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同人)令懿皇后嬿婉:夺走的气运还给我(嬿婉进忠双重生,整顿癫宫破懿症)——婧柠【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23 23:12:14

  现在,却已经如同当年的木娃一般横七竖八多了无数道裂痕。
  “以纳福的情况来猜测。”魏魍竦蜕道:“最多还有十日。”
  她眼睛微红,将永璐递给春蝉,让她带走,“只剩下十日了。”
  “前世,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同日突发高热。”进忠喃喃道:“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快?”
  魏魍褚Я艘ё齑剑苦涩一笑:“毕竟相继而亡带来的打击怎么可能比得过一次损二子的惨痛?”
  又走过了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看不清――
  她魏魍裼痛苦,如懿就愈快活。
  进忠凝神道:“十四阿哥必须离开了。”
  他又看向魏魍瘢低声道:“此事交给奴才,奴才会办妥,只是……”
  魏魍袢套叛劭糁械睦嵋猓轻声道:“我知道的,我会做好心理准备。”
  生离别,最痛楚。
  永璐再也回不来,她亦出不了宫。
  十四阿哥,终归和她母子缘薄。
  “令主儿莫哭。”进忠用指腹抹去魏魍裱劢堑睦幔轻声道:“十四阿哥不会忘记你的,奴才会时常来和他说你,也会将他的状况一一禀报回来,您也放心,外面都准备好了。”
  魏魍聍鋈坏懔说阃罚却又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进忠低低一笑,“为了赶工宝月楼,工匠进出繁多,且检查不严,重点在皇上身上,得让他心神俱乱,才能万无一失。”
  八日后。
  养心殿内,进忠跪在矮桌前,为独自饮酒的皇上斟酒。
  皇上心中有事,进忠倒的又勤快。
  一杯接一杯,皇上便醉了。
  又恰逢进保捧了为寒香见赶制的宫服走了进来,皇上一时兴起,便带着两人去了承乾宫。
  酒精作祟,皇上看着寒香见那依旧冰冷的绝世容颜,只觉得――
  麻烦。
  太麻烦了,他的耐心已经见底。
  “香见。”皇上忍耐道:“你要求的,朕都满足了,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非要日日沉着一张脸?”
  许是觉得这话有些重,皇上又添了一句:“你这样真辜负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你总该适应适应,这样吧,朕也不要求你立刻接受朕,你先换了宫服如何?”
  寒香见依旧双手合十,仰望着半空中,“我在服丧,我永远不会穿你们这身衣服!”
  皇上脑子中的弦“咔嗒”一声就断裂了开来,更有一种奇异的想法席卷而上。
  若不看寒香见这张脸,她好像和皇后身旁的那几个人没有什么两样。
  同样的扫兴霸凌!
  这让皇上的不爽到了极致,当即喝道:“别不知好歹,即日易服,成为朕的妃子!”
  说着,他还伸手欲将寒香见抱入怀中。
  寒香见怎可能乖乖屈服,左躲右躲之后,竟伸手一扬――
  一点寒光便抵住了她自己的脖子!
  “皇上!”急匆匆闯进来准备救驾的颖贵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傻了眼。
  怎么回事?
  不是说寒香见恨极了皇上,怎么拿了利器还不对皇上动手?!
  皇上亦被她的举动吓得清醒了几分,忙忙哄道:“快快放下,这东西割不破你自己的喉咙,最多只能留下些疤痕,何必徒增痛苦呢?!”
  寒香见宛若听不见一般,手缓缓的往内里送。
  慢到了什么程度呢?
  足够皇上惊叫一声,快步往前冲,想要拉住她的手腕,制止住她!
  而另一面,进保和进忠自然也要跟着上前护住皇上。
  只是进忠特意慢了一点,给颖贵人留了个空档――
  颖贵人穿着花盆底,跑动起来自然不稳,便一头撞上了皇上的后背。
  皇上本刚好控住了寒香见,被这骤然而来的撞击给撞得手一滑,那磨的发亮的指针,从皇上的手臂上一划而过。
  这还不止。
  许是寒香见僵持时用的力气太大,那指针还从她自己的鬓边而过,留下了一指长的伤口。
  事发突然。
  不管是受伤的皇上和寒香见,还是闯了大祸的颖贵人都愣住了。
  “皇上!”进忠撞了下进保,眼色一使,便故作焦急的往前冲,“您受伤了!”
  回过神来的皇上却死死盯着寒香见鬓间的伤口。
  就好像最完美无瑕的瓷器有了缺口一样。
  寒香见不完美了。
  皇上头也不回,只淡淡吩咐道:“拖她下去,罚二十板子!”
  说的自然不是寒香见――
  “颖贵人。”进忠垂手道:“得罪了。”
第291章 你这名字不好
  龙体有损,乃是大罪。
  颖贵人自然不敢为自己辩驳,更是趁着皇上无心计较她怎么会闯入而甘愿领了罚。
  而承乾宫内,亦极乱。
  寒香见坐在一侧,默默落着泪,不管面前的江与彬怎么劝说,就是不肯让他诊治。
  另一边,齐汝犹豫道:“皇上,您这伤口颇深,若不用药,怕是很难好。”
  “朕用药必定会留下痕迹。”皇上盯着寒香见的方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下意识道:“朕不愿她受罚。”
  这事关系重大,若往大了说去,便是刺杀皇上,就算往小了去说,寒香见也逃不过一个被送走的命运。
  皇上自然是不愿的。
  也以为自己这样做,该就是最后的临门一脚,能让寒香见心软的关键要素。
  偏偏寒香见虽然流泪,神色却没有半分松弛――
  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皇上忍了忍,开口道:“你这名字不好,叫什么寒香见。”
  寒香见就好像寒香贱一样,皇上每次在心中念叨的时候,都会暗暗吐槽。
  哪有好人家会给自己女儿取这么个名字?
  “不如叫含香,或者寒香。”皇上很满意自己的提议,“你喜欢哪个?”
  这两个名字一听就很有品味。
  “……”还在劝说寒香见的江与彬嘴角抽搐。
  皇上真是会掐点。
  这个时候说这个怕是这位高冷的公主又要……
  寒香见果然收了泪,冷冷转过来准备斥一顿皇上――
  “皇上!永寿宫出事了!”进忠匆匆归来,却满脸惶恐:“十四阿哥高热惊厥,没了气息!”
  “什么?!”皇上顾不得手臂上的伤,“腾”一下起身,怒喝道:“都给朕去永寿宫!”
  齐汝和江与彬抓了药箱急匆匆的就跑了。
  寒香见想说的话,便卡在了半空中,不知该怎么落下。
  偏偏皇上临走之前,还回头问了一句,“朕挑的名字如何?”
  寒香见决然摇头,“我不会改。”
  她本以为皇上还会继续逼着她,便做好了反驳的准备,可没想到皇上只瞄了她一眼,“哦,不改就不改吧。”
  看来,这个寒部公主品味太差,连名字好歹都看不出来。
  皇上摇了摇头,转而带着进忠进保赶去永寿宫了。
  反而坐在原位的寒香见抚着脸上的伤痕,发了一会愣。
  不对啊。
  皇上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喜珀见她不说话,忙要给她涂药,却被寒香见一手打落。
  她警惕的盯着喜珀,合衣就躺回了床铺之中。
  既不许喜珀碰她,亦不服药,只直愣愣的看着床顶。
  因着永寿宫出事,除了卧床起不来身的纯贵妃,余下和魏魍窠缓玫腻嫔都赶了来――
  白蕊姬扶着悲伤不已的魏魍瘢眼睛也通红。
  余下的几个哭个不停,再添上他们带来的宫女太监,哭声简直冲天而起。
  震得匆匆赶到的皇上眼花耳鸣,头晕目眩,只瞟了眼床铺上那小小的身躯,便就痛苦得吐出一口气,“朕又没了一个孩子。”
  魏魍窈着泪跪了下来,“皇上,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有照顾好永璐。”
  她悲伤的哭着。
  永寿宫许多许多人都悲伤的大哭着。
  哭声冲击的皇上更晕了,且因为之前醉酒还在头疼,便只略略表达了下自己的伤心,又点了进忠留下帮忙,便急匆匆回养心殿歇息了。
  他一走,魏魍癖懵月灾棺×丝蓿与进忠对视一眼――
  成了。
  如懿受了打击,伤心过度,多日不曾出来。
  颖贵人受罚,如今爬不起身来。
  太后那里,恒普陪着,准备缓缓告诉她永璐去世这件事。
  现在,便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了。
  魏魍窠杩谕吩危往后殿走去,进忠也跟了上来,前殿,春蝉和王蟾,白蕊姬帮着,不会有人往后面来。
  魏魍衩了摸永璐熟睡的脸颊,又贴了贴,才含泪道:“你带他走吧。”
  进忠什么也没说,弯腰抱起了永璐,又用披风将他的脸盖了住,才低声道:“奴才走了。”
  一走,便是永别。
  魏魍衩髅饕丫做好了准备,泪却还是夺眶而出。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默默点了点头,送进忠到了角门处。
  直到她看不见进忠的背影后,魏魍癫坯鋈蛔身,却骤然听见旁边有了OO@@的动静。
  她眯眼看过去,当即冷冷笑着:“这不是小凌子吗?”
  只见路旁的大树后面,竟站着躬背的凌云彻!
  且看他的眼神,显然是看见了进忠出门。
  魏魍裥耐妨萑唬警惕的看着凌云彻――
  “魍瘛!绷柙瞥刮兆乓话焉ò眩想要努力挺直脊背,却因着长久的习惯,那驼着的背怎么也挺不起来。
  他只能暂且作罢,痴痴的望着门口魏魍衲敲餮薜牧撑樱“如果进忠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他日思夜想了许久,魏魍裥硎前好特别,独爱太监,那他如今也是太监了,又和魏魍裼凶殴去,那为什么进忠可以,他不行?!
  ……
  魏魍裎扪浴
  凌云彻大抵是被如懿同化了吧?
  不说别的,就说永寿宫前面,正哭声震天,为她的“永璐”哭泣,而进忠亦不放心旁人,甘愿赌上被发现的可能性孤身带永璐出宫。
  唯独凌云彻,只惦记着所谓的情和爱。
  魏魍衿骄驳奈剩骸扒榘,于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
  凌云彻干巴巴道:“奴才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是他!他很阴毒――你不晓得,奴才被赶去打扫处后,他又做了什么?!”
  他宛如一个怨妇般喋喋不休着进忠曾做了什么。
  “够了。”魏魍窈茸×怂的抱怨,“你说的那些,不本就是你该做的吗?”
  她从微末走来,自然清楚这些要求本该是打扫处该做的。
  “不能偷奸耍懒,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凌云彻张着嘴,似乎不相信连魏魍穸疾荒芾斫馑,“还有,还有别的,奴才如今连馊饭都会被人抢走,他们,他们说……”
  他实在痛苦到了极致。
  每次同其他小太监跪着擦拭殿中摆设时,便常常听见那些直捅心窝子的话语――
  “他不是和皇后娘娘关系极好么?怎么混到这个模样,也没人来捞他?”
  “皇后娘娘自己都难过,哪还能顾得上他?要我说啊,他是蠢,听说他和令贵妃娘娘也是同乡,这样的好牌被他打成这样也是绝了。”
  “你知道王蟾吗?就是永寿宫的掌事太监,那才叫一个风光无限!”
第292章 枕头
  进忠,王蟾。
  他们都能在永寿宫得到好处。
  为什么他不可以?!
  凌云彻含着热泪,说着过去,想引起魏魍竦墓裁――
  可惜,他不知道。
  魏魍裼胨最后的那点情意,早就在前世他骗走那枚红宝石戒指又交给皇后时,彻底粉碎。
  “真心换真心。”魏魍袷种父上了朱红色的门,“一来一回,从没有什么错的,你这颗真心奉给了谁,就向谁去索求――”
  她没有给凌云彻说话的机会,“你能从冷宫出来,偷懒耍奸混到三等侍卫,全仗着皇后娘娘庇护,往后自然,也该寻她。”
  凌云彻急道:“不,她……”
  “她是皇后啊。”魏魍裎⑿Φ溃骸鞍僮阒虫死而不僵,她又总吹捧自己和皇上情分不比寻常,想来,让你好过点也不难。”
  不难吗?
  凌云彻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唇,眼前却总浮现着皇后娘娘状似关切,愧疚的脸,却没有了平日的笃定。
  怨怼的种子一旦种下,生长发芽就不受他的控制了。
  于是,他怔怔的握着扫把回去了该去的地方――
  今日的活还没干完,若是哪个主子不小心踩着了脏污,或者眼看见了枯败的景物,他便要受罚。
  这是进忠吩咐的。
  重罚无妨,但不能死。
  凌云彻手脚很慢,从黑夜扫到天明,终于在凌晨清扫完了这一处被雨打下的落叶,他正准备回去歇一歇,喝一两口稀饭,却又被人挡住了。
  那太监伸头看了看外面,便嫌弃的指了指边边缝缝里,“怎么,这些地方你就不管了?难道还指着旁人帮你返工?”
  凌云彻赶紧讨好道:“奴才紧着扫了,只是这下着雨,又打了些下来。”
  “主子可不会这么听你解释!”那太监吩咐道:“继续扫!”
  凌云彻无法,只能拖着疲惫的腿,继续走进了雨幕之中。
  他才扫了几下,便瞧见巷子里容伸头出来与他招手。
  “容姑姑怎么来了?”凌云彻苦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却还带着一丝丝的希望,“难道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你可别痴心妄想了。”容亦是忍耐许久,把不住便冲了凌云彻一句,“皇后娘娘是天上仙女,你算得了什么――不对。”
  她忍了又忍,努力将讨厌和嫌弃咽了回去,尽力堆起和煦的笑容,“这个枕头,是皇后娘娘托我带给你的,一针一线……”
  容顿了顿,才含糊不清道:“反正不会再有破绽了。”
  有恍牡那俺抵鉴在,容也没有傻到按照如懿的吩咐真用自己的针脚去缝制――
  她随便让三宝买了一个枕套糊弄了事。
  许是怕凌云彻看出问题,容又补充道:“里面的杭白菊是娘娘自己挑的,知道你在这里受苦,难免心火旺。”
  心火旺?
  凌云彻的脸更苦了。
  他现在哪还有什么火可言?连冒烟他都不敢,逆来顺受早已成了他小凌子的代名词。
  “除了这个,娘娘还有别的吩咐吗?”凌云彻没有伸手去接,小声追问道:“就没有旁的什么?”
  容也懒得再多废话了,将枕头往他怀中一塞,没好气道:“没了,就这些。”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