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我靠美貌达成HE成就——胖哒一箩筐【完结】
时间:2024-08-25 17:16:21

  樵夫被李秋水那眼含不屑的一眼望得心里发冷,只道是刚才那一句回错了,不合她的心意,才引得这名叫“秋水”的少女不高兴。
  方思阮看着这个心神被李秋水牵动的樵夫,开口打断道:“小哥,多谢你这段时间里来送的柴火,已经足够令我们度过这个冬天了。不日即将大雪封山,你往后就不用再送来了。”
  说罢,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两递了过去,
  樵夫微微晃神,从李秋水身上移开了目光,落在眼前执着银两的雪白素手上,心中原本的不安终于褪去,不料竟是两个美貌的女子独居在此,但看二人并肩而立,尽显亲密之意,怎么看也不像是强迫的。
  于是,他将李秋水刚才的那一段话当作了对自己的试探,登时后悔不已。
  他迟疑地接过银两,又犹豫道:“那我明年开春再来送。”
  明年她们还不知在不在这里,方思阮没有回他。
  樵夫熟练地将柴火挑去柴房卸下,出来时又望了李秋水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恋恋不舍地离去了。
  他的身影刚消失于林间,李秋水就冷哼一声道:“这世间其他男子不过如此,表面上表现得对你情根深种的模样,但却连个人都不敢为你杀!”
  方思阮淡淡回道:“难道你的那位心上人就可以为你做到?”
  李秋水几乎时立刻反驳道:“旁人怎么又比得上他?”
  方思阮在这山间小院里住了约有一个多月了。那日,她将庞昱抓回了陈州交给包拯审讯,自己躲在暗处并未现身,展昭果然听从她的提醒,带回了田家人。
  庞昱偷挪赈灾银两和强夺民女两宗罪不容抵赖,狡辩无果后,包拯直接判处了他斩立决。她急着去找李秋水,听了判词之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她寻着李秋水一路上留下的踪迹追到了她,听她言语颠三倒四,执意要去寻那男子,于是强留下她,一起居住在这山间小院里。
  李秋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你把我留在这里,好不容易有个人来,你又将他赶跑了,你究竟何时放我离去?”
  方思阮也不知李秋水为何会如此,世间俊俏男儿多的是,听她刚才对那少年樵夫的评价,像是在情爱上极为豁达之人,但只要一遇到那男子的事情,她的理智就荡然无存了。
  方思阮道:“我早就说过,只要你破了那盘棋局,我就放你离去。”
  “我知道你是担忧我去找那个男人。”李秋水缓缓走至方思阮的身边挽住了她的手臂,轻声道,“但你是拘得了我一时,却是拘不了我一时。师娘,你和师父做了这么多,但是那个庞昱却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
  李秋水现在回想过来,已经是猜到了之前陈州城里发生事情的原委。
  方思阮微微一怔,那日她明明是听到包拯判处安乐侯斩立决,难道后面出现了其他变化?
  “庞昱要死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架不住他有个好爹。千钧一发之际,那位庞太师赶到了现场救下了他。”这是这段时间里,李秋水三言两语从那个砍柴的少年口中探听而来的。
  方思阮站在原地,拧起了眉。
  李秋水贴到她耳边,微微笑道:“师娘,你的心中当中没有那个男人吗?如果没有师父,你难道不会和他在一起吗?”
  她和“逍遥子”本就是同一个人,这个假设自然不成立。
  方思阮撇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语气肯定:“不会。”
  似乎是觉得她言不由衷,李秋水望着她的背影淡淡一笑,低语道:“但他会,若是没有......他定然会选择我。”
  忽然间,视线里一道红色身影顺着溪流漂流而下,此时接近冬日,溪水中已有了碎冰。李秋水本不欲多管,任其飘下,但那具红色“尸体”漂至眼前时,隐隐约约间露出的俊朗面容,虽是惨白,她却是熟悉异常。
  李秋水当即将那男人从水中捞起,伸手放在他鼻下,探得他游丝般的鼻息,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计,当即催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一掌拍在他胸口,直到他吐出腹中的积水,他整个人才终于缓了过来,轻咳了几声,意识开始回笼。
  她忽然朝着屋里大声喊道:“师娘,你出来看看我发现了谁?”
  此间山林人烟罕至吗,除却她们师徒二人,还会有谁会来?之前那砍柴的樵夫无意间闯入已是巧合了。话虽如此,但方思阮还是出了门。
  甫一出门,地上一道红色的身影落入视线中。那人紧闭双眸,剑眉紧皱,脸色惨白,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似刚从水口出来。
  展昭?
  他怎么会怎么狼狈?
  方思阮匆匆上前,捏住他的脉搏为他把脉,却听他一直低声喃喃道:“方姑娘……方姑娘……”
第81章 逗猫日常(16)
  展昭的脉象紊乱,气血逆行,且有中毒的迹象,毒气只攻其眼周攒竹、睛明二穴,他此刻虽能言语,但意识仍旧不清明。
  方思阮掀开他的眼皮,观其眼球,眼白部分有白色粉末残余,漆黑的眼眸之上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膜,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是有人向他撒了毒粉,又将他击落于河中,展昭才顺着河流漂流至此。
  方思阮一把抱起他朝屋里走去,他身上的红色官服已被冰冷的溪水浸湿,衣摆沉重地垂下,伴随着衣裙O@声,溪水也洇湿她身上的青衣,晕染开一片松柏绿。
  绿云冉冉,红雪霏霏[1]。
  方思阮将他放在了床榻上,忽听背后响起了李秋水婉转动人的声音,她缓缓道,“师娘,他衣服都湿了,把床铺都弄湿,你还是赶紧替他把湿衣服换下吧。”
  方思阮恍若未闻,右掌阖在展昭丹田之上,向他体内输入真气。
  丹田处蒸腾涌上一股热流,展昭紧闭的双眼滚动了一下,薄唇轻启,发出一声痛吟。他本就是练武之人,即便有伤在身,但真气涌进体内后,就自然而然地自行在体内运转起来,修复受伤的筋脉。
  不过片刻的功夫,展昭身上的衣服就干透,原本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若有若无地透露出红晕。
  方思阮见状这才收回了右掌,转头回望李秋水,目光复杂。
  李秋水被她眸中情绪所摄,下意识地瞬间噤声。她与方思阮在这山林间共居一月有逾,每每都有产生一种师父在旁的错觉。
  此刻也是,她一个眼光睇来,她立刻就心虚地不敢再多言,仿佛回到了从前跟从师父学武之时。但短暂的心虚过后,打定的主意还是不变。
  确定展昭的性命已无大忧,方思阮才有功夫去处理他的眼伤。她先是以清水冲洗下展昭眼中残留的毒粉,流出的清水混杂着毒粉,一片浑浊,细细辨认过毒粉的种类后,才松了口气。
  这毒可解。
  展昭的眼伤虽会使他盲上几日,但只要敷上药好好休息几日,便不会有大碍。
  方思阮忙不开,就嘱咐李秋水前去捣草药,她本以为她会冷言推辞,不料竟是乖乖听话地去了,不消片刻,李秋水就带回了捣烂的草药。
  方思阮确认无误后就将青绿色的草药敷在了展昭的眼上。
  展昭陡然间惊醒,眼上一片清凉湿润,弥漫着一阵草药香气,他努力睁开眼睛,视线里却是朦胧一片,他看不清事物,只隐约望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方姑娘,是你吗?”
  她沉默不言,不知敢如何回答他。
  李秋水倚在木门上静静地向这里望来,沉默不语。日光低垂,在青石砖地底晕染开一抹袅娜的人影......
  方思阮掰开展昭的手,一言不发,只将掉落的草药重新敷好,又取来一条白巾蒙在他眼上,从前绕至后,最后在他脑后系上一个结,点了他胸前的两大穴道,使他沉沉睡去。
  这天白日依旧,直到夜色笼罩,晚饭过后,方思阮前去为展昭眼睛换药。
  刚踏入屋内,就听到展昭的呢喃声,她上前察看,见展昭满面通红,似是在发了热病。
  他在冰冷的溪水中不知浸泡了多久,发热也是正常的。
  但走近了些,就察觉出异样,方思阮忽然回想起李秋水先前主动给展昭喂水,又思及她晚饭过后,就一个人回了自己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方思阮顿觉不对,奔至李秋水屋前,破门而入,果然里头没有一人,追至半山腰处,终是将李秋水拦下。
  方思阮忍不住质问:“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药?”
  李秋水沉默不语,她从飘渺峰下来后,遇到不少贪图她美色的人,更有下流之人竟对她下这种下三滥的药,被她发现后她就将那人杀了,但却从他身上搜到了这藏春散。
  她那时想着,此药虽下作,但用在下作之人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如果再遇到好色之徒,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好好享受一番欲望难以纾解之苦。
  却不料今日却会用在这上面。但既然做了,又何必去给自己找什么理由。
  李秋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淡淡道:“师娘,你就让我离开吧。”
  方思阮没有想到她竟会为了离开去找那个男人而使出这种招数,冷冷道:“这是我们门派里的事,与展昭无关,你何必将他拖下水。”
  李秋水本想靠这藏春散药倒展昭,拖住方思阮,她趁机逃走。
  至于后面会发生何事......
  她先前试探了方思阮,见她看见展昭受伤那么紧张,对他也不像是无意的模样。
  这藏春散虽难解,却也不是不能解,只是需要费上好些时间。
  若是师娘选择为他解药,那她就趁中间这段时间出逃,但若是她真的与......那她手里就有了她一个把柄,到时候威胁她,不愁她不放自己走。
  李秋水眼含凄楚,她知晓自己犯下了大错,但这错又不得不犯,只道:“在这山间短短一月,我就已经难熬异常。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断了对他的情思,但我做不到......”
  “你真要如此?”方思阮深深凝望着她,李秋水始终不语,她倏尔冷冷一笑,气道,“好,你走罢!从今之后我不会再管你任何事。”
  李秋水倏尔心生惶惶之意,眼前女子失望的眸光冷凝成冰,宛如飘渺峰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一时间只觉头昏脑胀,天地俱在眼前旋转。恍然间,往昔飘渺峰上学武日常历历在目。
  今日一去,情谊即断,故人就此只当作古。
  伤痛之情排山倒海般向她压倒过来,是一种肝肠寸断的疼痛,令她几欲透不气来。但隐隐地,在这种疼痛中却又生出一种古怪的快感来,如心魔般始终萦绕在她心头。
  一切烦恼皆因贪嗔痴而起。
  断不了。
  她断不了。
  她明知此行无路,却依旧参透不过,哪怕是头破血流也硬要去闯一下。
  李秋水背影微顿,方思阮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或者说是看不透更加确切。
  夜幕低垂,潺潺溪流间一团清冷的月影旁,两道袅娜人影溪边默立。一人面林,一人对溪,她们并未对视,但却皆是心潮澎湃。
  溪中的那道人影逐波般轻轻一晃,她微微垂下头,方思阮只听道李秋水怅怅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她低语道:“师娘,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师父......”
  话音刚落,溪中人影从腰间掏出了什么,白袖轻拂,秋风冰凉刺骨,一个白玉小瓷瓶凌空送入了方思阮手中,但李秋水始终没有再回头。
  方思阮指腹在瓶身摩挲片刻才打开瓶塞,一阵薄荷的清凉香气传入鼻间,是藏春散的解药。
  夜风浸身,遍体透寒,一时间不知是身冷还是心冷上许多,十几载的师徒情分竟还敌不过一个男人?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屋里还有一人还中着药浑身犹如被火炙烤。
  方思阮进屋后只见展昭现在的模样比先前还要糟糕许多,满面赤红,衣襟被他抓得大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深深起伏着,肌肤也是一片通红,嘴唇干涸起皮,唇瓣蠕动,胡言乱语着,有时不断念叨着“热”,有时念叨的却是她的名字。
  方思阮扶起展昭靠在床架上,在肢体相触之际,他如同饥渴濒死之际终于遇见一汪解渴甘泉,不断向她身上凑近,颈间传来一阵湿润瘙痒之意,是展昭的呼吸和黑发。
  他埋首于她颈窝间,轻轻蹭动,眼上蒙着的白巾布条下垂,垂落在两人脸颊间,只隔着这一层轻轻薄纱。没了它,他们二人就可肌肤直接相触。
  他好似嫌它碍事,伸手就要去拉下,但被方思阮阻止了,她固定住他的四肢,让他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又将瓷瓶置于其鼻下。
  展昭的身体一滞,四肢慢慢也不再挣扎了,神智终于开始清明起来。
  “方姑娘,是你吗?”他的声音犹带虚弱,但却执拗地问着她。
  方思阮沉默半晌,才缓缓道:“这个问题就那么的重要吗?”
  展昭握住她执着瓷瓶的素手,露出了个微笑,回道:“很重要。”
  几乎是他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的瞬间吗,唇上就落下柔软的触觉,甘露渡进,口脂香气袭来。展昭背脊瞬间僵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一颗心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下意识要去推拒,手却落在了一片柔腻娇嫩的肌肤上,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日在陈州分别,他本以为此生与她再难相见。
  此次落难,有人相救,他直觉是她,但她却始终不肯开口回应,因此他也不敢确定,生怕是自己日思夜想之下产生的幻觉。
  但刚才不知为何她终于愿意开口,展昭的心也落定了。
  她这一次主动吻他,他再难抑制自己心中的情意,轻怜密爱,诉尽心中事。但到了最后关头,展昭的一丝理智回笼,捧住她柔软滑腻的脸颊,贴着她的鼻息,喘息着问:“方姑娘,你可知我是谁?”
  方思阮本已沉溺于情爱之中,但被展昭这话唤回了现实之中,她忍不住神游在外,却又想起了方才李秋水头也不回的背影,一时间哀伤直涌心头。
  她此刻需要他,需要展昭,需要来这份愉悦来抹去先前的哀伤。
  这一念头转瞬即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屋内,“你是展昭。”
第82章 逗猫日常(17)
  深秋的夜,寂寥星河横跨天际,溶溶月色下回荡着鸣鸣蝉声。世间万物都笼罩在缃色的清辉之中,但这山野间的小屋中却没有被月光被青睐。
  门牖紧闭,在密不透光的黑暗中唯有一双明亮的琥珀色眼眸闪动着潋滟的春波。
  一滴汗珠沿着笔挺的鼻梁落下,喘息声渐止。
  方思阮依偎在展昭怀中,云雨刚止,温存间自是万分柔情蜜意。
  方思阮凝视着眼前的展昭,这好似还是她第一次离得那么近的去观察他,白巾蒙眼,遮住了他英气逼人的眉目,更显其深邃轮廓。
  她探出手轻轻抚弄着他的脸颊,又慢慢下滑至他微微翘起的唇角。
  展昭白巾下浓眉缓缓舒展开,神情融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那只捣乱的柔荑,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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