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看着被他紧抱在怀里的人开始有些不自在的抿唇,福至心灵的觉察到了她隐秘的想法,他凑近了她的唇,却没碰到她:“想要?”怀里的人呼吸开始有些不稳,又抿了抿唇。他松开了抱着她的一只手,直接从她的睡衣裤里探进去,摸到她下身的时候,那里已经微微有些潮湿了,他用一根手指在温润的花瓣里来回蹭了蹭,很轻松的就挤进去了。她自从心绞到生病,已经快四个月没被他碰过了,她的身体本来就想念他,见着他来几乎是争先恐后的缠了上去。
“吸得这么紧。”进忠亲了亲她,柔声说道:“想到我会想要,身体里会出水儿,那就想着我,至少不会让你里面受伤,对不对?皇帝之前是不是有时候会粗暴的闯进去弄疼你?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或者你可能担心会有异样被察觉,我很笃定皇帝在房事上没那么细心。你向来守规矩,心里又存着警惕,所以在龙床上不会出声,皇帝也不会让你爽到叫出声来的,只有我能,放心。”他一边温柔的说着混账话,一边轻柔的安抚一样的在她身体里抽动。“你知道我恨皇帝,对吧?”他看着她的眼睛,一边慢慢把她压躺到榻上继续增加手指操弄她,一边在亲吻她的间隙里轻声诱导她:“我可以一边恨皇帝,一边为了你舍命救他、尽心伺候他,那么你为什么不能一边心里想着我,一边帮我报复他?他最宠爱的妃子心里想着一个最恨他的阉人,在龙床上都得想着我才能下面小嘴儿里淌水儿,我就算在外面候着,都能爽到脑子里高潮迭起。”他手上加了力气,把身体尚未恢复的嬿婉插弄的气喘吁吁的,他深吻了她一息,贴着她重新红润起来的唇瓣低语:“好婉婉,想着阿仲,想着你的夫君,去愚弄算计那个狗皇帝,拿到你想要的。是他的紫禁城把我残害到这副模样,好娘子,帮为夫报仇,就像我帮你一起弄死了金玉妍那样。能做到吗?”
“嗯......”卫嬿婉此时被他操弄着推上了高潮,一声压抑到极低的呻吟仿佛回应,她的身体在他手中绷紧又松懈下来,出了一身透汗,反倒觉得被几个月的病痛搞得异常疲惫的身体现在轻盈松快了许多。
等两人都平复了呼吸,紧拥在榻上,进忠抚摸着嬿婉汗湿的额头脸颊,问她:“还好吗?身子受的住吗?”卫嬿婉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嗯,病了这么久,头一次身上这么舒阔。我早该跟你说的,之前不知怎么,心里就是拧着一股劲儿别不过来,死命的就想着,得瞒住你,我们才有活路。现在想想都觉得奇怪,为什么瞒住你才有活路?”
进忠轻轻地笑,啄了啄她的唇:“不知道,你脑子也挺不正常的,折腾我也就罢了,把自己也折腾成这样。从认识到现在你都熬了我多少回了?熬鹰似的,还好这次我想不通就问了,我都快被你搞死了。”他故意跟她抱怨,想让她心里别再去纠结什么侍不侍寝的事。这种事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她总要面对。
卫嬿婉想想她病了的这几个月,想到那几次他伸出又缩回的手,摸了摸他的心口:“对不住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金玉妍死的那天晚上我犯的病,拖了这么久,我会尽快把你的报酬养好的。”
进忠没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拉起来亲了亲,盯着她那双重新变得坚毅果敢的眼睛有些挪不开眼,它们实在太过美丽了,在无尽的黑夜里也依然熠熠流光。
在最后卫嬿婉被收拾妥帖抱进床上的被窝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进忠把她窝进怀里,才贴着她的眉心开口:“你的身体不是我的报酬,我是你的,嬿婉,不用心焦、不必心急,无论多久,我等着你。”
卫嬿婉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下巴,终于在一片温暖的黑暗里安心的睡过去了。
【os:我把这部分的大纲改了,我不虐自个儿亲闺女了,本来还有好几刀的,但是我自己有点儿受不住了,写一会儿就哭写一会儿就哭,我不能把自己哭死】
【进忠:你还想刀?我就差砸破次元壁去宰了你了你这个后妈!】
【os:你本来就是养子。】
第109章 叮咛
炩贵妃的绿头牌终于又出现在了敬事房的托盘上,皇帝在前朝和那些油滑又一毛不拔的老臣们斗得有些焦头烂额,当天就翻了永寿宫的牌子,去找温婉柔顺的炩贵妃消解火气去了。他这个小雀儿虽然出身不高,不能为他在朝政上进言献策,后宫也不得干政,但是下了朝、议完事,他就想进个温柔乡,什么麻烦事也不想再想。皇后自从失子之后就一直冷淡拒绝他,容妃又一直对他是不假辞色的冷脸,其他嫔妃只会敬着怕着他,他心情烦闷的时候,那些个庸脂俗粉就很不得他意,这时候满宫里也就只有炩贵妃是个很好的解语花。
皇帝本来心里就存着些火气,往她身体里进的时候就没多大耐心,他的这个炩贵妃有个得天独厚的身子,极适宜承宠,哪怕他什么前戏都不做直接撞进去,她也能很快自己润得顺滑透湿,所以在床笫之事上很得他的心意。除了一开始她似乎因为长时间未承宠,羞涩扭捏着推拒了一会儿,里面也因为长久不曾打开过,干涩紧致的让他也有点儿疼,但他用力撞了十来下之后就顺当了,里面涌出水来,也一直紧紧的挤压绞缠着他,皇帝差点儿被她紧致逼仄的甬道拧缠得当场缴械,拔出来一大半狠喘了几息,才压下了射精的感觉,复又发了狠撞进去,一边压着身下的柔身媚骨大力操干,一边压低声音笑她:“大半年不曾承宠,紧成这样?朕都快被你绞断了,腿张开些。”话毕,掐在她纤腰上的手一路摸到了她的双膝,她的腿一开始是紧紧贴在他身体两侧的,被他握着膝盖掰开压平了,一边压着她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一边往她身体里狠动,炩贵妃被他操弄得不得不紧紧的捂着嘴,后来把眼睛都捂上了,整张脸埋在两只纤长莹白的手掌里。
嫔妃侍寝有不能出声的规矩,越高位、规矩越严,皇帝一般也不难为狠弄她,不过他近日的确心里火大,她又紧成这样,刺激的皇帝有些控不住力道。见她似乎实在是忍耐得艰难,皇帝顶弄过一阵兴头之后,“啵”的一声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把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又从她背后撞进去,压在她身上,低声说道:“脸闷进衾被里,别出声,好乖乖,让朕舒坦舒坦。”说完就撒开了收着的腰劲,一掌压在她背上,一掌捏到她浑圆的臀瓣上紧攥着,扬手啪啪打了两掌,打得那堆雪白的嫩肉抽动不已,瞬间就浮起了两片红,她里面绞的更紧了,水也噗呲噗呲的被他操弄出来,皇帝掰开她的臀瓣使了力气揉捏,看着她红的仿佛有些渗血的穴口紧箍着自己的龙根吞吐,心里和身体都爽快得不行,凶狠的操弄着这个愈发软烂发烫的小肉穴,把趴在床上的炩贵妃操得浑身发颤。皇帝看着身下这只小兔子咬着厚实的锦被一角,被他顶得直往床头上撞,双手推了厚被子隔在中间才没真的脑袋撞在实木的床围上,她浑圆挺翘的臀瓣被他兴奋时不再收束的手劲捏攥得都有些变形,雪白滑嫩的皮肤上青紫一片,这景色实在淫靡了些,色欲混着隐隐的施虐欲,引得他身下更怒涨了两分,骑在她身上往下操的时候就没收力气,插得她疼得身子都有点儿僵,闷在被子里直抽气。直到皇帝在她身体里射出来,他这个最为乖顺守规矩的炩贵妃也愣是一声儿没吭。
皇帝发泄完了,心里憋闷的邪火也散了不少,把炩贵妃翻过来才发现她已经落了满脸的泪,下半身还疼得有些抖,可怜兮兮的捂着半张脸,哑着声音讨饶:“皇上别看臣妾,臣妾失仪,不敢面君,呜......”说着就压不住呜咽轻声的哭了一声,又赶紧死死的捂住嘴。皇帝知道这是她身体长时间没被打开过,本身就有些不适应,又被自己一时泻火收不住力,操得狠了。他也没管她哭得脸上泪津津的,把她用被子裹起来,抱进怀里亲了一口脸蛋:“不怪你,是朕放纵了,你本来就刚养好身子,朕就是想得紧了,一时没收住。以后不这么弄你了,你下头这两日怕是得上些药,朕明日叫人混在赏赐里送来,依着规矩朕不能连着日子来看你,后日朕来陪你用晚膳。”
过了好一会儿炩贵妃才不捂着嘴巴掉眼泪了,乖乖的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皇帝见她乏的睡着了,才招呼外间里候着的奴才们进来净了身,又叫炩贵妃的宫女给她们主子拾掇好了、重新穿了寝衣,才又躺回床上歇下了。第二日皇帝晨起去早朝,也没让人把仍在睡梦中的炩贵妃叫醒,吩咐说免了她今日去给中宫请安,叫她睡足了再起来用膳。
进忠第二日晚间偷偷溜进了永寿宫,虽然晌午来送药送赏赐的人不是他,但是他如今掌着皇帝的私库,上好的秘药都是从他手里过,他上午从库房里取药的时候,拳头就捏得咔吧响,好不容易在库房里调整好了心态和表情,才不耐烦着一张脸开门,把药递给了外面领着一队小太监去给永寿宫送赏赐的进保。进保早就懒得去管进忠和永寿宫究竟是怎么一个复杂诡异的关系了,永寿宫娘娘和进忠见着了就掐,彼此没个好脸,但是进忠在御前侍候的晚班时,仍旧在皇帝到其他宫里睡下后,每每都想方设法的躲懒偷溜。进保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偷溜是溜去哪里,哪怕他只是溜回庑房打瞌睡、或者跟哪个相好的宫女儿找旮旯厮混呢,进保也不想知道。进忠这些年在御前几乎红的发紫,对他却照样还像以前一样照应着。进保和他也算是几十年的兄弟情分了,他要干什么、在干什么、准备干什么,进保都猜不透、也不想猜,他就想安安分分的伺候皇帝,偶尔帮进忠顶顶差事、做做遮掩,像他这种脑子不是特别聪明的奴才,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死,他就想一直借着进忠这个老弟弟的势,富贵安稳的活着。
一开始卫嬿婉怎么都不肯让进忠看自己身上的伤,进忠知道她昨晚刚侍了寝,心里正难受,他之前再想法子给她解心结,这个过程也得她自己熬过来,所以只能慢慢的劝,说你不让我看,我只能更担心,还不如让我给你上药,皇帝只吩咐说叫拿些床笫中敷伤的秘药,我不知你伤到了哪里,伤的轻重,只能约摸着挑了几样,你让我看看,我也好挑库房里更合适的药给你送来。
卫嬿婉很是犹豫的抿了抿唇,拉了进忠的手说:“那你看了别生气,你知道的,我肤色白,皮肤又薄,就只是看起来严重些,不怎么疼。”进忠听她这么说,心里就沉了沉,眼里的冷色压都压不住,这下他是铁了心要看了,皇帝对刚刚病愈的她做了什么?
他直接上手去解她的衣衫,嬿婉只稍微躲了躲,终究是由着他解了衣裳。等进忠看见她腰臀上、大腿上连成片的大片青紫的时候,阉了狗皇帝的心都有了——她先前病了四个月!刚好些了,身上还没养回几两肉呢,狗日的皇帝就这么拿她的身子发愤泻火!她是个育有二子二女的贵妃娘娘,不是他进上去的那些瘦马乐伎!
进忠的手都捏的发白,好悬没把手里装药的瓷瓶捏碎了,他不得不去先把手洗净烫热了再来给她上药,好不容易压着心里的愤怒轻手轻脚的给她上了药,拉了最软和的衾被给她轻轻盖上了,结果还没等他起身去净手,就被嬿婉拉住了。
进忠看着窝在被褥里有些担心的觑他神色的嬿婉,轻声哄道:“我去净了手就来陪你。”然而嬿婉抿了抿唇,还是没放他,进忠就皱了眉:“还伤了哪里?”看着嬿婉脸上明显变得有些难堪的神色,进忠终于意识到她伤在了哪里。他惊怒的瞪圆了眼,咬紧了牙又去掀开了她下半身的锦被,把她的双腿打开,轻轻的去拨她粉色的花苞。经过了一天的恢复,花苞外面已经看不出什么,但是当他轻轻拨开外层去看里面的时候,脸上的愤怒已经完全压不住了。嬿婉的身子里面有多容易润滑他比谁都清楚,可直到现在她穴口的薄肉还在充血红肿着,丝丝的血丝泛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流血了,他不敢用手碰,只能低下头去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舌尖轻贴在她的穴口转了一圈儿,小穴不由自主的缩了缩,从里面微微的沁出些晶莹的水来。进忠收回舌尖抿了抿,尝到了一点点不明显的铁锈味儿。他心肺快气炸了,皇帝不仅在她身体外面施暴,还把她身体里面也弄伤了,她被他轻轻贴着滑一圈儿就能出水儿,皇帝这个不当人的狗混账,他但凡怜惜一点儿她的身子,好歹做点儿前戏,也不至于把她伤成这样。
“进忠,”嬿婉在上面轻声的唤他,“我冷。”他刚才把她身上的锦被掀起来了大半,她的腿全都露在外面,现在还是冬末春初的夜里,寝殿里炭火烧得再旺,也架不住她身子现在还有些虚弱。进忠赶紧轻手轻脚的把她包起来,狠压下脸上的怒意,僵着一张脸把自己的外裳厚靴都脱了,塞进床下的暗格里,又去净了手,重新把双手都烫热了,挑拣出药匣子里的一个薄胎瓷瓶,握在手心里把里面的药膏捂暖,撩起厚床幔一溜身爬上了她的床。
他钻进她的被窝里抱着她,轻轻的吻她,一边轻抚她的身体,一边轻声问她:“嬿婉,我叫你在侍寝时想着我,你想了吗?”
“想了,”嬿婉声音软软的,有些不好意思,“有用,我翻身趴着的时候,想的是在仲宅里,你让我趴着去看西洋镜里,你从背后......进我身体的样子,有用的。”
“身子里面泄出水了吗?”进忠压着满腔的怒火,仍旧轻声问她,心里却想,如果有用,她身体里是润滑的,那皇帝怎么能把她伤成这样?她已经生育过子女了,她不是十三四岁的雏儿。
“出了,出了好多。”卫嬿婉都要臊死了,但是进忠明显是很认真的在问,她也就只能照实话说。不过,他问这么细做什么?
“那,”进忠的声音已经忍不住咬牙了,“那怎么会伤成这样?狗皇帝折磨你?”他原本揉在她身上的手都撤下来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怒火再揉伤了她。
“不是,没有。”卫嬿婉赶紧解释,她看着进忠的脸色实在是不对,又去握他紧攥成拳的手,一边把他的手展开与自己的扣在一起,一边轻声安抚被她身上的伤激到暴怒的进忠:“皇帝没有刻意折磨我,就是他最近好像憋了不小的火气,在床上没收住劲儿。我太久没被直接粗暴的对待过,你都是伺候我准备好了才往里进,我的身子被养娇了。而且、而且我一开始有些没进入状态,我还没完全调整好心态,最开始我里面太干涩了,皇帝估计也不好受,后面才好了。”她另一只手去抚他心口,软着声音跟他撒娇:“你答应了我不生气的。”
进忠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了暴怒的情绪,他再火大也不能冲她发,他现在得先给她上药:“我不生气,我就是想杀人而已。但是现在你得先上药,我得把你的身子打开了才能把药涂进里面去,我先舔开外面那部分涂药好不好?刚才舌头碰到你外面,会疼吗?”
“......嗯,不疼。”卫嬿婉实在没能压住脸上热气上涌,她觉得她现在肯定脸红的要熟了。
进忠在床上的耐心向来很足,他先仔仔细细的亲吻她,又把她的身体抚摸着揉软了,一路从脖颈、胸脯、小腹亲吻下去,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去慢慢打开她的身体。等他把药膏用舌头顶进她里面涂过两遍,再从被子里露出头来的时候,脑门儿上都捂出了一头汗,卫嬿婉摸上去给他擦了擦,摸了一手湿漉漉的。
他从背后抱着她,用让她觉得更安全的姿势窝在自己怀里,手掌贴在她有些发凉的小腹上,她的体温常年比他的要低,冬日里或者肚子不舒服的时候,就喜欢拿他的手心当暖炉,哪儿不舒服往哪儿贴。嬿婉当小宫女的时候,被规矩训的习惯了侧着身子、蜷着腿睡,虽然这么多年的主子当下来,平日里也习惯了平躺着入睡,但是每当她觉得不安、或者来月事腹痛的时候,总还是会睡着睡着就不自觉的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