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由于剧情太过离谱，所以反而受到了很高的关注度，于是那个周目真的只差一点点就被做为地球负33的历史固定下来了。
蝙蝠侠不是很愿意回忆自己当初是怎么强行让那个世界重启的了……
但总之，为了不让世界继续这样折腾下去，这一周目一开始蝙蝠侠就联合很多英雄包括反派们“抢了编辑的笔”。
“抢笔”，一种对于创作者来说，笔下角色发展不自觉偏离了自己原本计划的说辞。
简单来说蝙蝠侠参考了最近大火的合家欢半官方半同人刊物《韦恩家的大冒险》，主动在编辑作怪前将这周目的氛围变成了这样。
销量好了，编辑就顺着继续下去。
于是蝙蝠侠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研究怎么样让世界不再受到地球33上编辑部影响，怎么不在重启。
9.
一分钟内快速将脑内的情报捋了一遍，蝙蝠侠大概知道了小丑是想做什么了：
要让这个世界不再重启、不再注定毁灭，归根结底是要做到两件事——
一是让地球负33所在中球从黑暗多元宇宙的大球里出去，不然就算解决了重启也可能会因为外部入侵毁灭。
二是让编辑部不再关注这个世界，却不是直接销毁的那种不太关注。
而蝙蝠侠年轻时误入异世界、也就是第三个大球后，生下的佩罗娜在小丑这里就能帮忙一次性满足这两条……
比如让佩罗娜作为锚点，借助那个世界的力量直接将地球负33所在的宇宙扯过去之类。
理论上这个计划有可行性，蝙蝠侠冷静的思考着，然后他马上就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这么小丑真的会想出这么正常的计划吗？
小丑真正的计划肯定不是这样的。
而且就退一万步来说，小丑就真的想让这个世界存活下来吗？
对此蝙蝠侠的看法有六个点：
“……”
所以——
小丑想对佩罗娜做什么？
或者换句话说，他当然是想杀了佩罗娜的，但是他又想利用佩罗娜的死对蝙蝠侠做什么？
10.
一个好消息，结合小丑视角弄不到的情报蝙蝠侠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至于小丑是怎么把佩罗娜弄来哥谭的，小丑是怎么弄到海楼石手铐的他可以先把佩罗娜送回去再查。
实在不行明天他背着佩罗娜单独揍小丑一顿，单独审讯小丑也行。
事实上蝙蝠侠会带佩罗娜来这层楼就是为了刺激小丑说错话、或者说多说两句。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答应会让佩罗娜见到小丑，他也没答应让佩罗娜揍小丑一顿。
蝙蝠侠总有自己的办法。
【好。】
他是这么回复佩罗娜的，这是一个文字游戏，他只是同意了陪佩罗娜上来，至于“OK”的具体是什么他从没说过。
超人在刚认识蝙蝠侠的时候总是抱怨B话太少、他总是猜错B的意思……
但实际上要蝙蝠侠说这就是沉默寡言的好处。
多说多错，有时他回答的不清不楚就是为了误导超人又或者随时更改计划。
超人也是在这么多年的默契后才发现了蝙蝠侠如果没有打算瞒着他们做什么、蝙蝠侠如果一定要做什么，那他会在一开始就把一切都安排的清清楚楚。
但一个坏消息，蝙蝠侠和小丑吵起来了——
“HAHAHAHAHAHAA！！小蝙蝠，即使很不情愿我也得承认让蝙蝠侠亲手杀了小丑再把蝙蝠侠变成下一个小丑是个很棒的点子~”
“哦~咯咯咯，但我会做的更出色的！”
这是小丑，他口中的天才完美作品指的是狂笑之蝙。
“闭嘴。”
这是蝙蝠侠，而在小丑就是笑个不停后，握紧双拳的蝙蝠侠给了红头罩一个眼神。
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红头罩赶忙捂住了佩罗娜的耳朵，结果就是在佩罗娜眼中蝙蝠侠也就变成了这样：
“**，*********！****。”
所以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两眼放空、一脸迷茫。
佩罗娜试着推了推乌塔小熊发现乌塔已经不知为何——可能是被蝙蝠侠对小丑说的话刺激到了于是灵魂直接回去大海上了。
可在佩罗娜看来事情的发展就是【哈莉试图阻止他们】、【小丑和蝙蝠侠说话并且给她介绍了一些这个世界的情报】，她没有错过任何一步。
但不知为何，像是无言的默契？
——好怪的默契啊，给彼此竖中指的默契吗。
突然的，随着蝙蝠侠停止沉默、随着天逐渐变蓝变亮，小丑和蝙蝠侠就互相咒骂起来了。
而且似乎骂的挺激烈的？
“大红，蝙蝠侠是在骂脏话吗？”
有些迷惑甚至一时想不起自己是来找小丑干嘛的，按照红头罩想法改了口的佩罗娜缩在他怀里眨着眼睛抬起了头，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
看着佩罗娜平常是黑色但是泪眼汪汪时会变成粉色的双眸，红头罩犹豫了一秒，然后低下头将他捂住佩罗娜右耳的手挪出一条缝说道：
“不，蝙蝠侠没骂脏话，他只是骂的比较恶毒。”
“小丑，你不是我最大的敌人——”
在红头罩立马将佩罗娜耳朵再次捂住的那一瞬间，蝙蝠侠还是有话漏进来了。
于是佩罗娜就更疑惑了。
“所以这骂得很恶毒？”
“还有大红，你说话的时候我的耳朵好痒啊。”
低头看向佩罗娜有些泛红的耳尖，红头罩瞬间止住了自己刚刚想对佩罗娜说的“哼，外地人”的话语，开始思索佩罗娜究竟是为什么耳朵红了。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好机会。】
无论是利用她现在迷糊还有点犯困的状态将人哄离开阿卡姆，至少远离小丑，还是“报复”她让自己尴尬、不知所措，现在都是好机会。
于是红头罩思索了5秒，果断上手将正面对着蝙蝠侠的佩罗娜打了个圈转过来。
然后上前一个拥抱道：
“感觉怎么样？大小姐。”
【感觉怎么样？】
佩罗娜在懵了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连现在埋在哪里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红了！
她不是没有经验，她喜欢在床上亲米霍克那双金色的眼睛；她也喜欢啃索隆的脖子留下自己的记号……
但是、但是——
“好、好，好大！”
埋在红头罩的胸里，佩罗娜有一种往常没有的、被妈妈包裹的感觉。
她还闻到了红头罩身上的橘子香气，感受到了这个家伙既后悔的想推开她又不甘示弱所以有些颤抖的身体。
于是佩罗娜直接回抱了上去，眯着眼睛低声说道：
“感觉好软哦~大红，你真的好可爱。”
“我喜欢你。”
“啊呜~好困……”
“晚安。”
还不等红头罩对佩罗娜疑似告白的话语做出反应，他就突然发现佩罗娜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口已经睡着了。
“……”
“？”
缓缓在脑海中打出一个问号，红头罩叹了口气然后他看都不看还在和小丑套话的蝙蝠侠一眼就扭头就走。
顺带他还纠结了半天，最后公主抱一样的将睡眠质量很好的佩罗娜横抱起一起带走了。
半小时后，又翘了蝙蝠车开车回到韦恩庄园的红头罩遇到了一个难题——
佩罗娜不放手。
他把佩罗娜放床上了但是这姑娘根本就不放手！力气比红罗宾那只偏瘦的小鸟还大！
刚刚放你上车的时候你也没这样啊？！
于此同时，结束了夜间工作并且热心帮助阿卡姆医护人员帮小丑换了个固定姿势的蝙蝠侠看着奈何岛阿卡姆疯人院外本来停着蝙蝠车和摩托的地方的地方陷入了沉默。
“……”
那句遥远东方古国的老话怎么说的来着？
父慈子孝，这真是……父慈子孝。
11.
“杰森少爷，你不吃了早饭多睡儿再走吗？”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有注意到您和老爷刺激的夜间活动使你们一夜没睡，还是带上了新家人的那种。”
早晨8点，在这个日行动物醒来的时间上夜行的翼手目动物也陷入了梦乡。
收获了一只安眠的布鲁斯猪猪的阿尔弗雷德拦下了即使熬夜也要离巢而去的大红鸟，然后他直白的说道：
“你知道布鲁斯老爷约了扎塔娜女士今天下午来看看迪克少爷和佩罗娜小姐身上的魔法痕迹吗？”
“……”
停顿了一下，这位全家人都敬爱的老人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而且蝙蝠侠今晚会带佩罗娜小姐去瞭望塔参与正义联盟的会议，会议主题与佩罗娜小姐有关。”
“所以我觉得杰森少爷你或许可以在韦恩庄园待一天，然后再在让你的合作伙伴红头罩先生陪佩罗娜小姐一起去。”
“原谅我吧，杰森少爷，虽然可能要借您的合作伙伴一用但我只是个担心孙女会被超级英雄们吓到的老人罢了。”
随着阿尔弗雷德咏叹调般的话语落下，没有红头罩给自己遮掩的杰森红了脸——
毕竟调侃他的人可是阿福啊！
阿福啊！！
于是杰森有些麻木的走上前接过了阿尔弗雷德手中装有牛奶、三明治和小甜饼的托盘。
然后英勇无畏的杰森·彼得·陶德就这么坐在餐桌前将牛奶一饮而尽。
杰森不算喜欢牛奶，但对于总是吃不饱的犯罪巷儿童来说他们是不会有讨厌的食物的。
所以即使在成年后，在泡池子突然把自己“泡发”成大高个后的杰森从没有主动去喝过牛奶。
但是每当阿福递上牛奶时会将其一饮而尽的杰森就这么成为了家里其他人，尤其是布鲁斯的榜样。
“布鲁斯老爷，我想您应该知道世间的常理是父亲给孩子做榜样而不是反过来对吧？”
“嗨！阿福，但是明明孩子们也教了我很多。”
每当看见试图用一些有道理的话躲过喝牛奶这件事的布鲁斯，杰森就会很高兴的将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方便阿福对布鲁斯进行一些“制裁”。
但说实话，杰森确实觉得牛奶的味道很腥，尤其是奶香味和腥味混在一起就更古怪了。
所以此刻，当杰森在恍恍惚惚的舔完了自己嘴上一圈的奶胡子后他才因为这股始终适应不了的味道回过神来。
然后他以一种红头罩很少见的、堪称乖巧的并腿坐拢，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姿势期期艾艾的问道：
“……”
“那个阿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出来了什么，杰森少爷？”
“不过我现在确实是看出什么来了——”
又是一次调侃，一个轻松的小玩笑后阿福坐在杰森身旁说道：
“你是问我怎么看出来你和佩罗娜小姐在谈恋爱的吗？”
轻笑了一下，这位见多识广的老人握住杰森满是枪茧的手说道：
“虽然我很想说这是因为我年轻时候作为军情六处的优秀员工见多识广的缘故，但我想红头罩应该没告诉你我的好友便士一已经提前把这件事告诉我了。”
“而且杰森少爷，您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大概恋爱后的人都是这样容光焕发的吧——”
还不等杰森疑惑，阿尔弗雷德指了指这位大男孩光洁的额头说道：
“你有注意到吗，你洗脸的时候大概不自觉把刘海摸上去一点了，这样很精神也很适合你。”
“……”
“哦~阿福，其实……”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这样事情的杰森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他放低声音呢喃道：
“其实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嗯哼？”
杰森透露出的这个消息倒是真的让见惯家里人谈恋爱速度的阿尔弗雷德有些惊讶了，事实上如果是迪克在那种情况下直接和女伴滚上床也不奇怪。
于是他在起身的同时又轻轻说了句话：
“那杰森少爷您要加油了啊，佩罗娜小姐似乎是很受欢迎的。”
第33章 喜欢和爱
1.
【其实还没在一起呢……】
【是吗, 那杰森少爷您可要加油了啊。】
加什么油？加油做什么？
——往锅里加满油给酸黄瓜汉堡炸肉饼吗，哈！
说实话，杰森现在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他和佩罗娜这算是什么关系, 他也没搞懂佩罗娜所说的喜欢到底是不是告白的意思。
但是……
餐厅内，早晨的风吹起小阳台前轻薄的窗帘。
就着阳光，杰森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阿福用黄油烤了吐司外皮的猪肉三明治, 然后他就推开小阳台的玻璃门站在阳台上向哥谭的南方看去。
韦恩庄园在哥谭最北侧的郊区, 再往北去只有德雷克庄园这一家邻居了。
而随着提姆的父母去世，提摩西·德雷克也长住韦恩庄园了。
于是那座曾经靠着提姆、保姆和保安们留下一点人气的大院子, 现在也就只有被雇佣去定期打扫的保姆会再推开那扇大门了。
阿福做三明治的手艺很好, 杰森这样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