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色包臀裙——陆陆陆陆sir【完结】
时间:2024-10-31 23:02:33

  田昊山缩在奶奶的怀抱里。他拨开还未来得及剪的头发,瞧见了女人那张漂亮的脸。
  她一看就是城里女人,面皮白嫩得能掐出水,一双眼睛荡着盈盈秋波,饱含歉意地看着他,纤细的手指扶着肚子,想要站起来去拉田好水。
  原来是这样,只要是田家的孩子,就没关系。是这样的,因为是田家的孩子,所以他需要原谅这个在母亲头七刚出就结婚的父亲,他要原谅这个怀了他父亲的种的无辜女人。他该做的就是按照家里的安排,到什么时间去做什么事情,就够了。
  只要一直被控制着,他就不会去想自己那可怜的母亲。他害怕去想,所以他心甘情愿继续做田家的狗。
  他无力反抗。
  但既然不是田家的种,那便没有原谅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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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是来个燕子草草山子。(。)
  大概还有个七八章或者五六章就完结了吧,没什么好写的了。番外会写点重获新生的山子和燕子的故事,还会写一点我对于山子和燕子的人物分析,也会以非常简洁没有修辞的语言正式阐述一下燕子山子粒子的家庭小故事。希望大家看过之后能有“啊原来是这样的家庭怪不得山子燕子和粒子会干这种事”的感觉!
  以及简介里虽然写着坏女人和好男人,但其实应该是好女人和坏男人,反正早就说过了会反转嘛……可以期待一下~顺便以后如果没有加更大概会维持在一周三章的更新量!
  最后如果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可以评论点梗了,如果是燕子能干出来的事我就会写写,没人点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第38章 天灾人祸
  岑于燕很快在自己的工作单位租了一套新的房子,跟原来一样也是一座公寓,六七十平上下,一个人居住绰绰有余。她甚至动了养只宠物的心思,但思及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便放弃了。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像田昊山先生一样会自我修复,不用她分神去安慰的。
  她之前在这个地方工作过一阵子,加上和老板是远方亲戚,在这地方连吃带喝的,过得很是舒心。在陈素粒未出现在田昊山面前时,她也经常在这里打听过陈素粒的消息,但那会儿早就辞职许久了。
  生活中没了算计和刻意的安排,她便联系了老板继续回去当陪酒小姐。她堪称热爱这份职业,只要说些男人爱听的话,就有大把的小费被塞到胸罩里,就算她有很多的钱,但见到钱还是会喜不自胜的。她也只是个俗人。
  老板知道她家里的情况,所以不给她开工资,不过同样不算出勤。什么时候愿意来,就什么时候来,挣到的小费也一文不取,任由愈发多的男人为了岑于燕到他这个小破酒吧里,连带着其他的小姐们也都挣了不少,大家一时间对岑于燕都很推崇,又把她当公主似的供起来。
  田昊山这点说得没错,像岑于燕这种女人在哪里都不缺男人疼的。
  在无数次拒绝了男人的约炮请求后,岑于燕黑着脸将新买的包反手掷到地上。
  妈的……她怎么会一看到那些人黑咕隆咚的小玩意就想吐。
  岑于燕扶着垃圾桶吐完,第一次感觉到了荒唐。不是吧,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只要一想到那样小的东西会塞进自己下体里就恶心得直反胃。她蹲在街边,不顾形象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突然敬佩起了尚且不知是死是活的――她也不确定田昊山会不会真疯到能下得去手――陈素粒,一想到陪她进入高档会所的货色大腹便便的样子,她的胃就开始拧劲。
  她了解陈素粒的过去,却不了解田昊山的过去。因此在初夏尚且冒着凉气的夜里,她难得感叹世事真是难料,一如她父母自驾游出车祸,哥哥从此罹患心理病症,再也不敢踏出家门乘坐交通工具一样荒唐。
  她当时还是给他哥喂了安眠药,趁她自己意识还清醒时以最快的速度远离在南方的家。
  那里青砖绿瓦,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铃铛,风一吹时会发出OO@@的响声。只有家里的铃铛因为懒得换,即使狂风大雨也不摘下来过,很快便生了锈,由原本的金黄色泛出深棕色。她小时候总是坐在门台看书,那铃铛还会响时经常会随风飘起,铃声落在书页上,她合上书,就能看到父亲边解身上沾满鳞片的深蓝色围裙,边将手里的小玩具塞到她手里。
  “去吧囡囡,别在屋外坐着,帮哥哥算点数学题去。”
  她母亲的怒吼声紧接着便从屋内传出来:“陈于鹤!亏你爹爹是做生意的,你怎么连十以内加减法都错成这样子!”
  岑于燕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和她父亲极力往下瞥的嘴角正对上。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得前仰后合。
  她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即使在国外留学也不忘了每天倒时差给家里来电话,国外的学业一结束便拒绝了导师的盛情邀请赶回国内。他画的画也是岑于燕见过最最灵动的,她甚至不知道,有人真能寥寥几笔便将母亲动人的神采描绘得跃然纸上。
  哥哥回来前那天她正和闺蜜在海岛上度假,本想当晚就乘飞机回去,因为他回来的实在突然,神通广大如岑于燕也没找到合适的机票,只好说过两天再回去。父母的意思是干脆就直接绕着大陆转一圈,他们开车去找岑于燕,然后几个人再一起去其他地方。
  岑于燕答应了。她将衣服收拾好,还为家人置办了礼物,满心欢喜地期待时隔两年家人终于能再次团聚一起出门看看风景,等到的却只有亲戚通知她父母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三个人只有哥哥还呼吸着,已经送进了医院抢救的消息。
  然后,她便只剩下了她的哥哥。
  她的哥哥即使经历了那样一场祸乱,也依旧能够坚强地在网上作画,用自己赚的钱给岑于燕买生日礼物。他知道岑于燕喜欢穿高跟鞋,便每年都买高定送给她。岑于燕从未跟她哥哥说过,那些鞋子磨脚底又硬,只能摆着看,根本穿不出去。她每次收到那些鞋,就像宝物一样摆在玻璃柜里,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擦拭一遍灰尘。
  后来,她失去了她唯一的哥哥。
  事情发生的太简单,落在纸上读完不需一息。那个女人吊着哥哥的同时又吊着许多其他的男人,哪怕哥哥在网络上大笔大笔地给她打钱,依然恬不知耻地想要让哥哥到真实世界里去见她,向她证明他的爱意。他哥哥犹豫着出了门,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被一辆车碾断了身子。
  岑于燕太懂陈素粒的心思。这种以孩子和身体作为筹码的女人根本不会将真心放在任何一个她玩弄过的男人身上,她只需要一个脸过得去、有钱的靠山。如果钱够多,前一项条件也可以省去。
  所以她发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会收着性子和一个男人同居三个月却不操练老本行时,就像饿狼盯上了孤苦无依的绵羊。
  她恨,她恨天灾,她恨人祸。她恨这样一个男人拥有他哥哥至死都不曾得到过的东西,她恨那个平凡无奇的女人勾勾手指就带走了她唯一的血亲。
  她要这两个人都下地狱去受折磨,日日仰望她在天堂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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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朋友:燕子复仇女神!
  非常激动能看到大家和我讨论剧情以及分析山子捏!因为我本身是行为主义坚定爱好者所以在写作过程中很多情节也借用了斯金纳先生的条件反射联结,可能写得过于隐晦但是我自己写得很爽――耶耶耶!啊当然我也是非常同意弗洛伊德先生所分析的早期童年经历对人成年以后的影响所以山子和粒子还有燕子的家庭小故事也写得很爽!
  艺术就是这样源于生活但没高于生活,即使大家看到粒子和山子的故事有点荒诞但不能排除世界上某些角落真的正在发生这些事,希望大家能高高兴兴地陪燕子和山子迎来“新生”!让我们提前预祝山子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人生(不是)!
第39章 找到你了
  街边有家小商铺,屋外支着的遮阳伞都被晒得褪了色,只在靠阴那面还能辨别出红白条纹的分界线。木质的窗框糊了纸,又套了层看上去很挡风的塑料,此时窗正打开着,露出了内里坐着正抽烟的小脚老太和她身后层层叠叠的货架。
  小脚老太捏着跟细细的烟在抽,她心烦意乱,便解开高跟鞋的绑带去问小脚老太要包烟。老太摘下老花镜将她从头到尾扫视一圈,笑呵呵地从货架里摸出一个青蓝色盒子装着、印着一圈金边的女士烟。
  她说话时会露出残缺、布满黄渍的牙,一看就是在旱烟中浸淫已久。
  “这个适合你,姑娘,上档次。”
  岑于燕甩下一张百元大钞,拿着零钱往车站走。她下车时才拆开那包被捏得变了形的烟,烟是薄荷的,呛得要死,辛辣感直冲鼻腔。她狼狈地咳嗽着,将烟掐在指缝间,不管周围人奇异的眼神。
  车站离家门很近,岑于燕那根烟才抽到一半,便进了公寓大厅。包里电话突然响起,她停下将烟往垃圾桶的水池里杵的动作,干脆接着那口接着抽了起来。她倚在墙上,吸出一口烟,问电话对面的未知来电:“喂您好,请问找哪位?”
  “您好,我找岑小姐。”
  岑于燕错愕地抬头,只见眼前掠过一片阴影,下一刻,她的视线便被侵占,呼吸和惊呼也被堵住出口。田昊山拦腰将她搂起,替她掐断了那只烟,唇贴在她唇上,吸她口腔里那片还未散净的烟。
  灰色的烟雾从二人口鼻间丝丝缕缕的飘散。路过牵着孩子的母亲先是惊讶地叫了一声,声音还有一半尚卡在喉咙里,边捂孩子的眼睛,边急忙钻进电梯里。
  田昊山在笑,胸腔震颤着,连心跳声都令岑于燕听得一清二楚,好像这声音是她的心跳一样。
  “田昊山!?你怎么会在这里?”也许她想问的是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田昊山避而不答她的问题,反而单手将她扛在臂弯里,往电梯那里走:“你住几楼?”
  “20,”岑于燕皱着眉头回答,手搭在田昊山的肩上,只觉得一个月没见,这男人身上的肉又壮实了几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田昊山将“20”的键按亮,手搂紧了岑于燕的膝盖。
  “怎么不叫山山了,嗯?”
  岑于燕哑口无言,她下意识感觉不对,挣扎着想跑,鞋底狠狠碾过他的胸口。田昊山痛哼一声,手抓得更紧了,他低声让岑于燕别动了。岑于燕哪肯听他的,看男人这副平静到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她就害怕。
  上帝,究竟怎么回事?要是陈素粒还活着,这男人想必也没法安排好她,更不会一个人来找她,如果陈素粒真如她料想的那样已经先走一步去陪她哥哥了,那这男人又怎么能还冷静如斯!
  岑于燕的脚终于停止挣扎,自然垂落着,她一抬脚,只觉得脚底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她不可置信地探出脚尖又踩弄了那东西两下,男人愈发滚烫的手死死烙在她腿上,胸口起伏着闷哼一声。
  “你他妈的……你硬了?”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产生这种对话,燕燕。”男人宠溺地叹了口气,干脆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抬,扛麻袋一样将她扛在肩上,一手包住了她的脚腕让她动弹不得。
  岑于燕被冲击得说不出话来,她痴痴地瞪大眼睛,任由男人路过了一扇又一扇她每天都会经过的门,轻车熟路地探到她裙子的内兜里去掏钥匙,试了两把便拧开了门锁。
  “卧室是哪间?”田昊山声音哑得厉害,握在她脚踝上的那只手温度高得能将她的骨骼熔断。
  “左手边的。”岑于燕无可奈何地回答他,手拍着他后背,让他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她刚吐过一回。等田昊山调好姿势将她放在床上,屁股终于挨到实处令岑于燕稍稍松了口气。她仰头看男人当着他的面解开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和内里的衬衣,心情复杂地问了句:“你想做什么?”
  田昊山将衬衣叠好扔到床尾的脚凳上,垂着眼睛看面上尽显迷茫的岑于燕,嘴角不由得上扬着露出点温和的笑,他用着过去岑于燕常在床第间听到的口吻对她说:“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这种问题的。你说呢,燕燕?”
  “你硬了。”岑于燕恍惚觉得她和田昊山全然颠倒了。
  “是,我想和你做爱。想得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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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来咯~
  很喜欢山子对燕子说“我想和你做爱”,不仅是二者肉欲关系的开始,也是二者新关系开启的钥匙,吸吸。
第40章 羊毛开衫
  岑于燕和田昊山接吻。
  她从来没在床上和这男人接时间如此长的吻,久到她快窒息了。
  岑于燕的舌勾在男人的上颚,她仔细地摸索男人的齿列,被他的犬齿咬得轻哼一声。田昊山的舌很快便跟上来吮她的舌头,在那一点小伤口处来回地舔,将那原本无伤大雅的伤口甚至吮出零星的血。岑于燕皱着眉去抓他后脑勺的发,将这个压在他身上像座山一样的男人拽得离她远了些。
  她眼睛水润润的,嘴唇被吻得发红发肿,像颗一戳就破的果实。但眉目间仍透着一股冷意,她低声骂田昊山:“别在床上发疯。”
  “这不算发疯……燕燕。”田昊山黏黏糊糊地说,头埋在她胸口,鼻尖贴着她锁骨处的皮肤呼吸。
  岑于燕躺在床上发懵,她无奈地转而扣住男人的后脑勺,摸狗一样揉他的头发。说对这男人全无愧疚也不太现实,她又不是什么复仇女神转世,满脑子除了复仇外没有任何事情。也许她是应该缓和一下自己,进行新的尝试。
  田昊山敏感地察觉到怀中人情绪的变化,原本抵着他肩膀的手迟疑着向后收,虚虚地搭在被她掐出红印的地方。
  只是一个手部细微的动作,就叫田昊山的腰完全软了。他压抑地喘息了一声,像条自出生起就没沾过荤腥的饿狼嗅到血肉的味道一样一把扯下了岑于燕穿在身上的开衫,手探进衬衫内部去握她的乳。他的手指撬开紧贴胸部的蕾丝,指腹用力碾过岑于燕胸下那块肋骨,包住了她半边饱满的乳。
  岑于燕也被磨得起了火,她整整一个多月没和男人上过床,不管走前还是走后,此时被田昊山手法粗鲁地揉了两下,心口也热了起来。她掐住田昊山的下巴,低头笑着看那个山一样盖住她的男人。
  她安静地与田昊山对视,眼神从他明显的黑眼圈落到干涩的嘴唇,钻进那淡色的两瓣内去探寻那根艳色的舌。男人顺从地含住她的手指,张开嘴唇将那根纤细的指吞到口腔深处,岑于燕屈起指节蹭他的上颚,他眼睛里就沁出泪,喉头吞咽着,吞下了岑于燕三根手指。
  “骚货……”岑于燕舔着嘴唇猛地抽出手指,任由田昊山红着眼眶咳嗽,伏在她身上好不可怜。她半支起身子,用那只湿漉漉、涂满了田昊山自己的口水的手指轻轻拍打田昊山的脸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燕燕……我能不能,我能不能……”男人伸出舌头去舔唇角的唾液,嘴唇也被滋润得亮晶晶的,他浓密的眉塌下来,眼神在她裙底拉出了丝。
  “你想舔,嗯?”岑于燕问他,嘴唇勾着,眼睛却没动。
  “哈啊……”田昊山被岑于燕屈起的膝盖蹭着裆部,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岑于燕,手揪着床单,却没去拦岑于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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