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空若浅雪【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2 23:07:21

  听他这么说我顿感好奇,就真的试了试,然后懵逼地看着扎了半天根本扎不进去反而自己被磨平的针尖:「……你是怎么做到的?」
  「体质。」他懒洋洋地回答,没有多加解释。
  确实,仔细一看这伤好像也没那么严重,还有愈合的趋势,这大概也是他的体质。
  我不禁疑惑地问:「那追杀你的人是怎么弄伤你的?」
  他同样懒洋洋地答:「武器比较贵。」
  行吧,他确实没有向我说明的必要,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信任可言,我只是一时兴起,他也只是顺水推舟没有拒绝。
  不过有一说一,如果不是我心里装着随时可能找到我杀过来的琴酒,现在的气氛真的很旖旎很粉红。男人额发落下的水珠不断掉在我的手背上,被我随手甩去,而当我试着将绷带从他的身后缠过去时,我几乎是环抱着他的。
  在此期间,他突然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应该是赶明早最早一班新干线离开这里吧,我要尽快回国。你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养伤,吃的没营养但是量应该够,走的时候不用在意门,会有人来收拾。」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像是在说,如果我的计划合适,他愿意临时接单有偿帮忙。
  于是我开玩笑般补充上一句:「这算不算是救命之恩?」
  甚尔挑眉:「我可没钱还你的‘救命之恩’。」
  他没接玩笑,话音极尽嘲讽,看得出来本质是个问题少年,但我并没有在意,剪断绷带贴好固定的胶布,宣布大功告成。
  「那以后你也来救我吧。」我收拾着东西随口说道,「不过短时间你还不上,所以我要加点利息。」
  「什么?」
  「以后我每一次遇到生命危险,你都要来救我。」
  这话真的是随口一说,结果我刚说完,身边的男人竟然站了起来,他的身材高大极具威慑力,显得蜷缩在沙发上的我像是个即将受到暴力对待的小可怜:「这是哪门子诅咒啊?」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怎么这次反倒认真起来了?
  「我只是在开玩笑,不行就不行嘛,我本来就没想找你要报酬,又不是真的救了你的命。」说着我放松地笑起来,「而且我知道我活不到下次再和你见面啦,很多人都想要我死,回不回去都要死,如果我能有你那样的体质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害怕。」
  甚尔又坐了回去,没有说话。
  「其实能够遇见你我还挺高兴的,像是那种移情作用,就有一种你还活着、我就能活下去的感觉,当然我也知道是错觉啦。」
  之后我们不再有交流,甚尔没跟我客气占据了房间里唯一的床。天将亮时我准备离开,叫了一声甚尔没得到回应,猜想他应该是睡着了。
  于是我留下了半数的钱,就像是在跟他分享自己的生命似的。
  「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你买顺手的武器,一定要活下去哦,甚尔君。」
  之后我没有直接去车站,而是先去了之前注意到的一家网咖,确认昨晚已经成功上传了全部资料,接着便看到了老板的邮件。
  「你做的很好,机场现在并不安全,暂时留在日本,我会很快为你安排归程。」
  「你的任务已经全都结束了。」
  我看着屏幕,在键盘上快速敲打着回复,脸色却已然阴沉下来。
  「我明白了,我会先去仙台的安全屋躲藏起来。」
  游戏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看着回到桌面的屏幕半晌,起身去外面找甚尔。
  他已经穿上了衣服,没法公然确认腹部是不是曾经有那么一道横向的伤口,比起刚才稍显成熟的脸也没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但在和他对上视线的那刻,我突然想到了应该说什么。
  “我的发夹被你捡到了吗?那时好像掉在大阪的安全屋里了。”
  这是我的推测,因为到达杜王町后,我的背包里并没有那样一个发夹。
  而黑发男人在沙发上懒懒地抬眼,大概是突然被我问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径直回答道:“不是早就还给你了吗。”
  诶?
  他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后放空了表情,像是在为自己的回答做解释:“反正你哥哥没要求过我保密。”
  等等、这还有老板的事?可老板不是捡到我、将我养育至今的人吗?他说的人是我还是「我」?我和「我」之间的关系又是——
  最重要的是:“甚尔你竟然记得?”
  “……我刚说什么了?”
  “不要装傻啊!你明明就说了!我的发夹、我给你留了一千万的那间安全屋里,我把发夹掉在那里了!”
  “不在那里……是一个女人给我的,她在里面装了发信器,然后当着我的面拆掉了,让我把发夹给你,说是什么的限量版,好像挺贵的。”他无奈地边说边回忆着,“她好像以为我是你的同伴。”
  贝尔摩德?
  那就是说,我离开安全屋后才不小心弄丢发夹,而在此之前,她已经通过发信器确定了安全屋的位置,不仅没有汇报给琴酒,还在找到发夹后又送了过去?不会吧,她难道不是酒厂的忠心员工吗?
  “然后呢?”
  “这个真忘了,但我应该早就把发夹还给你了。”
  “什么时候?”
  “忘了。”
  这个人就很离谱。
  “那我自己查,但你要是想起来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明白。”
  这人看似配合实则几乎没给出有用信息的样子让我有点气恼,也可能是因为我通宵之后情绪不好,总之我准备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回去睡觉。
  “甚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最初……为什么会为哥哥工作?”
  我本来以为他会说“这么久远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没想到他认真思索了一会,意外认真地回答了我:“突然接到你哥哥的委托,然后突然想起来了。”
  他抬眼看向我,眼中情绪不明,唯独翘起的嘴角向我传达着这并不是什么糟糕的记忆。
  “——原来我也是被谁诅咒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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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咪接到工作是六年前,惠妈死后很久的事情
  ·平安夜快乐!去看了咒回电影!战斗场景太!帅!了!忧太学长绝!绝!子!七海黑闪和京都校团战都有呜呜呜我好了我还要再看一遍QAQ【啊为什么不说五条老师呢因为五条老师无论何时都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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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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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醒的时候还有点恍惚, 有点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早上,这是通宵之后的常态,算是某种很快就会恢复的后遗症。
  在床上滚了一会儿外边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显然是傍晚, 我挪到浴室去洗澡, 出来时甚尔正在沙发上看报纸,悠闲得有点像是退休后的老大爷。
  “晚餐想吃什么?”老大爷把报纸放到一边, 问道。
  “想吃咖喱……有没有尼泊尔菜?”
  他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抬头:“仙台市里有, 我预定一小时后的位置?”
  我比了个Ok的手势, 迅速换了衣服跟他出门。天气有些闷热, 还有点低气压, 看手机的天气预报显示后半夜会下雨。
  大脑还昏昏沉沉的, 充斥着睡前的游戏剧情, 还有甚尔那一句“我也是被谁诅咒过的”。
  这句话几乎将我和「我」绑定起来, 我一直觉得我只是偶然玩到这些游戏,只是曾经有个女孩恰好和我同名同替身同长相,或者我的替身可以在过去创造另一个临时的我……可综合各种已知线索, 特别是1999年时过于完整、不可能是空降然后由什么世界意识自动生成的身份背景,排除所有的干扰项和不可能,无论怎么想,她都只会是我。
  那些「游戏」其实并非是游戏, 而是我的替身试图唤醒我遗忘的记忆的方式。
  既然工藤新一没有因APTX4869而死, 那我说不定也碰巧活了下来,并非变成小孩, 而是维持着十八岁时的容貌, 十二年都没有变化, 就像是……贝尔摩德一样。
  真的细思恐极啊喂。
  这也就意味着我的记忆出了大问题,更重要的是,那时的火场里确实出现了女性遗骸。
  ……慢慢调查确认吧。
  如果实在有需要,那就用替身作弊来倒放记忆,只是一想到这个选项,我就本能的抗拒,自己也说不清楚理由,也许和那些记忆被遗忘有什么关系。
  出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立刻问向身旁的男人:“说起来,甚尔你跟我来日本,惠怎么办?”
  对自己儿子毫不负责的黑发男人无辜耸肩:“寄放在你哥哥那里。”
  回想起那个乖巧可爱的黑发小男孩,我忍不住啧了一声:“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儿子啊,现在能依靠的不是只有你吗?”说着我仰起头无奈地望着他,“虽然我对BOSS、哥哥的教育水平很放心,但是以惠的年龄,还是跟家人一起生活会比较好吧。”
  甚尔却似笑非笑地反问:“你不知道吗,当初为了避免这边的麻烦,我直接把那小子登记在了你哥哥名下。”
  ……这我还确实不知道,谁也没主动告诉过我。
  “直接要回来不就行了,你那边不方便的话转到我名下也可以,手续又不麻烦。反正那孩子上小学前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你不仅从没出现过,甚至没跟我说过一声你辛苦了。”
  最后这句像极了抱怨,但我其实没那个意思,我没想对甚尔的生活方式做评价,只是稍作关心,本着对照顾过的小孩负责的原则提个建议而已,如果他对我说什么客套话,我反倒会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而在我说完、并确认甚尔没有不高兴之后,才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七海和灰原。
  两个人像是刚从外边吃饭回来,七海推了推眼镜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灰原的脸上却写满了惊讶,对我挥了下手又迅速放下,表情逐渐从尴尬变成苦恼又变成委屈。
  我觉得有点奇怪,还是如常地打了声招呼:“你们好——”
  结果被灰原飞快地打断:“夏油前辈已经没有机会了吗?!”
  “啊?”他要什么机会?
  “不、没什么,那个、对了,我和七海明天就会回去了,应该不会再有麻烦的家伙来打扰芙拉格拉小姐了。”
  我愣了一下:“这么快?”
  七海点了下头,语气听不出情绪:“因为这次五条先生是认真的。”
  跟他们分别后,我思考了很久也没特别明白刚才的对话内容,最终选择向身旁曾属于咒术界的男人求教:“七海说的认真是指什么?放个大招把所有想杀我的人都吓跑吗?”
  此刻我们正坐在杜王町前往仙台市中心的电车上,车里空荡荡的,这一节车厢只有我们两个乘客。
  “应该是杀掉了吧。”甚尔回答,“把下令杀你的老东西杀掉一两个,余下的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不敢再说话了。”
  他的态度相当轻蔑,却显然不是对五条悟,而是对那些“老东西”,大概是五条悟口中麻烦的老家伙们,也就是咒术界的某些高层。
  “……不至于吧?”
  “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扭头望向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扯了扯嘴角,“那个六眼小鬼疯起来、啧。”
  疯起来怎么样?你倒是说完啊,是那种六亲不认极度理性的疯,还是情感尚存压在道德底线的疯,或者直接?剥夺理智变成眼里只有破坏的兽……兽这个设定好像有点涩,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只蓝眼睛的白色布偶,逮到谁挠谁,但只要拎起他后颈的皮毛,他就会眼睛湿漉漉却凶狠地望着我,爪子想要扒拉我的手却怎样都够不到……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努力挥散脑补出的五条悟软萌哼唧的撒娇表情,却好像被甚尔误会成了别的意思,黑发男人笑了一声,手按在了我的头顶。
  “别忘了他是为了谁才这么干的。”
  呜!感觉更可爱了……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掩饰似的低头翻起手机。之前向米斯达讨要的酒厂资料已经发了过来,内容精简得像是被阿帕基筛选过一样,我没从里面找到什么有用信息,只好先放在一边。
  “嗯……我在想,该不会他上一次发疯也是因为我?”
  “嗯哼。”
  我大惊失色:“不会吧?我就随便那么一说,喂,甚尔你说清楚!”
  “那是我刚去意大利时发生的事,只是从认识的家伙那里听说而已——该下车了。”
  我匆忙起身跟着甚尔下车,好像有什么重要信息从我的眼前溜走,我反应了一下,却很快被餐厅的香气和丰富的菜单夺去了注意力,将那点线索抛在了脑后。
  而在点完单之后,我的注意力移到了对面的男人身上,他正低着头看手机,嘴边噙着带些嘲讽意味的笑,似乎完全对我的目光免疫。
  我以前好像从没有认真观察过甚尔——也许是因为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并排坐,而现在是少有的面对面,也可能是我现在的心境变得不太一样,对他的亲近感比之前提升了一个档。
  如果他此刻会在这里,不是因为老板给的太多,而是加上了“被我诅咒”的前提……
  脸颊有些发烫。
  甚尔的外形真的很有魅力,外在风格又欲又野,简直是行走的富婆诱捕器,那胸、那腰、那腿、嘶——
  我移开视线,脑中已然开始重映早上才看到过的、堪称完美的胸肌和腹肌。
  这直接导致我的晚餐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甚尔应该是注意到这一点,才会在回程等电车时买了冰激凌给我,这应该是用行动表达安抚,他可能以为我还在想五条悟相关的事,这让我有一点心虚。
  ……真的只有一点点心虚。
  “甚尔是完全不喝酒的类型吗?”我啃着甜筒的脆边,随口问道,“因为新陈代谢超级快,拥有完全的酒精抗性,所以不喜欢?”
  前一班车刚走,站台上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甚尔应了一声:“差不多吧。”
  “那样的话,你不想思考的时候是不是只能睡觉?唔,你的睡眠是不是很轻?就是稍有一点响动就会醒、甚至能够在睡眠中感受到杀气那种?抱歉啊,我一直都没想到这点,之前是不是经常打扰你?以后我尽量安静一点,话说那样会有用吗,怎么办比较好……”
  他的手又放在了我的头顶,轻易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
  “你在不安什么?”
  “诶?”我眨了眨眼睛,片刻后才扁着嘴慢吞吞地解释道,“……只是很难接受自己竟然会是失忆的设定,而且我明明只有十八岁,出生年份应该是十八年前的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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