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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容爸容妈经常在牧也面前‘催婚’。
容妈的原话是:“我知道是我们家阿赤高攀了你,你看他虽然配不上你,但好在对你还算照顾也很忠心,实在不行,你就勉强答应阿赤,你们先把婚订了吧?”
容爸更是对自家儿子烦不胜烦,恨不得他早点结婚离开他们俩夫妻,省的他总是在他们面前晃悠,打扰他们夫妻二人。
容赤的表姐也经常带着孩子来串门,各种为自己表弟说好话。
其实他们从发生关系那天开始,她就没想过还要跟他分开。
这辈子只要容赤还爱她,她就不会跟他分开。
但不管是在刷剧,或者是看书。
偶尔想起某个片段,她仍然会有一瞬间的不舒服。
只不过不会如两年前那么强烈的在意了一般。
因为如今容赤的好,已经盖过了两年前不好的他。
*
时间过得很快,从春天转到了夏天,日子一眨眼又到落叶飘落的日子。
这几个月是牧也这些年过得最安逸舒心的。
晚上跟容赤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容母突然提起何义跟温禾的近况。
十分的惋惜,“你们知道不,小义跟他媳妇闹掰了。”
容父:“老何家儿媳妇怀孕是不也得三个月了吧。”
容母:“要是孩子还在的话,可不得三个月么。”
牧也拿筷子的手一顿,好一会儿才听容赤的声音,问容母:“流产了?”
容母叹了口气,“小义跟他媳妇就不一条心,好像刚结婚就在外面找人了,前段时间好像去找小三闹去了,本来就有点先兆流产,闹完回来的路上就见红了。”
牧也跟容赤两人对视了两眼。
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展开讨论。
过去的人就是过去时,现在听容母说,就当个故事听了吧。
*
天气逐渐冷了。
晚上温存过后,牧也趴在容赤的肩膀上。
牧也想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容赤,在我们结婚之前我想跟你聊聊我的原生家庭。”
容赤不动声色,“你说,我听着。”
牧也把事情的前后说给容赤听。
容赤听了,抓住牧也的腋下将她提到他眼前,眸底全是心疼,“你这些年净受你家里的气,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牧也有些窘迫,“我不受原生家庭待见,不想被你知道。”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在意你?”
牧也当时不知他意,直到过了几天他心血来潮约她去他律所。
他神神秘秘的也不多说,只说让她下午三点去找他。
等到了律所大厅她看到牧博文一家三口的出现——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落在双腿两侧的手骤然收紧,直到指甲陷入肉里感受到痛意她又松开。
容赤最先看到她,迎她进来,就见牧博文上前来,谄媚说:“阿也,你跟容律师在一起怎么不跟爸早说,你放心,给我们那50万我今个儿回去就给你转回来。”
孟慧也在这时开口,她看起来是想笑的,但笑起来更像在哭,“我们、我们今天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离开这里,去外地定居,以后定然不会再打扰你们。”
牧可虽然铁青着脸,但看上去也是敢怒不敢言。
牧也看了一眼容赤,见容赤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大约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后来容赤把牧博文一家赶走了,牧也问他用了什么办法。
容赤只是笑,“我是律师,自然多的是好法子。”
牧博文一家这里告一段落。
某天下班,容赤接她回家的路上,她们听电台的时候正好听到两年前非洲大本营逃走的二把手鲁比被捉拿归案的这则消息。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一时间牧也跟容赤都跟着沉默下来。
车窗外,路灯和车灯交织在一起。
昏暗的路口,因为红灯的原因停了下来。
就是这一瞬间,牧也觉得自己应该问些什么,就当她冲动也好,问出来的结局不好她也认。
她就是任性的问了出来,“两年前大本营一窝端时,你是不是为了活命出卖过我?”
此时绿灯已经亮了,车子已经行驶在路上。
但是听了牧也的话,容赤突的又踩了急刹车。
车子突然停下来,后面车辆差点追尾,不停的按喇叭。
容赤只好找个能停车的地方停下来,停好车,他看向牧也的神色肃然,“我出卖你?你把话说清楚。”
牧也:“你那天让我去后山,这消息就我知道吧?但是鲁比为什么会提前到那等着。”
容赤像是一下就明白了什么,神色一凛,半晌才出声:“后来跟你分开以后,我又遇上了温禾,后山不止你知道,温禾也知道。”
“什么。”牧也一下睁大了眼睛。
*
牧也与容赤订婚的那天,牧也才得知,温禾因为流产报复小三,对小三大打出手,没想到出了意外,小三被打,差点出人命,人在医院昏迷一个周还没醒。
温禾入狱那天,托人找牧也,想让牧也去看她。
容赤不赞同她去,牧也更不想去。
三年后,小阿也出生。
牧也躺在床上,看着容赤照顾着小阿也,手足无措的样子让牧也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傲慢无礼的容赤?
(全文完)
故事到这里就完美落幕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牧也跟阿赤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在他们的平衡空间里幸福的生活着。
最后在这里要感谢一下支持心惑的宝子们。
特别感谢小妧、来点甜鸭、眉心燕子、流汐、爱看助眠还有好些宝子们送的礼物,谢谢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