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裙摆
作者:麋鹿十七
简介:
【双C+男二重生上位+男二强“娶”豪夺+男主追妻火葬场不回头+先婚后爱+暗恋成真】
【疯批深情掌权人×温柔理智“病美人”】
周宴卿重生了,重生在了祁愿洝嫁给傅廷州的那一天。
上京城的人都知道,祁家的掌上明珠祁愿洝小姐美的不可方物,一颦一笑一回眸皆是风情,就是身体弱了些,尽管如此也是追求者无数。
祁家与傅家门当户对,傅家大少傅廷州与祁家小姐祁愿洝天赐良缘,是上京城里一对璧人,更是一段上好的佳话。
当时周宴卿爱而不得选择逃避出国,在热搜上看着两人婚纱照也是这样想的。
不料,祁愿洝嫁给傅廷州半年不到,人就暴病而亡……
周宴卿当天晚上就猩红着眼从火葬场抢走了她的尸身,抱着她诉说这些年藏在心里的喜欢。
重生后,周宴卿只为办一件事,用尽手段也要将祁愿洝抢到自己身边来。
都说“爱人如养花”,既然傅廷州没那个本事养好“这朵花”,就活该被他踢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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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愿洝和周宴卿成婚后,庄园里的人都唤她,“愿洝小姐…”
愿洝,愿安。
每一声呼唤都是一次祈福。
有时周宴卿情到深处,也会揽着她的腰肢,俯在她耳畔,低声唤她的小名,“愿愿…”
—
“我这一世每回面向神佛的叩首,都在祈求替愿愿挡去灾厄。”
“卿祈愿愿安…”
第一卷 :愿平安
第001章 “很简单,我要祁愿洝小姐”
“嗒嗒嗒……”
高跟鞋踏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望不到尽头的长廊极尽奢靡,墙上挂着名贵而扭曲的画,绛红色的墙面让人不寒而栗。
祁愿洝穿着洁白的婚纱,背部的V字设计露出她修长的后背线条,裙摆带有层次感,像是一朵展开的花。
女人是这片沉寂的红里唯一的白。
微弱烛光印在她昳丽的脸上,照出她眼里的水雾。
“愿洝,你要跑去哪里?”陌生男人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祁愿洝回眸,对上他墨色的丹凤眸,她红唇翕张,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在她失神之际,被男人温柔地抱起,他的脸在跳动的烛火下显得并不真切,“新婚快乐,周太太。”
男人俯身凑近,微凉的薄唇印在她唇角,她忍不住瑟缩一下,却换来更浓烈的吻。
祁愿洝伸手推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却依旧奈何不了他分毫。
他掌心滚烫,贴在她如雪般的肌肤上,带起一片涟漪,圣洁的裙摆也被他握在手中,白纱遮盖烛火,燃起烈色的火花。
“愿洝,看着我,记住我…”
……
乔景庄园尽显奢华,红宝石制成的镂空雕花大门无比气派,庄园的每个角落都巧妙地种植了各式各样的花卉,浪漫与庄严并存。
祁愿洝被周宴卿抱回来时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夜里又发起了高烧,这会人还在梦魇中,昏昏沉沉地说梦话。
负责照顾她的女佣用温毛巾细细地给她擦去额上的薄汗,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被吓成这样,顿时心疼不已。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出去了。
女佣刚出门,就在楼梯口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男人。
周宴卿身形颀长,一身黑的穿搭衬得他整个人都冷了许多。
女佣见了他,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先生,欢迎回家。”
见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她立即补充一句,“愿洝小姐还没醒,不过烧已经退下了。”
他的脸色这才微微舒缓,一言不发地朝主卧走去。
周宴卿来到卧室门前,迟迟不敢进去,像是在害怕些什么。
他的心瞬间被藤蔓勒紧了,绷得他喘不上气。
男人薄唇轻抿,稍稍舒了口气,思酌片刻才缓缓抬手推开门。
当看见祁愿洝还睡在他的床上时,男人眼底眸光微动,被勒紧的心彻底松懈,确定了眼前的景象不是一场虚幻。
他,真的将她抢到自己身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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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上京城,五月天。
街边的梧桐树吐露着生机勃勃的气息,绿叶随风飘扬,落在圣洁的教堂前。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祁愿洝一袭洁白婚纱曳地,轻纱朦胧间尽是星光璀璨。
女人一双水剪双眸宛若含烟的芍药花,睫羽轻颤,一步步走向她十八岁就喜欢的男人。
傅廷州站在神父边上,相貌出众,男人穿着得体的墨色西装,身形挺拔。
都说娶到心爱的人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确实如此。
上京城里这朵最难将养的“娇花”,算是被他采撷了。
傅廷州隔着薄薄的白纱轻抚她的脸庞,眼底的爱意浓稠,他唇角带笑,“愿愿,我终于娶到你了…”
祁愿洝的脸好似晚霞烧暮,轻轻抬起眼看他,眼波水光潋滟,美的勾人心魄。
祁念山将女儿的手交给傅廷州手中,他镜片下的一双眼早就红了个彻底,“廷州啊,愿愿身子弱,以后你要多费心照顾了…”
傅廷州接过祁愿洝的手,郑重承诺,“爸,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愿愿,爱她,护她,不离不弃。”
他的山盟海誓还没说完,婚礼殿堂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这次闯进来的是一群黑衣人,乌泱泱一片,压迫感十足。
所有宾客都被拦在台下,不允许他们上前半步。
教堂里的宾客没见过这阵仗,坐不住了,个个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啊?这群人好大的胆子,敢闯傅家大少的婚礼?”
“这些是什么人?”
“谁知道呢,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敢破坏傅祁两家联姻!”
“……”
人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
上京豪门联姻,怎么会来这么多不速之客?
被拦在台下的祁珩眼尖地瞥见那些黑衣人腰间的银色手枪,不禁眉头紧锁。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静地拿出手机准备发动祁家的保镖队,却发现信号被屏蔽了。
他们被困在教堂,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祁珩想,这些人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要阻止这场婚礼。
幕后之人的势力不容小觑,敢公然挑衅傅祁两家的势力在上京城还从没有过。
……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我傅家的婚礼上闹事!”傅廷州将祁愿洝护在身后,在大婚之日被人砸场子,他觉得脸上无光。
在上京城,从来只有他横着走的份!
这里,是他傅廷州的世界!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傅廷州话音刚落,黑衣人像是接受到了指令般,纷纷从腰间掏出枪支,对准台下宾客,“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
在场宾客都是豪门贵胄,自然不愿任人摆布,开始冲着黑衣人放狠话,场面顿时喧闹起来。
“砰、砰、砰——”
有黑衣人朝天花板开了枪,打落了昂贵的水晶吊灯。
水晶落地,瞬间四分五裂,破碎的水晶印出宾客逃窜的身影。
在一片尖叫声中,那些人也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祁愿洝见状,清丽的眉蹙起,她撩起头纱,脸上布满担忧之色。
场面这样混乱,这场婚礼仪式都是次要的,确保来宾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她扯了扯傅廷州的衣角,轻声道,“廷州,来者不善,小心应对。”
女人明亮的眼眸里满是坚毅的光,她平日里虽然身子娇弱,但处事不惊,并没有因为眼下的场面而被吓得说不出话。
“他们冒着这么大风险公然闹到婚礼上,想必幕后之人是有所求,问问他们想要什么……”祁愿洝的嗓音柔软却格外有力量,顿时将身边人的情绪安抚下来。
祁愿洝一向聪明,傅廷州一直都知道。
他听了她的话,转头就要开口,结果目光触及礼堂门口——那个逆着光走来的男人。
“很简单,我要…祁愿洝小姐。”
周宴卿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强大的气场掌控的,压制性的话语。
不允许任何人拒绝的命令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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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女主是名副其实的病美人,前期身体非常弱,记住,是非常!希望文中女主生病的次数多了别因为这个来杠哈~
♡女主不傻白甜,她温柔理智,后期身体养好之后会强大起来~
♡请别随意给女主扣上恋爱脑的帽子,代入下自己喜欢了六年的crush就要和你结婚了,结果婚礼当天你被人抢走了是种什么心情(如果是我我可能会比女主还疯!)
♡当然了女主后面会看清crush的真面目,crush瞬间变成rubbish pro max
♡男二重生!疯批!!buff叠满!!!别拿法律那套来找茬,我之前作品写过遵纪守法的五好青年男主也被骂的狗血淋头,众口难调,佛了~
♡以上接受不了的饱饱随时退哈~好书千万,等你临幸~
♡疯批深情掌权人×温柔理智病美人,希望留下的饱饱们看文愉快,么么~
第002章 “祁愿洝,跟我走”
周宴卿的步子不紧不慢,每走近一步带给傅廷州的威压感便强烈一分。
他撩起妖冶邪佞的眼眸,眼瞳里好似含了一汪浓墨,又似古井无波,氤氲着寒意。
尤其是看向傅廷州时,眼底有了凛然的杀意。
祁愿洝看不懂周宴卿的眼神,明明是与傅廷州第一次见面,为何会有了这样大的恨意?
是一种恨不得立刻将傅廷州抽筋剥皮的情绪。
傅廷州捕捉到了周宴卿眼底那抹稍纵即逝的杀气,顿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他明目张胆的挑衅。
他大步上前,模样带着极重的戾气,用力挥拳朝周宴卿脸上砸去。
在快触及周宴卿鼻尖的那一瞬,他的手臂就被人抓住了。
安静的环境之下,傅廷州听见一声轻蔑的笑。
“傅廷州,凭你这点本事,还不够格去拥有她。”
周宴卿手上的力道收紧,又像是碰到什么垃圾玩意般迅速将人甩开。
傅廷州踉跄了两步,撑住一旁的石柱才稳住身形。
周宴卿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傅廷州折了他心上玫瑰,让她衰败枯萎,杀了也不为过。
他冲上去拽住傅廷州的发,将他的脑袋往石柱上狠撞几下。
随后抬起膝盖用力朝傅廷州的腹部顶去,动作一次比一次狠。
“廷州!”
眼见石柱上染上了傅廷州的血迹,祁愿洝惊慌不已,秋水明眸,美丽惹人怜爱。
她提起裙摆,想过去查看傅廷州的情况。
不料她连傅廷州的衣角都没触碰到就被周宴卿从身后揽住腰肢,轻松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裙摆垂下,落在男人的西裤旁,说不尽的暧昧般配。
周宴卿:“跟我走。”
祁愿洝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此种“劫婚”行为,她眼里噙着泪光,唇被她咬的愈发嫣红。
周宴卿的目光从她的双眸移到红唇上,“愿……”
男人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祁愿洝抬手一巴掌打在脸上。
“疯子!”
迎接她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在场的黑衣人手里的动作都停滞了,连呼吸都放缓。
“愿愿…”祁念山扫了一圈那群黑衣人的反应,猜测周宴卿的势力绝对不输给傅祁两家,甚至更强大。
他被人用手铐铐在一边,挣脱不了。
又担心自己的女儿惹怒了周宴卿。
他怕男人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来。
周宴卿的脸被打的微微侧过,脸上浮现淡淡的红印。
他陡然笑了一声,语气强硬,带着威胁的意味,“如果愿洝小姐不答应,那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走了。”
场下的祁珩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周宴卿抢走,刚有动作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下。
“愿愿——”
祁愿洝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三五个黑衣人围住。
尽管祁珩学过散打,与他们打成一团后成功撂倒几个,但最终还是寡不敌众。
“哥哥…”
祁愿洝从未见过祁珩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她的哥哥,天之骄子,温润如玉。
如今却被那些人摁在地上不得动弹,染上一身尘埃。
祁珩动了动唇,祁愿洝看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
“别怕,等着哥哥。”
祁愿洝轻轻闭了闭眼,强忍着泪意没哭出声来。
……
她被带上车,才发觉整座礼堂都已被围的水泄不通,乌泱泱一片。
那群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且对周宴卿毕恭毕敬,见他抱着祁愿洝出来也纷纷颔首。
不管周宴卿究竟是什么人,此时此刻都不能再冲动而激怒他了。
祁愿洝说不害怕是假的。
他们有枪。
“别…别伤害礼堂里的人,”她玉白的指尖都开始轻颤,从头到脚都衍生出一股寒意。
她不确定自己的话他是否听的进去,指尖收紧,用力攥着白纱,又小心添上一句,“我愿意…愿意跟你走,你答应我的请求,好吗?”
周宴卿看了她两秒,修长的指轻轻拂过她带着妆容的脸。
女为悦己者容。
可惜了,这妆不是化给他看的。
他指下用力抹去女人唇角的艳。
男人喉结微滚,有些话如鲠在喉。
再开口时嗓音已然沙哑的不成样子,“……愿洝。”
祁愿洝轻轻点头,算是回应他。
她并不奇怪眼前人为何知晓她的名字,祁愿洝三个字在上京城家喻户晓。
“我……”周宴卿心里泛起酸,眼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红了。
我想你。
这次他触碰到的,是温热鲜活的祁愿洝。
不再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车内的空间让两人的距离不再遥远,他的西裤挨着她的婚纱,两人容貌与身上的气质都是一等一的般配。
祁愿洝敏锐地感受出男人情绪的变化,从他的神情里,分明有种失而复得的感情。
可明明,她是第一次见他啊……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