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我为承泽框框撞大墙——爱吃白菜牡蛎汤的何异【完结】
时间:2024-09-04 14:32:15

  能够带走他,但带走他,也就意味着是让承泽放弃他人生的前二十年。
  这不可能,她也不想让他放弃。
  此时,便也只能等着范闲回来了。
  得给承泽创造一个必须活下来的机会才行。
  而且,范闲最好不要立刻回来。
  需要留些时间,让庆帝看到,白鹄愿意为了李承泽,甘心成为他手中的傀儡。
  白鹄本是个孤女,被养在二皇子身边长大,养成了天真肆意的性格。
  她本以为一辈子会待在李承泽身边,不管是做婢女,亦或是做护卫,对她来说,都还算是轻松。
  最开始是遇到陈院长,他认白鹄做了义女,某种程度上,她的身份地位就已停变了。
  大殿上庆帝直接把那事儿给提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了。
  瞒不住的。
  承泽也在殿上,他就是 白鹄不敢反抗的最大软肋。
  心中没有任何怪罪承泽的意思,只是对庆帝的恨意越来越浓重了。
  要杀庆帝,如果范闲的五竹叔在就好了。
  两人联手,杀他,应当不是问题。
  只是,庆帝筹划的,她和承泽的大婚,未免太隆重了些,都快比得上太子的规制了。
  本身皇子成婚,需要先问名,然后测算了二人的生辰八字,看是否相冲相合。
  但白鹄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八字,说出来也不准,这一步就直接给省略了。
  她不至于会克承泽,全天下最克承泽的人,反而是庆帝那个亲爹。
  虽然不大开心,李承泽也不打算怠慢了白鹄。
  从淑贵妃他那里要了一个礼仪周全的婆婆,让她带着小定礼,亲自拿去给了白鹄。
  小定礼可以是戒指,也可以是如意。
  但皇家讲究大气庄重,因此送到白鹄手上的,是一枚成色极好的如意。
  成婚极为繁琐,除了送小定礼,在三个月之内,承泽也是要把准备好的彩礼送到女方家的。
  白鹄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义父。
  庆帝也给足面子,把皇家彩礼全数送去给了陈萍萍。
  陈萍萍看到这些无尽奢华的财物,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庆国的财富,这些年来,大半来自内库。
  他抬手就全部叫人抬去了白鹄。
  他这个义父,也确实该为自己义女准备一份厚重的嫁妆。
  他抬手又抚摸起了这把叶轻眉亲自制作出来的轮椅,小姐故去以后,世界太寂静了,可惜即便掀起腥风血雨,小姐也不会回来了。
  小姐不会回来了,余生,他便只剩下了为小姐报仇这唯一的一条路。
  小姐留下的遗物,他也得照看好。
  皇帝送来了的东西,他看不上。
  他这个天下巨贪,总得挑点儿好的,让那个丫头带着去。
  日子一晃就到了成婚当天,此时已经到了深冬,天气极寒,前几日一直在试婚服,试了很多套。
  白鹄为了避免麻烦,选了一套最简约的。
  简约归简约,还是很大气的。
  婚服的仪制太高,即便是选了最简约的那套,也要从里到外套好几层。
  所以外面飘着大雪,白鹄穿着这婚服,甚至热得额头冒汗。
  雪飘得很大,白鹄从来都没想过,他们的成婚会那么仓促。
  但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她确实感到了幸福。
  他们的婚事出于帝王的利用,但还好他们是相互喜欢的。
  这头冠真的很重,陈院长准备了很厚重的嫁妆,一共八十一抬,除了最基础的珠宝玉器,还有分布在除了京都本地以外的大量的地契和田契。
  天上地下能够找到的珍奇宝物,几乎全都找来了。
  很厚重的一份嫁妆,这也让所有关注这场婚礼的人,对白鹄多了一份尊敬。
  叶家的婚事突然退了,庆帝选择了他亲自捧上来的圣女,那么所有人都得开始评估,这位圣女身上的价值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
  会让庆帝选择她成为二皇子妃。
  明媒正娶,必然是要在晚上将新娘子迎娶回家的。
  而且一定要赶在子时之前将新娘迎进家中。
  如果过了子时,新郎新娘行过合卺后就必须退出,等到第二天晚上才可以同房。
  大传统认为子时之后阳气渐生,不利于阴阳平衡。
  如果误了良辰吉时,新娘就必须在炕上待上一整天,因为习惯要求新娘在同房之前不得下地。
  所以姑娘在上轿之前,基本不吃东西不喝水,顶多吃几个鸡蛋充饥,就是为了一旦误了吉期不致引起个人问题的难堪。
  婚服又厚重又难脱,白鹄生怕自己吃多了,到时候自己穿不上衣服,硬是忍着。
  承泽也很辛苦,成婚当日,他得到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三跪九叩礼,还要到生母淑贵妃娘娘面前行二跪六叩礼。
  二皇子府张幕结彩,对外设宴招待前来参加的官员,这些自然会有礼部的官员会去安排。
  承泽没在外面敬很长时间的酒,他在行完一切礼数以后,就第一时间叫人往婚房里送来了吃的。
  他知道,小白忙活一天,现在肯定很饿。
  什么礼制根本不重要,往后能不能顺利是靠他现在争取的,而不是靠遵循一些俗礼。
  穿过许多红,今天穿的是正红。
  论是平民百姓亦或是皇亲贵族,成亲这天都可以穿正红。
  当然,能够穿正红的,也就只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正室。
  范闲追赶着时间,但周看完了奶奶以后就直往京都来,就是为了参加小白和老二的婚礼。
  他千里迢迢赶赴而来,送给他们二人的成婚礼物,是一份收拢了证据,打算连夜传给庆帝的奏章。
  而奏章所奏的内容,是长公主和太子私通。
  确有其事,范闲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居然策反了长公主身边服侍十多年的大宫女。
  今日是大喜,雪下得很大,太子连二人的婚礼都来不及参加,就被叫到皇帝书房外跪着了。
  天寒地冻,他身子抖的不行。
  但没来由的,此时此刻的他心底无比放松。
  这个秘密,他从喜欢上姑姑的那一天起,就存在心里,从未有一刻放下来过。
  以后……不需要再瞒了,也不用再整日整夜想着要怎么搞垮二哥。
  一切,都不需要再想了。
  只要等着上面那位发落就好了。
  在这最后,他心里存着的最后念想。
  居然是希望,庆帝能够放过姑姑……
  可悲……亦可叹啊……
  ……
  (本章待续)
第九十四章 洞房
  天寒地冻,白鹄与承泽二人今天是大喜之日。
  于太子而言,却算大悲。
  太子料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却没想到终究败在了“情”之一字上面。
  史家镇之事,经过他背地里的多方查证。
  他已经确定了,那场大火是父皇命人放的。
  其实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二哥和范闲之间横生嫌隙。
  他要范闲做大庆第一权臣,也要他成为一个孤臣。
  范闲绝不能站队任何一个皇子,否则对于大庆来讲,威胁最大的便是他的皇位。
  陛下凉薄,即便他是天潢贵胄又如何呢?
  最终还不是落得这等残局。
  跪在御书房外,太子脊背挺得笔直,雪渐渐洒满了他的全身。
  最开始是冷,到后面逐渐麻木了。
  手都冻僵了。
  一直跪到后半夜,膝盖都已经失了知觉,太子仍旧强打精神,不让自己晕过去。
  直到最后终于撑不住了,他这才倒在了雪地里。
  御书房的灯一直亮着,跪在庆帝跟前的,不止外面的太子,还有现如今满脸泪水的皇后。
  侯公公目不斜视,从皇后跟前经过。
  随后弯腰恭敬回道:“太子殿下,在雪地里晕过去了。”
  庆帝没看皇后一眼,他语气中也没有多少愠怒,只是淡淡道:“派人送他回东宫,让他禁足,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来。”
  庆帝暂时没有想好,要如何处置太子。
  也没有想好接下来的棋要怎么走,只能暂时搁置。
  太子高贵,只贵在自身的血液。
  在庆帝眼中,己的孩子也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已,不过似乎太子这步棋,已经废了。
  帝王抬手便能决定人的命运,他推倒棋子,重新布置,自然也会开始设计自己的下一局。
  “陛下,您不能废了太子啊!”
  皇后又如何?太子是她仅剩下的依靠,如今太子落难,她也只能跪到庆帝面前,磕头恳求了。
  他与皇后,本就没有夫妻间的恩义。
  皇后的亲族尽数被杀尽,这背后自然有他的授意,杀了也就避免了外戚干政这个问题,太子方才能够是储君最合适的人选。
  老二,他可从来没有看好过那个孩子。
  范闲,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叶轻眉的一切,他都心存向往,但同样,他对叶轻眉的一切心存恐惧。
  说实在话,他不需要一个特别优秀聪明的储君,他只要一个能够为他掌控,足以守成的储君。
  太子小时候资质不行,人也还算老实,易被掌控,才是他被选中的根本原因。
  ……
  皇宫里气氛冷肃,但二皇子府,还是一片喜意。
  婚房之内。
  白鹄早就把盖头和头冠都掀到一边儿去了。
  自个坐在那儿,对着一桌子吃的大快朵颐。
  本来承泽进来还有些醉意的,但对着烛火,看着小白的吃相,他脸上的醉意是消退了,心中的醉意却越来越胜。
  看她吃的差不多了,李承泽招呼人进来送漱口茶。
  收拾打理完,他这才牵着白鹄的手走到了梳妆台前。
  他轻轻把白鹄头上的珠钗一件件取下,这么些珠钗,压在头上这么久,肯定沉死了。
  青丝散下,镜子里的容颜明媚又灿烂,有着他一生都在向往着那种生命力。
  他最喜欢能够坚持自我,朴实灵动的人。
  这样的人与他截然不同,与所有的皇室之人都不同。
  人们往往所向往的,就是自己缺少的。
  就像小白也终日梦想着能够像承泽那样聪明一样。
  白鹄转了转脑袋,缓解脖子上的酸痛。
  她伸手拉住了承泽的手,“身上穿这么厚的衣服,你不累吗?”
  “累。”
  李承泽从后面环住了白鹄的脖颈。
  “既然累——”
  “我在等你给我宽衣……”
  总感觉,此时此刻的承泽,声线有些勾人。
  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但就是觉得有些紧张。
  “你还打算……继续在这边坐着吗?”
  腰被承泽的手环住,腿被他伸手一带,白鹄整个人就到他怀里去了。
  抱着白鹄往床铺那边去,今夜是他们的独处时光,李承泽不希望任何人进来打扰。
  无人服侍,他站在那儿一个人脱衣服,顿觉得这衣服繁琐无比。
  怎么脱也脱不干净,一件衣裳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系带?
  白鹄坐起身来,晃荡着白净的脚丫子,就看着李承泽脱。
  看了半晌,感觉他的进度不大。
  白鹄拽住了他的袖子,问道:“会心疼这身衣裳吗?”
  李承泽下意识摇摇头。
  白鹄朝着李承泽露出了个微笑,随后手掌一用力,鼓动全身的真气。
  几乎是一瞬间,那套成婚的礼服就全部碎成了布条子。
  不用冷风吹,他身上的衣服就全都落了地。
  很意外,坦诚相对,李承泽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可能是习惯了。
  还是蛮冷的,李承泽一咕噜就钻进了被窝里面。
  随后快速缠住白鹄,就是想和她贴得很近,想让骨血交融到彻底分不开的程度。
  “你缠得真紧……”
  话未说完,李承泽已经吻了上来。
  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开。
  “今夜的你,怎么那么着急?”
  “不想再追求美感了,总是追求想象中爱情的美感,可相比起这种直冲内心的欲望,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实在,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
  “可是……”
  身上的酥麻一阵赛过一阵,话都快说不完整了。
  为什么……承泽脱自己的衣服那么笨拙,但脱起她的衣服来,就那么迅捷呢?
  “把蜡烛给吹了……”
  “我不要……”
  ……
  (本章待续)
第九十五章 不想演了
  太子被关了禁闭,现如今被幽禁在东宫之中。
  但好像一朝太子被拘,也没有影响到庆国这个庞大的机器,它还是得继续以最高的强度运转下去。
  成婚的第二日,是要入宫和承泽的各位长辈们行礼的。
  需作为二皇子妃,白鹄需要穿戴好朝服,与承泽一同,依次到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礼。
  按照礼制,承泽需要三拜九叩,而白鹄需要六肃三跪三拜。
  皇后现如今被太子带累,已经被庆帝关在了自己的宫殿里面。
  庆帝心情不好,也不与这个看着不太顺眼的二儿子纠缠,直接让他带着白鹄走了。
  在太后那,白鹄总觉得这老太婆进气多,出气少,恐怕是要不久于人世了。
  她连祝福的话说出口,都有气无力的。
  连她住的永寿宫,感觉殿内都弥散着一股病气,浑然是死气沉沉的。
  又跪又拜,不只是白鹄心里厌烦,李承泽心中也很烦。
  直到李承泽领着白鹄去找淑贵妃娘娘。
  淑妃住的宫殿,离庆帝很远。
  整片宫殿都很安静,服侍的太监,婢女都不会发出声音,这留给了淑贵妃读书的空间。
  她这个人,还是有些清高在身上的。
  但承泽继承了她的娴静, 也极爱看书。
  但他们母子之间,似乎也没什么话说。
  承泽刚要按照仪制,带着白鹄向淑贵妃娘娘跪拜。
  就见淑贵妃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直接一摆手,“不必鞠着这些虚礼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
  白鹄愣了一下,却被彻底放松下来的承泽,一把拉到了淑贵妃娘娘旁边坐着。
  他先站起来把白鹄脑袋上仪冠给摘了,让她先轻松轻松。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