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承泽框框撞大墙》
作者:爱吃白菜牡蛎汤的何异
文案:
武力爆表的憨憨铁直女✘阴暗占有欲病娇二皇子
(PS:啊,写不出好的简介,勾引读者的兴趣。那就说直白点,好了,这本书就是纯纯爽文,就是为了咱们的二姐姐殿下为爱发电,不虐,包甜!)
“承泽,你一直都愁眉苦脸的,你都是皇子了,到底谁在为难你?”
“老天为难你?”白鹄彻底丧气了,“我武功再高,我也不能帮你把天上砸出个大坑来啊……”
“我说的是陛下,不是什么老天……”
“那……他是你爹啊……我能揍他吗?”
“他可不好揍……”
“这有什么不好揍的,只要超越这世间的所有人,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宗师,我就谁都揍得!”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大宗师?”李承泽并不相信白鹄给他画的大饼。
“这个我就……保证不了……”
李承泽:“……”
“那你就不要当皇帝了嘛,不当皇帝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不争那个位置,我会死,就算侥幸活了下来,我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皇子,要如何生活下去?”
“我杀猪养你啊!”
第一章 我和李承泽的缘分
“承泽,我今天还是不能出去吗?”白鹄支着下巴,脸上全是愁苦。
这个问题白鹄每天都要问一遍,已经问了许多年了。
“不能。”二皇子李承泽光着脚丫子,舒舒服服躺在府里吃着一大盘颗颗圆润的葡萄。
“那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你叫我练剑,但是却从不让我出手,也不让我出去……”
“小白,你说过,你会永远听我的话……”李承泽眼神锐利,刘海半遮着的眼睛里全是锋芒。
“哦……”白鹄很有玩心,但是二皇子李承泽说,白鹄是他的秘密武器,得紧要时候再拿出来。
白鹄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二皇子身边了。
其实他们相遇的戏码也很俗套,白鹄的爹是个屠夫,娘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
白鹄的爹勉强把她拉扯到八岁,那年白鹄的爹感染了一场风寒,没熬过去,就这么去了。
白鹄自小力气大,把自己五大三粗的爹弄到家里拖猪肉的板车上,带着他的尸体到市集上去卖身葬父。
恰巧,那时遇到十几岁的二皇子清街,反应迟钝的白鹄慢了一步,倒是和二皇子撞了个正着。
白鹄眼泪都还没擦干净,谢必安的快剑就已经抵在了白鹄的脖子上。
白鹄那时年纪尚小,自家爹也是神经大条的,能管个温饱已是不错,根本没教她什么俗世之间的礼节规矩。
所以见到这锦衣华服,貌似身份很贵的公子哥,白鹄也没有跪下,只是用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看着看着,李承泽反而先笑了出来。
“你这‘卖身葬父’的‘葬’字都写错了啊……”
白鹄眨了下眼睛,认真说道:“我没读过书,这些字是我一个一个问了满街的人,他们才告诉我的,错不错我实在分辨不了,你能不能帮我改改?”
李承泽收敛了笑容,犹豫了一下,他朝着谢必安伸出一只手。
谢必安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只带了银子,没带笔墨。”
谢必安的刀剑刚放下,白鹄就头铁地一下子撞到谢必安怀里。
这是纯纯用头砸,谢必安都惊讶了,他刚刚明明想躲开的,但是根本没来得及躲。
而且这么大点的小屁孩,速度怎么会那么快?
李承泽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我就不帮你改了,不如我把你买了,也替你安葬了你的父亲,如何?”
“好啊好啊!”白鹄心里还在难过,但是同样她也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李承泽。
“那你以后要永远听我的话!”李承泽继而又说道。
“好……”白鹄抓了抓脸,又说道:“这样光用嘴说,好像没什么可信服的,不如我们来击掌为盟吧?”
李承泽不大乐意与人这样接触。
但是他又看了一眼白鹄澄澈无瑕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与白鹄击了一下掌。
小白鹄高兴了几分,随后又抱着交朋友的心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是白鹄,白色的白,鸿鹄之志的鹄。”
“大胆!要叫殿下,你岂敢直呼二皇子的名讳?”谢必安的快剑又要出来了,但是被李承泽一个手势就制止了。
不知道出于何种想法,李承泽把名字告诉给了白鹄,并且也允许她僭越。
“我叫李承泽,你可以叫我承泽,以后……也只许你叫。”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李承泽认同了白鹄的叫法。
……
自此,白鹄进了二皇子府。
李承泽第一次见到白鹄的时候,就能想到这个小孩子的世界是如何纯白。
他自小被逼着走上了夺嫡之位,童年消逝的太快,或许是出于怀念,才选择在身边留下白鹄这个不聪明的小姑娘。
这当然也只是出于一方面的原因,而另一方面,白鹄的武学天赋也是极为恐怖的。
所有的剑术秘籍基本上就是一学就会,并且待在二皇子府五年,她便超越了谢必安。
在没请名师启蒙的情况之下,白鹄凭借着自学,成为了九品高手。
也是因为这点,李承泽更加看中白鹄。
白鹄这人没那么聪明,甚至可以说一直都很愚钝。
在京都这个随处都能吃人的地方,她简单的不像话,同时,她也把这份纯白保留在二皇子府。
李承泽倒是把白鹄保护得很好。
至少没让任何一个外人知晓自己府里还有一个九品高手。
白鹄确实把小时候对李承泽的承诺履行得很好。
她很听话。
但是并不顺从。
每次白鹄都会提出自己的异议,有时候李承泽会反对,但是只要不过分,他也愿意同意。
不过,李承泽每隔三年就会找一个靠谱的人跟着白鹄,让她自己去巡游天下。
他会在随行途中安排人引导白鹄,让她往武功高强的人身边钻。
如果能够交手,对于白鹄来讲,便又能够有所进益。
不过,现在时间也近了。
二皇子又遣人给白鹄打了个包袱,打发她出去。
每次白鹄无聊到极点的时候,李承泽就会让她出去。
他自己不能离开京都,让身边的手下代他出去看看也不错。
每次白鹄身边都跟着人,这人的作用就挺多的,第一其实是,白鹄真的是路痴,找不到路,让她自己一个赶路,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到京都。
第二就是,记录白鹄一路以来的见闻,写成小传拿回去给二皇子看。
白鹄性格很奇特,总能做出些不带脑子的奇事。
这些事情记录下来,二皇子茶余饭后随时随地拿来看看,算是生活的调味剂。
话说,巧就巧在,这次白鹄去的地方是儋州。
溜溜哒哒,白鹄也很积极地把放钱的锦囊交给跟着她的小厮。
她自己拿着,丢三落四,她还是个散财童子,到时候她和小厮别说光鲜亮丽了,恐怕得乞讨着回去。
白鹄武学天赋很高,她对高手的敏锐度也很高。
白鹄现在就在一个瞎子的店铺里坐着。
白鹄什么都没干,就盯着他切萝卜丝。
这人也不说话,不管白鹄干什么,他都十分淡定。
“不是,就和我打一架而已,对你而言有那么困难吗?”
“没空。”五竹的回答也十分简单。
“我都盯你一上午了,切萝卜丝儿也叫事儿吗?”
“不是……你切那么多干啥啊?”白鹄烦躁得快要厥过
去了。
“五竹叔!”范闲颠颠地拎着一串糖葫芦来找五竹叔了。
……
(本章待续)
第二章 打一架?
范闲直接走了进来,打眼一看,五竹叔面前居然坐了一个小姑娘。
范闲以为,这又是哪家适龄女子瞄中了五竹叔身上的那股子高冷劲,被迷的不要不要的,这才会来纠缠。
范闲上前打算用熟悉的话术劝退这姑娘。
“我五竹叔有家室了,而且他与爱妻感情甚好,还请姑娘放过他,他与爱妻白头偕老之愿。”
范闲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既视感。
白鹄眉头皱起来,“他有没有家世,与妻子感情好不好,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
范闲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缠的姑娘,只能耐着性子劝道:“姑娘难不成还要委屈自己做妾室?这且不说五竹叔不会同意,于你名声而言也是有碍的。”
白鹄淡淡地“哦”了一声。
随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做他的妾室了?”
“你不是喜欢上我五竹叔了吗?”范闲惊讶道。
“我喜欢个毛线,我是来找他讨教的。”白鹄叉腰反驳道。
这时候五竹叔也出声了,“范闲,她是来找我打架的。”
范闲站在原地,脚趾扣地,简直是尴了个大尬。
他不由想把误会人家这个锅扣到五竹叔身上,“五竹叔,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得我都误会人家了……”
五竹语气丝毫没有起伏道:“你没问。”
范闲拉下个驴脸。
白鹄也不介意,她一向心大,“你还是不愿意和我打架吗?”
范闲见人家不介意,便问白鹄道:“你为何要找我五竹叔打架?”
“因为直觉。”白鹄顿了一下,语气激动道:“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武学的顶点!”
“嗯?”范闲式歪头疑惑。
他当然知道自家五竹叔很厉害,但是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二人话题未继续下去,只见五竹叔将菜刀一用力插在菜板上,随后将一碗白萝卜丝端到了范闲跟前。
“吃。”
面前这一大碗萝卜丝摆着,范闲的表情苦涩,但他还是用手抓着连带着啃把一碗萝卜丝都给吃了。
来自五竹叔实诚的爱,范闲受着。
看他吃的这么急,白鹄真以为这东西好吃,她眼神略带一丝渴望,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能给我吃一点吗?”
白鹄是个嘴馋的,之前在二皇子府的时候,看到承泽吃什么,她总是会厚着脸皮凑过去,说自己也想尝一尝。
往往这时候,她都是要被承泽言语戏弄一番,方才会得偿所愿。
但是她并不在意二皇子那些调侃。
范闲本就吃的一脸苦相,如今听到白鹄的话,如蒙大赦,赶紧将一碗都推到了她面前。
“都给你,你想吃多少都没关系。”
这萝卜丝的味道真的不好。
白鹄喜欢甜的滋味,但是周围萝卜丝直接把她辣到嘴麻,麻到她眼神都变得呆滞了。
范闲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他也不欲为难这个自来熟的姑娘。
将碗悄悄移开,转移话题道:“你怎么看出来我五竹叔是高手的?”
“不是看出来的,是试出来的。”白鹄道。
“我出来游玩,走的基本上是山路,临近儋州在竹林里发现了这位好汉,我好奇他用布挡着眼睛居然也能够行动日常,便想凑近看看。”
“结果他像是做贼心虚一样,话都不说一句就跑。”
“我哪能放过这机会,一般而言,我很快就能追上的,但是你这位五竹叔居然能耍我像耍狗一样,我这才缠着他,要他陪我打一架。”
范闲听着这女孩的发言,越发好笑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好汉”这词来称呼五竹叔。
还有,有人会用“狗”来形容自己吗?
这姑娘说的话把自己都给骂了,但是她似乎也没反应过来。
从表面上看,她心思还算单纯。
“我五竹叔乃是大大大高手,你绝对打不过他的,你趁早打消了这心思吧!”
范闲想要把这小姑娘给吓走。
“我知道我打不过呀,就是打不过才要打,要不然怎么能有进步?”白鹄理所应当道。
范闲点头,他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于是便对五竹叔道:“咱们要不……打一打?但是前提是五竹叔你别伤了人家性命。”
白鹄原以为这位好汉还会拒绝,没想到人家一口答应,“好。”
懂了,好汉很听面前这口齿伶俐的小伙子的话。
要打架,自然不能在这儋州城中打。
他们三人去了郊外。
果然是败了。
白鹄被五竹叔一脚踹飞,白鹄摔了个屁墩,还没爬起来,这位好汉的铁钎便横在了她的脖颈边。
嗯……彻底败了……
不过白鹄一丁点沮丧都没有,她眼睛亮亮的,坐在地上就开始复盘刚刚的打斗。
“我知道了,是我速度还不够快,力道也不够!”
五竹叔收了铁钎,难得点头道:“确实如此。”
“我回去一定勤学苦练,下次我一定还会来找你的打架的!”
范闲看这二人的打斗,看得叹为观止,他自己也是习武之人,深深明白,如果五竹叔的对手是他,以他的程度,一招都抗不过来!
以前和五竹叔切磋的时候,他还是留手了。
只不过……五竹叔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临了那一脚,他看了胸口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想着,范闲刚想伸手把这姑娘给拉起来,人家就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
范闲刚想夸白鹄身体好,白鹄下一秒就喷出一口老血,差点就喷范闲脸上了。
虽然没喷脸上,但喷在范闲衣服上了。
白鹄一拍脑袋,“糟糕,忘了受内伤不能大幅度动的……”
也不知是不是她用力太大,她晕了。
不过没有狗血的被范闲接住,而是倒在地上,砸了个瓷实。
“五竹叔,我不是叫你别伤她性命吗?”
五竹抱着手,淡淡道:“没要她命,就是她身体里面的真气被打乱了,在体内横冲直撞而已。”
范闲嘴巴张大,不由道:“但是这时间长了也会要命的啊!”
五竹:“哦。”
范闲只能把人带回范府诊治。
白鹄伤重,但是范府一直都有人盯着,他不能带她出去看病。
便只能自己亲力亲为照顾着白鹄。
范闲看出来了,这不知名字的姑娘是个武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