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在提瓦特鸡飞狗跳日常[原神]——衣点江北【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08 17:18:12

  这个游戏是真实存在的吗?那个世界的一切会不会也只是我的一场梦境呢?
  我的记忆交织着,难以找到突破口。
  随之我感觉有人戳了我一下。
  我迷茫地抬起头,看向身边的人,魈看着我,轻轻地问:“阿鸢,需要我去找帝……你父亲吗?”
  我忍不住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揉着自己的眉心:“不用,我只是觉得很乱。”
  “魈,你说两个世界,哪里才是真的呢?”
  我的话说得非常莫名其妙,但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
  魈在我靠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僵硬了起来,但还是非常乖巧地思索了许久,才认真地回答我:“提瓦特大陆之外,本就有更多的世界,或许都是真的。”
  是啊,或许都是真的。
  我只是在这里出生,在那里长大,然后回了家。
  不用再去向钟离问询那么多为什么了。
  我已知道了自己的来处,和去处。
  (五)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待了一会,然后我睁开清明的眼,坐直身体,从尘歌壶里取出了那份罐装知识。
  一直在跟胡桃一起八卦我们的烟绯也瞬间注意到了这里,她惊呼出声:“阿鸢,这是不是你上次学院争霸赛的冠军奖励?”
  我点了点头。
  “你要做什么?”烟绯问。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举起这份罐装知识,然后手一松,在烟绯惊讶的目光中,将它摔在了地上。
  脆弱的罐子破碎开来,里面的罐装知识也随之消散不见。
  “它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我说,“最好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里面的信息更好。”
  里面的内容,太过于惊世骇俗,或许就连纳西妲,也没有办法知道里面的东西。
  因为这份罐装知识,是有开启条件的。
  它规定了必须得有知识里面提到的当事人,才能够获取这段知识。
  里面内容的分量足够让所有的学者都为之疯狂,而它对于我来说,却只是帮我确定了我身世的真相。
  它的当事人只有四个。
  水神芙卡洛斯,芙宁娜,岩神摩拉克斯。
  和钟离鸢。
  就算不去读取里面的内容,我都已经找到了这四个人的关联性。
  【瞒过天理,一魂双人】
  罐装知识里面只有这八个大字。
  (六)
  我轻手轻脚跑到了厨房,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亲爱的老爸。
  钟离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他正在搅拌腌笃鲜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将汤勺搁置在一边,这才偏过头看我:“怎么了,阿鸢。”
  “这次海灯节的主题是你选定的吧。”我闷闷地埋头,“老爸。”
  “嗯。”钟离应了一声,转身想来看我地情况,却被我死死抱住不能动弹,他无奈地说,“阿鸢,到底怎么了?你可有不适?”
  “没有。”我回答得非常迅速,“我只是脑子乱乱的。”
  他挣脱开我,伸手按住我的额头:“别紧张,让我看看。”
  我于是昂起头,任由他的神力进入我的脑子里,嘴角在笑,眼睛却绷不住地哭,还哭出了一个鼻涕泡。
  我被我自己气笑了。
  太丢人了,我长这么大没哭出过鼻涕泡。
  (七)
  “原来如此,是记忆混杂了。”钟离收回了手,让我伸出手跟他的手掌相抵,同时催动了神之眼。
  岩元素发生共鸣,我感觉温柔的神力毫不费力地帮我梳理着记忆,不到一会儿我就觉得脑子清晰了――当然,没有亲缘关系别尝试这种办法。
  见我还在消化记忆,钟离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给我一点一点给我擦脸,我无语地看着他,一把抢过手帕囫囵擦了一圈算是完事,看着他记忆又开始乱窜。
  小时候他新手奶爸总是把我抛着玩的经历历历在目,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合着我恐高这么多年是因为刚出生你就飞在空中把我扔着玩?”
  “呃……”钟离可疑地沉默了。
  “当时留云说鸟儿天生要放飞才能学会飞行……”他有一点心虚地说。
  “你应该知道你和我都不是鸟吧。”我双手抱胸,冷笑道。
  “嗯……”
  “所以会不会飞这种事也不能像留云借风真君那只仙鹤取经对吧?”
  “有理……”
  我掏出了决斗枪:“所以英明神武的岩王帝君不会真的这种事情都没有想到吧?”
  钟离伸出手:“阿鸢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受死吧!”
  “今天我就要行刺帝君!反正你的权柄我也能用,明天璃月就换主人!”
第67章 关于旅者
  (一)
  “干杯!”
  不愧是海灯节,年夜饭做得相当丰盛,等到钟离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时候,我才没好气地跟着一起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手上帮他端着菜。
  摆盘上桌,我没好气地走到了魈的左边位置,把他硬生生挤到了钟离的旁边。
  “阿鸢。”钟离无奈地说,“你几岁了?”
  我瞪他:“我永远二十!”
  他也不恼,只拉开了自己旁边的椅子看着我,魈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他一眼,他应该是大脑宕机了一下,然后非常机智地坐到了钟离的另一边去。、
  旁边就是胡桃,半点空位没留给我坐。
  烟绯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说:“怎么,跟钟离先生吵架啦?要不要来跟我坐?老爹们都是这样的啦~”
  不,不是的。
  我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烟绯。
  烟绯,你老爸知道你在当着面编排他的上司吗?
  不过闹剧适可而止,今天可是海灯节G!
  我决定大人有大量地原谅钟离,不情不愿地在他的旁边坐下,他左右手一儿一女,看上去是个别提有多幸福的老爷子了。
  但――我是不会把恐高这一趴给轻轻揭过的!
  (二)
  作为咱们往生堂的唯一“领导”,胡桃端起杯子决定说几句。
  大家都很给小堂主面子,即使在座的除了胡桃以外,最小的烟绯都有几百岁。
  简直像一群老人家在陪着胡桃一起胡闹。
  我在心里小小地吐槽着,然后翘首以盼胡桃今年会说些什么。
  毕竟就我知道的,过不了几年的海灯节就堪称是魈的受难日了。
  怎么想都相当搞笑。
  “仔细想想,阿鸢也加入往生堂半年了,这半年来,为我们往生堂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今年往生堂的账户还有盈余,多亏了阿鸢的节省开支。”胡桃大力拍着我的肩膀,“往生堂不会忘了功臣的!阿鸢,待会我就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连连称好。
  没有想到我回提瓦特居然只有短短半年的时间,可我在这半年里面居然就经历了这么多的东西。
  我在蒙德跟风神一起在风起地睡午觉,在稻妻跟万叶tomo一起抵御反抗军,在须弥留学,翻了年开学要为新的目标而奔走。
  而璃月……
  我也回到了我的家乡。
  得到了神之眼,学会了枪法和符,也发行了写的狗血小说。
  找到了自己的根源,也谈了个恋爱。
  哎呀,怎么一不小心就说成了年终总结了。
  听到有年终奖的我眼睛一亮,聚齐我的杯子就敬了胡桃一杯:“谢堂主!”
  我确实今年给往生堂开源节流了很多钱。
  但归根究底,这不都是我那花钱大手大脚的老父亲的错吗!
  说不定如果没有钟离在,往生堂根本就不需要开源节流!
  这么想着,这年终奖就领的有一点心虚了起来。
  (三)
  真不愧是胡桃啊。
  我看着面前相当社死的场面,在心里感叹。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还能在这里看热闹?
  当然是因为社死的不是我呀。
  作为在场明面上唯一的“仙人”,魈已经快碎了。
  嘿,活该,叫你来的时候不隐藏身份。
  胡桃倒是没有要钟离给他敬酒,可能是因为碍于我在跟魈谈恋爱,钟离作为我的老爹,敬酒怎么说也不太礼貌。
  但是胡桃还是相当粗犷地吟诗作对,将咱们的降魔大圣大吹特吹。
  等到我笑得前仰后合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耳根通红地,虽然还是板着自己的那张脸,但是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人已经灵魂出窍了一会了。
  碗里都没有菜了还在机械性地夹东西往自己的嘴里塞。
  吃了一嘴空气,我差点没笑死。
  (四)
  第二天我在跟留云借风真君复述今晚的场景的时候,就连真君都差点没有笑撅过去。
  虽然璃月没有什么大年初一走亲访友拜年的习惯,我也还是顶着一个巨大的礼物盒敲了敲真君的洞府门。
  留云借风真君扇动着翅膀从洞府里面飞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怼到面前的一个巨大的礼物盒。
  她费力地扒拉开礼物盒,这才看到了盒子后面的我。
  “锵锵!真君海灯节快乐!”我把大盒子塞进她的怀里,笑嘻嘻地说。
  “你怎么上来的?”真君探出头往旁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底下看到了魈。
  哦,懂了。
  靠传送阵上来的我:“……”
  不,真君,你没有懂。
  我瞟了一眼不太自在的魈,头上的角就又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阿鸢?”留云借风真君看到这个熟悉的角,也是愣了一下,“你……”
  我无奈并且相当娴熟地把那一对角给按回去,然后对真君摊手:“唉,说来话长。”
  确实是说来话长,但是长话短说的话,就是从我昨晚记忆彻底梳理好了之后,好像我身体里面的某些特征就开始复苏,我好不容易把尾巴给藏好,头上的角又会时不时地蹦出来,真的烦死了!!!
  半夜在第十八次把角按回去之后,我去踹了钟离的房门。
  还好他还没睡觉。
  不对,石头老爷子怎么可能需要睡觉的?
  别管那么多了!
  他坐在窗边看书,我怒气冲冲地冲到他面前的时候,正巧看到他手上的书。
  《道侣》第七卷。
  我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了不少,才发行的一卷,我都没有抢到,他是怎么买到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一把拍桌,指着我头顶又一次不受控制冒出来的龙角:“你捏我的时候我的形态不是鸟吗!怎么变成龙了!”
  钟离的视线停留在我的头上,清浅地笑了一下:“阿鸢,不是你说要跟我一样,然后就把自己换了个形态吗?”
  我跟我的记忆现在还不太熟,对着这个线索搜索了一下之后,这才意识到确实是这样。
  我跟钟离的本体都是天星,至于是龙还是鸢鸟,其实都是可以自己变化的。
  而我之所以叫钟离鸢,是因为当初钟离在创造我的时候,是捏了一只鸢鸟形态。
  只不过我在后面为了跟老爸的化身保持同步,于是把自己的形态也变成了龙。
  然后钟离非常怀念自己捏的漂亮鸢鸟,后来又拿普通的石头捏了一个……
  这是后话了。
  (五)
  说回正题。
  因为一些“没有办法好好控制自己体内的元素力”这种看上去就很合理的原因,所以我的角还是到现在都时不时地蹦出来。
  真君摸了摸我的角,还是忍不住感叹:“阿鸢终于长大了。”
  “你维持了幼年形态几千年,后来帝君同我们分析你是宇宙能量不足,作为与他同源的天星,你很难在提瓦特上汲取到足够的能量长大。”她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老泪纵横的感觉,“而后你掉进了深渊里,我们以为你此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其实当时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深渊的裂缝撕裂了空间的壁垒,我在时空的乱流中旅行了不知道多久。
  或许应该是很久很久吧,久到我的记忆都被磨损掉,然后一无所知地降临到了那个世界,所幸官方福利机构手续非常齐全,我终于平安长大了。
  或许我真的是一个超级幸运的人。
  我在两个世界都过了非常精彩的人生,缔结了自己的羁绊。
  从始至终,一直有人爱我。
  我安慰真君:“哎呀留云姨,没事,我这不都回来了吗?”
  正说着,我的角又蹦了出来。
  我:“……”
  啧,这角怎么不听话!!!
  情绪一激动就蹦出来,比呆毛还明显!
  (六)
  跟留云借风真君唠了会磕我就打算告辞了。
  什么?你们问我魈是来干嘛的?
  噢,看到那个大礼物盒了吗。
  一样大小的有十几个,几乎囊括了我认识的所有仙人,我一个人拿不下,魈是帮我运货的。
  到留云借风真君这里本来就已经是最后一站了,送完我的新年礼物,我就可以回璃月港,去书局领我的稿费了!
  呜呜呜上次稿费都没有领呢!这马上新的一个月又要到了,中旬我就要回去教令院继续上课,我得在我回学校之前给老爹的口袋里面塞点摩拉。
  不过走到一半饥肠辘辘,于是我们两个折返回望舒客栈,在菲尔戈黛特老板八卦的眼光中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来吃饭。
  言笑大厨的手艺虽然比不上香菱,但是香菱最近又去蒙德找食材了,在望舒客栈吃上一顿还是相当不错的。
  其实我在想。
  得亏那天我莫名其妙去望舒客栈吃饭了。
  不然我也不能吃着吃着,莫名其妙地就听到来往旅客的聊天了。
  “听说了吗,蒙德闹腾了几个月的龙灾终于解决了!”
  “嘿,我也听说了,据说蒙德新来了一位荣誉骑士,这位骑士单枪匹马就把风魔龙给消灭了!”
  不,不是消灭了。
  我在心里说,那本是风神巴巴托斯的眷属,东风之龙特瓦林,他现在只不过是被净化了,恢复了自己的神志。
  至于净化他的大功臣,不出意外的话,会是那位旅行者。
  来自星海的旅者,在五百年前离开提瓦特大陆的时候被天理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成为了深渊的主人,肩负了坎瑞亚灭亡的血海深仇,向天理举起了复仇之剑。
  而另一位陷入沉睡,在五百年后的今天醒来,开始了在提瓦特的旅行。
  而现在,蒙德的故事已经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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