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Photo: creative-culinary.com)
“唔~”潘西喝了一口她的,并把另一杯递给隆巴顿。
扎比尼挑了挑眉毛,他和佩蒂尔分别拿起了他们的,并碰了碰杯。
弗林特一口气喝完了他的。“嗯~再来一杯吧。”
“它们是用来品味的,你这个大老粗。”西奥说。
“什么?我们难道还要定量供应香槟吗?”弗林特问。
“为什么我们要定量供应香槟?”潘西倒吸一口气,“是哪里在打仗吗?”
弗林特俯身到吧台上,大声说:“再给我做一杯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是什么味道。”
西奥激动地忙活了起来。皮普西把剩下的几杯香槟酒递了出去。
德拉科由苏格兰威士忌引起的倦怠让位给了忧虑,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宿命论的无力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忧虑,还有因为他心知肚明,在他那颗镇压着的心的深处将要发生什么,而产生的宿命感。
皮普西把他的那杯[爱之香槟]递给德拉科。他离开吧台,把自己藏在弗林特这块趁手的大块遮掩后面。
他盯着那杯轻轻冒泡的混合物。可笑的是,他的心在狂跳。
他不需要闻就能知道迎接他的将是什么。宿命感越来越重;其中的不可避免性简直是一种慢性的恐吓。
他把精致的香槟酒杯举到嘴边,感觉到鼻尖沾上了香槟酒的泡沫。
他吸了一口气。接着那些熟悉的气味便冒了出来:咖啡、充满盐水的空气、防腐剂。现在又有了更复杂的暗调——洗发水、冒险途中的灰尘、苏玳葡萄酒。还有蜡烛刚烧完的味道。
这是装在一个酒杯里的格兰杰。
艹。
德拉科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四周,并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格兰杰现在正走上前去,从家养小精灵手中接过她的那杯。她的脸上有一种高贵的恐惧,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位正走向断头台的女王。
接过高脚杯后,她把它放在了腰部的高度,离她的脸远远的,然后转身与佩蒂尔聊起了天。
佩蒂尔被弗林特和西奥之间的争吵分散了注意力。格兰杰趁机强打起了精神。
德拉科看着她把杯子举到脸上。
她吸了一口气,神情凝重——仿佛一些可怕的事情刚刚被证实了一般。
当潘西转向她时,她几乎没有时间镇定住自己。“你试过你的了吗?”
格兰杰下颌紧绷,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
“怎样?”西奥问。
“很好喝。”格兰杰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当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时,格兰杰盯着高脚杯,好像在考虑把里面的东西洒到地上一般。
她没有看过德拉科一眼。
隆巴顿把香槟放在鼻子下面,叹了口气:“我洗完澡后的妻子。”
扎比尼闻了闻他的。“我的有——emm,姜。”
“稳定的情绪【notes:姜被认为可以稳定情绪。】。”佩蒂尔说,笑着闻了闻她的,“还有,我的是佛手柑。”
“潮湿的草地。”潘西说。
“冬末的炉火。”西奥喃喃自语。
“皮革。”弗林特说。
“哦~~”大家异口同声。
“野梅红金酒。”格兰杰说,但她在撒谎。
“新鲜采摘的薰衣草。”
“薄荷。还有——粉碎的罗勒叶。”
“橘子皮。”德拉科撒谎道。
“印度香料奶茶。”
“牛轧糖。”
西奥给他们满上了更多的香槟,人群散去。女士们依旧在吧台前徘徊。皮普西打了个响指,在沙龙的壁炉里生起了火,男人们都围了过去。他们把几张椅子拉近,以便进行舒适的哲学讨论。
德拉科把自己扔到一张椅子上,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优雅融合着男子汉的运动感的姿态,以防格兰杰朝他这边看过来。
他们谈起了旅行。
德拉科小口啜饮着他的酒。
“德拉科做的是对的。”西奥带着赞许的眼神说。
“什么做的是对的?”德拉科问。
“品味。”
这是真的;他确实在品味。装在杯子里的香槟让人感到幸福。迷情剂的剂量很低,感觉就像是他舌尖上的记忆,而不是酒里的味道一般。它把感情从“镇压”的背后引诱出来,使他想陶醉其中。
这种幸福是伴随着一种慢悠悠的苦痛的。这使他意识到他有想要的东西。不仅仅是表层的,和格兰杰相关的东西——而是更深层的东西。
谈话又转到了旅行计划上,德拉科得以继续独自细细品味。
他看着隆巴顿,发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羡慕起这个人。他想要这个笨蛋所拥有的东西。他希望被人需要。不是因为他的名字、他的钱或他的长相,而是因为他是一个体面的、偶尔愚蠢的家伙。他希望有人能玩玩他的头发,打打他的领结。他希望有人能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舞池里,或者拉到浴室里来一发快活,并在他的人生旅途中与他做伴。
那是一种渴望,既美味又痛苦。
在他陷入迷恋、自怜的绝望之前,他开始了大脑封闭。(他都不需要加尔都西会【7】和他们见不得光的折磨;仅用一杯香槟酒将迷情剂武装起来,他就可以充分地折磨自己了。)
现在谈话转到了西奥的葡萄园计划上。
“德拉科没有像往常一样发表他的怀疑。”扎比尼说,“我认为这将是一次彻底的失败。”
“德拉科今晚可是心事重重呢。”弗林特说。
“我在品味。”德拉科说。
“让他品味吧。”西奥说,把一只手臂充满保护欲地甩到德拉科胸前。
大伙儿对西奥葡萄园的理想地点进行了讨论;有些人喜欢法国,有些人喜欢意大利,有些人则主张选择像加利福尼亚一样更加遥远的异国他乡。德拉科在他的情绪波动平息后放下了他的大脑封闭屏障。
三位女巫微微有些晃悠地走向火堆,手臂相互缠在一起。
佩蒂尔用手指穿过格兰杰的卷发。“我可以和你的头发形成某种拟社会人际互动吗?它都已经这么长了。”
“如果我能够和你的头发进行这种互动的话。”格兰杰说,把佩蒂尔的辫子绕在她的手掌上,“我非常喜欢它。”
“女士们,来加入我们吧。”扎比尼说。
“嘘。”弗林特说,饶有兴趣地往前靠了靠,“别打断。我还想看看事情会怎么进展呢。”
但已经太晚了。格兰杰和佩蒂尔彼此解开了挽在一起的手,悲剧性地,事情的走向将仍是一个谜。
潘西观察着聚集在一起的巫师们,抄着手,歪着屁股:“加入你们?你们拉来的椅子刚好足够装下你们那五只大屁股。”
“我可以变出——”隆巴顿开口。
“不用。”西奥打断道。他向围在火堆旁的各位先生的腿做了个手势:“这里还有很多空间呢。”
潘西邪魅一笑,走向隆巴顿,臀部夸张地摇摆着,然后以一种一看就是多年练就的熟练度,轻松地倒在了他身上。
嫉妒的倒钩再一次刺痛了德拉科的心。
佩蒂尔滑到了扎比尼的膝盖上。
而格兰杰呢?格兰杰正要拿出她的魔杖,下一秒便准备变出一把椅子来。这时西奥对她的勇气提出了质疑,说:“你要知道,你不用害怕德拉科的。他相当温顺。我相信他是不会咬人的。”
格兰杰看向西奥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烧穿。“害怕?他?”
然后,喝得酩酊大醉、浑身散发着勇敢无畏的她,大步走向德拉科,把自己摔在了他腿上,并让他帮她拿好香槟,自己则整理起了自己的裙摆。
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
德拉科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另外,他那天晚上第三次决心要杀死西奥。当扎比尼得到囊毒豹毒液时,他将向他索要一份。
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她的屁股放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脚在脚踝处交叉放在一边。这为德拉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可以看到她的婀娜的身姿——包括正好与眼睛平齐的、穿着紧身黑色布料的乳房侧面。德拉科移开视线,想找些更安全的东西来看。他的目光落在了更低的地方——就在那里,靠近他裤裆的地方,她裙子的缝隙露出了她的大腿。
不安全。他转而看向了隆巴顿的鞋子。
格兰杰是——温暖的。甚至,烫人的。
“你会咬人吗?”格兰杰问。
“应要求会。”德拉科带着一个慢慢舒展开的微笑说。
娱乐性的调情并没有什么不对。如果他不这样做,他的朋友会觉得很奇怪的,真的。
这吓了她一跳。德拉科把这一点作为惹恼格兰杰的新方法归入档中,尽管关于它的探索似乎对叨扰者和被叨扰者都充满了危险。
格兰杰从德拉科手中拿过她的酒水。西奥对此刻的安排感到十分满意,便转身离开,继续在其他地方捣乱去了。
“难道西奥知道你那个麻醉剂引发的幻想,还是说这只是巧合?”格兰杰问。
“纯粹是巧合——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不与这些家伙分享这些想法。”
“那看来梦想真的可以成真。”
“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德拉科说,然后退回到了一个更安全的话题领域,“亨利特是一个可怕的恶霸?”
“是的,非常执着于黑色。”
她当然会了,这个爱管闲事的小流氓。
德拉科能闻到格兰杰的洗发水的味道,但他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她身上的味道,还是他们手中闪闪发光的迷情剂香槟酒的作用。
这没什么。
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膝盖上就硬起来的。
他是一个成年人了。
西奥现在正在侮辱扎比尼对酒的品味。佩蒂尔也高兴地加入了进去;显然,这也是两人以前争论的源头之一,而她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随时可以调用的俏皮反击话语库。
格兰杰正在研究西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
“把他变成一只蟑螂【cockroach】。”德拉科建议道。
“我或许会的。”
“你们在说什么关于屌【cock】的事儿?”弗林特问。
“是蟑螂。”德拉科说。
“谁在谈论屌?”潘西问。
“德拉科。”弗林特说。
“典型的德拉科。”潘西说。
“格兰杰要把西奥变成一只蟑螂。”德拉科说。
“你能做到?”扎比尼问。
“废话。”格兰杰说。
西奥举起酒杯,警惕地看着格兰杰。“干杯——正是我想要的东西:一种新的恐惧症。”
“非常卡夫卡。”佩蒂尔说,“你一定要把你的经历写成一本书。”
“这些庸人是不会理解这个梗的。”西奥闻言说,“对不起;我得去满上我的酒水,顺便逃离赫敏的周围。”
“她可以在很大范围内施法。”德拉科对西奥往后撤退的背影叫道。
当西奥的步子加快离开时,他感觉到了格兰杰憋笑的颤抖。
谈话又转回到了酒上。扎比尼为维蒙蒂诺【8】做了一个相当合理的辩护。
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
德拉科试图不去想它。
他对单宁【9】提出了一些看法。
他感觉衣领下方自己的身体很热。他松开了他的领结。
在房间对面的吧台里,西奥喊道:“哦对!练习!”
这根本不是德拉科的目的,但好吧。
格兰杰被吓了一跳。“哦!我想我已经忘干净了。”
她带着一种微醺的专注拉近了与德拉科的距离。她在眼睛周围化了点类似烟熏的东西,让她的眼睛更加妩媚动人了。德拉科因此没有去看她。他欣赏起了天花板。当格兰杰摆弄着他的领结时,他感到自己的脖子被轻微地刮来碰去。
“等等。”格兰杰嘀咕道,“这——不对——反了。”
当格兰杰解开她刚才系的乱麻时,她很小心地注意着不要碰到德拉科的伤疤。德拉科沉浸在了一个短暂的白日梦中——她继续解着东西,从他剩下的纽扣开始,一直到让他整个人都松了下来。【notes:“undo”意思是解开,用在人身上大概就是高潮了的意思】
他的阴茎开始对这个过程起了兴趣,并对他抽动了一下。
好极了。
格兰杰盯着领结形成的一个死疙瘩,叹了口气:“妈蛋。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步了。”
德拉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所以没关系。
格兰杰打了个酒嗝,在他的腿上坐得更往里了一些,然后重新开始了。他等待着自己的大脑提出一个有趣的说法,但它所能够说的只有:呃~~~
德拉科现在完全被钉在了原地。
如果她再往里一点,并做出更多的扭动,他很快就会为格兰杰提供她所渴望的“硬证据”了。
感觉很遥远的地方,他听到隆巴顿对格兰杰说了什么鼓励的话。
“完成了!”格兰杰说。
隆巴顿检查了一下,说这回的成果还不赖。
格兰杰为德拉科变出一面镜子,让他作出评判。
但他真正检查的,是自己的样子——眼神幽深,颧骨上方飘着一圈粉红。此外,他还有一根头发乱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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