,还是吩咐下去先别动怀嬷嬷。
  这时丫鬟来报,“禀公主,二公子来了。”
  相比清玉郡主的眼前一亮沈溪月心下冷哼,又来了一位哥哥!
  门外边很快传来一道清脆活力的声音。
  “今儿怎么都聚在大哥哥这?那位二妹妹可到了?”
第6章 蓝宝石
  “给母亲请安。”林之宇笑容灿烂,只有拱手作揖时正经了一瞬。
  林之宇侧头看正向他福身行礼的两个妹妹,走到沈溪月身旁,“这是二妹妹吧?果真长得和清玉一模一样。”
  “京都许多好玩的,今后二哥哥带你玩个痛快!”林之宇拍拍沈溪月的肩头。
  “那妹妹就期待着了。”沈溪月笑着挑眉,“我野惯了就爱玩。”
  是呢,她这二哥哥玩得花,前世都能为红颜知己花魁把她送到男人床上!
  可是今世她会尽快把二哥哥也送到男人床上去的!
  “二哥哥让人给你打了支金簪还没好。”林之宇墨眉微蹙突然想到自己两手空空,编了个说辞。
  说着转头吩咐自己的小厮,“南风,待会拿一盒新做的胭脂送到二妹妹院里去。”
  他对这不祥的二妹妹心里虽有怨,但天塌下来还有兄长顶着。
  看着大伙都接受她了,他何必找不痛快,他今后离她远些就是。
  反正人家几月后便要去和亲了。
  沈溪月如何听不懂话里的说辞,面上不显道了谢,林之宇眼见不见大哥便问了起来。
  清玉郡主先答了话,满脸的愧疚,“二哥哥你还说呢,大哥哥被我害得腹痛了,你怎的才来。”
  “这不是给你们买茄鲞去了么?”林之宇解释道,“听你念了几日,二哥哥今日正好在会东楼吃酒,便买了来。”
  他说着看向身后拿食盒的小厮,“只是会东楼的茄鲞不好买,给大哥哥这份便耽搁了些。”
  最后不经意看了沈溪月一眼,才问,“大哥哥腹痛?!是为何?可好些了?”
  上头的福安长公主把下边他们几个手足的对话听了进去。
  茄鲞是清玉念了几日的,或许真是巧合?
  福安长公主想着往大女儿看去,“你妹妹才回府,多陪你妹妹是正经,给你大哥哥抄佛经……只五十遍便罢了。”
  说着就起身向外走,“你们兄妹自个说话,本宫乏了。”
  “是,母亲。”清玉郡主面上闷闷地道,心下暗暗一喜。
  得亏她让丫鬟给二哥哥带话时留了个心眼,专门说她念了几天。
  她不由暗暗冲沈溪月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沈溪月不管她那好姐姐怎么想,她也没指望今日就能把她拉下马,她还有事要办呢。
  在屋内人纷纷行礼恭送福安长公主之时,沈溪月快步追上去。
  “母亲,女儿有事不明,请母亲主持公道。”
  福安长公主顿下脚步回头不解地看沈溪月。
  “女儿往日贴身戴着的玉佩不知为何会在怀嬷嬷那……”沈溪月没有继续说下去,哼了一声骂道,“真是不知怎么惹到她了!”
  “母亲,妹妹今日才回府就遇到这么多事,该帮她问清楚才是。”清玉郡主跟了出来,挽上沈溪月的手。
  她得跟着看看才安心。
  福安长公主看着两个女儿点了头,吩咐身后的嬷嬷,“去,把怀嬷嬷带去议事厅。”
  去议事厅的路上简银不解地问沈溪月这是要干嘛,沈溪月只回说,“你等着看就是。”
  到了议事厅时,怀嬷嬷已经在里头了。
  她被打了十板子,此刻是趴在长条凳上的。
  沈溪月进去就问,“怀嬷嬷,这玉佩你哪来的!?”
  疼得脑袋发昏的怀嬷嬷听到声艰难抬头,掀开眼皮子就见正走向坐位的福安长公主。
  怀嬷嬷如看到救命稻草般,急急开口,“公主,公主饶命!害二姑娘的事……”
  事情败露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发昏的脑袋和求生的欲望让她一时忘乎所有,只想把真相道出。
  可话到嘴边,她却瞧见她的绣春囊竟在清玉郡主丫鬟手中!
  “害二姑娘的事如何?”福安长公主安坐后肃问道,“二姑娘的问话为何不回?”
  怀嬷嬷把话在嘴边滚了滚,最后道,“害二姑娘的事是奴婢错了,请公主饶命。”
  恐福安长公主追问,怀嬷嬷赶忙扭头看向沈溪月。
  “玉佩?”怀嬷嬷心中不解,“姑娘贵人多忘事,玉佩是姑娘今晨进府时给老奴的。”
  “瞎说八道!”沈溪月登时怒了起来,“这玉佩是我的生辰礼最是喜爱不过,怎会送人!有谁人能证明是我给的你!?”
  “就是姑娘的丫鬟给奴婢的!”怀嬷嬷急了,“姑娘莫不是在老奴死前还要安一条盗窃的罪名?”
  “你说是她给你的?!”沈溪月怒气冲冲指向简银。
  简银顿感背后爬上一股寒凉。
  “正是。”怀嬷嬷随着沈溪月的手指看向简银点点头。
  怀嬷嬷心下好笑,这叫什么事。
  “好啊!又偷我东西!”沈溪月反手便甩了简银两个耳刮子。
  简银顶着火辣辣的两边脸,一时没反应过来。
  “奴婢冤枉啊姑娘!”简银满脸不服,哭喊着,“这玉佩明明是姑娘让奴婢给嬷嬷的!”
  “你才不冤。”沈溪月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福安长公主,“母亲,这丫鬟常偷女儿的东西!今儿还被林嬷嬷给瞧见了,一搜她屋子便知!”
  福安长公主轻轻刮着茶盏,吩咐自己的二等嬷嬷,“你带人去搜。”
  去搜屋子的婆子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灰色小包袱呈上,“禀公主,这是在叫简银的屋子找到的,藏得极深。”
  福安长公主没有接过,示意那婆子打开。
  简银看到那小包袱吓得一踉跄。
  包袱被层层打开,四五颗大小不一的蓝宝石闪闪发亮赫然映入眼帘。
  “这就是我给母亲姐姐们准备的见面礼!”沈溪月见了就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简银被吓得腿软倒地,急忙狡辩,“奴,奴婢并没有偷,奴婢只是,只是拿出来擦拭。”
  清玉郡主适时出声,“母亲,这奴婢竟敢欺负妹妹,母亲可得好好惩治她!”
  若不是这贱婢偷玉佩贿赂怀嬷嬷,她的计划也不会落空!
  沈溪月也看向福安长公主,见她的目光还时不时打量那蓝宝石,沈溪月微微勾了嘴角。
  福安长公主收回视线,象征性问了林嬷嬷如何如何见的。
  随后便怒道,“拖下去,别给她痛快,既然她手脚不干净就先处理了手脚!”
  “姑娘!姑娘!”简银脸色顿时惨白,爬着去拽沈溪月的裙角,“奴婢对姑娘忠心耿耿啊姑娘!”
  沈溪月奋力甩开,踩上简银的一双爪子用力辗了辗,便让人拖下去了。
  “过些日再给你挑一两个好的贴身服侍。”福安长公主对沈溪月道,说着摆了摆手,“都回屋罢,孟氏派人来传了几次话,本宫总得见她一见。”
第7章 湘洲毒妇
  沈溪月和清玉郡主行礼后一同往外走。
  清玉郡主到底咽不下这口气,想说些什么,就见沈溪月拦住要去传话的丫鬟,折身回议事厅。
  议事厅里,福安长公主看到沈溪月拉着去传话的丫鬟进来,不解问道,“这是……?”
  “那孟氏不是个好东西!母亲不必见她道什么谢!”
  沈溪月用那些珠宝让福安长公主看到沈家的财力,自然知道福安长公主要见孟氏不是谢什么养育之恩。
  这一世沈溪月不会给孟氏与福安长公主详谈的机会!
  那毒妇谋杀亲夫,带着情人独霸爹爹家财!
  爹爹手上有盐引,遭到其他商人打压,她就是为此回长公主府的。
  前世她被关进偏院后一直担忧爹爹的事,下人还不断对她嘲讽孟氏妄想见福安长公主。
  后来却从清玉郡主嘴里得知爹爹死了。
  待和亲日子将近,她能从偏院出去后发现孟氏和别的男人住在沈宅里!
  而沈家一半的家财都成了福安长公主的!
  所以沈溪月一猜便明白,孟氏要见福安长公主根本不是帮爹爹,而是用沈家一半家财与福安长公主交易,杀掉爹爹!
  沈溪月一面说着伸出满是茧子刀疤的双手,“她趁沈多银不在屋里让女儿为奴为婢服侍她,抢走沈多银给女儿的东西!”
  福安长公主看到那双手,登时仿佛心被人揪了一把。
  哪怕沈溪月不详,那也是她福安长公主的血脉!
  还轮不到一介商妇欺负!
  “放肆!”福安长公主怒拍案几,正要下达命令,心下却突然犹豫起来。
  处理了孟氏会不会损失一笔银子?
  孟氏的丫鬟说她带了十足的诚意要求她办事。
  “母亲莫急。”沈溪月看到福安长公主面上的怒气骤减,不难猜出她心下在想什么,便给她一个台阶。
  沈溪月垂下眼,欲言又止,“女儿是想求母亲帮帮忙。”
  福安长公主顺着台阶收了怒气,看着沈溪月等待下文。
  沈溪月面色薄怒,“沈多银原本是要把每月盈利的一半送到长公主府给女儿零用,可因他手上有盐引,遭到其他富商打压,拿不出来了。”
  说完,沈溪月祈求地看着福安长公主,“母亲可否帮帮女儿?”
  福安长公主听后展露笑颜,“不过一句话的事,本宫允了。”
  她查过沈多银只有沈溪月这么一个养女,且很是疼爱!
  自然也知道沈多银此刻正遭遇不顺,更是知道孟氏找她八成是为这事。
  可孟氏实在蠢,张口就十足的诚意。
  难不成她堂堂一个长公主要为商妇的诚意低头?
  若不是见到沈溪月上好的玉佩和宝石,让她猜测沈家不止表面的富有才不会这么快要见她。
  而沈溪月不愧是她女儿,说话就很中听。
  她的零用哪会这么多,重点是说送到长公主府罢。
  “多谢母亲!”沈溪月兴高采烈地作了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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