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同人)宁安如梦我把CP磕乱了——飞天珠【完结】
时间:2024-12-13 14:51:55

  我碰过好几次她下了宫学在角落等着张遮。人一到她就要抱着。在姜府也碰过你妹妹…”
  后面的话谢危没说下去,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姜雪蕙无语了,妖后就这么迫不及待,谢危不像前世那样劝着,还大有纵容的架势。
  谢危又劝又磨,姜雪蕙都不松口。她又赶不走他,就不管他自已去休息。
  禁不住这个人非要上榻同她挤在一起,对她又亲又抱。总算他其他地方比较规矩,不然姜雪蕙气的要立刻就走了。
  她到点就入睡,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梦见身边的人。而是回到了那个压抑的家。
  七岁的她忐忑不安地等着爷爷训示,老人在她面前摆了一桌菜,每碟的份量很少。里头很多是她爱吃的菜。
  爷爷说:“你才来不到一周,爱吃和不爱吃的东西就被我全部知道了。”
  她以为爷爷在同她开玩笑,爷爷让她动筷子,她去夹菜,就被他打了下来。
  老人说:“这些菜你只能各夹两筷子,不管是爱吃不爱吃。你要学会迷惑别人,不要让人知道你的喜好。”
  七岁的孩子呆住了,这是什么中二的发言。她可是吃货啊,你要吃货在美食面前忍耐。
  可寄人篱下,她不敢不听,就这样开始,每日都学着什么菜都吃。
  直到有一天,她曾要好的堂妹来了,她带了她最喜欢的芝土蛋糕。
  她不敢多吃,就礼貌拿了一块,里头居然下了过敏药。
  那天她失去了以为的友谊。堂妹一家不忿她能陪在掌权人的爷爷身边,千方百计要赶她走。
  老人同她解释:“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你堂妹比你小,你还能识破。换做是她父母出手,你能全身而退吗?
  她父母不出手,不是仁慈,而是他们知道在我眼皮底下不能过界。
  我只能容忍同辈相争,若是你堂妹得逞,我就会对你的愚蠢失望。现在你明白了吗?”
  姜雪蕙低下头,乖乖认错。从那时起,她眼里只有生存,一点一点丢掉自已的喜好。
  她还学会精准地控制着情绪,发怒和哭泣都是为达到目的而显露,火候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她冷眼旁观,有长辈为了子女不过这种生活,选择让孩子不进家族。
  比如那位演员堂哥,他父母亲给予他充足的爱和良好的家教。让他能自由地去为梦想而努力。
  姜雪蕙遇到叔公叔婆小哥和犀利妹,才知道哪些日子才是她心中所渴求。于是她不惜一切向他们靠拢。
  但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很久都消除不掉。她努力追逐光,而人在黑暗里待久了,迈出来需要很大的力气。
  然而来到古代,黑暗自然而然就消失了。她不但拥有了光,还成为了光。这日子让她心满意足。
  在梦里,她对爷爷说:“爷爷,我现在过的很好。你说过等我有了能力,就可以拥有自已的喜好。
  可那时除了小哥,我都忘记自已还喜欢过什么。任何东西到了我这,都是为达到目的而做的。
  现在我学会诚实地表达自已,学会在喜欢事物上花时间和心思。学会去接受他人给予的爱。”
  老人笑了,说的话却让她不寒而栗:“很好啊。你拥有了完整的人格,那就该回来了。”
  
第4章 玉雪窍玲珑
  姜雪蕙猛然睁大眼睛,入目是古色古香的房顶,她还在庙里的厢房躺着。
  谢危见她醒来,脉脉含情地望着她笑。等她坐起来,他又靠近她,捧着她的脸给她一个吻。
  他察觉姜雪蕙地心不在焉,问她又不答。她说要回去了,起身去找玫儿。
  谢危望着她有些疑惑,他便去问在刚才在大殿门口守着的护卫。对方只知道大姑娘求了签,其他没有异常。
  谢危走到那签筒旁,桌上还放着姜雪蕙求的签,六十七号。他从签文册上撕下签文来看。
  上面写着:霸王被困。
  签文:路险马羸人行急,失群军卒困相当;滩高风浪船掉破,日暮花残天降霜。
  谢危沉吟,这签意是劝人守旧,凡事险阻提防也。为何她会闷闷不乐呢。
  她是担忧生意上的事情还是担心燕临那起了变故吗?
  谢危见到一小沙弥过来打扫,问起他签筒的事情。
  他问道:“平日不见大殿有这签筒,也没见到有解签师傅。”
  小沙弥道:“施主,这签筒本是放在观音殿,因冬日大雪压坏了屋檐,开春要修整观音殿。
  就将里头的东西搬出来,临时放着而已。解签的师傅索性出门修行了,若要解签,住持可以帮忙。”
  谢危谢过小沙弥。不一会,姜雪蕙带着玫儿出来了。一路上,她望着车外的风景,沉默不语。
  谢危问了她几回,她回答的很敷衍。谢危不想让她就这么回去,就带她去家具铺子。
  他说:“岳母说家里有备你们姐妹出嫁用的拔步床。不过我或张遮用都小了,让我们自已再去挑一张。
  张遮最近忙于公务,同我说若有看好的款式,也同他们说一声,等宁二同意,直接替他们买下就好。”
  谢危知道若他说要看床,姜雪蕙未必理他。抬出张遮,她果然就同意去看了。
  掌柜拿来画册,缩小的样品模型,和对应的砖头大小的木材。
  掌柜笑称模型还是东家从姜家的玩具铺子学来的。若是他们要买,定要给他们个成本价。
  拔步床多在江南一带流行,谢危寝室用的是架子床和炕。他见姜雪蕙用拔步床,就点了拔步床的画册。
  姜雪蕙翻了翻,选了刻画风景和花卉彩漆黄花梨木拔步床。谢危问了有现货,索性直接定了两张。
  他拿了画册和模型,要带去姜府给姜雪宁和张遮看。说好看完再派人送画册模型回来。
  谢危又带姜雪蕙去了京城最大的珍宝阁。他订下了一对男女的玉钗。想要同姜雪蕙用同款的玉钗。
  他让姜雪蕙再挑些首饰,姜雪蕙跟玫儿打个眼色,玫儿上前跟掌柜聊了几句。
  掌柜立即将价格更改了,将新单子递给谢危,他发现比原定好的价格便宜了大半。
  姜雪蕙同他解释:“这家珍宝阁的东家同我家有生意来往。若不是因为你下了定制款,他家会直接送给我。
  若我能天天带着,他家还愿意送钱给我做宣传的费用。”
  谢危方知其中玄机,他笑着说:“那以后我的四季衣裳配饰那些能劳烦娘子帮我准备吗?
  我的俸禄和积蓄都会上交给你打理。”
  姜雪蕙听他连娘子都叫上了,还如此洒脱,轻皱眉头,淡淡一笑。
  谢危不知怎得有些不安,若平常,她大概会怼他说:“还未定亲,叫什么娘子。”
  回姜府路上,谢危一直逗姜雪蕙说话,她似乎也察觉他的不安,强打精神,应着他的话。
  谢危问:“日后我叫你什么才好。蕙娘,蕙儿,雪蕙,蕙蕙,娘子?”
  姜雪蕙答道:“随你喜欢。”她到底没有反驳他,见他介意,又道:“反正都是叫我。”
  谢危拉住她的手说:“那你会怎么喊我呢?不过不要喊我大人了。我们定亲了,再这么喊就生份了。”
  姜雪蕙从善如流:“好,我不喊你大人便是。至于要怎么称呼,你想怎么喊都行。”
  谢危逗她说:“我喜欢听你喊相公或夫君。”
  姜雪蕙微怔,她垂下眼睫,道:“那要日后再说了。”
  姜府到了,谢危要先回府邸一趟。他送姜雪蕙入内,就依依不舍望着她离开。
  姜雪蕙听门房说姜伯游回家了。她去找父亲,他正同花匠在说话。
  姜伯游吩咐花匠将花园空着的地全部种上月季。
  花匠道:“老爷,原本不是说要种菊花吗?连苗都买好了。”
  姜伯游想了想,道:“菊花瓣虽多,但枝条太弱,花瓣容易长虫子,这花不合适。
  将菊花苗都移到盆里。空地用来种月季。”
  姜雪蕙感到奇怪,父亲怎么开始喜欢月季了?
  她上前行礼,姜伯游见她手持桃花枝条。
  顺口就说:“桃花也不错。就是枝条硬了些。后院有地,就种上桃花和梅花吧。”
  姜雪蕙有心事,就没去深究父亲的反常举动。毕竟父女间不会谈论私密的话题。
  她没让姜伯游知道她昨日中了春药,姜伯游也没告诉女儿他昨日目睹的场面。
  因此姜雪蕙的风评莫名被害,姜伯游一直以为她有特殊癖好,家里为此种了很多年的月季。
  
第5章 只在苦心中
  到了晚上姜雪蕙在书房看书,结果听见了轻微的敲门声。
  她扭头去看书房门,没有人在。窗外的树纹丝不动,也没有风。
  敲门声还在继续,姜雪蕙忽然反应过来,她推开里头书柜,竟是谢危沿着密道过来了。
  他笑吟吟地一手捧着一束月季,一手扬起一条长布条。
  姜雪蕙看见他脸都黑了,数落几句,就连人带布条轰回密道,月季花留下了。
  今日折的桃花已插在瓶中,放在软榻的小几上。她将月季插入书桌上的瓶子。
  月季花的香味溢满整间书房。她从柜子拿出从前给谢危画的那张彩图,又望着小几上的桃花。
  过会,她用画笔调好颜色,在这张彩图后面添上了桃花,又勾勒加晕染出几笔青山。整张图顿时变得生动起来。
  她在旁边写下了:忽然见桃花,灼灼e春风
  又在旁题上日期加:大佛寺与谢郎一游
  盖印:雪里蕙兰
  她看着这张画出神,接着一滴泪滴到印文上,蕙字模糊了一半。
  姜雪蕙赶紧擦了擦脸,然后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
  月朗星稀。她望着夜空挂着的寥寥数颗的星星,倒有几分像她从前下班后,在高楼林立中看到的夜空。
  那时她的心里空无一物,却一刻都不敢停歇。
  在古代生活诸多不便,礼法森严,对女子要求严苛。可是有家人保护着,她内心充足自在。
  她喃喃道:“此心安处是吾乡。我来了这里才知道,孤单一人的滋味真的很苦。爷爷,我不想回去。”
  尽管姜雪蕙拒绝,谢危每天还是乐不此彼地过来敲门。回回她都推开书柜,然后将人轰出去。
  于是他就不求留宿,而是过来与她幽会,亲个嘴,抱一抱,拉拉手才高兴地离开。
  被他这么一闹腾,姜雪蕙暂且放下心头那些忧愁。毕竟她无法预知将来如何,只能活在当下,过好每一天。
  几日后,薛太后的处罚下来了,沈琅撤销薛太后掌管后宫的权力,移交给现任地郑皇后。
  他趁机清理了一批薛太后的贴身太监和宫女嬷嬷,太后的暗桩也除去不少。
  他勒令薛太后从宁安宫搬到宁寿宫。宁安宫改回原名坤宁宫。
  坤宁宫是历代皇后的寝宫,因薛太后恋栈权力,升为太后非但不肯放后宫权力,还赖在原来的坤宁宫不走。
  薛太后将坤宁宫硬改名为宁安宫,掩耳盗铃。
  如今她公然挑战世家和文臣底线,引来大家一致的讨伐。这种违制的事情就被摆出来骂。
  沈琅更狠,不但逼她迁居,连历代太后的寝宫慈宁宫都不给她住,让她住太妃待的宁寿宫。
  沈琅是变相讽刺薛太后不慈,两母子是公开撕破脸面了。
  此时薛太后根本无法反抗,毕竟她得罪了朝堂顶尖的两大利益团体。比当初她侄女薛姝犯的过错更大。
  连诚国公薛远都被她连累,被群臣要求严惩他先前的错误。
  沈琅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下手却极快。除了薛远的部分军权和职务。有些被转移到薛定非和薛烨头上。
  薛远暴跳如雷,入宫将薛太后和薛姝痛骂一场。两兄妹险些反目成仇。
  沈琅认为秦贵妃月份大了。为了安全起见,他撤了公主伴读的课,也暂停了宫学。xl
  姜雪蕙不用再入宫教书,姜雪宁也终于可以回家了。
  随着姜家姐妹定亲的消息传扬开来,学子们伤心地哭嚎一片。
  等姜家姐妹出阁后,第一美人的虚名都会易主。因这虚名引来的议论也会随之消散。
  更多学子哭过后,立即将眼光投向尚未定亲的方妙和周宝樱。
  因沈d被薛太后陷害一蹶不振,沈琅索性顺了他的心,撤销了临淄王选妃的事情。
  当众声明让亲弟自由选择,不被皇家礼制约束,更不准薛太后指手画脚。
  沈d同薛烨得悉姜雪蕙定亲后出去大醉一场,倒也慢慢放下了这执念。
  他听说伴读要陆续搬回家,特意过去送方妙一程。
  方妙同姜家姐妹一样高兴,她们都巴不得不再入宫。
  宫里头规矩多,这大半年的伴读生涯让活泼多话的方妙快憋屈死了。
  而且日后不用再看到薛姝,觉得逃过一劫的方妙简直要放鞭炮庆祝了。
  这些天都收拾好东西准备撤离,但方妙感到自已突然大受欢迎,她常在路上被不同的学子拦住表白。
  今日在宫中最后一日,她和周宝樱简直被络绎不绝的学子给整懵了。
  她们俩长这么大都没被这么多男子围剿过,周宝樱害羞地躲在哥哥身后。
  闻讯赶来的延平郡王在旁赶人,又同人哄闹了一番。
  方妙好些,她常年接待卜卦客人有些经验,倒能应付自如。
  沈d没想到方妙这么受欢迎,旁人常因他的身份对他礼让三分,他不愿占人便宜,于是躲在一旁等人群散去。
  不料找方妙的学子一波接一波,他等了半个时辰都没结束。
  方妙也是想不到,她想提行李回家,在宫道上连十步都没迈出去。最后一位经常打量她的学子拦住了她。
  那人脸色通红,先施礼对她说:“方姑娘,小生有礼了。“然后巴拉巴拉的表达了对她的思慕之情。
  方妙扫了这个人一眼,长相还不错,面相也颇好。托姚惜的福,基本上宫学学子的背景都被她宣扬了一遍。
  因此来找方妙的学子中,她只要觉得对方面相符合她的心意,门第符合她父母的期望,她就会让人留下八字。
  方妙对面相颇有研究,来的学子若眼神正派清亮,脸颊有肉,鼻头圆润,下巴兜兜的,她都会要人给个八字。
  若那人加上双腮带肉,有一对好耳朵,就列为优先考虑级别。
  如今这人就符合她的优先等级,方妙笑脸盈盈,说:“公子,请先给您的八字,我家有规矩,八字不合不谈心。”
  学子早听闻方妙的要求,他高兴地将提前写好的八字递给她。
  然后,方妙等了一会,见对方没反应,直接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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