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原神同人)[原神]五条妹妹是提瓦特团宠——火照【完结】
时间:2024-10-16 23:13:09

  哦,其次的话,是那个乙骨忧太。
  “如若真的走头无路……”其中一个年长些的高层眉头紧锁,忽然狞笑:“我们还余下一个最强的底牌。”
  “我们及时在战场上回收的,五条悟的高专同期,夏油杰的身体。”
  那高层话音刚落,阴暗的会议室又响起了一片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声。
  “夏油杰?”
  “他不是已经在一年多之前,被五条悟亲手给……”
  “根据我们获得的大部分情报,已知这次造成死灭洄游的罪魁祸首,似乎是被古代诅咒师控制了尸体的夏油杰,而非他本人?”
  “那么,回收了夏油杰的尸体,可以有什么用处呢?”有高层提问道:“单单是这个,就足矣和五条悟抗衡么?”
  “既然那古代术师有能力控制夏油杰的身体,那么,为何我们不可以?”发出提议的那高层,眼里闪烁着叫人战栗的光芒:“拿出一切能够派上用上的特级咒物,不惜一切代价,利用夏油杰将那个疯子控制并且封印杀死,我们能走的路,只有这一条而已了……”
  此言一出,又是一堆乱哄哄的争执。
  他们在此刻似乎还想体现一下自己相对比较高的道德标准,拒绝一下这种毫无底线的行为,可的确,他们如今已经走投无路。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想当真卑躬屈膝地祈求那个男人饶过自己一命,再将一切的权益都拱手相让。
  “好,那就想办法控制夏油杰的尸体!”那高层自说自话地拍板了:“他在多年前就已经叛逃了咒术界,罪行累累令人发指,如今也算是在死后能予以这个世界一定的价值,算是赎罪了。”
  三言两语,将这段话说的异常冠冕堂皇,将他们的所作所为描摹的师出有名。
  那高层原以为他这一番煽动的话语再一出,又会获得新一轮的支持响应,却整整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应有的动静。
  他意识到自己身侧的同僚们都在此刻猛地瞪大了眼睛,惊恐地,颤抖着望向了门外的方向。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那高层的声音像是被机械齿轮禁锢住了一般,咯咯哒哒,半天都没再继续发出声响,他汗如雨下。
  一室皆静,唯独只能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声,两声,渐渐上前。
  那高层僵硬地回过头去。
  站在他们面前的,仿佛依旧是那个在咒术界意气风发的青年,他的相貌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纪要年轻许多,此刻他戴着墨镜,头发简单地散落着,穿着一身高专的常服,抬起手,悠然自得地同他们打了个招呼。
  “哟,你们都在呢,那刚好。”五条悟笑着道:“我来接个人。”
  ……
  其实,在当年,夏油杰留给五条悟的让他转交给五条凛的遗言,并不止那一句话语。
  【“抱歉,凛,我直到最后也没有寻找到能够解除你的诅咒的方式。”
  “但我寻找到了能让你活得更久的方式,就是把我的生命转移给你。”】
  五条悟并未将杰这家伙的最后一句话转交给五条凛,因为他明白,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这个相当沉重的“礼物”,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余生活在愧疚,纠结,还有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痛楚之中。
  有时候看到凛的模样,他甚至会觉得,死亡于她而言,许是一场解脱。
  他想,他实在是一位不算称职的兄长,明知那是解脱,他也仍旧出于私心,不愿失去她。
  从前,五条悟站在自己的学生,咒术界,大局的这端,而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曾经的以往,此时已如沧海桑田,事实上,他在置身于狱门疆那一片的骸骨之中时,几乎已经淡化掉了时间这一层概念,只能反反复复地将学生们,同伴们,还有自己妹妹的面容烙印在他的记忆中,才没有迈向癫狂,才能在离开那里之后,又重新奔赴战场。
  五条悟静静地望着此刻仍旧躺在地上的夏油杰。
  从前他们在对立面,可如今……
  五条悟抬起手,掌心具现化出一件咒具,他多年来一直保管着它。他揭开封印,已经准备好让这家伙当年最后一刻封存在这里,并且亲手交付于他的生命重新物归原主。
  五条悟此刻的神色平静,看不出即将迎接回曾经挚友的自己是否有几分悲喜,如今几乎他已经清算了与那些事情有关的极大部分人,他也早已经不似最开始时那般毫无理智。
  就像他此前所允诺过的,他想还给凛一个更加完美的,彻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革的世界。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在这条艰难且漫长的道路中,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同伴兼共犯,仍旧是自己的挚友。
  可,将夏油杰留存的咒具依照他所说的方式操作了一番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过去的挚友此刻仍然安静的像一具尸体,而五条悟此刻也终于回过神来。杰那家伙,似乎在一开始时就没有给自己留下半点后路,不知他究竟运用了哪些方式才能做到,总而言之,这似乎是一道只能对凛起效的咒具。
  圆形的咒具在青年的手中刹那间化作了粉尘,崩溃瓦解,看起来像是某种自我保护机制。
  “……”
  这一切理所当然而又顺理成章地发生完毕之后,五条悟的脊背倚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了下来,神情并未有什么变化,仿佛这一切也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明明……他原本为自己预留的,杰他兴许有机会死而复生的结局,在此刻已经彻底崩塌消散,却也不能激起五条悟此刻内心的半分涟漪。
  “罢了,那就不带上你一起了。”沉默良久,五条悟忽然笑了笑,舒展了身体伸了个懒腰,一副轻松且无谓的模样,抬手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
  “但是啊,即使做到了这种程度,也别想让我同意你。”五条悟忽然板起脸:“毕竟,我可是凛的哥哥啊。”
  “高专的时候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没有半点察觉么?呵,你以为那个时候为什么我拉你体术训练的那么勤快?我只是在装傻罢了,实际上看得比谁都清楚。”
  “嘛,你还差得远呢,等下辈子吧,杰。”他语调轻快,笑着说道。
  他的身边,坐着他已经死去一年多的挚友。
  他的身后,是一群再也不能说出一些废话,做出愚蠢决定的高层。
  在距离他现在所在地点的几十公里的咒术高专,他的老师,他的后辈,他的学生们,他的妹妹,都将在今时今日被埋葬。
  他望着长廊外血红色的残阳。
  他摘下了墨镜漠视远方,显露了一双仿佛已经死掉的眼睛。
  “……凛。”他阖上眼,疲惫地,轻声呼唤着妹妹的名字。
  “……我想你了。”
第26章
  酒精触及味蕾的那一瞬间,在舌尖绽放出了层次相当丰厚的味道,比她初来蒙德时品味的果酒多了些刺激感,自带的甜度却恰到好处的中和了这一点。
  五条凛想,果然呢,她和哥哥一滴就能被放倒的体质一点都不一样。
  “好喝,麻烦再来一杯~”畅快地将酒一饮而尽之后,五条凛笑眯眯地将酒杯推到了迪卢克的面前,顺带发自内心地夸奖道:“迪卢克老板,你真的是个调酒的天才呀!”
  “……没有那么夸张,这不过是最基础的技巧罢了。”
  迪卢克平静地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酒杯,虽是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句话,可是他隐藏在长发后那些微泛红的耳廓,还是出卖了他被面前少女夸奖以后的心情。
  迪卢克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一定是因为见到了很少如此直白地提供情绪价值的客人才会如此,并且尽力平复着从五条凛跨进店门那一刻开始紊乱的心情。
  “今日……就算我请客了。”他淡淡地说道。
  “G!”五条凛坐直身体,非常高兴的模样,也没跟他客气,美滋滋道:“还有这种好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可一点都没拧巴,毕竟下武器池的时候连狼末都给迪卢克捞满命了,新衣服也都给他买了。想想现在这孩子还有一整个酒庄富的像个布鲁斯韦恩呢,目前的经济来源全部来自开宝箱的她,便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这份好意。
  已经坐到了吧台上的温迪闻言忙不迭举起酒杯欢呼:“迪卢克老板万岁!”
  “……我刚刚似乎没说包括你在内。”迪卢克斜眼望过去。
  “哎呀,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嘛。”温迪乐呵呵道:“作为回报,我可以在酒馆里面多帮忙弹奏几曲的。”
  五条凛非常捧场地抬手吧唧吧唧鼓掌:“对的对的,温迪弹的琴还有唱的歌都非常好听哦!”
  达达利亚此刻难得没开口,他刚刚也半杯酒下肚,目光在凛与这边几位新朋友之间,不着痕迹地来回巡视着。
  他心想,明明还是初来蒙德没多久,她却能够这么快地与每个人都熟络了起来,这速度比起他们初遇时的那个夜晚也差不多了。
  难道……
  达达利亚的眼神忽然犀利了起来。
  难道说,他们都与自己一样,看出了凛隐藏在这副娇小身躯背后的强大战斗天分,因此心生了结交之意么!
  哈,果然如此,真不愧是被他看中的宿敌啊!达达利亚抬手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实在畅快!
  “对了,刚刚说好了,我们要来酒馆这边仔细聊聊的。”五条凛将目光移到了身侧的至冬国青年身上:“我那天并非有意不告而别,其实是……遇到了一些事情。”
  她本想和达达利亚去简单地概括一下她之前奇妙的遭遇,可她突然脑子激灵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迪卢克似乎有与愚人众执行官们不合,甚至过去有过对战的经历。
  还好,迪卢克没有一眼认出来达达利亚的真实身份,想来是迪卢克他年少时单枪匹马杀去至冬国大本营的那段时间,达达利亚在那个年纪还没加入执行官?又或是加入了,二人在那个时候也恰好没碰面?
  五条凛不打算在迪卢克的面前直截了当地提起愚人众,她怕影响到他的心情,因为愚人众那边与他父亲的死有着直接的联系……思至此,她便拉了拉达达利亚的衣摆,示意他凑过来,用手掌半捂着嘴巴,悄悄耳语道:“总之,都怪多托雷。”
  这么一想,迪卢克父亲的死也和多托雷脱不了联系。
  哎,博士,怎么什么坏事都让你做完了呢?你最好不要真的让我碰到你本体,不然我高低憋一个领域展开送给你。
  而五条凛不知道,她的这么一个举动,落到了大家的眼中,那就是她正当着大家的面,正大光明地在和达达利亚说悄悄话。
  迪卢克的目光落在了面颊微醺的少女身上,又再度看了一眼她身侧身着便装的少年,他一言不发地将已经调好的酒推上前,他并没有听清五条凛在说什么,但却货真价实的看到了这番互动。
  凛小姐是一位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美丽少女,她与任何人互动,似乎都与他没有半分关联。
  迪卢克目光平静地无意识接过了温迪此刻趁机递过来的杯子,一边非常自然地往里面灌小麦酒,一边想,嗯,没有关联。
  温迪在旁边暗暗小声道:“满上,对对对,就这么满上……G不对太多了!可以了可以了快溢出来了啊啊啊!”
  而此刻的达达利亚听完了五条凛的耳语之后,他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随后抬手拍了一下桌子:“啊!原来如此啊,难怪了,我就说为什么散――”
  一句散兵还未说出来,达达利亚的嘴巴就被笑吟吟的五条凛眼疾手快一把给捂住了。
  空在旁边表面喝着果酒,但是见到这一幕之后,不知怎么回事,他的杯把被他下意识地猛地捏紧了。
  温迪也叫出了声:“迪卢克老板!全部都流下来了,好浪费啊啊啊!”
  五条凛:呼,好险好险,差点就让达达利亚说出来了散兵这个称号,天知道迪卢克他会不会因此对达达利亚产生敌意,两个人会不会因此打起来,她成功阻止了一场纷争,真好。
  不过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抬头时,就看到了桌面上流出来了一半的小麦果汁,正在擦桌上的迪卢克,还有一脸痛心和可惜的温迪――如果不是大家都在这的话,看着温迪的表情甚至都想趁新鲜再嘬两口。
  一副兵荒马乱的情形。
  她保持着捏住鸭嘴的姿势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此刻的派蒙仿佛看穿了一切,她摇头晃脑,嘿嘿一笑:“大家可能是怕打扰到你们?”
  话音刚落,派蒙的脑袋被空拍了拍,她瞬间切换愤怒模式,对身后的旅行者嗷嗷乱叫起来。
  五条凛:“……唔。”
  打扰?什么打扰?
  她移开了手臂,重新落座,却看到达达利亚的面庞此刻也红了很多。
  ……他这是,喝醉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五条凛真的不愧是五条悟他妹,在某方面实在是超乎常人想象的迟钝,尤其是在轮到自己的时候。
  还好,这个时候隔壁坐着一个和她差不多迟钝的人,即使方才被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了耳廓,即使刚刚她柔软的指节擦过了他的嘴唇,即使这一整套的动作下来害得他的心脏狂跳,大脑都停滞了那么一瞬间。达达利亚现在清醒了一点以后,还是只能反应过来,哦哦,原来凛她似乎是不希望他和她的朋友们提起执行官的事情,在用这些方式暗示他。
  他与他的好伙伴可真是心有灵犀呀,他这么简单地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达达利亚给了五条凛一个坚定的眼神,表示他懂了。
  “我说怎么那谁谁一路打听着就要去那谁谁那边了呢,估计是以为你因为那谁谁遇到了什么麻烦吧。”
  五条凛:懂了,散宝他以为自己的失踪多半跟博士那货脱不了关联,所以和博士遗留下来的部下一路打听着就要找过去揍人,顺带想找到自己的下落。
  呜呜呜,真不愧是当年带着麻麻完成各种轻松解谜的散宝,她好感动。
  派蒙:“凛和那个男孩子,他们在说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加密语言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避嫌吗?”
  此时的空:“……”
  说实话,酒馆的气氛最开始确实足够轻松愉快,但是现在他的心情不知道怎么的,就像吃到了没完全成熟的落落莓一样。
  说实话,有那么点酸。
  明明在那个名为达达利亚的青年登上城墙之前,他一直都在和凛很愉快地交流,他还非常能够了解她与哥哥分别的心情,彼此都敞开心扉聊了聊重要的事情。
  没错!明明,是他先来的!
  想到这里,空豪气十足地将手中的果酒举起,一仰脖子一饮而尽,结果,在木制大酒杯移开的同时,他发现有一张白的发光的面庞已经不知何时起,放大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空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地被呛到,然后捂住嘴巴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空?是被呛到了吗?”少女关切地站起身,轻轻帮他拍着脊背:“还是说,现在喝果酒对空来说也有点刺激?需要帮你换成和派蒙一样的牛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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