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点头赞同:“嗯,照顾我就算了吧,其实我也有重要的东西,不过我也不能给你看。”
  谢煊的视线扫过那抹纤腰下,他的俊脸差点稳不住表情。
  他确实没有谢行之的脸皮厚。
  他只能落荒而逃,把宋妧哄睡以后,就连忙回了御书房。
  “李大福,你去敬事房找几个性子温和,品德好的宫婢嬷嬷,让她们待命。”
  说完,他又强调:“要经验足的。”
  李大福是当年宁太后无意救下的小太监,留在宫里立过不少功,如今被提拔上来,是谢煊的心腹。
  他立即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谢煊又提笔写下密折,随后吩咐:“送去给季恒,让他尽快去查查秦江。”
  等到大殿静了下来,他才沉下心批奏折。
  然而仅过了片刻,他第一次心浮气躁的扔了手中的御笔,肃然的面容上尽是冷意。
  谢行之这个疯狗。
  胆敢算计他。
  他不信那个疯子没有发现宋妧的病症。
  这事不仅没有通知他商讨,且竟还在那个小姑娘面前裸露了那处,且还是昂扬膨胀时的模样。
  这是干什么了?
  他们昨晚到底都做了多少亲密事?
  何至于生出欲念,怎得就不能忍忍。
  贱狗,卑鄙,无耻。
  直到谢煊牵着宋妧去了御花园,他心中的郁气仍旧没有消散。
  除了上次进宫,宋妧长这么大只待过两个地方,寺庙和侯府。
  不知道为什么,娘亲和姐姐从不允许她出府,也不想让她上街,所以她见识很少。
  此时看到这些景象,她眼睛都不够看了,脚步迈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
  身旁的谢煊把人扶住,角度不巧正好碰到了受伤的手指。
  那伤口瞬间冒出血珠。
  宋妧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慌失措。
  “你流血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谢煊目光微动,他叹了口气,面色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
  “是谢行之,他昨晚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
  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
  “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
  “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
第24章 喜悦
  宋妧心思干净,特别善良。
  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她捧住这只手,立即垂头吹了两下。
  温热的风拂过指尖,谢煊心尖微颤,他的喜悦藏不住,冷沉的眼底也浮现出笑意。
  两人去了凉亭里,宋妧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她想了想,小心开口:“你别怪行之哥哥,他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谢煊脸上的笑意顿住,眸光也冷了下来,他垂眸,又心生一计,以退为进。
  “你说的也对,我脾气好,应该让着他,反正不管什么伤都能好,也就是疼上个一年半载,我活该,我能忍。”
  说完,他又勉强笑了笑,“也是我不该多话,明知道你喜欢他,还和你说这些。”
  宋妧虽然不聪明,但她还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的。
  她连忙反驳:“不是的,是他的错,你没有错,你不要自责。”
  “我下次和他说一下,让他别再这样伤害你,他如果不听,我就不再对他笑,他就不是我的朋友。”
  谢煊适可而止,笑着点头,“阿妧,你对我真好。”
  宋妧面对他的夸赞,总觉得不好意思,她小脸绯红,软声说:“你对我也很好。”
  谢煊乘胜追击,他摩挲着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着说: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不要分开,阿妧,你说好不好?”
  宋妧眼眸里清澈潋滟,她眨眨眼,想了好一会,点头答应:“好。”
  谢煊含笑望着眼前娇小柔软的少女。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白皙漂亮的锁骨,精致玲珑,更添几分怜弱。
  她长得又娇又小,但身形并不枯瘦反而很饱满,抱起时的触感非常绵软,好似没有骨头。
  特别勾人,特别招人疼。
  他转身吩咐让人拿出一些喂鱼的饵食,随后又把人牵到身边坐下,两人相依。
  “阿妧,你喜欢玩什么?我来陪你。”
  宋妧很懂事,她眼睛里满是期盼,但还是摇头拒绝:“你很忙很累,不能陪我。”
  谢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又用手去蹭她的鼻尖,笑着夸赞:“阿妧很懂事,但我也要休息。”
  “你莫不是不愿意陪我?听话,快喂鱼,你瞧,湖里的鱼儿都等急了。”
  宋妧一听,果然被转移了关注点,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东西就去了栏杆旁。
  谢煊定定的瞧着,面含笑意,陪着她在亭子里玩闹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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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气氛正好,而侯府里就有些一言难尽。
  顾氏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午膳都没用,此时刚刚回府。
  她回来后直接去了长女的听雪院。
  宋姀正坐在窗前的矮榻上给妹妹绣荷包,她太认真,压根没看到母亲站在院子旁的身影。
  顾氏其实长得很美,臻首娥眉,纤弱妍丽,温柔贤惠,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更是标准的当家主母。
  她望着亭亭玉立的长女陷入沉思。
  阿姀与秦江的婚事,她考核了很久。
  秦家长房嫡长子,无妾室,样貌能力说的过去,嫁过去就是侯府宗妇,很符合他们公爵世家的择婿标准。
  这婚事挑不出大错处,她便同意了。
  谁知竟能发生那样不堪的事。
  她回府的路上还在想,如果阿妧没有和姐姐走散,阿姀就不会返回太极殿。
  那她们是不是就发现不了秦江的真面目。
  如果阿姀真的成了亲,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那一辈子就毁了。
  宗妇和离,难如登天。
  她突生一抹后怕,一直到此刻,心下还是不安。
  她所嫁非人,这一生只盼望两个女儿可遇得良人,如今看来,以往她还是入了死胡同。
  什么侯府世子,皇家王爷,都不重要。
  她那么努力赚钱,都是为了两个女儿,
  以后只要能对阿姀阿妧一心一意,不拘出身,她都会认真考虑。
  顾氏叹了口气,一时又庆幸,还好有阿妧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还来得及。
  “阿娘!”宋姀抬头时正好看到母亲欲离去的背影,她急忙开口唤人。
  她放下手中的绣线,提裙便跑到院子里。
  “阿娘,您何时回来的?您去了秦家可有受委屈?您用午膳了吗?”
  顾氏望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长女,心中思绪有些复杂。
  傻孩子,太贴心太温柔,如果嫁错了人,这样美好这样善良,就是灾难。
  “阿娘刚回来,别担心,没事的,你的婚事必须退。”
  宋姀心思细,一听就知道这事并不顺利。
  她和母亲一向有话直言,她问的直接:“秦家不同意退婚,对吗?”
  “我这般贤惠这般温软,实在很好拿捏,但他们都不知道,我骨子里可不好欺负,可别被我的外表骗了。”
  顾氏被逗笑了,她握住长女的手,叹气:“你别拿自己逗阿娘开心,阿姀很好,秦家配不上你。”
  宋姀看着母亲露出笑容,心下松了口气。
  她收起笑容,很认真的问:“阿娘,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顾氏觉得窝心,她脸色稍冷,没有隐瞒。
  “太过分的事她们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她们只觉得婚期在即,想用女子的名声拿捏你。”
  “错就错在,当时太极殿太过混乱,秦江做出这等事,当时竟没能闹大,这般下来,对我们来说有些被动。”
  “外人哪里会管其中隐情,只要出了事,那女方总得被议论上几句,简直没道理可讲。”
  “女子不易,当真是处处都能体现。”
  顾氏还有一个心事。
  她本想等长女出嫁,阿妧定亲,她就和离。
  但眼下发生这么多意外,她和离的事又没了盼头。
  反正即便她一辈子被捆绑在宋家,阿姀和阿妧也要过得好,莫要走了她的老路。
  “阿姀别担心,明日我和你几个舅母再去秦家,新帝登基,你舅舅们起复,他们都疼你,我们也不是没有靠山。”
  其实这事最好是由宋家出面,但长房的日子也是一言难尽。
  平阳侯府本就没落,侯爷宋正天在工部任侍郎,才干平平。
  侯夫人出身曲州望族李家,进门多年自己体弱又生了个病秧秧的儿子。
  她那长嫂李氏为人温婉和善,但至今还是个药罐子,别提出面讨公道,连下床都费劲。
  顾氏叹息,她想起阿妧,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夫人,出大事了!”
第25章 恶意
  此时的平阳侯府外聚集了不少人。
  一个体型中等,样貌端正的男人正背着荆条站在府门中间。
  “听说是勇毅侯府世子在前几日宫宴上失手伤了未婚妻,据说宋家要退婚,这秦世子自知有错,特前来负荆请罪。”
  “敢做敢认,态度诚恳,秦世子也是失手,两家都是侯爵府邸,结秦晋之好,宋家何必拿捏着错处不放,退婚一事对女子来说又不是什么好名声。”
  “要我看差不多得了,这男人伏低做小已是不易,顺着台阶下来,这婚事照旧就是。”
  顾氏在门内听到这些流言,她气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她颤抖着声音吩咐:“把他赶走!卑鄙小人!他如果不走就动手!”
  正说着,不远处走来一道孱弱的身影。
  “婶娘,您别生气,阿姀的事让我去看看。”
  先闻其声,走近一看,是一个很高但特别瘦的男人,肤色是有些不健康的白,但眉目清正,眼神明亮,举手投足很有君子风范。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瘦弱,少了几分阳刚风姿。
  此人正是侯府这一辈唯一的男丁,长房世子宋澈。
  门被打开,宋澈走了出去,他脸色苍白泛着冷意。
  “秦世子莫不是看不上我们宋家,这般小人行径,是想要作践谁?”
  “我虽没有入朝为官,但自幼读书却也知道礼义廉耻。”
  “你想把事情闹大拿捏我妹妹,我便是去闯一次金銮殿,也不会让你得逞。”
  宋家人相貌都不差,宋澈哪哪都好,聪慧有城府,良善有底线,就是身体不好,拖累了他。
  此时他这样态度坚硬,令秦江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想一走了之,但突然想起父亲的怒火,心中一凛。
  宋家是没甚能耐,但顾家不一样,那是个握有实权的公爵府邸,尤其是龙椅上换了人,顾家现如今很得重用。
  这婚事他本就没想退,宋姀处处妥帖模样也美,做贤惠正妻再合适不过。
  “宋世子言重,我自知行事不妥,对不住阿姀,所以此次前来,我是想诚心致歉。”
  “还望宋世子通融,让我见见阿姀。”
  宋澈被他的无耻气到,压不住喉咙上涌的痒意,猛的弯腰咳了起来。
  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
  “早就听闻平阳侯世子身体不好,这也太差了!”
  “就是,说了没两句话,这模样就像是不行了,这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就连秦江都被吓了一跳,他蹙眉,很瞧不上这一推就倒的病秧子。
  “宋世子,你可千万别在我面前晕过去,我可什么都没做!”
  对这些污言秽语,宋澈早已经习惯,他面色毫无变化,哑着声音赶人:
  “你快走吧,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大,我奉陪,但你....”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眨眼间一队轻骑已经到了门前。
  马背上的侍卫们一身玄衣,衣领处用银线绣苍鹰图案,袖口袍角处有云纹图腾,配弯刀长剑。
  是陛下的金羽卫。
  掌管刑狱,巡查百官,多在暗处行事,手段狠辣,名声差权利大。
  秦江心中悚然一惊。
  难不成他们是来管眼下这件事的?
  为何这些人会插手一个落魄侯府的私事?
  坐在马背上的男人是季恒的手下程立,他收到的命令就是赶走府外的人,看住秦江,拖延时间。
  “因何事聚集在此处?知道这是哪里吗?皇城下,胆敢闹事之人,当重罚!”
  周围人群早在刚才就已经四散奔逃,此时剩下的那些人更是吓得拔腿就跑。
  一时间,侯府门前除了几个金羽卫,仅剩秦江宋澈以及两个随身侍卫。
  秦江预感大事不妙,他急于离开,面容上立刻换了模样。
  “宋世子,我先告辞,改日再登门拜访。”
  说完,便朝着马背上的程立点头致意。
  “这位大人,今日之事一切都是误会,就是我们两府之间的一些私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程立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事宋家的人还没说话呢,不急。”
  宋澈目光微动,却静立在旁一言不发。
  秦江心下狂跳,只能这般被迫留在原地,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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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
  此时的宋妧正乖乖坐在石凳上,谢煊在仔细的为她整理鬓发上的钗环。
  “以后别戴这么多步摇,瞧着就累,阿妧,今日玩的开心吗?”
  “开心。”娇软的声调里都透着欢快。
  谢煊把其中一只沉甸甸的步摇拆下来,听到这个回答,他温柔笑开。
  “明日还进宫来,好不好?”
  宋妧想了想,仰头,清凌凌的眉眼间满是纠结,她刚想说话,李大福便躬身站在亭子外。
  “陛下,季大人求见。”
  谢煊垂眸看了眼还在胡思乱想的小姑娘,他不疾不徐的坐到石凳的另一边,语气淡淡:
  “让他过来。”
  宋妧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两人贴的太近,她害怕有人看到,这不合规矩。
  “别动,坐不住?那我抱着你,如何?”
  谢煊握住她的手,侧眸看她,意味不明的口吻,眼底那隐晦的掌控欲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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