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同人)宁安如梦我把CP磕乱了——飞天珠【完结】
时间:2024-12-13 14:51:55

  你爱断案,我在旁看断案小说,你爱读书写字,我就在宅子里种一丛竹子芭蕉,与你一起听雨赏景。”
  张遮内心充满甜蜜,对着她温柔一笑,含情脉脉,叮嘱她两句才转身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眉眼含笑,神采飞扬。他与心上人相互确认了心意,这是爱情最美好的时刻。
  姜雪宁也捂住发烫的脸颊,往闺房欢快地走去。
  姜雪蕙在露台上感动地眼泪都流了下来。
  呜呜呜,好甜啊!这相互奔赴的爱情最好磕了。
  不枉费她教导了姜雪宁那么久,这便宜妹妹也立起来了。
  妹妹不做依附他人的菟丝花,而是顶天立地的树木,才能说出与爱人相互守护的话。
  果然等待是值得的,幸好她今天来这看日落。这场面她能来回磕数百遍。
  张遮好暖啊,张遮太好了,还记得她这个不成器的妹妹。他值得她这份少女情谊。
  这么温柔到极致的神仙男友,老天怎么不派一个给她。别说嫁妆,她愿意自已砸钱养他。
  算了,这就是奢望。不过,他们这对好好磕啊。
  好吧,她再给便宜妹妹多些银两,让姜雪宁把家里布置好些,让他们小两口过的和和美美。
  姜雪蕙感觉自已已经变成粉丝心态,活生生一个cP兼妈妈粉。
  一方蓝色的丝帕递到她面前,姜雪蕙没反应过来。接着修长微凉的手指扳过她的脸,用手帕给她擦眼泪。
  姜雪蕙看着面前一张放大的俊颜,心跳险些骤停。
  她怎么将谢危给忘记了。糟了,便宜妹妹选了张遮,谢危怎么办。
  谢危用深潭似的眼眸盯着她,轻笑道:“你就这么喜欢张遮?昔日经历生死和痛楚,都不见你掉半滴眼泪。”
  他明明笑着,眼神却冰冷,说的话也有些咬牙切齿。
  危机的重压下,姜雪蕙本能反应说:“不,我是感动地掉眼泪。”
  救命啊,他离她那么近干嘛。她心脏负荷不住。所以说她非礼他的事是在做梦吧。
  她跑都来不及,怎么会喝醉就往上扑,记忆有欺骗性,本能是不会骗她的。
  他闻言呆了下,浑身的气势泄了下来。笑容腼腆地说:“是吗?你能接受他们在一起。会祝福他们吗?”
  姜雪蕙点头如捣蒜,只要他别那么吓人。莫要说祝福,让她下药立即送张遮和便宜妹妹入洞房都行。
  汗,她果然是贪生怕死之人。被谢危一威胁,白月光都不要了。
  可随即一想,在自已地盘,她怕什么呢?何况她还送了他十万两。怎能在他面前怂啊。十万两啊。
  姜雪蕙想起钱,理直气壮将谢危推远一些,道:“大人,你不要离我太近了。”
  她本来要放些拒绝的狠话,可看到围栏上放的几个食盒,已经空了大半,都是她吃的。
  她的胆气立即一泻千里。她每日有充足的体能训练,还要忙碌生意,体格强壮,胃口也较寻常闺秀要大许多。l
  所以她方才边看戏,边将谢危亲手做的糕点吃了大半,吃人嘴软,还怎么放狠话。
  好尴尬,这就是社死当场吧。
  
第12章 相思欲有寄
  谢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心情颇好地陪她看夕阳。
  他对姜雪蕙指个方向,说:“先前我就在你家旁过去几步置办了一套四进的宅院。
  若你喜欢离父母近,我们可以搬过来住。
  还有我同张遮一样,对子嗣并不看重,能与你相携到老,就是最好的生活了。”
  谢危聪颖机变,她喜欢张遮,那张遮的言语定会打动他。正好他想法同张遮一致,立即现学现卖。
  姜雪蕙小心地往左挪动,她想离他再远一点。
  等听到他这番话,她无语了。我们的关系没到这步吧。你不要趁机碰瓷啊。
  本来看在糕点的份上,她不好意思拒人千里。可现在着实不能忍。
  她想着那十万两,鼓起勇气道:“大人,我们同妹妹张遮不同,你我之间没到这关系。”
  谢危步步紧逼:“哦?有何不同。谢某同姑娘一同历险,书信传情,姑娘甚至还对我…”
  他不继续说,而是偏着头,让姜雪蕙看他的脖子。衣领下,还有个更深的咬痕若隐若现。
  姜雪蕙快抓狂了,她还奇怪他今天怎么将头发都盘上去,原来在这里等着他,这个心机男。
  脖子上的痕迹都淡的快看不见了。她有挠那么深吗?
  是不是他自已去加重了。衣领里头的伤口,他是不是故意不涂药。
  所以那天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一点都记不得了。但要被他拿出来显摆,她就恨不得再给他挠几下。
  姜雪蕙内心疯狂吐槽,却忍心静气道:“那天就是意外,我无意冒犯大人。”
  谢危道:“可某从未同别人如此亲近。而且,谢某仍守礼之人,与姑娘如此亲密,已然不清白了。
  只是,你上回亲近我,我内心亦十分欢喜。”
  姜雪蕙硬着头皮说:“大人,你只是身体受了一点小小的伤,你的精神跟心灵还是很纯洁的。”
  谢危抚着唇,轻笑说:“可是谢某看你的眼神不清白了。我相信你能感觉的到。”
  姜雪蕙快哭了,是啊,他从前好歹还端庄知礼,上回表白还含蓄地找了理由。
  现在,摆着一副被她吃了的模样,她找谁说理去。
  谢危没放过她,还凑前去挨着她,柔声说:“谢某不介意与你亲近,若你愿意,我也可以立即成亲。”
  姜雪蕙道:“意外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大人不必如此拘礼。
  何况我对大人无意,并不想与您成亲,还望大人收回您的八字。”
  谢危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你当真觉得对我无意吗?你当真对我无心吗?
  若是如此,你戒备心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会喝醉了还下意识靠着我这里。”
  姜雪蕙呆住了,他居然用美色和肉体攻击。这人太坏了。吃定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不通人事吧。
  等等,他的心脏位置还挺软。所以玫儿说那天听到她说那两个字,是锁骨下的位置,还是…
  姜雪蕙脸发烫,有些事情不能再想了,想深一些都是冒犯。毕竟谢危也同她一样守身如玉。
  头疼啊,又是想将燕临千刀万剐的一天。今天还多个背刺的熊弟弟。
  姜雪蕙收回手,不想再理他。好在谢危没有穷追猛打。
  而是在她耳边问:“上回琴课你没来,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姜雪蕙沉默不语,她倒是很想装病,最好能把这个琴课给消掉。
  但是以她一顿能干三碗饭的劲头,估计说生病也没人信。
  她想起第一次琴课有个剧情,就是谢危嫌弃妹妹的琴艺太差,要给她开小灶,单独指导她弹琴。
  所以姜雪蕙就刻意避开了。试图在剧情上再努力一把。
  但姜雪宁受到文先生的指导,琴艺中规中矩。没让谢危气的要骂人。
  她先前听姜雪宁说宫里读书的事,就知晓这剧情消失了。
  而今日妹妹选择了张遮,谢危更加不会对姜雪宁私下授课,然后日久生情。
  哎,文先生还是谢危给姜雪宁请的,这事怪不到她头上了。
  姜雪蕙闷闷不乐道:“没什么,就是不太想去,第二次课我会去的。”
  反正躲他也躲不过,他还追到她家来了。她又能说什么呢。”
  谢危笑了,俊颜灿若春花。“那说好了,姜雪蕙,我等着你呢。”
  落日的余晖给谢危的脸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让他的笑容愈发柔和,全然没了昔日的冷冽。
  姜雪蕙望着他,世家大族出了不少文武双全的美男子,若美人如画,谢危在其中,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谢危又塞了个盒子到姜雪蕙手上,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她送出去的乌木盒子。
  只是原本单调的盒盖被他刻上了桃花,还上了粉红色。
  他刻了一句诗,洒上金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谢危说:“本想刻崔护那首诗,可觉得兆头不好。”
  姜雪蕙当没听见,她打开盒子一看,里头有五叠银票,不止十万两,而是五十万两。
  她呆住了,拿盒子的手都在颤抖。这么多钱,谢危居然还给她这么多。
  他这钱生钱的能力和手腕简直是碾压了她。
  早知道喝醉能找个财神回来,她应该将所有积攒的嫁妆都送出去,变成顶级富婆是不是就不用嫁人了。
  谢危在她耳边道:“这里很多是从薛家上得的。
  他们手下的丝绸商凿船害他们没了生丝。我让人不着痕迹高价卖给他们。
  因为数额太大,我怕会扰乱市场,所以见好就收。请雪蕙姑娘莫怪。”
  生丝还在涨价,谢危狠狠刮了薛家一层皮,提前撤了投资。
  抓住反水的丝绸商和薛家派去杀丝绸商的杀手,不着痕迹将薛远操控漕运和市价的罪证送到刑部,再捅到御前。
  沈琅大怒,不但罚薛远停职一个月,逼他将赚的钱都吐出来,归还民间。
  沈琅将经手此事的官员全部撤职查办。让薛家大出血又减了不少人手。
  这事让刑部得了甜头,没被沈琅怪罪查办逆党不利,先前被降职的官员都官复原职,燕家得到喘息的机会。
  只是薛远怀疑上了谢危,联合沈琅试探一番才打消了念头。
  薛远被御史台和百官弹劾,都还能全身而退。
  谢危没有沮丧,这些只是前菜,他定不会让姜雪蕙苦心收集的证据白费。
  他已经不动声色找了各种办法,准备慢慢将薛家在朝的爪牙或降或调,远离京城,日后再收拾。
  而薛家掠财行为,已让沈琅忌惮极深,目前只是隐忍不发。
  只是这些话不能对姜雪蕙明说,他只能同她解释银票的事情。
  姜雪蕙自是明白的。这钱让她来操作,都赚不回那么多。
  何况谢危毕竟是官员,他会注意平衡市场经济,不愿劳民伤财。
  她只是感叹辛苦做了几年实业都干不过金融投资。这一回就赚了普通人这辈子无法想象的数字。
  这些钱还打击不到薛家根本,可见薛家藏富之巨。
  谢危孤身同这样的庞然大物作对,还要抗衡权力顶端的皇族,哪怕他才智超群,亦是耗尽心血。
  姜雪蕙拿了两叠,剩下的又退回给谢危。谢危自是不肯要。
  姜雪蕙恼了,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她拿出自已的丝帕,将三叠银票包成一小包。直接拉开谢危的衣襟,硬将它塞进他怀里。
  谢危没想到她清醒着还这么对自已,吓了一跳后又忍不住笑了。
  他就知道,在姜雪蕙循规蹈矩的面孔下,有与他一样离经叛道的心。
  
第13章 恐君不见察
  送茶水上来的姜钰傻了眼,两位姐姐剽悍的作风,让他对自已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这还是他那两个娴静温柔的姐姐吗?
  不过想想他那群操作凶猛如虎的女发小们,他该为自已放不开,与她们的格格不入而感叹才对吧。
  等接收到姜雪蕙凶狠的目光,姜钰赶紧将茶水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讨好地说:“姐姐,姐夫,请用茶。”
  姜雪蕙气急:“钰哥儿,你喊错了。我同谢大人没什么。”
  姜钰转身欲走,打算给大姐姐操作空间。闻言扭头,摆出一副你莫要骗小孩的表情。
  吐槽道:“没什么你还对他又摸又亲,现在手都放人怀里了。
  大姐姐,你调戏良家妇男也有个限度。光占便宜不负责,这样不好。
  我喜欢这个大姐夫,大姐姐,你抓好他,放走了我就不认你做姐姐了。”
  谢危喜上眉梢,还亲热地喊一声:“弟弟好。”
  姜钰殷勤地回应。他怕姜雪蕙上来揍他,赶紧跑了。
  姜雪蕙气过后,很是怜悯地望着这小屁孩的背影。
  小屁孩以为讨好学神是好事,学神的爱是送你堆到天花板的作业,严格的教导。还会叮嘱先生对你多关照。
  再加上一个学神张遮,天天盯着你写作业,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
  姜雪蕙瞪完小屁孩,扭头才发现谢危还抓住她的双手。
  他轻声问她:“之前我到家才看到你放的银两,没机会问你,为何让你妹妹给我十万两?
  这次也是,我给你赚的银钱,为何又塞给我?”
  姜雪蕙抽回手,道:“凭我的能力,若没有您出手,我赚不到这么多。这些就算感谢费了。”
  谢危笑道:“若非你提前的预判,我也赚不了这么多。而且,不管我能不能赚,你为何要将你辛苦赚的银钱给我。”
  姜雪蕙无法解释。她总不能说你同姜雪宁燕临将来要联手造反。
  而她要还姜雪宁的债,就干脆一块托姜雪宁给你,提前卖个好吧。
  他等着她回复,糊弄不过去。她深吸一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
  “大人,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薛家与燕家不死不休,我家同燕家交好,自然不会放任不管。而您更加不会不管。
  光凭您那清廉的名声,没有大量的钱财,对上富可敌国的薛家,定要历尽艰难。
  既然目标一致,我为何不能盼您轻松些。您若成功了,就当姜家提前下注,多的我不想再说了。”
  谢危望着她不说话,然后他提壶给她倒茶,姜雪蕙也觉得口干,一口喝完。
  谢危又上茶,姜雪蕙接过茶喝完,道:“大人,时候不早了,我该下去了。待会我会交代家人招待您。”
  谢危对姜雪蕙说:“姜雪蕙,你可知道,谢某半生漂泊,只有你会担心谢某过的好不好。
  你知道我的秘密不点破,还想方设法让我过的轻松些。”
  姜雪蕙忙撇清关系,道:“不过是顺手为之。何况关心大人的大有人在。你身边的人不都对你忠心耿耿吗?”
  谢危道:“那不一样。”
  姜雪蕙知道谢危巧舌如簧,她不同他争辩,抿嘴将杯子一放,拿上盒子立即行礼起身告辞。
  跪坐久了腿有些麻,她背对着他,小步小步地走,免得再出洋相。
  谢危却在后头拉住她,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与我不同。你是谢某心之所系,牵肠挂肚的姑娘。也是对我最好的姑娘。”
  说完,他放开了她。姜雪蕙很紧张,走前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
  见他没追上来,而是深深地望着她,她再说不出半句话了。
  夕阳在远方云层只剩一道金边,光线半明半暗。
  被夕阳染红的五彩缤纷的色调在灰色的背景下,让整个天空的色彩变得深沉而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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