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万有引力——伽蓝的HP【完结】
时间:2024-10-17 17:17:44

  “秘鲁进球了!”
  可是赛场上充满了媚娃的尖叫声、部里官员的魔杖发出的爆响声,还有加拿大人愤怒的吼叫声,简直听不见秘鲁队支持者们的欢呼,但比赛仍在继续进行着。
  秘鲁的击球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一只飞来的游走球击向格里菲斯,他躲闪不及,被游走球迎面撞上。
  观众席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抱怨声,格里菲斯的鼻子好像被撞坏了,血流得到处都是,可是裁判没有吹哨,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在比赛上了,部长们也没有办法责怪他,毕竟大家都看到一个媚娃朝他扔出一把火,点着了他的扫帚。
  阿洛希望有人发现格里菲斯受伤了,他是当代最好的找球手,阿尔法德显然也有同感。
  “应该早点暂停,”他忧心忡忡的说,“格里菲斯这个样子不能再比赛了。”
  “快看!”奥莱恩大喊道。
  只见秘鲁的找球手突然向下俯冲,阿尔法德身为一个优秀的追球手,可以肯定这决不是朗斯基假动作,这次是真的了。
  “他看见金色飞贼了!”阿尔法德高喊,“他看见了!快看他!”
  这时,有一半观众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秘鲁队的支持者们纷纷起立,再次掀起一股蓝色波浪,尖叫着给他们的找球手加油,可是格里菲斯紧随其后。
  他到底是怎么看清眼前的呢?阿洛不明白,因为血花在他身后的空中飞溅,可是他已经追上了秘鲁的找球手,与他平行了,两人再次向地面俯冲下去。
  “他们要摔到地上了!”柳克丽霞尖叫道。
  “不会的!”奥莱恩喊道。
  “可是秘鲁的找球手会的!”阿尔法德说,“他的技术不如格里菲斯,而且还受了伤。”
  他说得对,秘鲁的找球手又一次重重的摔在地上,魔法部巫师正在那里驱赶媚娃,场面看起来滑稽又悲伤。
  格里菲斯黄色的袍子上撒着斑斑点点的鼻血,他轻盈的升到空中,高高举起拳头,指缝里露出一道金光。
  记分板上快速的闪动着比分,最后变成了:秘鲁:60,加拿大:230,而观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后,慢慢的,加拿大队支持者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响,最后爆发出无数喜悦的狂喊。
  “加拿大队获胜了!”瑞士司长大声欢呼。
  “他真的非常勇敢,”阿洛赞赏的说着,探身向前,看着格里菲斯降落到地上,一大群场内医生围住了他,而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媚娃们已经悄悄溜走了,“虽然他的样子很狼狈,但我觉得此刻他很英俊…”
  巴蒂看到她离开了自己的怀抱,又在夸别人英俊,哪怕是个与他们毫无交集的魁地奇明星,心里也十分不痛快,他知道阿洛喜欢个子高大却轻盈的找球手,就像布莱克一样,而他自己只是个追球手。
  体育馆内到处挥舞着旗子,加拿大国歌从四面八方响起,看台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现在,加拿大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瑞士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用洪钟般的声音说。
  他们突然被一道耀眼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顶层包厢被神奇般的照亮了,使所有看台的观众都能看见包厢内的情况。
  此时的入口处,两个气喘吁吁的巫师抬着一只很大的金杯进了包厢,把它递给了瑞士的魔法部部长。
  “让我们热烈鼓掌,欢迎虽败犹荣的秘鲁队员上台!”
  七个吃了败仗的秘鲁队员垂头丧气的上楼进入了包厢,下面的观众纷纷鼓掌欢呼,表示对他们的赞赏,无数个全景望远镜的镜片朝他们这边闪烁着。
  秘鲁队员一个接一个的走进包厢的两排座位之间,轮番与自己的部长和瑞士部长握手,那位体育司长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
  那位找球手被他的队友扶着,第二次坠地似乎把他摔晕了,他的眼神散乱茫然。
  接着上台的是加拿大队的队员,格里菲斯排在最后,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虽然他一脸的血迹斑斑,手里仍然紧紧的攥着金色飞贼,当他的名字被报出来时,整个体育馆给予了他无比热烈的、震耳欲聋的欢呼,他咧嘴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最后,加拿大队的队员们离开包厢,骑着扫帚绕场一周,阿洛痴痴的看着他们。
  “我真希望,每次的世界杯都能来观看比赛,但是,如果我们英国也能举办世界杯的话,那该多好啊…”
  “会有机会的,”卡斯珀笑着说,“英国的魔法部一直在为此努力,是不是?部长?”
  “当然。”塔夫特赞同的说。
  他们慢慢走下铺着紫红色地毯的楼梯,很快,离开体育馆返回营地的潮水般的人群就把他们包围了。
  当阿洛顺着被灯笼照亮的通道往回走时,夜空里传来粗声粗气的歌声,小妖精们不停的在他们头顶上穿梭飞驰,挥舞着手里的灯笼,嘎嘎欢笑。
  最后,终于到了帐篷边,可是阿洛不想睡觉,考虑到周围实在太喧闹了,卡斯珀没有多说什么,立刻,阿洛就跑到了布莱克的帐篷那里,就比赛的事和他们讨论起来。
  因为支持不同的球队,奥莱恩和沃尔布加吵得不可开交,钻进帐篷里继续去吵了,而外面的他们话题逐渐歪到了媚娃身上,猜测到底是哪个球队做出这种搞笑的犯规行为。
  阿尔法德认为是加拿大队,因为比赛结果让媚娃们很满意,她们才会溜走,不然魔法部的巫师们肯定要头痛很久。
  但柳克丽霞认为是秘鲁队,因为媚娃是在他们比分被反超之后才出现的,那些飞来飞去的火焰明显是想干扰格里菲斯。
  阿洛兴致勃勃的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分析,夜风吹得她有点凉,这让她想找个外套披上,不经意的回头时,就看到克劳奇的帐篷门口,巴蒂的脸一半隐在阴影处,一半被灯笼和月光照得忽明忽暗,正在看着自己。
  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今天巴蒂好奇怪,她也好奇怪,为什么呢?她总想去看他…希望他在她身后陪着他…
  但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还在思考时,巴蒂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站定,手里还拿着他的外套。
  “天冷了,回去吧。”他低声说着,用外套把少女裹紧。
  阿洛回神,摸摸那带着体温的他的外套,突然说了一句,“我想喝可可奶。”
  “啊,我这儿有,”阿尔法德听到了她的话,从帐篷里拿出一杯热可可,“喝吧阿洛,喝完就去睡觉吧,很晚了。”
  阿洛的注意力回到阿尔法德身上,接过那杯热可可喝了一口,感觉热乎乎的液体滑进胃里的那一刻,四肢都被温暖了。
  “谢谢,阿尔。”
  她向着克劳奇的帐篷走去,钻进帐篷之前,阿尔法德突然叫住了她。
  “阿洛,”他犹豫了片刻,迎着少女不解的目光柔声说道,“希望回到学校之后,我们能多多见面,可以吗?”
  阿洛点点头,她对温柔的阿尔法德很有好感,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当然可以,每次魁地奇比赛,我都会去看的。”
  阿尔法德对她挥了挥手,看她背影消失了,才回了自己家的帐篷。
  阿洛换上睡衣,把外套递给在客厅中沉思的巴蒂,刚想回房间时,就看到他抬头看着自己,目光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两人对视着,这时,他们仍能听见营地另一边传来的歌声和奇怪的撞击声,在夜空里久久回响。
  “巴蒂?你有话对我说吗?”阿洛关心的看着眼前沉默的少年。
  “没有。”他双拳攥的紧紧的,语调有些颤抖。
  “那么晚安了,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回英国去呢。”
  阿洛听到他的回答,有点失落,但她很快就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前,她又偷偷瞄了一眼巴蒂。
  过了一会,巴蒂无力的松开了手,慢慢的走进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帐篷里的帆布天花板。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靠在自己肩头的画面,她柔软的头发不断摩擦自己的脖颈,两片粉色的唇还在一开一合,他真渴望能吻上去,想象着她没有拒绝,而是温柔的倒在自己怀里,对自己说,“巴蒂,我也喜欢你。”
  为什么他不能对她说出自己的感情呢?爱这个字眼太过沉重,仿佛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上,让他久久都喘不过气来。
  他想他是恐惧的,他怕对她说出口之后,那些话便覆水难收,如果她打算拒绝自己,他根本无法接受。
  他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拒绝自己,他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阿洛一定会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可是他也无法接受她和布莱克变得亲密,听到她答应了对方的见面请求,他的心都在颤抖,这种不安的心情,捉摸不定,云一样变幻,风一样旋转,到底怎么说出口呢?他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也没有机会和胆量去说。
  懦弱的名字叫沉默。
  他知道,自己空洞的语言永远不可能表达他内心日益高涨的占有欲,他相信任何人都不可能把自己的欲望、想法和痛苦不折不扣的表达出来,他学了那么多语言,只觉得人类的语言就像一口破锅,他竭尽所能想敲出悦耳的声音,感动那颗遥远的星星,却大概只会引来嘲笑。
  巴蒂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他一直在幻想着阿洛站在自己的背后,眷恋的依赖着他,他们像行星一样自然而然的相互吸引彼此的轨迹,永远幸福的互相陪伴,直到那一天遥远的死亡来临——也许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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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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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户,家里笼罩着一种假期结束的沉闷气氛,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阿洛从钢琴前站起身。
  “我一开始觉得这只是个摆设,毕竟听说有品味的麻瓜家里才会有钢琴,没想到你也这么喜欢,”霍拉斯庞大的身躯陷在沙发的软垫中,“好啦宝贝,我们该出发了。”
  阿洛换好复古的长裙套装,爱美的她打算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再换上沉闷的校袍。
  “爸爸,可是雨也太大了…”
  “我叫了出租车,”霍拉斯舒舒服服的穿着丝绒吸烟衫,头戴高顶礼帽,看起来就像个英伦绅士——加肥加大版,“我们等一会吧,村邮电所的电话还挺好用。”
  父女二人把行李拖到门口,等黑色甲虫般的出租车停在大门口时,霍拉斯举起一把很大的黑色雨伞,而Cabbie(二十世纪英国对出租车司机的爱称)冒着瓢泼大雨把他们的行李塞进车内宽敞的空间。
  由于阿洛和躁动不安的猫头鹰坐在车后面,一路上很不舒服,幸好闪闪在麻瓜面前伪装的天衣无缝——蒲绒绒不爱动,当车子驶进伦敦,她才松了口气。
  在国王十字车站下车时,雨下得比刚才还大,兜头盖脸地朝他们浇来,霍拉斯撑开雨伞,一手提着箱子一手牵着女儿穿过繁忙的街道,走进车站。
  他们悠闲地靠在隔墙上,漫不经心的检查身上有没有溅上雨水和泥点,然后趁着麻瓜们不注意,立刻侧身从墙里钻了过去,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就在他们面前出现了。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已经停在那里了,这是一辆深红色的蒸汽机车,正在喷出滚滚浓烟,透过浓烟望去,站台上的许多霍格沃茨学生和家长仿佛是黑乎乎的鬼影。
  霍拉斯去了火车前面的车厢,带走了大部分行李,阿洛提着自己的小箱子,正当她在C号车厢寻找朋友们的包间时,一扇玻璃门打开了,巴蒂伸手把她拖了进去。
  “诶?”阿洛看他熟练的举起自己的箱子放在行李架上,有些疑惑的问,“巴蒂,你居然来得比我还早吗?可是我在站台上没看到克劳奇夫人啊。”
  “今天我是自己来的,”巴蒂的手顿了顿,又很快恢复正常,“母亲生病了,没办法送我。”
  “噢,我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下次你写信回家的时候,替我向她问好。”阿洛关心的说。
  巴蒂僵硬的点点头,看她坐在自己旁边,又开始玩那些会动的球员塑像,思绪不禁回到了昨天的家里。
  那时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看阿洛送给他的礼物《飞天扫帚护理手册》,一边擦拭他的横扫五星,楼下父母好像在吵架,但平日温和的父亲明显压了母亲一头。
  “你必须给多瑞亚·波特回信,”卡斯珀慢条斯理的说,“让她闭嘴,不要和布莱克那个小子透露我们的事。”
  “你偷看了我的信!”尽管压低了嗓音,卡丽丝的愤怒仍然清晰的传到了二楼,“克劳奇!你还是这么无耻!”
  “波特家的猫头鹰整天飞来飞去,你以为我在魔法部就不知道家里的事吗?”
  “是你!”卡丽丝不可置信的喊道,“你居然…”
  “对不起女主人…但是…但是克劳奇先生的命令在您之前,”小精灵费里啜泣着说,“费里不能违背他的命令…”
  “卡丽丝,我亲爱的,何必这么大火气呢?”卡斯珀不紧不慢的说,“让你那个表妹把嘴巴闭紧,不要说什么我不喜欢的话,不然影响到了我们的儿子,我会不高兴的。”
  “儿子?儿子…”卡丽丝疑惑的重复着,她仿佛不能理解卡斯珀提到儿子是什么意思。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那个小子还想打听你的事?你们并不亲近不是吗?”卡斯珀说,“多瑞亚之前肯定说过什么,他担心那个女孩儿…但是,你知道的,那个女孩儿的耳朵上戴着你的道具…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亲爱的,他是我的儿子,你了解我,也应该了解他才对…”
  “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你儿子在做什么吗!他像你!他和你一模一样!”
  “我以他为荣,”卡斯珀说,“这下我不担心克劳奇的传承了,他像我,早晚都会把斯拉格霍恩的女儿娶进门的,我从不怀疑这一点。”
  “可是那女孩儿很愿意和我娘家的孩子来往…”卡丽丝低低的说,“或许…”
  “没有或许,你现在是克劳奇的女人,不是当年未出嫁的布莱克三小姐,我和儿子才是你最亲近的人,而不是什么见鬼的布莱克!他们甚至不是你的直系后辈,老阿克图勒斯没儿子,他只生了三个女儿!”
  “那个女孩儿…”卡斯珀停了一下,仿佛在思索什么,“她会愿意的,就算不愿意,我们的儿子也会让她愿意的。”
  卡丽丝的哭声响起,但卡斯珀像没听到似的,温柔的说,“我们达成一致了,对吗?按我说的去做。”
  这时,一阵激烈的反抗和撕扯的声音传来,卡丽丝的哭声越发惊恐了,但卡斯珀仍然是温柔的语气,“我亲爱的,别浪费晚上的时光,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想瞒着我,让我很不高兴呢…”
  “不!不…求求你…卡斯珀…”
  “谢谢你,亲爱的,现在我又是卡斯珀了,我真高兴,”卡斯珀的语调变得兴致盎然,“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不会喊我克劳奇,我多么怀念你小的时候,就是这么叫我的…”
  “求求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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