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大晋历代皇帝各个龙马精神,选秀纳妃极为频繁。
  不管是民女还是官家女,自进了宫那便是各凭本事,谁有能力谁便能得宠。
  太康帝谢怀的生母不过是一介民女出身,有美貌无背景无手段,这样的人死的很快。
  谢煊的母亲宁皇后为什么会嫁给谢怀,原因出在谢怀的养母宁太后身上。
  宁家掌军权但子息单薄,宁太后是将门虎女,天降赐婚,她入了宫门犹如展翅大雁被关进了牢笼。
  年轻时她不在乎恩宠,膝下便抱养了三个皇子。
  她本想这辈子就这样过算了,但后宫吃人,她不争就得死。
  先帝在位的后期,后宫前朝的争斗如火如荼。
  这一幕幕,她只觉得可笑可悲。
  她见过北漠的风沙,见过战场上男儿的血性,见过百姓的困苦。
  京城的繁华锦绣,宫里的骄奢淫逸,对她来说尤为讽刺。
  皇宫困住了她一辈子,年少时的傲骨仿佛也早已不见了踪迹。
  她突然想做点什么。
  她想要一个流有宁家不屈骨血的皇嗣,她想要培养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
  宁太后已过了生育的年龄,她只能从膝下三个养子中选择了性子和善又有君子之风的谢怀。
  谁知她清醒独立了一辈子,竟第一次看走了眼。
  先是远在北漠的宁家打了败仗导致边关战事失误,随后便传来宁家家主以死谢罪的消息。
  宁太后那时已经缠绵病榻多时,薨逝的时候,她所做的安排只来得及护住谢煊。
  宁皇后和自己的姑母不一样,她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良善贤惠,很有一国之母的气度。
  她不喜欢谢怀,为了能让儿子走的干脆走的更快,她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尽。
  谢行之脑海里闪过这两个宁家女的模样,想到宁太后死前对谢煊说的那些话。
  “当年祖母无论选谁,或许都是错的人,谢怀答应我做个好皇帝,他背弃了誓言定不会有好下场。”
  “祖母本想用两代的基业铺路让大晋走入盛世,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眼下的谢怀不会做也做不到。”
  “阿煊,行之,北漠是宁家世代男丁的心血,边关不能乱,你的回京之路就从北漠开始吧。”
  谢行之望着眼前向他摇尾乞怜的谢怀,脑海里全都是幼时的一些画面。
  父子同床共寝,同桌而食,读书习武,驾马同行,那些欢声笑语,天伦之乐,原来都是假的。
  “谢怀,你可有后悔?”
  谢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肩胛骨被铁链穿透,身体的剧痛令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阿煊,行之,父皇后悔了,你再给父皇一次机会,我真心疼爱过你....”
  他想起宁家,就想起了那位威严的母后,端庄的发妻,忠心的舅兄....
  宁家再如何出色,不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过尔尔!
  万没想到,他最后竟会栽在这个长子的手中,当年受伤失踪的谢煊果然去了北漠。
  他搜查的那么严密,足足找了他三年,他曾经真的以为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十年过去,朝臣们的吹捧赞扬,令他觉得他就是真龙天子。
  真龙天子怎会受制于他人,宁太后不行,宁家不行,小小年纪就比他出色的长子也不行!
  十年,那孩子当真是性子坚毅,能忍能拼。
  他垂眸哭求:“阿煊,父皇只求能去皇陵来度过余生,我去忏悔....”
  相比较演的很像那么回事痛哭流涕的谢怀,旁边的郑氏便显得有些过于安静。
  谢行之目光微动,他看着吃了一番苦头早已没了颜色的女人,笑着问:
  “谢信可真是个不孝子,郑贵妃圣宠多年,怎得不再多生一个儿子?”
  郑氏垂眸,仿若老僧入定,不言不语。
  她察觉出那道让人捉摸不透的锐利视线,一阵刺骨的寒气窜入心底,令她心惊。
  即便如此,她的面色依旧稳得住。
  掌管刑罚事宜的暗卫苍术上前想要施刑。
  谢行之抬手制止,他的目光莫名从静立在旁的谢复身上滑过,随后便转向郑氏。
  “不急,还没结束呢,也难为你一个妇人心思那般缜密。”
  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令人揣摩不透的话:“我先去把你的长子抓了,其他的再说。”
  听到这句话,本是无动于衷的郑氏手指微颤。
  她死死低下头,不敢开口,就怕被这个城府过深极为诡异的男人套了话。
  谢行之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带着人离开了此地。
  出了暗牢,谢复似疑惑不解,他小声说:“皇兄,谢信是郑氏唯一的儿子。”
  谢行之定定的看着他半晌,突然笑了,“我管她几个儿子,有几个我杀几个。”
  又是这般毫无头绪的话。
  确实有深意但却猜不透,看似说的都是事实但就是不对劲。
  谢复不敢多问,他顿了好一会,抬头后笑的一脸和煦。
  “皇兄,天色已晚,不如搜查的事交给我。”
  谢行之接过凌风递来的甲胄,往身上套的时候,他淡淡开口:
  “谢信是吧,让我去看看,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地盘躲躲藏藏,无名鼠辈,令人厌烦。”
  说完,他一阵风似得刮到了太和殿。
  谢复在身后追的气喘吁吁。
  他惊叹此人的龙精虎猛。
  他好不容易追上了,还没等说话,便看到谢行之直接从太和殿外的广场跨上马背。
  他急忙跟了上去,眼前的一队轻骑直接从午门处一路疾驰出了皇宫。
  他心中不明,就算要去擒拿一个皇子,那么多暗卫士兵,用得着一个明日就要登基做皇帝的人去吗?
  谢行之扫了眼身后磨磨蹭蹭的谢复,心里一万个看不上。
  他自然可以不去,但是打仗打惯了,困在宫里闲得难受,手痒痒。
  况且,他屈尊去一趟也成,他还想亲自去确认一件事。
第16章 背后
  谢行之路过城西时,扯住缰绳,向身后招手示意。
  主子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凌风差点没能勒住马。
  他打马上前,等候指令。
  “平阳侯府是哪一个?”
  凌风伸手一指,“是右边的第三座宅院。”
  谢行之扫了一眼,记住位置后,又找到了翻墙的最佳方位,随后继续前行。
  谢信藏匿的地方在一家茶铺的后院。
  当他踹开房门时,果然如他所料,内里空无一人。
  他垂眸冷笑。
  这背后确实还有一个人在心怀不轨。
  其实谢信是死是活并不重要。
  天高皇帝远,北漠的兵权早已被他掌控。
  如今镇守的将领全是当年宁家的亲信,以及这么多年以来他一手提拔的人。
  镇守西南的安远侯徐震手里也有二十万兵马。
  两年前他便秘密造访过徐家,他的身份毋庸置疑,徐家忠心耿耿,当即跪地臣服。
  这次宫变只有一晚,但他和谢煊准备了足足两年,大晋的各个州府和京郊大营也处处安插了人。
  所以,这暗处的人怕了,硬碰硬是不可能赢得了他。
  但这人又不甘心,便想拿谢信这个废物做活靶子,引得他转移视线。
  目的就是为了留有足够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内,此背后之人还有机会思考自己该走的路,甚至可以及时止损,提前出局。
  谢行之想到他与谢煊的猜测,他的眼睛往门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他缓缓摩挲手中的扳指,开了口。
  “楚王解释一下,这是何意?”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谢复稳住心神,沉稳回话:
  “是臣失误,还望皇兄宽恕。”
  谢行之幽深的眼眸中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唇边不屑地的挑起,眸光更加深不见底。
  “原来是失误,我还以为楚王和谢信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怎得就这般巧,好好的人,竟就这么跑了。”
  谢复没想到这句话会说的这么直白,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欲开口,谢行之走到他身边。
  “楚王下回还是将消息确认好了再说,免得你我白白忙活一通。”
  平静的声音里暗潮汹涌,难辨其意。
  谢复面容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应声:“是,谢皇兄指点。”
  谢行之没那个耐心说些废话,提起马鞭带着人就走了。
  谢复望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踏出院门,直到马蹄声渐远他才收回视线。
  昏暗的夜色下,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深意,站在原地蹙眉沉思了很久。
  亥时,谢行之回了宫。
  他去了御书房将今晚的事写了下来,明日谢煊就能看到。
  在公事上,两人一向默契谨慎,同舟共命,不谋而合。
  随后他又挑挑拣拣批阅了几份奏折。
  直到安寝时,他心里念的还是宋妧。
  那小姑娘人长得娇小,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背着他和旁的男人在一起。
  好在,他明日就能见到她。
  越想越气,谢行之翻腾了大半宿才渐渐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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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宋妧坐在后花园的湖水旁,池中飘荡着片片落叶,影粼粼,水中映着她有些茫然的小脸。
  她耳边时有响起阵阵鼓乐的声音,前朝在举行新帝的登基大典。
  她就说她是个傻子,反应是真的慢。
  原来昨日她陪伴过的那个男人是皇帝。
  宋妧叹了口气,心里觉得很奇怪。
  双重人格的精神类病患能做皇帝吗?
  那她这样有自闭症的轻度智障真的也会有大造化吗?
  毕竟广济大师说了,她泼天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不过,她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后宅女眷,以后应该是见不到圣上的龙颜了。
  “阿妧。”
  闻得这声呼唤,宋妧转身回眸。
  “姐姐。”
  宋姀拾阶而下,握住妹妹的手,察觉到温热,她这才露出了笑意。
  “湖边不安全且天气渐凉,你以后不能过来湖边,知道吗?”
  宋妧一边点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面色,她充满担忧,软声问:
  “姐姐,你昨夜睡的好吗?”
  两人牵手离开后花园,沿着九曲游廊去往顾氏的锦华堂。
  “秦江不是良配,咱们早些发现总比我嫁过去吃苦要好。”
  宋姀说完,笑着看向妹妹,一双明眸亮的惊人。
  “阿妧别担心,姐姐永远都不会糟践自己。”
  宋妧静静地走着,一言不发,风吹过她鬓边的珍珠坠饰,珠光流转间,她忽然抬头莞尔一笑。
  “姐姐,我希望会有一个好男人出现,他能真心对待你。”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男人,那我们就离开京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姐姐,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这番话有些稚气,但宋姀听得心里软成一片。
  她没有说扫兴的话,连忙点头答应:“好,姐姐都听你的。”
  没有人能懂得宋妧心里的担忧。
  她很怕顾氏会像前世的母亲那样,为了一个男人迷失自己。
  她更怕姐姐遇人不淑,走上顾氏的老路。
  宋妧垂头,不可自控的犯了老毛病,心中生出许多迷茫的思绪但却总能隐藏的很好。
  直到她进了锦华堂听到顾氏关怀的声音,她才恍然回神。
  “阿妧,你在想什么?娘亲在问你话呢。”
  “昨晚在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与你姐姐被安置在一座宫殿里,那人只说你救了一位贵人。”
  “阿妧,你救了谁?救的是公主还是妃嫔?”
  宋妧有些紧张,她咬唇纠结了半天,还是准备实话实说。
  “我救了真龙天子。”
  其实还是说了一半谎话,她谁都没救,但眼下只能这样说:
  “阿娘,我救的那个人今天登基了。”
  顾氏惊了一跳,小声斥责:“不许这样说话!不能这般大不敬!”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太过严厉,她望着一脸震惊的长女和一脸懵懂的次女,心里七上八下。
  她温声叮嘱:“阿妧,这事你别再声张,这是你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圣上千金之躯九五之尊,咱们即便是因救驾身亡那也是死得其所。”
  “阿妧,好在你没事,否则娘就得随着你一块去了....”
  顾氏心惊过后就是惶恐,她疑惑问:“阿妧,你手无缚鸡之力,你是如何护住了陛下?”
第17章 画面
  宋妧手里的绢帕都快被扯破了,她支吾半天,小声胡编乱造:
  “我和姐姐走散了,我走在宫道里,正好和陛下撞一块了。”
  “那会宫道没有点灯,陛下被门槛绊住差点摔倒,我正好当了垫背的,就这样。”
  顾氏听得云里雾里的,反应过来后刚想说话,便被长女打断。
  “娘,既然陛下没有怪罪且对待你我如此礼遇,应是妹妹的功劳,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宋妧,心里觉得疑惑。
  她知道妹妹撒了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
  “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
  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
  闹到御前?
  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她回想自己和行之哥哥的交情,又想到和谢煊相处的那些时光。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转瞬那光就灭了下去。
  人家都是皇帝了。
  她还能见到这两个男人吗?
  这愁绪一直萦绕着宋妧,直到夜晚降临,她还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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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的皇宫里,经过谢煊不情不愿的一番磨蹭,谢行之终于在酉时末现了身。
  他一边冷笑一边穿衣一边斥骂:“好你个伪君子,不想让我前去找她你就直说。”
  “明知道我要出去,做什么还要沐浴更衣,简直是不知所谓,故意耽误时间,小人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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