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宠妹灭妻?重生后我嘎了他——三尺锦书【完结】
时间:2024-05-24 14:51:55

  “你!”见苏知微神色坚决,她只能去鼓动江母,“娘,不能报官啊,贼人一怒之下会杀了松儿的!”
  江母急得直锤胸口,“不就十万两银子,我出了还不成。你这恶毒的女人,竟还报官。”
  江映画眼睛一亮,“那母亲,你把银子给我,我去救松儿!”
  “映画!”江墨砚喝了江映画一声,“你连娘的主意也打?”
  “我……”江映画吓得不敢说话了。
  “夫君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叫打婆母的主意?打什么主意?还有她不能打婆母的主意那能打谁的?”苏知微逮住这话就问。
  江墨砚沉眸,“你想多了。”
  “我想什么了?”
  “你别胡搅蛮缠,若松儿真有不好,我与你没完?”
  苏知微当下眼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夫君怎么能怨我,莫不我没有拿银子,便是我的错了?你怎么不拿?婆母怎么不拿?二姑娘怎么不拿?”
  “你!”
  “再说了,那贼人得知我们家报官了,他许怕坐牢,赶忙将松儿送回来也不一定。”
  见没人拿钱,江映画知成不了事,又怕闹大了不好收场,偷摸溜出去了。
  等到快傍晚的时候,江松回来了。
  江母抱着江松,先检查他身上没有受伤,又哭了一番。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江松被哭得烦了,推开了江母。
  苏知微问道:“你可看清贼人的样子了?”
  江松眼珠转了一圈,摇头道:“没看到。”
  “那他可绑你了?打你了?吓你了?”
  “呃,绑了,打了,也吓了。”
  苏知微拉过江松,挽起他袖子,问道:“怎么没有绳子绑的痕迹?”
  江松到底年纪小,想不了那么多,“我,我记错了,没有绑。”
  “也没打?”
  “没。”
  “没吓唬你?”
  “没。”
  苏知微呵了一声,“那这贼人还怪好呢!”
  “嗯嗯,他可好了!”
  “松儿!”江墨砚喝了一声,“你先回屋休息吧。”
  江松离开后,江母说累了,让他们也都各自回去。
  “不急,京兆府还没来信呢。”
  江映画皱眉,“你什么意思?”
  “松儿是回来了,可那贼人也得抓啊,刚我已经派人去催他们了。”
  江映画瞪大眼睛,已经有些慌了。
  “平都的治安很好,应该很快就能抓到那贼人。”
  “也是,必须得抓住这贼人,不然他下次还敢。”江母难得赞同苏知微。
  江映画这下傻眼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韩城被抓,事情闹大,可能真得坐牢。
  她忙又偷溜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她带着韩城来了。
  那韩城满脸狠色,尤其看到苏知微时,恨不得撕了她。
  “二姑娘,这位是?”苏知微故意问。
  “他、他是我们江家的远房亲戚,娘,对吧?”江映画讨好的看着江母。
  江母在看到韩城时,脸色沉了沉,但有苏知微在,她还是不情愿的认了。
  “确实是远房亲戚。”
  “那个,其实松儿是城哥带出去玩了,不是被人绑架了。”江映画干巴巴道。
  江母一听这话,立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当下一拍桌子。
  “你、你们俩……”
  她虽然气炸了,可有些话却不能当着苏知微的面说。
  江墨砚沉了口气,“韩城,你做事太没有分寸了!”
  “是是,我的错,我就是喜欢松儿,带着他出去玩了一趟,不想闹出这么大误会。”
  “误会?”苏知微挑眉,拿出先前那封恐吓信,“这信是怎么回事?十万两又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一章 无靠山
  韩城笑了起来,一张脸隐在暗处,笑得极为诡异。他一步一步朝苏知微走过去,那如毒蛇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苏知微站得稳,只是心口仍不由得发紧。
  下一刻,韩城一把夺过了她手中那封信。
  “你做什么?”
  韩城仍旧笑着,而后将那封信撕了。
  苏知微身子微颤了一下,但强压住自心底生出的恐惧,当然除了莲心站在她身边,没人站出来帮她。
  “这位便是江夫人吧,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说着,他将撕成碎片的信用力扔到地上,还用脚碾了碾。
  苏知微提起一口气,“若我家拿出十万两银子给了你,这事当不当真?”
  “你们不是没给么。”
  “这话说的,不能因为事没办成,就成了玩笑吧?”
  “怎么,你要报官来抓我?”
  苏知微嘴抿了一下,正要开口,江墨砚走上前来。
  “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好。”说着他还扯了苏知微一下,“别小题大做。”
  苏知微再看那韩城,他还盯着她,见她看过去,便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分明是不怀好意。
  可她无所依靠,即便他明目张胆的欺负她,也没人护她。
  “好了,此事就过去了,各自回吧。”江母脸色不好,揉着头回里屋了。
  苏知微知可能是那烬兰花毒起作用了,当下便也没说什么,带着莲心从东院出来。
  “姑娘,这韩城分明就是个地痞无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江家母子竟也忍着他。”
  苏知微沉了口气,“本来就蛇鼠一窝。”
  夜里,江墨砚在书房看书。
  江映画推门走了进来,因做错了事,她低着头,来到屋里也不言语。
  江墨砚扫了她一眼,却也没有搭理。
  “哥,我又惹你生气了。”江映画说着抬头,见江墨砚不看她,她又道:“得知我哥带走了松儿,又送来了一封恐吓信,我便忙将这事告诉你了,从未想过隐瞒你。”
  “你哥好本事!”江墨砚冷哼一声。
  “他……他也是没办法。”
  “你还同情他?”
  “他到底是我哥啊!”
  江墨砚气得脸发黑,“我江家够仁义了,三番五次帮他补窟窿,他却以为我们欠他,该帮他还债呢!”
  “哥……”
  “若非因为你。”江墨砚眯了眯眼,“他韩城与我们有什么干系,他又算什么东西?”
  江映画抿紧嘴巴,眼泪掉了下来。
  “哭也没用,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帮他!”江墨砚略不耐烦道。
  江映画却没动,抽了抽鼻子,接着慢慢解开了自己衣服,脱下外裳,中衣,接着是里面的小衣,直到一丝不挂。
  寒冬腊月的,便是屋里生了火炉,还是冷的,江映画看着江墨砚,瑟瑟发着抖。
  江墨砚见她这般,气一下就消了,忙走上前,想捡起衣服给她,却被她抱了满怀。
  “你这是做什么?”
  “哥,我身和心都是你的。”
  江墨砚叹了口气,拥住江映画,“我知。”
  江映画却推开了江墨砚,指着自己胸口处的一块圆形的疤痕,“当年平都突发暴乱,我们两家人一起往城外逃,却被一伙叛军盯上了。慌乱中,他们用弓箭射杀我们,当我看到一支利箭朝你过去了,我发了疯的跑过去,替你挡了这一箭。”
  江映画一边说一边哭,最后泣不成声,“你是不是已经忘了……”
  江墨砚看着那疤,满脸心疼,伸手去触碰,“我怎么会忘,那时我就承诺将来一定娶你,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可我却眼看着你用八抬大轿娶了那苏知微!”
  江墨砚一把搂住江映画,“是我委屈你了。”
  “映画知哥哥爱我,不怕委屈。可我娘和我哥心疼我,不想我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你,甚至还要偷偷摸摸的,便是给你生了儿子,却不能光明正大听他喊一声‘娘’。我也自觉对不住他们,可我爱你啊,我甘愿如此。”江映画抓着江墨砚的衣襟,哭得不能自已。
  后窗外,苏知微和莲心站在那儿。
  寒风吹过,冷得让人直打颤。
  苏知微嘴角扯了一下,带着莲心转身往外走。
  “姑娘,咱们干脆闯进去,看他们如何狡辩!”
  “然后呢?”
  “啊?”
  “再大的风波也能渡过,他们丢了脸,丢了官,也不过如此。我要他们偿还的,可不止这些。”
  经过花园,苏知微仰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好。”
  “姑娘说什么呢?”
  “没有病痛的活着,真好。”
  她又想到了那人,他肯救她的话,或许她能长久的活着,不止三五个月。
  对,她得想办法让那人救她!
  当晚,江母突然发起高烧,还浑身酸疼。管家忙找来李大夫,诊脉过后,确定是染了风寒,便开了几副药。
  当晚喝了一副,烧就退了,因此对于这风寒,大家也就没有怀疑。
  翌日一早,江墨砚过来了,说是江母病了,让她过去伺候。
  “我瞧你这几日气色不错,也该到母亲身边尽尽孝了。”
  比起她,江墨砚气色更好,显然昨晚被江映画伺候的很舒服。
  苏知微一副贤惠样子,“应该的,夫君且放心就是。”
  江墨砚离开后,莲心气道:“您身子利落没有两日,他就让您去伺候别人,难道江家没有下人了,离了您那婆子便要死?”
  苏知微笑,自让莲心识破江家人嘴脸后,这丫头没事就骂他们,嘴巴越来越厉害。
  来到东院,进门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儿,刚好江映画从里面出来。她冲苏知微笑了笑,一如之前嚣张而得意。
  看来她从江墨砚那儿拿到银子了。
  “嫂子昨晚可睡得好?”
  苏知微眼睛眯了一下,道:“好啊。”
  “我也好,就是腰酸背疼的。”说着江映画笑吟吟的瞄了苏知微一眼,大抵是觉得瞒着她和她夫君偷欢特别得意。
  “莫不鬼压身了?”
  “呸呸,乱说!”
  江映画打着哈欠走了,苏知微进屋,见江母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眉头深锁,显然还十分不舒服。
  “映画……”江母闭着眼,以为是江映画过来了,“娘自小疼你……视如亲生……你哥疼你爱你……咳咳……你与苏知微那短命鬼计较什么……你……咳咳……才是……”
  “婆母?”
第二十二章 夺家产
  听到这声,江母陡然睁开眼,见是苏知微,脸一下白里透青。
  “怎么、怎么是你?”
  苏知微笑,“我来侍奉您啊,啧啧,怎么一下冒出这么多冷汗?”
  说着苏知微还自旁边架子上拿来帕子给她擦,见她面无异色,江母正要松口气。
  “您刚说什么?”
  江母闻言,身子又是一僵,“你……”
  “什么视如亲生,什么疼你爱你,对了,还听到一句短命鬼,您说谁呢?”苏知微一脸诚挚的问。
  “我……我就是做了个梦……说梦话呢。”
  “原来是梦话。”苏知微笑了笑,“我还以为短命鬼说的是我呢。”
  “怎么、怎么会。”
  苏知微叹了口气,“婆母心疼儿媳,事事为儿媳着想,从未苛责过,儿媳感念在心,一直很敬重婆母。刚您梦里说视若亲生,便说的是儿媳吧,儿媳好感动。”
  说着苏知微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儿媳着身子不好……咳咳……让婆母挂心了。”
  江母干咳了几声,有些心虚道:“我们是一家人,我对你好是应当的。”
  “对,我们是一家人,您对我好,我便该加倍对夫君和松儿好。”
  “你、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婆母您也是,一定要好好休息,不可过度劳累。对了,下面账房送上来的账册在哪儿,我帮您对对账。”
  江母神色一紧,“你……你要看账册?”
  “是啊,原是该我管理家中账目的,只因身子不好,便将这累人的活儿推给婆母了。如今婆母也病了,我怎好再累着您。”
  “我没事……咳咳……过两日就好了,用不着你!”江母急道。
  “还是我来吧。”
  “不用!”
  “其实。”苏知微叹了口气,“我那弟弟不争气,而我却不剩多少日子了,便想着将他名下的产业转到江家名下。”
  江母眼睛一亮,“这……”
  “夫君和您会帮我照顾知行的,是吧?”
  “那自然。”
  “如此,我也就安心了。”
  江母咽了一口口水,“那你看账册做什么?”
  “我得捋捋,将两边的账目合到一起,留一些有用管事给夫君,免得他接手后手忙脚乱的。您也知道,这做生意不容易,弄不好就要赔钱的。”
  江母一想到自他们接手一些产业后,很多都在赔钱,或许该让苏知微给整顿一下。
  总归,她是没有外心的。
  “账册就在那边书桌上,你在这里看吧,也陪我说说话。”
  知江母还防着她,苏知微笑道:“也好。”
  靠西墙的方桌上放着一沓账册,苏知微走过去拍了拍。
  快年底了,下面管事会将已经归到江家名下的各地账册送过来,大的产业由江墨砚掌管,商铺这些则是江母掌管。
  看着这厚厚一摞,便可知苏家产业之富足。
  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最上面一本翻看,一边看一边摇头:“这茶室先前日进斗金,眼下竟要到关门的地步了。”
  “还有这珠宝行,怎么利润这么一点,可是将先前的管事和伙计给打发走了,这可不行,他们手上是有人脉的。”
  “咦,这绸缎庄怎么在二姑娘名下?”
  说着苏知微看向江母,江母心虚的别过头。
  “我给她做嫁妆的。”
  “您把我的嫁妆转手给二姑娘做嫁妆?”
  “这有何不妥。”
  “没不妥的,咱们是一家人。”
  苏知微没再多说,继续往下看,“呀,绸缎庄每隔十几日便会支出一大笔银子,记在二姑娘名下了,却没有去向,可是她拿回家了?”
  江母想到什么,脸沉了一沉,“嗯。”
  “这就没事,总归是在我们家,没流到别人家。”
  “……”
  “这玉器坊也在二姑娘名下,单近三年,二姑娘就转走了差不多十万两。哎哟,这不今年因为入不敷出,已经关门了。绸缎庄与这玉器坊情况一样,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对了,还有织布坊,先前织的锦缎都运到海外去卖了,利润十分可观,怎么现在就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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